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云被渾天元圣抓入深山里,眼睜睜要被欺凌,非常恐懼。她在本能地掙扎,在哭泣哀求:“老爺,你饒了小女子吧……”
渾天元圣笑嘻嘻地說:“寶貝,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只想和你做一段時間的夫妻。你要是能乖乖地聽話,日后便送你回去,否則就怪不得我了。”
“老爺,不行呀,放我回去吧!”秀云很無助,只能苦苦地哀求。
哭喊聲,嬉笑聲,給優(yōu)雅之地染上了斑斑污跡,令美景不再,佳境逝去。鳥兒驚飛,野獸逃離,蟲兒嚇得四處躲避,這里變成了妖魔橫行肆虐的“地獄”。
渾天元圣正在動手解脫美女的衣裙,忽然感到身后有金風襲來,急忙躲閃,卻晚了一步,疼得慘叫一聲。他后背受了傷,皮肉翻開血流不止,疼痛難忍。
渾天元圣已經(jīng)顧不得傷痛,急忙觀瞧,見一個年輕男子又揮刀劈來,急忙縱身而起躲過來刀。他立刻取出雙鞭,罵罵咧咧地撲過去。
原來,張連湖趁渾天元圣不備偷襲得手,可惜沒有傷到要害,也是老賊反應太快,躲過了致命的一刀。
他二人揮刀掄鞭戰(zhàn)在一起,殺聲連連,叫罵不斷,令“地獄”更加恐怖,萬物生靈無不膽寒。
渾天元圣險些喪命,已經(jīng)氣紅了眼,一心要置對手于死地。張連湖怒火填胸,要鏟除罪行累累的害人元兇。他二人一交手便殺得難解難分,要拼個你死我活。
渾天元圣盡管受了傷,張連湖也不是對手,打了一會兒便無力應對。
他不敢再打下去,閃到一旁施展獨門絕技“虎嘯龍吟刀法”。只見,寶刀揮舞,霧氣升騰,如同波翻浪涌,呼嘯著向?qū)κ譀_壓過去,大有吞噬一切的氣勢。
渾天元圣盡管受了傷,情急之時也不得不應對,急忙使出“渾天霸王鞭法”。隨著雙鞭舞動,狂風呼嘯,寒氣逼人,不但護住自身,又迅即迎擊對手。
頓時,光閃似電,響聲如雷,美景佳境已蕩然無存。
張連湖的功力還是弱一些,霧氣很快被狂風逼得將要散去,沒有了退路。他急忙祭起寶刀,使出了全部功力迎戰(zhàn),霧氣翻騰,又如排山倒海一般沖過去。
渾天元圣傷口疼痛,血流不止,非常焦慮,可此時此刻不能不應對。他咬緊牙關哼了一聲,把雙鞭拋到空中,運起內(nèi)力予以反擊。他要盡快除掉對手,也好處理傷情,再把美女帶回洞府。
鞭刀搏殺,風霧纏斗,雷聲陣陣,閃電裂空,氣勢之可怕,眾生靈無不膽戰(zhàn)心驚。
張連湖畢竟藝不如人,狂風寒氣異常迅猛,已把他逼入絕境,眼看要丟了性命。
渾天元圣見勝券在握,松了一口氣,一直被傷痛折磨呻吟不止。他咬牙堅持施展功力,傷處血液流得更快了,不但疼痛難忍,這樣下去還會危及性命,深感焦慮。他已經(jīng)被激怒,無暇顧及傷痛,恨不得立刻置對手于死地,盡快處置傷情。
張連湖沒有能力抵抗,不但救不了
那個女子,自己也要死去,已經(jīng)絕望了……
突然,一朵彩鳳般的云霧迅猛地飛來,直撲渾天元圣。
老賊感受到危險襲來,為時已晚無法躲閃,“啪!”地一聲被打出幾丈遠,在地上翻滾幾下才停住。
渾天元圣疼得一邊扭動一邊哼叫,后背傷處又被重重地一擊,外傷更加嚴重,體內(nèi)也傷得不輕。他眉頭緊皺,正痛苦地哼叫,見一個人手持利劍飛身而來,急忙支撐著爬起來。
這時,張連湖也手握寶刀沖過來。
渾天元圣傷痛難忍,急需救治,不敢再廝殺,否則真要丟了性命。他強忍疼痛,興風而起到了半空,搖搖晃晃地逃走了。
張連湖絕處逢生,轉(zhuǎn)危為安,非常高興,急忙向那個人道謝:“若不是釋空兄弟相救,我必定死于老賊之手,救命之恩難以答謝!”
