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以“怪”在著稱的雞
銀天挑眉嘴角忽然揚起似笑非笑的地笑意望著清風徐來,卷起耳邊發絲的樂莜莜,他剛伸出手想幫她將發絲勾到耳后,然樂莜莜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拉開兩人距離。銀天的冷淡一笑看懸在空中的手,“那么怕本君?”
樂莜莜輕微一愣看著牛頭不搭馬嘴的銀天,“牛頭不搭馬嘴,我問你說的對不對,你怎么轉移話題呢?”
銀天悶哼了一聲,一抖身后的衣袍款款落座,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碗黃酒,“你可知在后宮中聰明愛刨根問底的女人是活不長的嗎?”
樂莜莜皮笑肉不笑的地瞪了一眼變相教訓自己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銀天,“是嗎?我反倒覺得只要你一定不放我出后宮,我想你肯定不會讓我有事。”
她淺淡一笑,墨色眸中流轉出一股得意而自信的光彩,這樣光彩奪目的女人正坐在銀天面前,銀天心情大好地一干而盡道:“你做了這是什么?本君都沒有見過這種美食。”
樂莜莜看著銀天拿著銀筷敲了敲棒棒雞的盆子,嘴角一揚道:“你贊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聽!”
銀天低聲一笑,雙瞳的眸子陛笑眼彎彎地望著樂莜莜,鄭重而深情道:“女人,有你真好!”
最后兩個字完全是銀天真心而感慨有她在的日子,仿佛煩在他身邊的事情都變得煙消云散變得已經不重要亦或她的出現,他身邊的問題也迎刃而解。
樂莜莜毫不客氣地給銀天送了兩個衛生球,“真是敷衍!”
銀天寵溺地看著眼前并不懂讓雙手沾滿的鮮血的他說一句中肯的話有多難,如今她到時得了便宜還賣乖。樂莜莜皺了皺鼻子,手中的銀筷敲在雞腿肉之上,“嘟”
“嘟嘟嘟”
銀筷每落在雞腿肉不同位置都發出不一樣的聲調,銀天眉頭一挑若有所思地看著樂莜莜利用那一道不知名的美食以及碗筷敲出了一首非絲竹雅樂的曲調,一曲盡而讓銀天如同挖寶的獵人雙眼閃著欣賞的光看著樂莜莜。而樂莜莜微微一笑道:“厲害吧!這就是傳說中的……”
“傳說中的?”銀天皺了皺眉看著忽然愣住的樂莜莜,“這是傳說中的什么?”
樂莜莜看著棒棒雞話都嘴邊卻不知如何說出這一道菜名,她惱怒地咬了咬牙迫使自己努力想起這叫什么菜肴時,銀天看著她的懊惱若有所思地問道:“想不起來?”
樂莜莜睜著大眼睛點了點頭,“嗯!就是知道做法、味道、吃法……但是忘記了它叫什么?”
“既然想不起來就不用想了,本君再給它個封號不就好了嗎?”銀天平靜地看著如同深潭看不見底的樂莜莜,樂莜莜百般無奈只能贊同銀天的話道:“嗯!好,那叫什么?”
銀天瞟了一眼樂莜莜,銀塊落在雞腿肉上,再一次發出一聲“嘟”但這一聲驚醒了兩人,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棒棒雞”
兩人驚訝地看著彼此,銀天眉頭一挑,嘴角的笑一揚,“怎么想起來了?”樂莜莜鄭重地點了點頭,根據依稀的記憶說道:“相傳在某個朝代的某個偏遠山區某個部落的中,有一個人特別喜歡品嘗美食,他經過長時期的鉆研和湯料的搭配實踐,目的就是為了然雞肉的味道怎么樣變得更加美味而口感更多層次。
經過多番的試驗和校準之后,高湯的湯汁調和成弄成醬汁,再搭配上很紅油,能完美地將雞的雞味勾出來,并將雞的土腥味去掉,但又不會破壞口感……”
銀天眉頭一皺,“為了吃雞特意花時間去鉆研,這人怕是沒有建功立業的心啊!”
樂莜莜不認同地抿唇解釋道:“因為那個部落是在深山中,而深山中的雞是最奢侈的一種肉,這算得上只有貴族才能平常品嘗,而平常人家只能逢年過節時才吃上一口。
因而那人發明出了這個調味法子,然在山野走賣的商人則是利用大家吃不起雞以及這個配方烹調出了這樣一道菜。
但是又因為商人的刀工并不好,經常切的雞肉薄厚不一,導致雞頭無法完美的入味。而購買雞肉的顧客常常會挑著比較厚的買走。
故而商人就給每個顧客一個小木棒,這樣商家憑借顧客將木棍落在雞肉之上而切割,因為每個人落下木棍的角度、力度以及雞肉的薄厚不同。
故而發出不同的嘟嘟嘟聲,又因為此音抑揚頓挫,有著一種不和諧卻悅耳的律動,故名為棒棒雞……”
銀天恍然大悟地看著樂莜莜眼疾手快地將銀筷落下,隨后她的小刀一亮,刀身閃著一股寒氣的光芒,就那么一瞬間,肉塊變成了肉條到來躺在他身前的碗中。
樂莜莜眉頭一挑,收起手中的小刀道:“嘗一嘗啊!”
