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無力的樂莜莜像線控娃娃般任人扔在地上,她狠狠地要咬住下唇,痛感伴隨著血腥地味道讓她頓時清醒了許多,雙手被綁的她勉強地動了動,她努力讓臉上的麻布落下,但全身由于無力而變得十分費力氣。
“你們找死啊!驚擾將小姐扔到地上!”一聲刁鉆的女生忽然傳入樂莜莜的雙耳,她立馬放棄掙扎,假裝柔弱地蜷縮在地上。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被綁在身后的雙手不由握成拳,“小姐!小姐!你醒醒……”
樂莜莜忽然覺得身體被人拉起,跪坐在地上,她眉頭皺成麻花,聲音沙啞問道:“這里是哪里?你們是誰?你們抓我干嘛?”
雖然她深刻明白此刻她問這種瑪麗蘇的問題是十分的白癡,畢竟這次綁架是帶有目的性的,然這個目的性便是她,不然也不會特意準備好了讓人一聞便令人失去反抗力量的秘藥。
樂莜莜眼前的麻布被解下,柔和的光線映入眼簾,但習慣黑暗的她還是熟悉不了這柔和的光線,她的眉頭更是皺成了一團。
忽然她的眉心被一個溫軟的手指撫平,她習慣性地仰起頭看著眼前之人,記憶忽然如潮水般涌來,她的腦子不由一疼,眉頭頓皺成一個“井”字。
樂莜莜眼前錦衣華服的夫人,緊張兮兮地捧住樂莜莜臉蛋,“懿兒!你是不是哪里受傷了?你跟娘說……”
腦袋的眩暈感越來越重,雙眼變得越來越重,但她還是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婦人,深深喘了一口氣,“我……在……哪里?”
白段心看著樂莜莜心酸地吸了吸鼻子,水汪汪的雙眼變得氤氳,“這是我們在天都城的大院啊!懿兒……”樂莜莜眉頭咬著牙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加厲害的疼痛,她只覺得腦子宛若被人用碩大的錘子一下又一下,猛烈錘擊而產(chǎn)生出來的痛感。
“娘……你不用擔心三妹,三妹會沒事的!”一身淺藍色水袍的白隸腳步輕盈地走進樂莜莜來不及查看的房間內(nèi),“懿兒!怎么會沒事呢?她現(xiàn)在痛地整個人快要暈過去了……”
白段心心痛地抱著樂莜莜,瞪了一眼白隸。樂莜莜知道眼前之人正是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白段心,也就是說這人在她暈倒后定然會保住她。
她索性閉上眼睛裝暈過去。白隸瞟了一眼在白段心懷里暈過去的樂莜莜,“娘!你就別擔心了,她之所以會全身無力到現(xiàn)在是頭痛欲絕昏過去,全然是用了君陌家族的秘藥所致的。等她醒過來,自然就會沒事了……”
樂莜莜嘴巴忽然被人撬開,驚地她不禁一顫,白段心更是一愣。白隸看著白段心愣住,眉頭不由一挑,“娘!怎么了?”
樂莜莜眉頭更是輕皺,害怕白段心將她裝暈的事情說出去,然白段心連連擺了擺手,“沒……沒事……阿隸,你不是說有事跟君陌討論嗎?怎么現(xiàn)在還不出呢?”
白隸抖了抖自己的衣袍,順手從衣袍內(nèi)掏出一瓶東西遞給白段心,“娘!這幾天的食物中將這個藥丸混進去給三妹解秘藥的毒,但是在我們離開天都城前。
娘,你萬萬不可以將她解開,現(xiàn)在三妹的性格變得你我都認不得了,我們必須帶她回到南方,請繆醫(yī)師診治!”
樂莜莜嘴角忍不住扯了扯,雙耳聽見便聽見白段心遣退下人的聲音,她不禁挑了挑眉,但眉頭卻被一個溫潤的手指撫平,“裝暈,還那么多表情,懿兒莫不是想讓你二哥知曉你裝暈嗎?”
樂莜莜心虛地抿了抿唇,從白段心懷里坐起,雙眼緩緩睜開恰好對上了白段心那雙水汪汪的墨色眸子,她順著白段心雙眼散開,五官地標志讓樂莜莜心中一顫的同時更是驚訝于眼前的美婦人完全不像她的母親,反而像她的孿生姐姐。
“討厭!看見娘的失態(tài),你是不是很開心?”白段心溫柔一笑,讓樂莜莜心中的準備好的說辭,完全變成無數(shù)飄蕩地粉絲羽毛,毫無招架之力悄然飄起。
“你逃婚,你爹生氣,但是他派人出去找你,抓你,全然是擔心你一個大家閨秀在外有危險,更甚你帶走的那些陪嫁的小物件,根本就不能讓你度日,你怎么那么傻呢?”
白段心將樂莜莜小心翼翼地扶起坐在椅子上,不容樂莜莜說一句話,她繼續(xù)說道:“懿兒!君陌對你真的是有心,他為了你放棄了升官的機會,反而向陛下求了一段時間去找你,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不要在逃走了,好不好?”
