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潔不傻,去年爺爺突然叫她不要回國,她就覺得有問題。后來偷偷跑回來看到郎立的樣子她差點嚇死,還隱約知道了自己的母親在外面養男公關,父親的毒是母親下的,而母親最后被父親逼的跳了樓。
郎察卻不肯讓她留在國內,一開始郎潔還挺高興,她也不愿意留下面對脾氣暴躁的父親。可今天下午在聽遺囑的時候郎紅月那些話讓她嚇傻了。
難道真的郎若賢害死她父母的,不!或者該叫他郎澤御。
“小潔啊……”郎秦點了支雪茄靠在沙發上慢慢開口,“有些事情的對錯,過去的太久了,連時間都記不清了。誰對,誰錯也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你們家只有你一個人了,你是大房唯一的孩子。”
郎潔一愣,郎秦笑了笑:“你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意味著只要郎氏不倒閉,你就可以每年拿到近千萬的分紅。你還想要什么呢?”
“小叔……”郎潔低下頭,死死攥著手指頭,“那是我爸媽……”
“誰沒有爸媽呢?”郎秦收起笑容,“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有的報復和手段都是為了報仇對吧?你是,別人也是。”
“可你有這個能力嗎?”
郎秦站起來,摸摸郎潔的腦袋:“小叔給你一句話,你父親的死但凡有一點冤枉,我都會為他討個公道。可是,他死的不冤。”
郎潔瞪大眼睛,看著郎秦。
“明白了嗎?”郎秦拍了拍她的肩膀,見她的眼神慢慢暗了下去,知道她這是明白了,轉身準備上樓。
“小叔!”郎佳又叫住他,“我不想出國了,我今年畢業,我想留在G市。”
郎秦點點頭:“可以,你想去哪都可以。留下想進公司也好,自己做點什么也好,瑜坤在這有事就找她幫忙。”
郎潔一個人在客廳坐了好久,等她離開后廚房里走出來一個人影。郎佳淚流滿面,捂著嘴不敢吭聲。
她跟郎潔一樣,想來質問小叔。可聽完剛剛的話就知道,郎秦不會幫她,這個家里沒人管她了。她跟郎潔一樣,只有自己了。
燕京。
“這人真是……說不好哪天就走了。”常佩娥感嘆的道,“郎家的老爺子比我大的十歲吧,唉……”
顏婳正和白素素她們視頻,常佩娥知道郎察去世了,可能聯想到自己,一時間情緒變得不太好。
唐草頭沒梳臉沒洗的從樓上下來,正好聽見這句:“哎喲,您老這是給自己算時間呢?那您不能這么算,您得按照滾滾的年紀算,算他什么時候結婚生子,等您看上重重孫子一眼再到那頭找我爺爺去也不晚。”
“這是你今年說的最合理的一句話。”顏婳豎大拇指。
唐草巴拉了兩下頭發,從廚房叼了個包子出來:“姐,今年可才開始,你就對我評價這么高,就不怕我驕傲啊!”
“你什么時候不驕傲過。”顏婳懶得理他,“你下午去接滾滾無憂放學,我現在要出去一趟。”
唐草做了個沒問題的手勢。
常佩娥在視頻里樂呵呵的看著孫子:“滾滾我是不指望了,反正我得看著你結婚生子。”
“別啊奶奶,您可以讓我姐和姐夫再生一只給您玩!”
顏婳出門的時候,唐草還追在后面喊什么我姐夫基因那么優秀,多生幾個當給國家做貢獻啊吧啦吧啦……
她今天要去美容院,本來從南島回來就想去,曬了半個月的皮膚要好好保養一下。
“郎太太!”美容會所的老板知道她要過來,親自迎接,然后安排最好的美容師。像唐家大小姐這種客人,都是店里的活招牌,可不能有一點怠慢。
顏婳和一個女人擦肩而過,兩個人都停了一下。不過顏婳很快就接著往前走,而那女人卻扭頭盯著她看了半天。
等顏婳中間去洗手間的時候,被那女人堵在了門口。
“真巧,你還記得我嗎?”袁紅有些妒忌的看著顏婳,她剛剛看到這女人進的區域是高級VIP區,一年最少要在這里花30萬才有資格進去。
顏婳皺了皺眉,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不記得。”
“……不可能!”袁紅越發緊張了,“那天在飛機上你聽到我說話了是不是?”
顏婳:“哦,是你啊。”她一副剛剛才認出來的模樣,“有事?”
“我在飛機上和人打電話的時候,你偷聽我說話了,你都聽到什么了?”
