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趕緊給吃了退燒藥,可半個小時過去溫度都不見下來。
“哇……”唐朵和白素素正著急呢,門外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
唐朵跳下床:“是樂樂!”
“她一直哭,手不停的指!崩扇糍t抱著樂樂進來。
唐朵要抱小家伙,樂樂卻揮舞著小胖胳膊躲開。
“她怎么了?”白素素驚訝了,“怎么不讓你抱?”
“不知道啊……”唐朵又試了一次,樂樂還是不愿意。
郎若賢皺了皺眉,直接抱著她走到床邊。
“啊啊……”樂樂沖著躺在床上的安安叫喚。
唐朵攔住郎若賢:“不能放她過去,萬一傳染怎么辦。”
“我之前問過醫生,這不是病毒流行感冒,不會傳染的!崩扇糍t安撫唐朵,“我們試試,如果等下樂樂有什么反應馬上抱她離開!
這時候安安醒了,大概覺得難受,也開始哭。
“哇……”樂樂哭的更大聲,整個小身子拼命往下夠,要不是郎若賢力氣大,都要掉下去了。
郎若賢把她放到安安身邊,樂樂本來是坐著的,一頭倒下去抱住安安。
“嗚嗚……”她哼哼了兩聲,安安好像看見她了,哭聲小了下來,兩個小家伙腦袋靠在一塊,漸漸的都不哭了。
“溫度下來了!”白素素驚喜的發現,拿著體溫表給他們看。
唐朵看了一眼松了口氣:“太好了……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吧?”
白素素看了看郎若賢,后者眼神幽暗的在兩個小家伙身上轉了一圈:“先不急,看看等會還燒不燒!
“媽,你去休息吧,我跟婳婳在這看著!崩扇糍t看了看表,已經快半夜兩點了。
白素素不放心他們倆,不愿意去,最后讓唐朵好容易勸走了。連同阿姨一起離開,就剩下郎若賢和唐朵,唐朵才問。
“你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郎若賢行事穩妥,不會不讓安安去醫院的……
“我相信醫生的檢查沒錯。”郎若賢關好門,“他說滾滾扁桃體發炎引起的發燒,也不會這么快就有其他并發癥!
“你們發現安安體溫突然升高是幾點?”
唐朵想了想:“大概是一點鐘,什么意思?”
“樂樂突然醒來也是那個時間,然后就哭的很厲害!崩扇糍t瞇著眼睛,“醫生也說過,安安這么小吃退燒藥的話,一般十分鐘就有效,不會拖那么久!
唐朵的瞳孔慢慢放大:“可安安是樂樂來了以后才退燒的!
“還記不記得霍麗云去泰島的事……”郎若賢的眼神冷了下來,唐朵一驚,聲音都發抖,“你……她……”
難道霍麗云要害的不是她,是兩個雙胞胎??
唐朵騰一下站起來,郎若賢拉住她:“你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可也不能坐在這啊!”唐朵又急又氣,“如果讓我知道她真的這么做,我非打死她不可!”
郎若賢扶住她的肩膀:“我們還不能確定,所以我說再觀察一下。等會我把樂樂抱走,看看安安還燒不燒!
“可為什么樂樂過來就不燒了?”唐朵覺得奇怪,難道霍麗云不是對雙胞胎一起下手的……
“我估計是因為這個!崩扇糍t從樂樂懷里掏出師太給的玉佩,玉佩還帶著樂樂的體溫,近乎于透明的水頭在昏暗的燈光下光澤流轉。
唐朵急忙捧在手上:“上次師太說個人法緣不同,所以沒有給安安。”
“師太曾經強調過玉佩不能離開樂樂,既然她這么重視,玉佩肯定也不是一般的東西。在佛前供奉了那么久,已經是很厲害的法器了,對付那種邪魔歪道正好!
“我們去找個高人來看看?”唐朵想了想,“天亮了我讓唐草去尼姑庵一趟!
天蒙蒙亮的時候,郎若賢把睡著的樂樂抱走了。結果沒一會安安果然又開始發燒,唐朵讓他把樂樂抱回來,安安的體溫又漸漸正常了。
“果然不是普通的病……”
唐朵冷著臉:“我要去一趟大房家。”
“你去大房家干什么?”早早起來的白素素不放心,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唐朵的話。
唐朵看了郎若賢一眼,郎若賢點點頭。
“媽,有件事一直沒跟你說……”
等唐朵說完,白素素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她冷冷站在那想了想道:“現在去把唐草叫起來,讓他去找師太,你爸那邊認識幾個這方面的大師,讓他請人家過來看看!
