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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卻你的歡喜城 正文 第187章 相親

作者/雪迦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葉殊城其實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過蘇念什么消息。

    她整個人好像就這樣從他的世界里面無聲無息蒸發(fā)了,除了寰亞的爛攤子之外沒有什么能夠證明她曾經(jīng)回來過。

    他也不是要去再刻意打聽她什么,他只是無意間聽說了一些消息,也是在寰亞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后,有客戶閑聊時候提起,eve已經(jīng)從恒易離職,而且……

    葉殊城對著安子晏開口:“我聽說余總在給蘇念介紹對象!

    安子晏瞠目結(jié)舌,“什么情況?”

    葉殊城搖搖頭,“還不清楚,還有傳聞?wù)f,余總是她父親,但都是些傳言,沒有確鑿說法!

    安子晏愣了一下,“開玩笑吧?成了父女了?”

    “所以我也還在問!

    安子晏默了幾秒,“你覺得他們是父女你就有機會?”

    葉殊城眸底掠過一絲黯然,“我沒有,我只是……”

    他頓住了,他只是什么,他也說不出來。

    要說還心存幻想,好像太過滑稽可笑。

    他聲音低落下去,“我也不過是隨便問問,沒有刻意打聽!

    安子晏張著嘴巴本來是還想說什么的,但是想了想還是閉了嘴。

    他瞧瞧自己這個樣子,覺得他和葉殊城半斤八兩,再落井下石好像也沒意思

    葉殊城沉默片刻轉(zhuǎn)了話題,“你感覺怎么樣?”

    安子晏身體還很不舒服,腦子轉(zhuǎn)的也慢,抬手按住腦門,頭疼,渾身都難受,他說:“我昨晚給你和瀟瀟添麻煩了是吧!

    “什么麻煩不麻煩,”葉殊城在病床旁邊椅子上坐下了,“喝不死你!”

    安子晏突然笑了一下,“三少,你是不是在關(guān)心我?”

    “你少惡心人,”葉殊城一臉嫌惡,“昨晚醫(yī)生說你送過來再遲一點,生命都有危險,你也該有些教訓(xùn),我聽說你沒事就沒通知你家里人,不然你現(xiàn)在連個安生覺都睡不了!

    安子晏吁出口長氣,“謝天謝地還好你沒說,最好別說,我爸會廢了我,我因為打人打官司這事兒已經(jīng)夠他糟心的了,你都不知道我挨了多少罵!

    葉殊城說:“那也是你自找的。”

    安子晏就不說話了,好一陣,才問:“瀟瀟呢?”

    “在醫(yī)院熬了一晚上,我讓她回去休息,她說回去換衣服洗澡,很快就回來。”

    葉殊城頓了頓,“你對瀟瀟很好?”

    安子晏緩慢翻身,一臉焦躁地揉著太陽穴,“也沒有,看她可憐,就照顧一下,也就多買她幾瓶酒……”話說的很慢,想起什么,補充:“好歹瀟瀟分得清楚是非黑白,知恩圖報,見我病了還會來幫忙,哪里像陸容安,簡直狼心狗肺!

    “知道她狼心狗肺,你不如早些回頭是岸!

    安子晏身子一僵,“你好意思說我,陸容安不過是不喜歡我,滿腦子左琰,蘇念呢?腦子里面誰都沒有只剩下她自己,你難道不覺得那種女人很恐怖……”

    “她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比~殊城出聲打斷他。

    話音落,一片詭異的沉默。

    葉殊城低頭,自己也說不下去。

    什么時候變成這樣,就連聽別人說一句她的不好都要著急,替她辯駁,簡直……

    安子晏搖搖頭,知道和他說這些也是廢話,索性不說了,低低痛吟了一聲,“我好難受。”

    “我去給你找醫(yī)生。”葉殊城起身往外走。

    安子晏住院得幾天,秘書只得將文件都帶病房來讓他處理,他助理也來了,葉殊城覺得問題不大,便打算離開,下樓在醫(yī)院大廳里面意外遇到了陸容安和左琰。

    葉殊城這才想起,昨晚著急,只想著送到最近的醫(yī)院,卻忘了這里恰好是左琰之前住的醫(yī)院。

    看情況左琰是來復(fù)查的,陸容安亦步亦趨跟著左琰,活脫脫一個小媳婦樣兒,他面無表情瞥了一眼,陸容安與他目光相撞,扯出個笑容來打招呼,“三少,你怎么會在這里?”