銀天緩慢地夾起棒棒雞端詳著冒著紅油的雞肉條,下一刻往口里一送的,揚起眉頭一皺,困惑地看著樂莜莜。
樂莜莜看著銀天的表情,半信半疑地夾起棒棒雞送入口中,紅油的香麻香率先打破了味蕾的安靜,麻、辣、酸、甜、咸、香六味俱全的棒棒雞,多層次而復雜地用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席卷了嘴巴,咽下后的回香這讓她不由地瞇了瞇。
她一手端起黃酒欲想一干而盡卻被銀天一手按住,“黃酒雖易入口,但醉人,不能喝那么沖!”
樂莜莜被銀天制止的只能喝了一半口黃酒,口中黃酒配搭著前一刻的棒棒雞,她滿足地打了一個的飽嗝。
銀天看著她滿臉幸福的樣子,眉頭一挑學著她吃了一口棒棒雞然后喝了一碗黃酒,這樣怪異的搭配卻完美地打破了他吃到的怪味,“奇妙啊”
“當然,這棒棒雞可是天下第一下酒菜啊!今天你遇見我,算是你有口福啊!”
樂莜莜樂呵呵地笑道,“你可知道棒棒雞的它可不屬于酸甜苦辣咸任何一個味道,但它就是這些味道構成的多層次復雜的怪味,這種怪味配上各種酒更是能體現出的醇香與烈性。”
銀天看著樂莜莜逞強地喝完了一碗黃酒整個人變得紅彤彤可愛的樣子,嘴角不由一揚,“那這餅是什么?”
樂莜莜笑呵呵地看著鍋盔聚精會神道:“鍋盔啊!一種以干、酥、白、香聞名的一種大餅。干硬耐嚼,內酥外脆,白而泛光,香醇味美,作為主食搭配雞肉更是絕配。”
微醺的她拿起鍋盔咬了一口細嚼慢咽起來,但沒嚼多久她整個人完全趴在地上酣睡起來。銀天拿過她手上的鍋盔掰了一點送入嘴巴,“喝酒這一點真的是沒的變,即使失憶了都須學不會喝酒!”
他雖調侃她不會喝酒,但溫柔地將身上的罩袍蓋在她身上,而黑影發現樂莜莜睡著之后再次閃現在的桌子前,低聲道:“君上!”
銀天凜然地站直身看著地上單膝落地的黑影,眼角瞟了一眼她,低聲道:“事情就按之前說的辦,還有你給本君去天和戰王府拿一樣回來!”
黑影一愣,連忙抬起頭望著居高臨下的銀天,“戰王的虎符?”銀天憨笑搖了搖頭,“拿虎符于本君來說沒什么用,但是拿了那樣東西足夠讓天和的天都城亂一陣子!”
“不知是何物?
銀天轉身一下抱起酣睡如小孩般留著口水的樂莜莜,淺說道:“百穴菜刀。黑影一愣,連忙起身問道:“君上,屬下不懂!”
“你不需懂,去做就可以……”銀天冷聲命令道,黑影眉頭皺緊百思不得其解地站在原地看著兩人消失在云外天景。
天和天都城:
夜炎冷面無情地騎在追風之上看著百姓們歡呼然他凱旋而歸,然天都遠郊的叛亂根本不需他動身,但他為了更能準確地收到那人的消息,只能親身而至,但依舊空手而歸,不過在戰王府的門口兩個布衣書生打扮的男子恭候著夜炎。
夜炎看著戰王府前兩人的打扮冷峻地如同一座移動的冰山直接往府內走,完全當兩人不存在。
然裕豐卻認出了兩人便是江起和江閔,連忙停下道:“江起,江閔!”
江閔轉身看著夜炎如疾風般走進戰王府,不急不躁地朝著他的背影喊道:“我知道她在哪里!”此聲一出,夜炎腳下一愣,“裕豐,恭迎兩位入府。”
聲音的清冷完全讓人判斷不出他的喜怒哀樂,更加讓江閔判斷不了夜炎對樂莜莜的情分還在不在,但他只知道目前能將她從天殤國皇庭后宮中救出來的人只有他無所不能的天下縱橫第一人夜炎。
裕豐連忙幫江起取過包袱迎著兩人府道:“你們果真知道莜莜在哪里?”
江起鄭重點了點頭,正準備說的時候,江閔謹慎地掃了一眼戰王府的四周,“隔墻有耳,進府再說!”
裕豐順著江閔的目光掃了一眼四周,發現不遠處的眼線贊同地點了點頭帶著兩人進府。夜炎在靜心閣換下衣物之后,習慣性地走繞遠路經過廚房再到靜音閣。
此刻他卻的意外地看見炊煙裊裊的廚房,他有點欣喜有點難以置信地疾步往他封住的廚房走去即使他知道那人不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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