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是長刀,只是隨便一拳便將眼前的紅衣大漢解決掉。
雖然血衣隊(duì)在其他人眼中無比可怕,但在他們看來,連讓秦浩東出手的資格都沒有。
這一下全場皆驚,不論是毛文龍這邊,還是阮振北那邊的人,都被長刀這一拳給驚呆了,誰也沒想到,向來兇狠無比的血衣隊(duì)竟然連眼前這人一拳都擋不住。
看著還在不斷吐血的血衣大漢,小家伙拍著手叫道:“笨蛋,真是大笨蛋!”
秦浩東看了看一臉呆滯的阮振北,笑道:“怎么樣?我說我的拳頭更硬一些,現(xiàn)在相信了嗎?”
“不就是有一個高手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這邊人多。”
阮振北說完,對著身后的人一擺手,“一起上,給我砍死他!”
得到他的命令之后,剩下的九名血衣隊(duì)隊(duì)員一擁而上,殺氣騰騰的向著秦浩東和長刀沖了過來。
秦浩東這邊人影一閃,利劍和鐵槍也沖了上去,跟長刀并肩站在一起。
雖然從人數(shù)上講還處于劣勢,但是他們可都是已經(jīng)邁入暗勁層次的高手,哪會將眼前這些血衣隊(duì)放在眼里。
雖然是以一敵三,但依舊是碾壓,一個呼吸之間,九名血衣隊(duì)的隊(duì)員就全部被放倒在地。
看著倒在地上的十個人,秦浩東笑容一斂,說道:“不是說他們的拳頭硬嗎?那就把他們的拳頭全部廢掉。”
他早就看出來了,血衣隊(duì)這些人身上血?dú)鉂庥簦梢娒咳耸稚隙颊礉M了血腥,所以讓長刀等人直接廢掉他們的雙手。
得到秦浩東的命令,長刀快步來到一名紅衣大漢身前,對著他的右手狠狠踩了上去,緊接著傳來一陣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和紅衣大漢凄慘的叫聲。
長刀卻絲毫不受影響,緊接著又是一腳踏出,將紅衣大漢的左手也踩成粉碎性骨折,從現(xiàn)在開始,以后他再也無法拿刀,再也無法握拳,再也無法為惡,徹徹底底成了一個廢人。
利劍和鐵槍兩個人也如法炮制,眨眼之間,十名血衣隊(duì)的隊(duì)員全部被廢掉的雙手。
阮振北徹底看傻眼了,血衣隊(duì)可是他們信義會最大的倚仗,以往每次出動都是無往不利,總共才有30名隊(duì)員,今天為了穩(wěn)妥的拿下原石展會,一下帶來了十個。
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到剛到這里就被人家全部廢掉。
毛文龍的心中也掀起了驚濤駭浪,怪不得劉漢坤對這個年輕人如此尊敬,人家確實(shí)是有實(shí)力,以往讓他們聞風(fēng)喪膽的血衣隊(duì),隨隨便便就被打的跟狗一樣。
秦浩東上前兩步,目光凜冽的看著阮振北說道:“到你了,下面要看看你的拳頭硬不硬!”
碰觸到秦浩東的目光,阮振北心中一顫,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兩步。他原本是個非常剽悍的人,可是遇到這個眼神之后,竟然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他又看了一眼虎視眈眈的長刀等人,知道自己失算了,人家可不是只有一個高手保鏢,而是隨便拉出一個都是高手。
雖然他身后還站著四五十個黑衣人,但這些人加起來也不及血衣隊(duì)的實(shí)力,而秦浩東那邊還有三個人沒有動手呢,此消彼長之下,他們這邊已經(jīng)完全處于劣勢。
看到他畏懼的眼神,秦浩東知道這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東西,不屑的說道:“怎么?不敢比了?既然認(rèn)慫,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把你們身上的錢財(cái)全部留下,然后給我從這里滾出去。”
“你……”
阮振北雖然畏懼,但終究還是放不下面子,怎么說他也是信義會的副會長,本來是來打劫別人的,掉頭來卻被別人打劫了,傳出去顏面何在?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是信義會的阮振北!”
事到如今,他只能搬出信義會的名頭,希望能夠鎮(zhèn)住眼前這個小白臉兒。
“信義會?就是天地會、紅花會,老子也一樣照打不誤。”秦浩東說道,“既然來搶我的東西,那就要做好被搶的準(zhǔn)備。”
秦浩東對長刀和毛文龍一揮手,“把他們的錢都收上來,如果有反抗的,立即打斷四肢。”
“知道了老板!”長刀答應(yīng)一聲,來到阮振北的面前,笑著說道,“小子,你是自己掏,還是要我動手?”
毛文龍和他的手下人都笑了起來,跟堂堂信義會的副會長要錢,這根本就不是打劫,而是**裸的打臉。
阮振北面紅耳赤,終究還是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大喝一聲:“老子跟你拼了。”
說完,他一拳狠狠的向著長刀的面門砸來,這家伙從小習(xí)武,身手也確實(shí)還算可以,比那些血衣堂的人還要厲害一些。
只可惜他面對的卻是神兵傭兵團(tuán)的長刀,一個已經(jīng)邁入暗勁門檻的強(qiáng)者。
長刀一抬手,也是一拳向著阮振北的拳頭轟去,看起來輕描淡寫,毫不用力,可是兩只拳頭對碰后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緊接著阮振北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事實(shí)證明他的拳頭確實(shí)不夠硬,就這么一下,不但五根手指的指骨被全部打碎,就連手臂也被震斷了。
長刀冷笑道:“怎么樣?還要不要再來一下?”
