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中年人的腿部痛風(fēng),秦浩東并沒有就此收手,他剛剛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父子兩個確實家庭困難,就順手又幫了他們一把。
將這中年人的身體從頭到腳用青木真氣淬煉了一遍,從今往后不但不會生病,而且身體比以前強壯許多,就算靠體力賺錢也能比其他人多賺一些。
十分鐘后,他拍了拍中年男人的大腿說道:“大叔,好了,你可以站起來試試了。”
“真的嗎?我真的好了嗎?”
中年男人感覺自己的雙腳不但不疼了,而且舒服的很,渾身上下仿佛都充滿了力氣一般,還沒等小伙子過來攙扶他,自己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小伙子有些緊張的說道:“爸,你小心一點,別摔著了。”
“好了,我真的好了。”中年男人興奮的抱住了他的兒子,在原地轉(zhuǎn)了三圈兒。
這下所有人都看傻了,這治療效果也太好了一點吧?
剛剛是他兒子背著來的,現(xiàn)在竟然把他兒子抱了起來,這怎么說也是100多斤的大小伙子,就算沒病的人也沒法抱得這么輕松!
中年男人興奮過后將他兒子放在地上,兩個人一同對秦浩東深深的鞠了一躬:“醫(yī)生,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我們父子永世不忘。”
小伙子從口袋里掏出僅有的兩張紅色大鈔來,“醫(yī)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只有這么多,給您留下算做診費吧。”
秦浩東擺了擺手,將錢給他推了回去:“用不著,我都說了這次是免費治療。”
兩個人再次千恩萬謝后,中年男人轉(zhuǎn)過身來,對孫博偉說道:“小伙子,你人不錯,但是醫(yī)術(shù)就差的太多了,以后多跟這位小醫(yī)生學(xué)學(xué)。”
說完父子兩個離開了診所,留下內(nèi)心凌亂不堪的孫博偉。
雖然秦浩東沒有接受他的挑戰(zhàn),沒有正式跟他比試醫(yī)術(shù),但通過剛剛這次治療高下立判。
他開的藥方要吃上一個月才能治愈對方的病癥,可人家只是按摩了10分鐘便生龍活虎的走了,縱然是不懂醫(yī)術(shù)的人也能看出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他有些灰心,可是看了看旁邊的蘇慧,最終還是不忍心離開。
“他一定是擅長治療痛風(fēng),其他的病癥就不行了。”
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后,他又重新回到自己坐診的位置,繼續(xù)給病人們看病。他在等待時機,等秦浩東哪個病例無法治愈,到時候自己再出手,把面子賺回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嗒嗒嗒,高跟鞋聲響起,一個30左右歲的女人走進了中醫(yī)診所。
這女人長得也有那么幾分姿色,渾身上下打扮入時,手里提著一只lv的包,看樣子是個有錢的小富婆。
她站在門口打量了一下坐診的秦浩東和孫博偉兩個人,不由皺了皺眉,說道:“你們這里就沒有年長一點的坐診醫(yī)生嗎?”
孫博偉說道:“這位女士,看病不能光看年齡,我爺爺是藥王醫(yī)館的孫鳳清,我是小藥王,在這里幫忙坐診,有什么病你盡管可以找我。”
女人聽了面色一喜,藥王孫鳳清的名號她是知道的,只可惜號太難掛了,現(xiàn)在找藥王的孫子看也不錯。
“小醫(yī)生,只要你能看好我的病,要多少診費都行。”
說著她將手腕送到孫博偉的面前。
孫博偉伸出右手搭在她的脈門上,開始認真的診脈。
過了許久,他收回手來一臉疑惑的說道:“女士,你這身體看起來很健康,沒有病啊。”
聽他這么一說,女人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我說你這醫(yī)生到底行不行啊?沒病我能上你這里來看嗎?”
“女士,那你告訴我哪里不舒服?”
原本他這句問話也正常,但女人聽了之后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了:“你不是中醫(yī)嗎?不是靠摸脈診斷的嗎?如果我告訴你了,還要你干什么?”
孫博偉說道:“可是中醫(yī)講的是望聞問切,詢問病人哪里不舒服也是診斷的一個重要方法,你要配合我才能診斷得更準確。”
“不行,我不能告訴你,你自己想辦法。”
“呃……”
如果放在平時,孫博偉早將這種蠻橫無理的病人趕出去了,但如今女神就在旁邊看著呢,他總不好連個病情都診斷不出,就將病人趕出去,那丟人就丟大了。
無奈之下,他再次伸手給女人診脈,兩個手腕的脈搏全都摸了一遍,但依舊跟剛才一樣,什么病情都沒看出來。
“女士,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哪里不舒服,如果不方便說讓我看一看也行,我們中醫(yī)講的是望……”
“流氓,混蛋!”
還沒等他說完,女人便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孫博偉的臉上。
孫博偉這側(cè)臉頰剛剛已經(jīng)被抽了一巴掌,現(xiàn)在第二次被打,立即高高腫起。
“你干什么,瘋了不成?”
他心里憋屈的要死,看了這么多年病,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接連被打了兩個巴掌,也太倒霉了一點。
“我看你根本就沒病,是跑到這里來鬧事的!”
“胡說八道,你看不出來就說人家沒病,你這個庸醫(yī)!”
