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保證的話語讓原本心里發狂的安心頓時一愣。
什么意思?蕭錦城這句話是告訴她,他不會娶趙紫嫣?
“下次你在敢隨意讓別人傷你,再敢往我身邊塞女人,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蕭錦城看著安心有些疑惑的表情,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這個女人,到底明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你傷我了!”安心馬上指控,但自動忽略了蕭錦城后半句話。
這年代的人思想應該沒有她那么猥瑣吧!
“我例外!笔掑\城揚起嘴角,補充道。
靠!這算什么?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碰嗎?就算是弄壞,也要自己親手弄?
變態!
安心懶得搭理蕭錦城,“打完了?我可以走了?”
看著蕭錦城不語,安心才一瘸一拐的往門口走,中途曾推開蕭錦城伸過來的雙手。
假惺惺!
等老娘回去,非把這次找回來不可!
等到安心走回到房間時,渾身已經虛脫了。
還好自己已經把原來的虛弱身體改寫了一下,要不然大病初愈加上這么一打,說不定直接一命嗚呼了!
回到房間后,安心并沒有去叫春蕊,估計那丫頭應該已經睡下了。
這幾日她一直守在自己床前不眠不休,應該累壞了,不然剛剛那么大的動靜都不見她出來。
安心肚子脫了衣服,伏趴在床上。
幸好蕭錦城安排房間時沒有將他們二人的房間弄在一起,要不然她現在恐怕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此時安心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她是在懶得上藥了,說不定明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不會這么疼了。安心一邊想,一邊閉上眼睛。
房間原本緊閉著的房門在安心睡著后,被人推開……
蕭錦城拿著藥走進來,再看見床上的人熟睡后,才走進床前。
此時的安懷心伏趴在床上,這樣的睡姿讓蕭錦城心中一刺。
剛剛他雖然并未用太大的力道,但是他卻忘了女人的身體原本就很嬌嫩,這樣一拍下去,就算未使力,也會感覺道很痛。
蕭錦城小心翼翼的用手試探的輕推了一下安心。發現她睡得很沉,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如果被這個小女人知道,自己打完她又跑過來給她上藥,說不定明天她的尾巴就又得重新翹起來。
一想到安懷心一副傲嬌的小模樣,蕭錦城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蕭錦城輕輕的褪下安心的裹褲時,就看見,拜拜的屁股一側屁股上,紅紅的手印交疊在一起異常醒目。
蕭錦城輕輕的用手指將藥膏涂抹上去。
當手指的粗糙皮膚碰在安心細致的嫩膚上時,蕭錦城喉間一緊,耳根后漸漸變紅,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觸碰女人的身體,更何況還是這么敏感的地方。
不過蕭錦城為人光明磊落,剛剛的那一絲心動也很快就被放下,專心致志的涂抹藥膏。
等到一切結束后,蕭錦城才不聲不響的離開房間。
而熟睡的安心對此卻全然不知。
……
安心不知道睡了多久,知道耳邊傳來春蕊的聲音—
“王妃,該起床了!
安心才緩緩睜開雙眼。
入眼的是春蕊那一張俏臉上。
“早啊,春蕊。”
“不早了,王妃,網頁都已經上朝復命了!币粋陌生的聲音在春蕊身后響起。
安心看過去,就見一個一身翠綠衣裳的丫鬟端著水盆站在春蕊身后。
“你是誰?”安心對于突然出現的陌生丫鬟很反感。
“奴婢綠兒,以后就和春蕊姐姐一起在東苑服侍王妃!
綠兒一臉天真恭敬的回答。
“……”這蕭錦城欺人太甚吧,昨天才剛剛打了自己,今天又塞過來一個丫鬟監視自己唄?
綠兒很會看人臉色,一看見安心沉下的眸子,頓時上前恭敬的說道,“王爺交代女婢日后主要負責王妃的安全,忠誠于王妃一人!
“安全?”安心低吟一聲,“你會功夫?”
“是,奴婢曾是蕭大人的手下!
“蕭左?”安心一愣,頓時明白蕭錦城的安排。
這丫的原來昨晚說的是真話,不是玩笑啊!
這是給自己安排了一個保鏢唄!
“哦,好了,知道了!”安心淡淡應了一聲。
但是現在她還沒有決定到底應不應該相信這個綠兒的話。
忠誠于她一人?鬼才相信!
她這個作者在這里都沒有毛用,還能相信誰?