阮振北已經(jīng)徹底被這一拳下破了膽,哪里還有再出手的勇氣,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了狠角色,只能忍著劇痛,然后用剩下的左手哆哆嗦嗦的將口袋里的錢包掏了出來。
眼見著副會長都已經(jīng)屈服,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乖乖的讓毛文龍的手下人搜身。
只可惜他們是出來打劫的,沒想過自己要被打劫,口袋里空空的,什么東西也沒帶。
眼看著只拿到阮振北的一個錢包,里面差不多有個幾十張美鈔,秦浩東顯然對于這個成果并不太滿意。
他掃視了一眼這些噤若寒蟬的黑衣人,淡淡的說道:“既然沒有錢,那就把衣服都扒了,每個人留條內(nèi)褲就夠了。”
聽到秦浩東要把他們的衣服扒光,阮振北惱羞成怒的叫道:“小子,士可殺不可辱,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是嗎?還是挺有骨氣的!”秦浩東冷冷一笑,對著阮振北和他的手下說道,“既然你們跑到這里來打劫,就要有被打劫的準(zhǔn)備,我給你們兩條路,第一條,脫光你們身上的衣服,然后從這里滾出去。
第二條,那就是死!”
說到這里他渾身上下透出強(qiáng)大的殺意,指著面前的一條線說道:“給你們一分鐘時間,選擇第一條路的站在左邊,選擇第二條路的站在右邊。”
看到秦浩東充滿殺意的眼神,沒有人會懷疑他在開玩笑,不到半分鐘,所有黑衣人全部到了他的左手邊,連那些重傷倒地的血衣隊(duì)成員也都紛紛爬到了左邊,很顯然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并不適合他們。
最終只剩下了阮振北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那里,在遲疑了一下之后,也低著頭跑到了左邊。
秦浩東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對毛文龍擺了擺手,毛文龍立即讓手下人過去將阮振北這些人的衣服全部扒光,每個人只留下一條內(nèi)褲。
雖然緬地的氣溫很高,穿著一條內(nèi)褲也不感覺寒冷,但這扒掉的不是衣服,而是每個人的臉面,是信義會的臉面。
今天過后,信義會在金三角的威勢必然會一落千丈。
很快,阮振北帶著一群近乎于全裸的手下跑出了原石展會。來的時候,他們幾乎每個人都認(rèn)為會大發(fā)一筆橫財(cái),誰也沒想到會被搶的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跑了回去。
信義會的人被趕走,原石展會恢復(fù)正常,原本那些客人們也并沒有真的離開,而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在看熱鬧,現(xiàn)在見沒事了,就又重新走了回來。
毛文龍的心中無比的激動,跟信義會斗了這么久,很多時候都是處于下鋒,還從來沒有如此暢快過。
他來到秦浩東面前,恭敬的說道:“秦先生,這些衣服怎么辦?”
他之前的恭敬都是表面的,是因?yàn)閯h坤的命令,而此時的恭敬卻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是他仰望的存在。
“隨便處理,你看著辦吧!”
秦浩東扒這些人的衣服,就是為了打擊信義會的氣勢,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這些衣服再沒任何用處。
他又說道:“找輛皮卡車,把這塊翡翠裝在車上,然后給我送到華夏去。
毛文龍現(xiàn)在明白了秦浩東沒有急于將這塊翡翠運(yùn)走的用意,原來就是為了引信義會上鉤。
他說道:“放心吧,秦先生,我一定多加派人手,安安全全的將它送到華夏。”
秦浩東說道:“用不著,你派一個司機(jī)就行了。”
毛文龍一愣,連忙說道:“秦先生,這不行吧,緬甸這地方并不太平,現(xiàn)在好多人都盯著這塊翡翠呢,如果不好好保護(hù)很容易被人搶走。”
秦浩東搖了搖頭說道:“沒關(guān)系,誰愿意搶誰就搶,告訴你的司機(jī),遇到危險(xiǎn)立即就跑,千萬不要為了這塊石頭丟掉自己的性命。”
“這……秦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毛文龍徹底懵逼了,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實(shí)在跟不上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果換在之前,他一定覺得這是個瘋子,可從打撈鎮(zhèn)河石到挫敗信義會,無不顯示著這個年輕人的獨(dú)特智慧。
不是人家白癡,而是他的智商跟不上。
秦浩東說道:“當(dāng)然不是開玩笑,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好了。”
“好的,我馬上安排。”
毛文龍答應(yīng)一聲,立即叫人開過一臺皮卡車,將那塊價值10億美金的翡翠原石裝到車上,又按照秦浩東的吩咐找來一塊帆布包好。
秦浩東等人也不在這里繼續(xù)停留,跟著皮卡車一起離開了原石展會。
出了會場后,秦浩東讓長刀給駕駛皮卡車的司機(jī)師傅送去一萬美金和幾包香煙,然后就讓他開著車離開了。
看著皮卡車的背影,林茉茉疑惑的問道:“浩東,這樣行嗎?會不會被人搶了?”
秦浩東笑道:“當(dāng)然會,信義會一定會把它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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