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宇聚精會神看怪哉生象形動地描繪著他如何制造出假金子并聯合夜炎揪出五臺寺內鬼,從而牽拉起五臺寺附近一連串官官相衛的官員。
古宇聽到牽連一連串官員時候,惱怒地看了一眼古大厲聲問道:“好一個二皇子啊!五臺寺身為你的封地,每月交上來的奏折寫著國泰民安如今貪污腐敗被人揪了出來,你讓朕的顏面何存!”
面如土色的古大頓時間臉色變得如同白紙般煞白,他連忙將淑妃放在地上快速跪著爬向古宇,“父皇!這一切都是兒臣監察不力,還請父皇贖罪!求父皇贖罪……”
樂莜莜看了一眼夜炎,雙眼盯著那兩箱搬出來當樣品的金子,眉頭禁不住皺成一團,幽幽說道:“陛下!莜莜不懂,為何王爺制造出假金子,而二皇子要帶著龍虎寨的人去劫金子啊?”
樂莜莜的的聲音打破了殿內古大的求情聲,眾人將實現投射到她的身后,她不自然地站直身體,而她身旁的貞妃卻莞爾一笑輕敲她的腦袋,“莜莜!陛下處理案件!女子不得干政呢……”
貞妃這一舉動擺明了給眾人看,她就是要護住五皇子的救命恩人。古宇由于對貞妃和古明的虧欠,導致他直接忽視了樂莜莜無端插進來的無禮,但腦中想法卻被樂莜莜一下點醒,整個人煥然大悟地抽離出古大口述中的話,冷眼憋了一眼跪在他身前的古大。
“夜炎!為何龍虎寨知道這一批金子的村子?為何你能偷龍換鳳讓龍虎寨節劫走的是假金子”
夜炎淡然走出一步不慌不忙道:“回稟陛下!微臣制造假金子是因為朝廷有人勾結龍虎寨,將朝廷撥一批金子給五臺寺的人透露出去。恰好十閻殿收集到情報,這一切的矛頭都是……”
夜炎沒有將古大直接說出來, 反而若有所思地看了古大一眼。在場的人頓時明白朝廷的內鬼便是的二皇子——古大。
古大震驚地指著夜炎咆哮道:“父皇!父皇,你不能聽夜炎的一派胡言。兒臣對父皇、還是朝廷都是忠心耿耿,怎么會為了這點蠅頭小利而背叛父皇,背叛過朝廷,置二皇子的身份地位而不顧呢!”
夜炎冷哼一聲,嘴角揚起,淡定說道:“二皇子說的確實對!但是二皇子說少了一樣東西!”
樂莜莜和貞妃下意識地對視一眼,爾后目光落在夜炎身上。兩人只見夜炎從懷里抽出一張對折的宣紙,布公公恭敬從夜炎手中接過那張宣紙。
\t古宇看著手中的宣紙,臉色頓時變得如同番茄般紅,讓人完全看不出他是因為惱怒而憋紅了臉還是殿內太過于悶的原因。
古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濁的眼睛閉上還了一會,愕然睜開精明而深邃地看著古大,直把古大看的毛骨悚然,身后泛起冷汗。
“大兒……你瞞著朕干過什么事情?若是你現在說出來,朕這次就算了!若是你并不肯實話實說,休怪父皇心狠手辣!”
古宇雙手撐在膝蓋上,近距離瞪著古大。古大看著古宇手中的那一張宣紙,額角的冷汗滑下,雙唇顫巍巍道:“父皇!兒臣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父皇,對不起天和國的事情。”
“混賬東西!死到臨頭還不肯說真話!”古宇惱怒地踹了一腳古大,古大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臉上落下屬于夜炎的那張宣紙。
古大看著臉上的宣紙,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中的宣紙,“怎么可能?”樂莜莜踮起腳尖欲想偷瞧內容時,卻貞妃按下搖頭示意她不要過分了。
“不可能!夜炎你怎么可能得到這份東西!”