那個人雙手合十,說道:“施主不必這樣,小僧路過此地也是巧遇,不會對惡人行兇不聞不問。”
張連湖見過釋空,那次在祥云寺外的山谷里,他們一起和渾天元圣廝殺,已經(jīng)是熟人。
釋空說道:“施主,小僧有事,告辭啦!”說完,他身體輕靈飛一般地離去。
張連湖望著遠去的身影,暗暗地贊嘆,感激之情無法言表。他對釋空皈依佛門有些惋惜,自語道:“唉,如此年輕,又這么英俊,怎么會出家呢,可惜呀,可惜呀。”
一場激戰(zhàn)結束了,這里又恢復了秀麗壯觀的景色,令人留戀。
王秀云意外得救,驚恐的心安穩(wěn)下來,依舊很后怕。她向張連湖道了謝,然后隨同離去。他們一路敘談,有說有笑,可怕的經(jīng)歷才漸漸地忘去。
王秀云身體虛弱,在山林里行走很困難張連湖被“男女授受不親”的教化束縛,不便背著秀云趕奔山外,他二人只能走走歇歇。就這樣,他們在山里過了兩夜,還在緩緩而行。
張連湖很焦急,又沒有辦法,只能這樣,不知道何時才能趕到山外。
真是巧了,他們意外遇到了岳小梅。張連湖終于得到解脫,很高興,便把王秀云交給了小梅妹妹,自己去尋找張云燕。
岳小梅背起秀云姐姐一路飛奔,太陽落山的時候便出了山林,在一家客店住下來。第二天,她們見到了王秀峰,兄妹二人劫后相逢,抱在一起大哭一場。
……
張云燕聽說釋空路過此地,又生感慨“釋空多次救了我,總是來去匆匆,沒有好好謝謝他,甚至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長得什么樣,想起來就覺得對不住恩人。唉,我要是能見到釋空該多好呀……”
張連湖有些奇怪:“妹妹,你和釋空是老熟人了,怎么還沒有見過他的長相呀?”
張云燕苦笑一下,嘆道:“我和釋空幾次偶遇,也曾相聚敘談,當時不是因為黑暗,就是涂面遮掩,無法看清面容,至今還沒有見過釋空的真容。”
張連湖明白了,無聲地笑了笑,接著贊嘆道:“釋
空很年輕,本領高強,功力深厚,是不可多見的美男子,令人敬慕。”
張云燕默默地嘆了一口氣,自己的猜疑不假,釋空真是一位美男子。
釋空的語音很像未婚夫君,又是英俊之人,她很想和釋空相聚一輩子,既可滿足愛戀之心,又能撫慰對佳祥哥哥的思念之苦。怎奈,釋空不想還俗,她今生和心愛的哥哥無緣了。
思念中,云燕看了看身邊的張連湖,又默默地嘆了口氣,幾位恩兄中,只有他還有點兒希望,不知道能不能和連湖兄相伴一生。
盼望中,張云燕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里是深山老林,又是和哥哥獨自相處,不會是偶遇那么簡單吧。今天能和哥哥相逢,是不是一種預示,預示自己和哥哥有緣呀?這就是小梅妹妹所說的天意緣分吧?
人們都說,有緣千里來相會,她能和哥哥在無邊無際的深山老林里相逢,也太不可思議了,不能不令人猜疑。此事不會那么簡單,其中必有難解的深意,但愿就是天意,是緣分。
此時此刻,在“天意緣分”中,張云燕和心愛的哥哥相聚在一起,覺得很甜蜜。要不是尋救王秀云,她哪有機會和連湖哥哥相見呀。
云燕暗自感嘆:“不會錯,這就是小梅妹妹說的天意姻緣。天意姻緣也真怪,竟然把我和哥哥安排在山里相會,沒有人看見,也沒有人知道,可以大膽地追求了。”
想到這兒,云燕咧開嘴無聲地笑了。她看了看張連湖,臉紅心跳低下頭去,還好,哥哥正在看別處,沒有注意自己。
張云燕默默地嘆了口氣,自己哪有膽量追求呀,只能默然相對,可惜這么好的機會了。
她恨自己無能,恨自己太羞澀,要是像小梅妹妹那樣爽快,此時正該表白愛意,也好把渴望的婚事定下來。如果哥哥能答應,自己也能安心了,要是有小梅妹妹那樣的膽量,說不定還會摟抱在一起……
云燕默默地苦笑,笑自己在癡心妄想,對渴望的愛情只能想入非非,不可能大膽地追求。
張云燕正在想心事,張連湖嘆道:“小梅妹妹和王秀云快出山了吧,但愿一路順利。”
云燕看了看心愛的哥哥,應道:“哥哥放心,小梅妹妹可不是一般的人,不會有事的。”她默默地嘆了口氣,心想,“我倒是有事,怎奈說不出口呀。哥哥,你是男人,就不能說個痛快話嗎?此事行與不行,今天就給妹妹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吧,或者讓我安心等待迎娶,或者讓我死了心……”
張云燕看了看連湖哥哥,心愛之人正看著別處。她又是一聲嘆息,連湖哥哥如此靦腆,讓他表白愛意比自己還要難呀。
這可怎么辦呢,難道讓這么好的機會白白地失去嗎?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張云燕很不甘心,既然是天意安排兄妹倆在此見面,就說明自己和連湖哥哥有緣分,必須爭取。她默默地嘆了口氣,不能再這樣沒完沒了地拖下去了,也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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