聽到叫喊聲,王如冰猛然轉過身來,看到秦浩東抬腿再次向那人踹去,趕忙叫道:“浩東,你給我住手!”
秦浩東現(xiàn)在完全已經(jīng)到了收發(fā)自如的境界,聽到王如冰的喊聲,立即收回踹出去的右腿,回頭說道:“姐,你是不是要親自動手教訓這個流氓?盡管打,他敢反抗一下我立即廢了他。”
“上一邊去,你才是流氓!”
王如冰一把推開秦浩東,將地上那人扶起來說道:“怎么樣?你沒事吧?”
秦浩東有些蒙了,詫異的說道:“姐,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他是流氓,你對他這么客氣干什么?”
“你才是流氓!”那人從地上爬起來,剛剛那一下摔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看起來狼狽不堪。不過秦浩東還能認得出來,這人赫然是前段時間追求王如冰的張浩。
今天的張浩跟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白色恤衫,藍色牛仔褲,赫然是一個陽光大男孩,以往富家少爺?shù)臍庀⑹幦粺o存。只不過現(xiàn)在白色血沾滿了塵土,牛仔褲也摔出了兩個大窟窿,變成了乞丐褲。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鮮血,憤憤的說道“秦浩東,你下手也太狠了,差點給我破相!”
“怎么會是你?大半夜的你追我姐干什么?”秦浩東也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扭頭看向王如冰,“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這個”
性格直爽潑辣的王如冰極為罕見的脹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最后還是張浩說道:“我來說吧,我跟你姐談戀愛呢,今晚剛看過電影,才從電影院出來。”
“你們戀愛了?這么快?”
這下輪到秦浩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幾天以前王如冰看到張浩還非常討厭,沒想到這么快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張浩接過王如冰送上來的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鮮血和泥土,一臉興奮的說道:“要說這事兒還得感謝你,上次你告訴我,要追求如冰必須拿出誠意,并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歡錢。
回家之后我就做了改變,不再依靠家里的財產(chǎn),把自己變成一個普通人,誠心誠意的去追求如冰,結果她就同意了。”
“我勒個去!”
秦浩東那天只是隨便說說,甚至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說過什么,沒想到張浩這個傻蛋竟然真的按照自己說的去做,還很神奇的成功了。
不過由此也能看出張浩這人的本性不錯,對王如冰也是真心,兩個人在一起也是不錯的選擇。
張浩得意的說道:“看在你給我?guī)兔Φ姆萆,剛剛踹我那一腳就算了。”
秦浩東回過神來,又問道:“就算你追到了我姐可是大晚上的,可這是在玩什么?不是都已經(jīng)追到手了嗎?干嘛還她在前面跑,你在后面追?”
張浩一臉悲戚的說道:“那是因為剛剛從電影院出來,如冰說如果我能追上她,就讓我親一下,誰知還沒跑出幾步,就被你這家伙一頓暴打!
說到這里,他回首抓住王如冰的胳膊,“現(xiàn)在我抓到你了,可不能抵賴。”
我勒個去!還帶這么玩兒的?秦浩東沒想到自己無意之間搞出這么大一個烏龍。
王如冰白了他一眼,嗔怪的說道:“都怪你,不然他怎么能抓到我?”
秦浩東一臉的無辜,指著王如冰說道:“我說老姐,你這穿著高跟鞋,超短裙,怎么可能跑得過人家,既然同意就直接讓人家親算了,干嘛還玩兒這種低智商的游戲?
你說大晚上的,你在前面跑,一個大男人在后面追,讓誰看了都以為是在耍流氓,這能怪我嗎?”
“你知道什么?這叫情調!”
張浩牽著王如冰的手,一臉得意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王如冰一聲獅吼,嚇得張浩趕忙閉上了嘴巴。
她又看向秦浩東說道,“還說我呢,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瞎溜什么?”
秦浩東說道:“這也能怪我?馬路又不是你們家的,我還不能出來了?
算了,大晚上的,我送你們回去吧,然后給這個準姐夫治治傷,千萬別弄破了相,到時候姑姑在不同意,你還不得跟我拼命!
“胡說八道,你叫誰姐夫呢,我們現(xiàn)在只是普通朋友!”王如冰嬌嗔的說道。
“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開放了?普通朋友追上都可以親一下?這消息要是傳出去還能得了!
“秦浩東,你給我閉嘴,不然我就把你有好幾個女朋友的事告訴奶奶去!”
“別,我服了,你們就是普通朋友,再普通不過!
說話間秦浩東讓兩個人上了車,然后將他們送回家,又幫張浩處理了一下傷勢,這才回到林家別墅。
第二天一早,一切都回到了生活正軌,他和林茉茉將小家伙送到幼兒園,然后一起回到唐門公司上班。
可剛到公司不久,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納蘭無瑕打來的。
“浩東,你趕快到我們刑警隊來一趟,有案子需要你幫忙!
秦浩東笑道:“就那么個乞丐,還需要我親自出馬嗎?”
納蘭無瑕神情嚴肅的說道:“不是那起案件,乞丐的案件我們已經(jīng)處理完了,是另外的兇殺大案!