古大生氣撕裂手中的宣紙,“父皇!這是夜炎看不慣兒臣的作為,他竟然用如此低劣地手段誣陷兒臣,還請父皇明細分辨啊!”
古大語重心長,痛心疾首地說著。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分情緒,多一分夸張少一分不入戲,樂莜莜只覺這個世界欠他一個奧斯卡獎。
“二皇子,你撕的那一份只不過是抄印本,若是想撕本王手中還有幾份,而真正地原件已經送到陛下的批奏臺上。”夜炎冷漠一笑,從懷里灑出一小沓抄印的宣紙。樂莜莜立馬撿起距離她們的那一份宣紙,連忙遞給貞妃。樂莜莜看著貞妃臉色一黑,連忙低聲問道:“娘娘!里面說的是什么?”
“這是一份賣契!”樂莜莜看著眾人臉龐上的嚴肅,心虛地問道:“皇子名下的買賣契不是很正常嘛?”
“莜莜!這是二皇子賣了他封地的契約。”
貞妃搖了搖下唇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而怪哉痛心地解釋道:“這份賣契上,二皇子將自己的封地賣了五十萬兩黃金。而五十萬兩黃金正式朝廷給五臺寺修繕五臺寺和拓展僧人的經費。”
樂莜莜頓然明白雙眼盯著古大咋舌道:“原來如此,怪不得王爺要做假金子來偷龍換鳳,以假亂真了。
二皇子為了贖回自己的封地,只能打起這一筆金子的注意,不過我更是好奇二皇子買啥弄用如此多的錢?”
古宇惱怒地瞪了一眼看他家丑的樂莜莜,貞妃立馬將她拉回給了她一記眼色,示意她不要再亂說話。
“孽子!這筆錢用去哪里了?”
古宇的紅臉完全變成了黑臉,一手拎起古大的領子。然古大看著一切都被夜炎揭發,輕笑道:“父皇!你以為你治理下的江山有多廉潔嗎?
你朝政上的每一個五品官員掌握著每一道關卡,兒臣為了做出成績,滿足父皇的期望,自然要用金錢疏通,然而最可怕的便是這些人是無底洞。
即使兒臣變賣家產都無法滿足這些人,而兒臣只能變賣了封地,讓那群朝廷的肥蟲滿足,故而才能讓父皇看見兒臣的存在。不然父皇眼里只剩下那女人的兒子和夜炎了……”
“你……你……”古宇一手松開古大,捂住心房踉蹌往后退去,這一舉動驚的布公公沖上前將他扶到凳子上,貞妃主動上前為古宇順氣,心中隱忍的怒氣截然爆發,“所以你才讓人綁了我兒,讓那些人將他做成人肉叉燒包,你可不想想他也是你弟弟啊!血脈相連的弟弟……”
“我呸!弟弟……我沒有弟弟哥哥,我只有一個妹妹估古姬!”
古大狂傲地唾了一口水沫,鄙夷地看著貞妃,“父皇!今日的事情金子不是兒臣劫的,是龍虎寨的人劫回來的。
兒臣只不過提供庇佑,避免他們不被朝廷官兵追蹤到。事成后他們分兒臣一半金子。
但是對于貞妃娘娘的指認,兒臣打死也不會承認的……再者,綁架古明的人是龍虎寨的人干的,與兒臣沒有半分關系!”
古大朝著古宇和混倒在地上的淑妃深深一拜后,朝夜炎舉起雙手。
古宇捂住心房,失望透頂喊道:“將二皇子拉下去關押著,那龍虎寨的人依律例懲處,殿中黑豹斬立決!”