    葉殊城沒看左琰,隨口應(yīng):“安子晏病了!

    陸容安愣了一下。

    “昨晚,酒精中毒,險些喪命!

    他口氣很淡,仿佛是在說什么感冒一類的毛病,陸容安臉色有些不自然。

    她當(dāng)然不是傻子,這幾天打官司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安子晏家里雞犬不寧,知道事情和她有關(guān)系,安子晏的母親甚至還打電話給她,叫她以后和安子晏保持距離,杜絕這種情況再發(fā)生,而安子晏的情況不難揣測,大概早就被家里人煩死。

    在法庭上,安子晏沖著左琰和她叫嚷的時候,那么大的火氣,她也是第一次見。

    之前她確實生氣,因為安子晏動手打了左琰,但是昨天法庭上安子晏說的那些話,卻讓她心里特別難受。

    見她愣神,左琰拉了她一把,“走吧!

    她抿唇,對葉殊城笑笑,“我先走了。”

    葉殊城似乎是微微冷笑了一下,一言不發(fā)與她擦肩而過。

    他覺得和陸容安說那些都是白費口舌,如安子晏所說,陸容安真的就是個白眼狼。

    走到停車場剛打開車門,身后一陣奔跑急促的腳步聲,他抬頭便看到陸容安追過來,喘著氣。

    他眸子微微瞇起,打量著她。

    陸容安緩過一口氣,開口,“安子晏現(xiàn)在怎么樣?”

    “還活著!

    “……”

    她有些無語,幸而之前和葉殊城相處的那段時間多少也對他說話惜字如金又冷漠的這種腔調(diào)有些免疫力,她又問:“他還生我的氣?”

    葉殊城沒有立刻回答,定定看著她,好幾秒,才說:“別問了,你又不關(guān)心他,也不在乎他怎么看你,你滿腦子都是左琰,問他做什么?”

    “我……”

    她有些著急,“我們是朋友啊,又是發(fā)小,我關(guān)心他一下怎么了?”

    葉殊城默了幾秒,“我聽說之前他母親給你打過電話!

    她一怔,好一陣,低下頭,“嗯,他和左琰打架的事情被他母親知道,所以覺得是我害了他,讓我以后少和他接觸!

    “我也覺得你以后應(yīng)該和安子晏保持距離!

    陸容安猛然抬頭,表情難以置信。

    “他和你做朋友做的挺累的,天天操心你被左琰騙,為你出頭結(jié)果到頭來落了個什么下場?”他彎身要上車,最后留了一句:“他昨晚借酒消愁才會酒精中毒,讓他難過的不是家里人指責(zé),也不是左琰,而是你,陸容安!

    陸容安在原地發(fā)愣,直到葉殊城車子開出去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

    蘇念和何曾一忙起工作室的事情,就不著家,看個寫字樓都能看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余昆有些郁悶,綿綿更郁悶,早教課程每天也就兩個小時,回家來雖然有保姆陪著,但還是心急,某天蘇念回來,催蘇念,“媽媽,你給我找的爸爸呢?都沒人陪我玩……”

    蘇念一拍腦門,她太忙,把這事兒都給忘了。

    余昆也想起來了,過來湊熱鬧,“我前幾天看賀梵好像是回來了,要不我約一約?”

    蘇念一愣,嘴巴張了張,沒能立刻應(yīng)。

    決定明明做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真要踏出這一步,她心底還是有猶豫。

    簡直莫名其妙,腦子里面又是葉殊城的臉,是他憂傷的眼。

    綿綿在旁邊戳了她一下,“媽媽,去嘛,我跟著你一起去,你不要怕,萬一不好,我保護你!”

