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總是顯得很生疏,英子半睜著眼睛把手伸了過去,手提起那家伙之后把肥皂泡一點點的打了上去,打上去之后有些滑,英子扶了好幾次。然后才開始用剃刀一點點的刮了起來。英子覺得這是她生平干的最惡心的一件事情。
一只手用剃刀實在是太有難度了,她一度想讓李大夫過來幫她扶一下,不過轉念又一想,醫者父母心,只要心正也沒什么難為情的,索性動作也大了起來,自然了起來。
“啊。。。。”英子突然叫了一聲。原來英子的手法還很不嫻熟,這么兩三下一撥弄,竟然讓吳敬崖起了反應,戰旗瞬間就升了起來。
“不要臉,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英子的手一下子放開了。“不過這樣也好,把我提著的那只手就解放了。”英子剛開始刮得還很不嫻熟,現在漸入佳境,沒一會兒就剃的干干凈凈。
李大夫戴著口罩換上白大褂拿著器材走了過來,“嗯,這做的不是挺嫻熟的嗎?都有第一次,以后你見過的病人越多,這樣的事情就越見怪不怪了。”
李大夫打開了吳敬崖頭上的無影燈。拿著一塊嶄新的白布,用剪刀剪出一個口子,蓋在吳敬崖肚子上,只露出了傷口。然后他用用酒精和碘酒在上邊消了一遍毒。
“為什么要在身上涂這么多酒精呢?”英子不解的問道。
“傷口周邊有很多細菌,如果不清理干凈,做手術的時候把這些細菌帶進傷口了就會非常的麻煩,會造成二次感染。”李大夫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耐心的解釋道。
英子連連點頭,這些醫理并不難了解。他們平時給病人針灸的時候,還要用火燎一下銀針呢,都是相同的道理。
醫生拿來一個瓶子,朝棉花上到了一些藥水,然后朝吳敬崖的嘴巴上捂去。
“大夫你干嘛?”英子感覺李大夫好像要捂死吳敬崖,心里著實有些擔心。
吳敬崖剛開始還有些掙扎,慢慢的就睡了過去,鼻子里響起了輕輕的鼾聲。沒有剛才那般滿嘴呻吟了。
“少見多怪,這是麻醉藥,跟你們中醫里學的華佗的麻沸散是一個道理。只是這個濃度更高,效果更好而已。”李大夫用手術刀劃開了吳敬崖的傷口,血涌了出來。“別傻看著,你拿棉布過來把血粘走。”說完李大夫轉身跑去拿工具。
英子看到吳敬崖肚子里的器官不知道那是哪個部位,好像還在不停的動著,剛用手擦了兩下,肚子里就一股暖流涌了上來。她一只手捂著嘴,非常的痛苦。
“要吐,出去吐,你要是在這兒吐了,那些臟東西會要他的命的。”李大夫嚴厲的說道。
英子聽到這里強忍著,把已經涌到嗓子眼的穢物壓了回去,還打了個嗝。
李大夫看著英子的囧樣搖了搖頭。他拿出由螺絲連接的兩個不銹鋼片,塞到了傷口里,然后用螺絲刀上緊鋼片,鋼片一點點的撐開了吳敬崖的傷口,越撐越大。
“啊。。。啊。。。”吳敬崖突然掙開了纏在身上的束縛帶,半坐起來痛苦的嘶吼著。李大夫一手頂住吳敬崖的胸膛,一手穩住吳敬崖的傷口。
“快,摁住他。”李大夫趕忙讓英子過來幫忙。
英子勉強摁住了吳敬崖,“這是怎么回事兒啊,李大夫,不是用過麻醉藥了嗎?怎么他醒了?”
李大夫看了看麻醉劑,媽的,這些英國的黑心商人,連麻醉劑都敢造假,王八蛋。“英子,來不及解釋了,一定要把他控制住,必須盡快把手術做完。”
英子緊緊的把吳敬崖壓在床上,“你聽我說,聽我說,忍著,就快結束了。”
吳敬崖滿臉通紅,兩只眼睛外凸,全是血絲,整個頭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吳敬崖的力氣非常大,英子根本控制不住他。
“不行,他還是在晃動,我現在已經找到子彈頭所在的位置了,藏的的很深,在兩根很重要的血管之間。如果他晃動的話,一旦弄破血管就會造成大出血,后果不堪設想。一定要穩住他。”李大夫大喊著。
英子看著焦急的李大夫,看著痛苦不堪的吳敬崖,心理萬分焦急。突然她眼睛一轉,抱住吳敬崖的頭,把自己的嘴巴抵在了吳敬崖的嘴上。這一吻吳敬崖還真受用,居然真的不抖了。
英子回頭望著李大夫,“這樣管用嗎?”
李大夫看著英子的怪招有效果也非常高興,“好的,就這個動作保持住。”
英子又回頭緊緊地親在了吳敬崖的嘴巴上,痛苦不堪的吳敬崖被英子這么一親,頓時腦海一片空白,他仿佛看到母親就在眼前,好溫暖好舒服,小時候自己生病的時候母親也是這樣把自己抱在懷里,只是不會這樣親自己。
“太棒了,再堅持一下,鑷子已經夾住子彈了,我要往出取,絕對不能晃。”李大夫的動作很小心,可是鑷子桿還是碰到了吳敬崖的傷口附近。吳敬崖再一次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控制住,控制住,就快出來了。”李大夫喊得喉嚨都啞了。
吳敬崖抖動的越來越厲害,把英子胸前的衣服扣子都擠開了。那一刻吳敬崖順著英子的衣領子竟然鬼使神差的把手塞了進去,英子感覺到了胸前的異樣,拼命想要掙脫吳敬崖的魔掌。可是吳敬崖這個時候晃得又不是那么厲害,英子一旦這么做,吳敬崖又會再次晃動起來。她實在很是糾結,最后索性緊緊抱住吳敬崖任由他輕薄了。
“咚!”一個子彈落進鐵盤子里的聲響。李大夫舒了一口氣,“可算是取出來了。”
英子聽到李大夫這句話,再也忍不住了,立馬把吳敬崖的手從自己衣領子里拿了出來,然后氣沖沖的一拳頭打在了吳敬崖的頭上,吳敬崖昏了過去。
李大夫點了點頭,“對啊,其實打暈他也是個辦法。”李大夫低下頭開始替吳敬崖縫傷口。英子在一旁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關切的問道,“李大夫,他不會有事兒了吧!”
李大夫搖了搖頭,這小子身子骨結實的很,修養半個月就差不多了。
“哎呀他怎么又?”英子指著吳敬崖的下身害臊的說。
李大夫扭了一下頭,看見手術前早已偃旗息鼓的吳敬崖的下身,這個時候又生龍活虎的抬起了頭,再加上英子衣服被吳敬崖翻得那么凌亂,李大夫頓時搞清了緣由,感嘆道,“我看用不了半個月了,一個禮拜就可以下床了。”
英子嚴肅的對李大夫說,“以后您做手術,最好提前雇個窯姐過來。”
“這是為什么?”李大夫一邊縫著傷口一邊不解的問。
“要是麻醉劑再失靈了,就讓窯姐伺候病人,比麻醉劑有用的多。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罷英子奪門而出,跑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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