貞妃心中一愣,看著眼前的古宇終于護下最應該斬立決的古大,臉色平靜似水但自嘲的勾起笑意看著樂莜莜。
樂莜莜看著貞妃眼中的哀默,不知所措的繞了繞手指。
夜炎絲毫不意外古宇的判決,他不動聲色地射出一塊小石頭機中黑豹的麻穴。
全程一直在聽而不能反駁的黑豹看著古大將人肉生意都推到他身上,“二皇子!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古大心中一驚,雙眸閃現殺意,怒吼道:“黑豹!你為何陷害本皇子?”
樂莜莜黑豹被宋精衛駁回雙腿的關節而旁腿坐在地上,“二皇子,當初是你提議做人肉生意。如今大難臨頭,你倒是將我出賣,你想都別想?”
“何為人肉生意?”貞妃惴惴不安地看著黑豹。
黑豹大笑一聲,“男矮者取其筋骨用作湯底,女丑者取其皮肉熬制肉餡,兩者共制人肉盛宴。
垂暮者做叉燒包,嬰孩美貌者賣入各家青樓妓院,富貴人家……”
貞妃身體一晃往后摔去,樂莜莜連忙扶住貞妃,“娘娘,你怎么了?”
古宇握緊拳臉色漆黑咬牙切齒地笑道:“好一個無本生利的生意。普天之下就數你們敢!”
“父皇!冤枉啊!父皇!兒臣……”古大喘著粗氣叫喊著,卻發現古宇并不相信。
古大騰得一下站起身往殿內的柱子撞去,凌冽而浩蕩對眾人說道:“既然眾人不信我,我只能以死證清白!”
“嘣——”
剛醒過來的淑妃看著古大撞柱而頭破血流,撕心裂肺地朝著古大撲走過去,“我兒啊!我兒啊——”
古宇看著古大的行為,眉頭皺成麻花而默不吭聲。
淑妃擦去眼角的淚水,“若是陛下不信大兒,那么總該信臣妾,信臣妾的弟弟啊!陛下!”
樂莜莜不懂地看著貞妃,而貞妃陷入無邊的忐忑中,她無奈地抬起頭看著古宇忽然怒氣爆發猛抽起宋精衛的大刀。
“啊——”黑豹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前的大刀,口吐鮮血喃喃道:“官官相……”
盛怒下的古宇扔手中的大刀,甩了甩衣袍冷漠道:“剩下的事情,夜炎你會做吧?”
“微臣明白!”夜炎微微作揖,目送古宇打開大雄寶殿的大門走了出去,樂莜莜滿頭霧水的走到夜炎身邊,“王爺,陛下殺了黑豹不就是死無對證嗎?”
夜炎嗤之以鼻一笑,將樂莜莜飄起的頭撫平,“真是要這種死無對證才能達到陛下心中所想!”
樂莜莜不懂地看著夜炎,思考著夜炎的話雙眼看著十閻殿衛將古大抬下去的同時淑妃仇視地看著兩人,“這筆賬,本宮記著!”
夜炎淺淡一笑,“淑妃娘娘好生餡料二皇子!”淑妃怒目圓睜地瞪了夜炎一眼,甩袖離開。
“王爺!我們為何……”樂莜莜刨根問底地問著。
卻不想被身后的怪哉拍了拍后腦勺,提醒道:“如今淑妃娘娘的弟弟手握三十萬重兵即將班師回朝,若是陛下現在處理二皇子,估計天和國要易……”
夜炎瞟了一眼怪哉,“適可而止!”
樂莜莜看著怪哉頓時閉上嘴,她不禁皺了皺眉自顧自說道:“所以說陛下如今殺了黑豹,明面上是保住二皇子,實則保住他的江山了。”
此刻,她深深感受到來自宮中的阿諛我詐的心計。
倘若說其他人是披著羊皮的狼,那么說古宇便是披著虎皮的老狐貍——狡猾奸詐。
樂莜莜不得不感嘆古宇剛剛那一幕怒氣殺人的逼真。
“莜莜!本王餓了?”已經走遠的夜炎回眸淺淡的說道,樂莜莜連忙應了一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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