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聽了,皺眉道:’可她是瑞王要的人她本人也心系著瑞王,爺如此行為,倒是有奪人之美之嫌!
爺聽這話,忽然是大為光火道:‘非是我要奪人之美,而是此人實在是畜牲一個。玉姑娘年紀小,聽了他的甜言蜜語,別人倒也是罷了,可這玉姑娘乃是我恩人,又是孤苦一人,我怎能袖手旁觀見她羊入虎口?我就是拼了這性命一條,也是阻止他糟蹋玉姑娘的!
因爺這人其實是少大發(fā)脾氣的,那次談到這里卻是發(fā)得極大,屋內的家什都被他砸了,連如玉也不敢再吱聲。是以奴婢當時便是將這事記得很牢。后來,爺為了玉姨娘被流放,聽說是因為因此事得罪了某皇子,奴婢便自是想到此事了!
“原是如此,”葉君宜點點頭道,“但這非常時期,不論.........不論如何也是不能露出膽怯或是失了任何禮數(shù)。無論如何這宴都是要去的。對了,白姑娘可是得了貼的!
“是,”錢紅英道,“恪王妃昨日親自給的白姑娘,奴婢見到的。但卻非是送到府里來的!
葉君宜聽了,起身來踱了幾步,仿是自言自語道:“看來白姐姐不是與恪王交好,便是瑞王交好。但這二人都是王儲爭得極厲害的人,二人必是對立的,所以,白姐姐真正交好的只可是一個,可是是那一個呢?”
“當然是恪王了,”旁邊的青玉接口道,“白姑娘與恪王妃私下關系極好,人所共知。從前,二人是常來常往!
“這事我要好好想想!比~君宜向二人揮了一下手,示意她們出去。
瑞王、恪王,二人葉君宜早在恪王妃的生辰宴上便是見過了,但其二人爭儲之心乃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其二人定是會視徐子謙為爭儲的一大勁敵,但徐子謙要對付的或者說最想扳倒徐子謙的人究竟會是那一個?或者說二人皆有此心?葉君宜想了半天不得要領,于是一夜無眠。
自昨日里幾個貴人來了之后,這府內終于是安靜了,不再聽到有什么人鬧騰著。不過,葉君宜躺在屋內的榻上,想起一句前生常聽的一句名言來:暴風雨來臨前的黑暗!
她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總覺得心緒不寧,又一直沒什么胃口。青玉、秋菊和春蘭幾個丫鬟看了心里自是有些焦急,讓于嬤嬤做了很多她平常愛吃的東西,她卻只是搖頭,見都不想見。一個安靜的躺在榻上,靜靜的想著,前生的日子雖是為了一點小錢老是與領導鬧,與同事吵,那日子過得雖是辛苦,可比這在靖國侯府的日子來說,真真是幸福多了。
日子慢慢的等熬到了郡主周歲生辰那天,一大早她便起床來安排了府內的諸事,剛是忙完,便有一個丫鬟是她新近給白依伋的,到了她院里來傳白依依的話。
“白姑娘讓你來說什么?”葉君宜邊讓春蘭梳著頭邊問她,“這兩日姑娘可是肯吃些東西了?”。
那丫鬟向她福了一下身子道:“回夫人,白姑娘每日里飲食雖是清淡,但食量來是正常的。她每日里只是念念經,看看書,其他并未任何不妥之處。”
“夫人問你她讓你過來傳什么話的!贝禾m吼著她道。
那丫鬟聽了,趕緊低下頭回道:“回、回夫人,白姑娘說瑞王妃是個小氣之人,極易被得罪,而瑞王殿下又是個懼內的人,所以、所以讓夫人最好是早到瑞王府賀。”
“嗯,”葉君宜淡淡的道,“知曉了,你讓姑娘打扮停當吧,午時初,我在府內大門侯著她!
“午時初?”丫鬟大吃一驚,“那、那還不晚了么?”
“你羅里吧嗦的做什么?”春蘭又罵道,“夫人吩咐了,你就按著做,問這么多干什么?”
“是,是!毖诀弑缓鹆,趕緊低了頭了回去。
“春蘭,”葉君宜見那丫鬟走了出去,笑著喊著春蘭道,“你這小蹄子是越來越厲害了,連在我屋內也是大呼小叫的訓起人來了。這樣子如果名聲傳出去了,可是要小心會嫁不出去喲!
“嫁不出去就不嫁了,”春蘭邊忙著給她插頭飾邊嘟著嘴說,“夫人老是讓人欺負,奴婢又老是幫不上,就是給那些欺主的點顏色瞧瞧。奴婢這陣子是想通了,人呀,不能太善了。”
“就是呀,”旁邊的秋菊接下話來說道,“再說我們春蘭姑娘要嫁的那人呀,喜歡的就是我們春蘭姑娘這惡,要她太善了,還真是嫁不出去了喲。”
“啊?”葉君宜驚訝的回頭看春蘭,“有意中人了?瞧不出來呀,小蹄子。說,是誰?”
“秋菊姐胡說,”春蘭吐了秋菊一口唾沫,紅著臉道,“夫人休得聽這小蹄子亂說的,那里來的事,不過、不過就是前些日子那個、那婁正明常是來找我給他縫縫衣服什么的,那里是有什么事,休得胡說的。”
葉君宜這下聽了,更開心了:“哇,婁正明呀,二只木頭,還真是天生地設的一對耶。等爺回來了,我給他說這事,做主就把你嫁了得了!
“不要、不要。”春蘭著急的搓著肥手,“沒有的事,夫人凈是聽秋菊她瞎說!
秋菊在一旁咯咯直笑:“前幾日晚上覺都不睡,忙著給人做了件新衣送去了,還是假的不成?”
春蘭急得跺腳紅著臉分辨:“那新衣么,是他求著我做的呢,他說他打小沒娘親,身上沒件像樣的衣服,求著我給做一件.......”
主仆幾個正在鬧得歡實,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輕扣了一下門,秋菊趕緊去開門看,原來是青玉。
“青玉,有什么事么?”葉君宜見青玉一臉憂慮的樣子,細聲問她。
“夫人,恪王妃來了,”青玉肅然道,“一來便是對下人們講,二盞茶后,在大門口等著夫人。然后就直奔了白姑娘那里去了。”
“哦,”葉君宜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我還當是什么樣的大事,她怕是以為我不準姑娘去赴宴,所以來接白姑娘吧。好吧,秋菊,去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早去就早去一會吧!
青玉想著爺出門前的吩咐,又聽了錢紅英昨夜的話,一直是一臉的擔憂,從秋菊手里拿過衣服來,幫著葉君宜穿,邊是道:“夫人,奴婢總覺得那里似有所不妥。干脆瑞王得罪便得罪了吧,還是稱病不要去,一切等爺回來再說。你若是得了婁正明的消息,不出四日,便是有可能回來的。”
葉君宜望著投了一個安慰的笑道:“青玉你太多心了,想那日恪王府辦宴,去的賓客何止一、二百人,這么多的在,誰敢是做出些什么事來。不過是去赴個宴,你盡管是放心吧,夫人我是一定會小心的!
“那夫人面紗可是要戴好!鼻嘤駥男渲刑统鲆环浇z巾出來,“這是昨夜奴婢新做的。”
“不要,”葉君宜將它推開,“上次恪王宴,有多不賓客都是已見過我的相貌了,現(xiàn)在再遮上有何意義?再說,上次說被蜜蜂蟄了臉,這一次卻又是要拿何名目來遮掩?那瑞王妃既是小氣之人,如此遮了面去,她定是會多想的!
青玉聽她態(tài)度堅決,也好再說得什么,只得將它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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