唐耀和唐草睡的迷迷糊糊被叫起來,一聽安安可能被人詛咒了,唐草臉都不顧上洗開上車就走,唐耀給認識的一位大師打電話,雖然天都沒亮,可事態緊急,對方二話不說馬上往過趕。
“我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常佩娥轉著佛祖來回走,白素素怕她氣出個好歹來,在旁邊扶著。
常佩娥轉了一會,深深嘆了一口:“因為她的孩子死了,就要別人的孩子也……”
“奶奶。”唐朵抱了抱老人,“您放心,安安不會有事的!
天剛亮,唐耀請的一位大師終于到了,這位五十多歲穿著中山裝的大師在燕京非常有名,被人們稱為燕山居士,他仔細看過安安的情況,又看了看樂樂身上的玉佩松了口氣。
“幸虧你們發現的早,這是一種降頭術!
白素素急忙問:“那我家寶寶要不要緊?有什么辦法解嗎?”
“這玉佩是好東西。”燕山居士竟然很羨慕的說,“佛氣很重,絕對是上了百年的老物件,而且日日沐浴佛光,已經有了佛性。”
“如果不是有它,寶寶的身體不會這么早就對詛咒有反應,發燒就是給我們示警。不然等到再過幾個月才發現寶寶恐怕已經少了半條命!毖嗌骄邮啃α诵Γ斑@玉佩是清塵師太的吧!”
常佩娥點點頭:“大師認識清塵師太?”
“見過幾次,不過我們都知道她手里有件古物,幾年前有位前輩想求來做法器,清塵師太卻說他不是有緣人,沒想到卻給了一個嬰兒。”
燕山居士看了看樂樂:“法緣真是妙不可言啊……”
唐耀才不管那么多,知道安安不是普通生病就抽抽搭搭的哭起來,拉著安安的手不放,雙胞胎這會都醒著,看到這么多人圍著他們咯咯笑。
“那現在怎么辦?”唐朵問,“如果不破了降頭術,我兒子是不是就好不了?”
燕山居士點點頭:“解咒是根本方法,可……要想解咒,就得先找到下咒的人!
“我們知道她在那。”白素素站起來,“大師,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居士卻搖搖頭:“我不便參與你們這些豪門的恩怨,你拿著這個!
他遞給白素素一個小瓷瓶:“這里面是用朱砂黑狗血,還有我師父當年的法器做的好東西,這種降頭術一般都會有一個容器,你找到容器后把里面的東西倒進去,然后摔了那容器,詛咒自然就解開了!
“不過……”燕山居士頓了下又說,“這種降頭都需要用人的精血當媒介,一旦詛咒解開,精血的持有者便會反噬!
“會死嗎?”唐朵問。
燕山居士搖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會好過。如果她用的很殘忍的方法下降頭,那反噬就很厲害。如果是一般的,那也會折壽幾年!
“媽,我跟若賢去!碧贫錅蕚淙フ一酐愒扑阗~。
白素素攔住她:“不跟你爸去!
“對,你跟阿耀去!背E宥鹋呐奶贫涞氖,“你是小輩不方便,讓素素去。到時候別客氣,誰攔你們就往死里打!”
郎若賢放下電話:“我已經保鏢過去了,他們在大房門口等著。”
一大早,唐明和霍麗云正在吃早餐。
“唐杰和唐鈺兩家都去國外了?”唐明放下報紙,“往常你不是不愿意他們出去過圣誕節嗎,怎么今天主動讓他們去玩了!
霍麗云笑了笑:“難道讓他們陪著咱們兩個老人過節?以前覺得西洋節日不算什么,可既然孩子們喜歡我何苦當個壞人!
“你能這么想就好!碧泼骺戳怂谎郏皼]事也別老待在家里,出去逛街打麻將,這不都是你喜歡的嗎。”
霍麗云低頭喝了口湯:“天氣這么冷,不想動。”
“那也別老待在房間里!碧泼骺戳怂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寶貝!
“這話說的!被酐愒蒲凵耖W了閃,“我能有什么寶貝,我……”
砰砰砰!有人砸門。
“怎么回事?”唐明放下筷子,家里的阿姨趕緊去開門。
“我們這可是大院,不會進來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吧?”霍麗云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慌。
唐明站起來往客廳走,剛走出餐廳就看到白素素和唐耀氣勢洶洶的走進來。
“你們怎么來了?”唐明淡淡的道,“不是說不跟我們家來往了嗎。”
白素素的目光掃過他,定在后面的霍麗云身上。
“霍麗云!”唐耀嗷嗷喊,“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趕快把東西拿出來!
唐明皺起眉頭:“表弟,雖然我們如今相處的不好,當畢竟是親戚,麗云是你表嫂,你這么說她是不是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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