    她面色有些發(fā)白,回頭對著余昆笑了一下,“那好吧!

    和賀梵的見面被定在周六的晚上,地點在一家市內(nèi)挺出名的高檔法式餐廳。

    喬曄聽說蘇念要去相親,一路殺到家里來,自告奮勇要去做參謀,蘇念哭笑不得,“綿綿也要去,人會不會太多了?”

    喬曄拉過綿綿,“綿綿,相親是大人的事情,這樣吧,我?guī)е闳,咱們在一邊看好不好??br />
    綿綿噘著嘴,“什么是相親?不是去給我看爸爸嗎?”

    “相親就是給你看爸爸,”喬曄解釋,“我的意思是,咱們先藏在一邊,等著看這個爸爸好不好,咱們悄悄的,不讓他發(fā)現(xiàn)!

    綿綿不知道是被喬曄話里哪個點觸到,眼睛發(fā)亮,認(rèn)真點頭,“好!

    蘇念有些無奈,看著喬曄,“可我本來打算讓賀梵和綿綿見面的,這樣情況他知根知底,免得以后再出什么問題!

    喬曄擺擺手,“不行,蘇姐,相親這方面你沒經(jīng)驗,你得向我討教,我過去這幾年被家里逼著都不知道相親過多少回了,你沒必要一開始和盤托出,你先觀察,如果人好,有發(fā)展下去的可能,你再讓他見綿綿!

    蘇念想了想,倒是也有道理,便應(yīng)允下來。

    余昆回來聽說了,本來也想要摻一腳,但礙于他和賀梵早就見過面,也認(rèn)識,終歸拉不下臉,便將帶著綿綿從旁觀察這個重任托付給了喬曄,甚至還特地問過賀梵訂的位,又熱心給喬曄和綿綿訂了個不遠處的位置。

    余昆和喬曄搞的蘇念壓力非常大,不像是要去相親,像是要去打仗,甚至還提前看地形確定位置。

    她如是和喬曄說,喬曄攥著拳頭,“可不就是打仗!蘇姐,結(jié)婚事關(guān)女人一生的幸福,你怎么一點都不重視呢?”

    蘇念笑了笑沒說話。

    她并不十分期待,也不排斥,坦白說她現(xiàn)在心如止水。

    一段失敗的婚姻早就已經(jīng)磨去她對婚姻的期待,現(xiàn)在不管是相親還是婚姻,對她來說更多是為了綿綿。

    她沒有辦法相信葉殊城,接受葉殊城,他給她帶來的傷害太深,讓她對這種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抱太多期待,如果她是一個人,她反倒更傾向于一個人繼續(xù)過下去。

    這樣最起碼可以杜絕所有傷害可能,她心底里還是怕的。

    女人沒有男人,一樣可以過的很好,可是她有綿綿,孩子不同,孩子需要父親。

    與其說她現(xiàn)在是給自己找對象,不如說是在給綿綿找爸爸。

    ……

    本來安子晏是想要早些出院的,以免被家人發(fā)現(xiàn),然而由于肝功能受損,最后他被醫(yī)生硬是扣了半個多月。

    于是這事兒壓也壓不住了,先是他爸媽來病房罵,而后有是安家一堆親戚朋友上門來,苦口婆心勸他,打架是不好的,酗酒是不好的,總之他最近干的都是一些混賬事兒,給他爸媽丟了不少臉,于是安子晏每天躺在病榻上還要接受各式各樣的口水攻擊。

    他爸媽恨鐵不成鋼,每次來的時候見瀟瀟和葉殊城都在照顧他,就連留也不多留,罵完就走了,留下他很是憂傷。

    在他出院的頭天,陸容安出現(xiàn)在病房里。

    他那會兒已經(jīng)精神很多,和瀟瀟聊天,葉殊城就一個人抱著筆記本電腦在窗口工作,陸容安進來的時候,見的便是瀟瀟和他相談甚歡的情景。

    他抬頭見是陸容安,一愣。

    還真沒想到。

    葉殊城也回頭看了一眼,倒是沒有太大反應(yīng),繼續(xù)低頭看電腦。

    只有瀟瀟有些尷尬地站起身,“陸小姐,你來了!