“這位小姐,我不認識你,對你和誰打電話,說什么也不敢興趣。”顏婳淡淡的看著她,“偷聽這個詞你還是不要隨便放到別人身上的好,麻煩讓一讓。”
袁紅憤憤看著她,等顏婳從她身邊走過去的時候用威脅的口吻說:“我不管你聽到了什么,最好不要跟別人亂說,不然……”
“不然你怎么樣?”顏婳瞟了她一眼。
“我……”袁紅語塞,等她反應過來時,顏婳已經走遠了。
離開美容院的時候,顏婳又看到那個女人在吧臺辦會員卡。袁紅也看到了顏婳,還瞪了她一眼。顏婳沒理她,老板又殷勤的跑過來親自把她送了出去。
“剛剛那個客人你知道嗎?”顏婳問老板。
老板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后臉色變的很神秘:“郎太太那女人可真是好命,她老公死了,留下一大筆保險金,不然她哪來得錢來我這里!”
顏婳點點頭,沒多說什么上了車。
那個女人就是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沒想到世界這么小。
“剛剛出去的那個女人是你們老板的朋友嗎?”同樣的,袁紅也在和美容院的員工打聽。
那個員工有些驚訝:“那是唐家大小姐啊!袁小姐不知道嗎?”
“……什么唐家大小姐,我為什么要知道啊?明星嗎?”袁紅心里挺不舒服,那女人不會是什么人物包養的吧……
員工心里了然,她忘了這位可不是什么名媛千金,自然不知道唐朵是誰。
“你上網搜一下,她叫唐朵,一搜就有了。
袁紅從美容院出來就拿出手機搜了一下,越看表情越難看,最后哼了一聲干脆不看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投了個好胎嘛!”
說完她有有些擔心,既然人家背景這么厲害,威脅肯定是不行了。可唐朵也在南島,她有很大的幾率看到她老公淹死的新聞,又聽到她在飛機上的話,會不會……
想到這,袁紅開車匆匆去了一家酒店,開好房后又給人發了條信息。一個小時后有人敲門,她打開門,一個瘦高斯文的男人走進來。
“這么急著要我過來有什么事?”李楊抱住女人,“是不是想我了?”
袁紅推開他:“別鬧,有個事得跟你說。”
郎若賢回來的時候是晚上的航班,到家都已經半夜了,夫妻倆偷偷在廚房吃夜宵。
“你說他偷了郎紅月的珠寶首飾跑了?”顏婳驚訝道,“他膽子可真大。”
郎紅月的那個養子,顏婳都不記得他叫啥了。
“還賣了兩處房產。”郎若賢說,“跑去國外了。”
顏婳一想也正常,郎紅月如今癱瘓,自己都需要人照顧,哪還顧得上一個養子。
“那郎佳和郎潔呢?”顏婳一直有點疑問,“那個……郎潔就沒懷疑你嗎?”
“她沒那個膽子。”郎若賢笑了笑,“不用管她們,她們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顏婳想了想也是,就換了個話題:“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在飛機上遇到老公淹死的女人的事吧!”
“嗯,怎么了?”
“我今天又遇到她了。”顏婳擦擦嘴,“她威脅我說不許把她在飛機上說的話告訴別人。”
郎若賢眼神暗了下去:“她敢威脅你?”
“我是奇怪,她為什么那么緊張。從她那天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我猜她可能跟他老公感情并不好。美容院的人告訴我,她拿了一大筆保險金呢!”
郎若賢見她這么好奇,笑了:“要不我讓人去查查?”
“別了。”顏婳搖頭,“跟咱們沒關系,我就是隨口一說。”
“吃飽了?”男人問,顏婳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郎若賢把她抱起來:“你說呢?”
滾滾早上起來看到郎若賢高興的說:“媽媽沒騙我!等一會你們一起送我去學校嗎?”
“媽媽身體不舒服,還在睡覺。”郎若賢很鎮定的告訴兒子,“等會舅舅送你們。”
“可我剛剛路過舅舅房間了,他昨晚沒回來。”
“……那就爸爸送。”
父子倆說好了,沒想到顏婳竟然起來了,趕在他們出發前。
“你沒吃早飯,別去了,我送就行。”郎若賢親親她,顏婳瞟了一眼兒子,滾滾正和無憂小聲說什么。見他們沒注意這邊,顏婳也親了一下郎若賢。
“沒事,今天開學第一天我也去送,等會回來再吃。”
唐草好久沒出去做紈绔,這幾天都跟陳小胖一塊游戲人生,昨晚直接在酒店睡的,睡到下午迷迷糊糊聽到陳小胖在門口嚎叫。
“喊爸爸干啥?”唐草把門打開。
陳小胖搖晃著身上那幾斤肉肉走進來:“晚上約了個飯局,之前吃雞的那幾個家伙要請女主播,你去嗎?”
唐草一想:“去吧,把方蘋果也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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