女人罵了一句庸醫(yī),拿起包便向診所外走去。
這時,秦浩東叫道:“姐姐,你的病我能治。”
女人腳步停頓了一下,說道:“我不治了,你們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正經(jīng)醫(yī)生。”
她看秦浩東的年紀比孫博偉還要年輕,從內(nèi)心當(dāng)中就不信任,繼續(xù)向門口走去。
秦浩東又說道:“姐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病癥是從手術(shù)之后開始的吧,或者說是手術(shù)的后遺癥?”
女人一只腿已經(jīng)邁出了門口,聽到這句話之后又騰的一下邁了回來,回頭看著秦浩東說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秦浩東說道:“中醫(yī)講的是望聞問切,望是指望氣,而不是看患者的具體部位。”
“小兄弟,還是你說的對,不像那個庸醫(yī)。”
女人瞪了一眼孫博偉,然后來到秦浩東面前坐了下來。
秦浩東又給女人把了把脈,說道:“你的身體之前是很健康的,現(xiàn)在的問題是出在那次手術(shù)之后,破壞了器官的自身免疫調(diào)節(jié)系統(tǒng),屬于手術(shù)的后遺癥。
對于這種狀況,西醫(yī)是沒有辦法的,我給你開一個方子,既能治療你的病癥,又能幫你調(diào)解一下那里的免疫能力,不過以后一定要注意,這種手術(shù)千萬不能再做了,一切違反自然的東西都是傷身的。”
女人先是臉頰羞紅,隨后又點了點頭:“小兄弟,我知道了,謝謝你。”
剛剛秦浩東這番話點明了病情的同時,又保護了她的**,讓女人既敬佩又感激。
很快秦浩東寫好了一個方子送到女人面前:“按照這個方子吃藥,一個星期之后就沒事了。”
“醫(yī)生,謝謝你。”
女人將一疊華夏幣放在桌上,然后拿著方子向門外走去,臨走之前還不忘對孫博偉說道:“庸醫(yī)!”
“我……”
作為藥王孫鳳清的孫子,孫博偉一直是非常自傲的,可今天兩次被人罵做庸醫(yī),這讓他既丟人又憋屈。
同時他也對女人的病情非常好奇,是什么病自己看不出來,而秦浩東卻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想過去問一問,但最終還是拉不下臉面。
事到如今也再沒臉再在這里呆下去,自己連病因都沒找出來,人家卻轉(zhuǎn)眼賺了1萬的診費,這讓他徹底沒了脾氣,如果再呆下去也只能自取其辱。
收拾了一下藥箱,孫博偉神情蕭索的走出了慧東中醫(yī)診所。
他走之后,蘇慧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得了什么病?不就是做了一個手術(shù)嗎?怎么還搞的神秘兮兮的?”
秦浩東說道:“因為她的手術(shù)比較特殊。”
蘇慧不解的說道:“手術(shù)還有什么特殊的?”
秦浩東一臉玩味的看著她:“縮陰術(shù)!”
“啊!”蘇慧輕叫了一聲,她之前也聽說過這種手術(shù),但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
怪不得孫博偉提出看一下生病的地方,那個女人立即就惱了,這里確實不能讓人看。
秦浩東繼續(xù)說道:“有些女人為了達到特定的目的或者是取悅男人,貿(mào)然去做這種手術(shù),卻不知道后患無窮。
縮陰術(shù)是違反人性自然規(guī)律的,做完之后會破壞女人的自身免疫系統(tǒng),滋生各種各樣的婦科病,這個女人就是這種情況。
她最開始的想法肯定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取悅男人,結(jié)果做了手術(shù)之后連最基本的方式都保證不了了,所以才要急著治療。
對于這種手術(shù)后遺留的問題,西醫(yī)一般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她只能來看中醫(yī),但由于**的關(guān)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蘇慧雖然住進了唐門,但由于時間的關(guān)系還沒來得及跟秦浩東同房,到現(xiàn)在未經(jīng)人事,聽他說起這些不由面紅耳赤。
“壞人,你什么都說。”
秦浩東笑道:“對于醫(yī)生來講,這些只是在探討病情,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難道想到其它方面去了?”
“你還說。”
蘇慧說著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
吃過午飯后,秦浩東到帝都醫(yī)科大學(xué)上了一節(jié)課,下課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花茗蕊打來的。
“浩東,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剛好下課,有什么事嗎?”
花茗蕊說道:“我外公想讓你再幫他看一下身體,如果你方便的話就過來一下。”
“好的,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其實穆柏森的病情已經(jīng)基本痊愈了,根本沒有再整治的必要,不過花茗蕊說了,再去一趟也沒什么。
他來到軍區(qū)療養(yǎng)院門前,花茗蕊已經(jīng)等在那里。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穆柏森的小院兒,進屋時穆海清也在,看到秦浩東進門,父子兩個立即熱情的迎了過來。
“小秦,你可來了,老頭子我就盼著你呢。”
進屋落座之后,穆柏森立即伸出自己的手腕,請秦浩東給他把脈。
把過脈后秦浩東說道:“老爺子的身體恢復(fù)的非常不錯,肺部已經(jīng)徹底痊愈了。”
穆柏森問道:“那我能不能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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