樂莜莜雙眼不由一瞪,連忙講口中的水吞下,用臉推開白段心的手中的杯子,不耐煩地說道:“你們怎么那么喜歡決定我的命運呢?我已經(jīng)在君陌面前解釋過我不是白懿,你們不信。
現(xiàn)在你們鬧得滿城風雨,讓陛下裁定我是誰,但是結果我就是樂莜莜,并非白家三小姐啊!再者陛下已經(jīng)說明我是樂莜莜,而不是白懿。
你們怎么冥頑不靈呢?竟然那么卑鄙讓人來擄走我呢?我是誰不是你們說的算的,我的婚姻大事更不是你們可以隨意決定的額。”
樂莜莜看著一臉錯愕地白段心,狠了狠心撇開自己的視線,繼續(xù)說道:“我真的明白白懿為什么要逃出你們給她打造的金鳥籠,你們就知道禁錮想法,讓她遵守所謂的女德,現(xiàn)在你們你又要隨隨便便讓她嫁人,嫁一個她完全不喜歡的人,有意思嗎?”
“君陌無亂那一方面對懿兒都是最好,再者君陌是真的真心實意地喜歡懿兒!”白段心反駁地看著樂莜莜,“娘,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但是也你就是娘的寶貝,娘就想給你最好的。君陌與你從下定下婚約,白家與君家更是世交。
當初你們郎有情妾有意,作為娘的我才答應下這么你婚事,你怎么會突然逃婚了呢?”樂莜莜眉頭皺緊,咬牙切齒道:“有一個郎有情妾有意。誰說我和君陌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阿隸啊!”白段心地看著樂莜莜激動地掙扎著,雙手連忙按住她的肩膀,“你別動!這種繩子會弄傷你的!”
樂莜莜不由白了白段心一眼,“我粗皮厚肉,弄不傷的!”她狠狠地扯了扯身后的雙手,但她應了白段心的話,果真被麻繩掛傷了。
她皺緊眉頭說咬著下唇,白段心更是心疼地在原地打轉,“你別動!我讓人請大夫來哦!”
“不用!不需要!”樂莜莜心中對白家人的氣不僅來自于白懿,更多的是來自于她對于白家人認為對白懿而做出令她厭煩行為,“懿兒!你別生氣,你別生氣……娘不叫!不叫……”
白段心說著說著,整個人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樂莜莜看著楚楚落淚的白段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要哭了!我不扯就是了……”
白段心吸了吸鼻子,溫柔地捧起了樂莜莜地臉蛋,“好!你想吃什么?娘給你做!”
“不餓!”樂莜莜淡淡地說了一聲,“你怎么會不餓呢?中了秘藥的人更是需要大量進食來沖淡身體里面的毒素啊!”
白段心擦去眼角的淚水,“娘給你去做你最才是的酥肉!你等著……”
樂莜莜無奈地看著白段心著急走了出去,整個房門再次關上,她真的被關在這一間十分豪華的房間內(nèi)。
白緞的被褥,軟硬適中地棉被墊底,四周墻壁上掛著無一不是珍貴的字畫,但唯一在一面墻上掛著一幅美人的自畫像,她不禁一蹦一跳地蹦跶過去看著畫上的人是正是——白懿,落筆之處竟是君陌。
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整個人錯愕地撞到身后的插桌子上,白段心放在邊緣上的杯子恰好被碰落在地上,外面忽然有腳步地走動聲,樂莜莜看了一眼門口,連忙蹲下生隨便抓了一塊隨便塞進袖子內(nèi)。
“咿呀——”
門被忽然推開,樂莜莜往后推了推,看著眼前熟悉的小濃。小濃看著地上的碎片和一臉冷靜的樂莜莜,“小姐!你萬萬不能想不開啊!小濃很少看到夫人能像今天這么歡快地笑了,夫人自從小姐逃婚后差不多日日以淚洗臉……”
樂莜莜抿了抿唇,轉頭再次看見墻上的畫,不禁問道:“那畫是君陌給白懿畫的?”
小濃順著樂莜莜的目光落在美人圖上,輕聲說道:“這畫是君陌大學士在小姐及笄之年送你他第一次畫下的美人圖。
然等小姐發(fā)現(xiàn)的時候便于大學士心意相通,夫人與老爺便為你們定下婚事,然小姐卻因為一人兒選擇了逃婚。”
樂莜莜眉頭一挑,“那人是誰?”小濃雙眼瞪大瞪圓看著樂莜莜,“小姐,你不記得了嗎?”
樂莜莜皮笑肉不笑地瞪了一眼小濃,輕哼了一聲反問道:“你見過你家小姐會被人如此五花大綁關在房間內(nèi)嗎?”
小濃恍然大悟地看著樂莜莜,“對哦!小姐那么溫柔,平常連瞪我們都不會,怎么會瞪我呢!”
樂莜莜冷哼一聲,看著小濃在挖苦她,不滿道:“快點說!那人是誰?”樂莜莜不斷地催促只因為,她記憶中完全沒有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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