    陸容安扯出個不自然的笑,將手里果籃放桌上,“嗯,我來看看!

    瀟瀟摸摸頭,“那我正好回家一趟,我還有點事兒。”

    瀟瀟離開以后,安子晏抬抬眼皮,問陸容安,“你怎么來了?”

    陸容安心口尖銳地疼了一下。

    畢竟多少年交情在,她沒有想到安子晏話會問的這么冷漠難聽。

    她面色發(fā)白,瞥了一眼葉殊城的方向,而葉殊城就像塊石頭似的,也不看這邊,好幾秒,她收回視線才對安子晏說:“我來看看你……”

    安子晏說:“那你現(xiàn)在看到了,我好得很,你可以走了!

    “你別這樣……”

    她急了,“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對你影響很大,但是你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啊,你最初打左琰就是你不對。”

    安子晏點了點頭,“是,我不對,我他媽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多管閑事,以后左琰愛找哪個女人找哪個女人!

    “你別……”她攥緊拳頭,被堵的說不出話,好一陣,才繼續(xù):“這件事這樣就算是過去了好不好?以后,我們……”

    她停了幾秒,“我們還是朋友吧?”

    她眼底有些期待。

    和安子晏認(rèn)識這么多年,兩個人吵架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隔不了幾天,她和安子晏對彼此其實都不是什么端架子的人,很快就會和好。

    而這一次情況則要特殊得多。

    那一夜之后,她和安子晏之間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之后安子晏動手打了左琰,剛開始她的確很生氣,可是看到安子晏在法庭上那么失控的樣子,聽到他的話,她心里不是沒感覺的。

    后來她想,安子晏打人的做法雖然并不可取,然而他的初衷也許的確真是為了她呢。

    再后來,聽說安子晏生病那么嚴(yán)重,她就覺得自己怎么說也該過來看看,于是就來了,來了才發(fā)覺,安子晏這次態(tài)度和以往截然不同。

    他不再和她爭吵,他只是冷淡。

    這種冷淡讓她覺得特別難過,她見過安子晏各種各樣的情緒,唯獨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他對她的刻意疏離。

    安子晏默了幾秒,搖頭,“以后我們不要再來往了!

    她面色晦暗,唇動了動,眼底隱隱泛出淚光,安子晏看也沒看,低頭,心一橫,“你這次不要和我鬧,也不要哭,過去那些招數(shù)不要再用了,很煩人!

    這話堵的她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她安靜站在原地好一陣子,深吸口氣,也不管葉殊城在場了,“你以為我喜歡這樣低聲下氣和你說話?安子晏,你別忘了,一開始就是你對不起我,那天晚上你憑什么?”

    她沒說是哪天晚上,但安子晏一臉了然,抬頭,又是從前那張玩世不恭漫不經(jīng)心的臉,笑起來,話說的近乎無賴,“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而且我看你那天晚上也挺享受的,至于裝的那么純?我這些年幫過你多少次你別說你心里沒數(shù),我收點兒好處不算過分吧,大不了,你那左琰不是想錢想瘋了么?你干脆開個價,我給你錢,左琰知道說不定會很高興……”

    話音未落,被“啪”的一聲打斷。

    就連窗口坐著的葉殊城都回了頭。

    陸容安的手還揚在半空,安子晏的臉被打的偏轉(zhuǎn)過去。

    她氣的手都在發(fā)抖。

    她把他當(dāng)朋友,所以才愿意不計前嫌,忘掉那天晚上的事情,來看望他,可他就這種態(tài)度,居然還用那個晚上來羞辱她!