“那好吧,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掛斷了電話,秦浩東將情況簡單的向林茉茉說了一下。
林茉茉說道:“整天不夠你忙的了,你到底是警察還是醫(yī)生?”
“誰讓咱本事大呢!鼻睾茤|笑道,“你沒聽說嗎?本事大責任就大,該做的事咱就得做,該幫的忙咱就得幫!
說完,他離開了唐門公司,直接開車來到江南市刑警隊。
走進了會議室,他看到已經(jīng)升任副局長的王劍鋒坐在正中,旁邊是納蘭無瑕,另外還有七八個刑警隊的業(yè)務骨干。連王劍鋒都親自參加會議,可見這是一起大案。
看到秦浩東進門,王劍鋒連忙站起身,熱情的招呼著他坐在旁邊。
“秦醫(yī)生,真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不過為了快速破案,也只能請你出手幫忙。”
秦浩東微微一笑,說道:“沒關系,王局長,能幫些忙也是應該的,說吧,需要我審訊誰!
以往他給公安局幫過幾次忙,都是負責審訊工作,這次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要借助他的攝魂術進行審訊。
“秦醫(yī)生,這次不是請你幫忙審訊!蓖鮿︿h一臉苦笑的說道,“實話說,接連發(fā)生了幾起兇殺大案,但到現(xiàn)在我們連嫌疑人的方向都沒確定,根本沒有審訊的目標!
秦浩東愕然的說道:“這樣啊,那我能幫的上什么?論破案我可沒有在座的各位在行啊!
王劍鋒說道:“誰都知道秦醫(yī)生是醫(yī)圣,傳承的是古中醫(yī),精通醫(yī)武玄三道,考慮到這起案件當中可能有借助你的地方,所以才把你請了過來。”
秦浩東說道:“那好吧,需要我做什么?王局長盡管開口?”
“謝謝秦醫(yī)生幫忙!蓖鮿︿h說完,扭頭對納蘭無瑕說道,“納蘭隊長,我們的案件分析會開始吧!
納蘭無瑕說道:“六天前,城東分局的轄區(qū)內發(fā)生一起兇殺案,因為當時只有這么一起單獨案件,所以劃歸城東分局管轄。
三天前,城西分局又發(fā)生一起兇殺案,由于當時并不能確定兩起案件之間的關聯(lián),所以劃歸城西分局管轄。
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城南分局再次發(fā)生兇殺案,不超過一周時間接連發(fā)生三起兇殺案,而且這些案件之間體現(xiàn)出一些關聯(lián),所以市局決定,統(tǒng)一交給我們市局刑警隊偵辦!
說到這里,她打開面前的筆記本說道:“下面我介紹一下案件的基本情況。
第一起案件,發(fā)生在江南市的藥王廟內,死者男性,38歲,屬于被人麻醉后殺死,心臟被**摘除后導致死亡,隸屬于城東分局管轄。
第二起案件,發(fā)生在江面的游船上,死者女性,32歲,也是被人麻醉后殺死,雙側腎臟被摘除,隸屬于城西分局管轄。
第三起案件,發(fā)生地點在江南市的森林公園內,死者46歲,男性,同樣是先被麻醉暈倒,然后摘除肝臟導致死亡,隸屬于城南分局管轄。
經(jīng)過我們串案之后的研究,這三起案件當中,犯罪分子摘除受害人器官的手法非常專業(yè),應該從事過醫(yī)療方面的專業(yè)培訓,很可能是一人所為,所以同意由我們立案偵查!
這時,一名民警說道:“納蘭隊長,近幾年人體器官販賣的案件越來越多,從事人體器官摘除的犯罪分子也越來越多,僅僅靠手術手法就將三起案件合并偵查,是不是有些草率?”
納蘭無瑕說道:“你說的對,如果單單靠這一點就將三起案件合并理由確實有些不太充分,但是我們在這三起兇殺案的現(xiàn)場都發(fā)現(xiàn)了這個!
說著她打開一個文件袋,從里面取出一疊相片,每人分了一張。
在場的民警們把照片拿到手里,發(fā)現(xiàn)上面是一個非常古怪的紅色符號,卻沒有人認識這是什么東西。
“納蘭隊長,這是什么?”剛剛說話的警察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在每個兇殺案的現(xiàn)場犯罪分子都畫了這么一個古怪的符號,正因為這樣,我們才認為三起案件是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團伙所為!
說完,納蘭無瑕扭頭看向了秦浩東,“浩東,這正是我們請你來的目的,你認識這個符號嗎?”
秦浩東拿著手里的照片看了看,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是道家的鎮(zhèn)魂符!
請秦浩東來,原本納蘭無瑕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認識這個符號,又興奮的問道:“你確定嗎?”
秦浩東又仔細確認了一下,說道:“沒錯,這就是鎮(zhèn)魂符。在古時候,道士們經(jīng)常用這種符箓鎮(zhèn)壓冤死或者橫死的魂魄,防止這些鬼魂禍害生靈!
“這完全是無稽之談。”一個警察不屑的說道,“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會有人相信這種神神怪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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