    她生氣,但也傷心。

    她沒打過安子晏,這是第一次,但是她清楚,也是最后一次了。

    以前她篤信一句話,說友情是不帶刺的玫瑰,可現(xiàn)在,卻刺的她生疼。

    眼淚奪眶而出,不等安子晏再反應(yīng),她轉(zhuǎn)身快步走出了病房,像是在逃難。

    病房里,葉殊城有些尷尬。

    他本來以為陸容安來,也就是了了幾句就能走,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然而他沒有想到會這么激烈。

    他看一眼安子晏,安子晏坐在病床上,摸著自己臉頰,整個人靜默的像是一尊雕塑。

    于是他想了想,最后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他不會安慰人,這會兒再提起,簡直火上澆油。

    后來安子晏就一直很消沉,也沒什么精神,葉殊城下午的時候給瀟瀟打電話把瀟瀟又叫過來了,瀟瀟一看安子晏蒙頭大睡,有些意外,問葉殊城,“安先生怎么了?早上不還挺精神的嗎?”

    葉殊城簡短地作答:“他犯心病。”

    瀟瀟沒琢磨來,葉殊城又說:“今天晚上得你照看一下,我有些事情。”

    離開病房后,他步履匆匆去停車場。

    他在兩天前得知那個消息——

    蘇念要和賀梵相親。

    賀梵這個人,他是認(rèn)識的,不熟,以前應(yīng)酬的時候見過那么幾次,算是點頭之交。

    簡直扯淡,將他拒之千里,然后去相親?

    明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資格沒道理生氣,畢竟她話說的那么清楚,但是他火氣還是很大。

    她已經(jīng)做好一刀兩斷的決定,可他不同,在聽說她和余昆之間有可能是父女關(guān)系之后,這件事就一直在他心口纏結(jié),他不問清楚心里堵的慌。

    關(guān)于她和余昆的關(guān)系至今沒有明確定論,大家嘴里說法不一,有的說八成是父女,有的說肯定是情人,反正余昆從來沒有公開過什么關(guān)系,就連給蘇念打聽對象,都是用“我們公司eve”這種非常混淆視聽的說法。

    去別人相親這種場合問別人這種事情其實不厚道,頗有些攪局的意思,但是他想了想,他也不是什么厚道人,便驅(qū)車前往。

    ……

    賀梵訂的位置臨著窗口。

    賀梵本人和照片上差別不大,作為一個已經(jīng)創(chuàng)業(yè)從商幾年又小有成就的男人,他身上的書卷氣倒是有些難得。

    蘇念心態(tài)其實挺平和的,但卻有些尷尬。

    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相親,她難免緊張,賀梵人挺健談,天生的話題主導(dǎo)者,從桌上美食聊到她的喜好,一點一點,她緊繃著的神經(jīng)終于慢慢松懈下來。

    而喬曄神神秘秘的,隔了有十幾分鐘才帶著綿綿進餐廳,被服務(wù)員領(lǐng)位到余昆預(yù)定的那張桌子。

    余昆訂的位置絕佳,這里可以清晰看到蘇念那張桌子上的一舉一動,缺點是因為距離,說話還是聽不清,喬曄豎起了耳朵聽,還是模模糊糊的。

    綿綿一臉興奮地看了一會兒賀梵,回頭對喬曄說:“喬阿姨,我覺得好像還可以!

    喬曄擰眉,“別這么快下結(jié)論,光看臉也不行。”

    綿綿說:“他長的像個詩人。”

    喬曄噗嗤一聲笑出來,“你知道詩人長什么樣子?”

    綿綿說:“大概就長他那樣!

    喬曄笑的直不起腰來。

    眼淚都笑出來,再抬頭,那笑容硬生生卡臉上了。

    她看見了一個萬萬不能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葉殊城腳步生風(fēng),正走過來,視線直勾勾往前,落在蘇念那里。

    這種餐廳不同于大排檔,桌子之間距離很遠,一眼望過去,視線毫無阻礙,連找人的麻煩都省了。

    喬曄有點慌,也來不及琢磨葉殊城為什么會在這里了,趕緊摸出手機給蘇念打電話。

    蘇念還在聽賀梵說話,臉上帶禮貌的笑意,聽見手機響,才伸手去摸,眼底光線一暗,已經(jīng)有人站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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