“蕭錦城呢?”一說到蕭錦城,安心才感覺自己的屁股似乎不疼了。
“早上宮里傳了話,王爺這次平亂有功 現在進宮面圣了!贝喝镆贿叿蚱薨残囊贿叴鸬。
平亂?哦,對了,蕭錦城昨天也是剛剛回來的。
“春蕊,一會兒把衣服準備好,我們去看看錦云樓!边@么長時間沒有去看,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樣子。
“王妃……”一旁的綠兒想要阻止。
“你!”安心打斷她的話,“既然只服從我一人就在府里等著我!
“可是……”王爺要她寸步不離。
“沒有可是!”安心繼續打斷,“除非你服從的不只是我……”
安心一臉懷疑的說道。
看著綠兒噤聲,安心才滿意的去洗臉、漱口、吃飯。
……
錦云樓。
裝修完成的錦云樓雖不比德福酒樓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也不比鴻宴樓鶯歌苑的富麗堂皇,但是卻別樹一幟,另據風格。
除了牌匾沒有上之外,其余的內外裝修,都讓安心非常滿意。和自己之前的預想是一樣的。
“不錯,很不錯,非常不錯!”安心站在一個廳外,連勝夸贊道。
春蕊也在一旁笑著。
“春蕊,你說你怎么這么能干呢?說吧,讓我獎勵你什么好?”安心笑著問春蕊。
這錦云樓實在讓她滿意至極,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小姐,我沒有什么要求。”春蕊看著安心這么高興,自己也很高興。
“那怎么行,走走走,我帶你吃一頓好的!”安心一邊說一邊拉著春蕊走出錦云樓。
安心帶著春蕊來到德福樓。
今日的德福樓仍然是桌桌客滿。
安心今日沒有之前的運氣,空桌子的位子靠在一個角落。
雖然這樣,但是絲毫不影響安心的吃飯心情,為了感謝春蕊,安心特意點了幾個名菜。
“小姐,我們這樣出府真的好嗎?”春蕊有些擔心的勸道,“沒關系啦,反正府中的事情不是都讓蕭錦城收回了嗎?既然已經都收回去了,那讓我呆在府里干嘛?”
安心滿不在乎的說完,就拿起筷子,“吃吧,有什么事情,有我這個小姐頂著呢!”
大不了在挨幾個屁板唄!
一想到昨日蕭錦城的‘懲罰’安心的臉稍稍變的有些不自然。
蕭錦城!~你給我等著!
“去去去,都給爺滾邊去!”
突然一群地痞無賴似的一群人走進酒樓內……
“說你呢!給爺讓開!”一群熱咋咋呼呼的走進酒樓后,直接攆走坐在中間位置的酒桌吃飯的人。
然后就直接大搖大擺的圍坐下來……
“小二,趕緊上酒,上菜!”其中一個看似面熟的人大聲吆喝道。
酒樓的小二及店家對待這些人好像還很熟悉,都不敢有什么異議,雖然不愿,但都不敢反駁,快速的將原本已經給安心他們這桌上的菜,全部轉端到這群人的桌子上。
“小姐!”春蕊原本很不高興,但是一看見那群人也頓時一驚。
“我知道,他們是誰。”看著春蕊一臉擔心,安心安慰的說道。
真是冤家路窄啊!這群人不就是之前把安懷心打倒在街上不聞不問的人嗎?
“小姐,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這張尚書家的二公子張憲柱,她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如果被這群人盯上,都不好脫身。
“走?”安心怡然的放下筷子,冷笑一聲。
走哪是她安心的性格啊!今天她正好想找這個張公子好好算算之前打暈安懷心的帳呢!
……
“二公子,最近可聽說了一件奇事?”一個尖嘴猴腮的人坐在桌前舉杯喝了一口酒之后狗腿的問道。
“奇事?”張公子撿起一個花生扔進嘴里,不在意的說著,“這南朝最近還有什么奇事?”
“二公子,你忘了,安府的大小姐,那個安懷心不是嫁到鎮北王府了嗎?聽說最近消停不少,幾乎不怎么出門了!”
“哦?”二公子嗤笑一聲,“那個浪蕩女?一個不識時務的,要不是看在她的一副好皮囊上,本公子才不稀罕和這種女人接觸呢!”
“是是是。”狗腿子對張公子的話連連應答,“不過二公子,聽說這鎮北王將這個女人可當成一個寶一樣的哄著呢!”
“哼!當成寶?這蕭錦城也不過爾爾嘛!竟然被那個安懷心迷惑住!他是不是還不知道,那個安懷心在沒嫁進王府時就已經是個浪蕩的婊,子了!現在說不定他頭頂都是一片綠了!哈哈哈哈!”
張憲柱說完,一桌子的人全部哄堂而笑。
“啪!”
“!”
“是誰?是誰打的本少爺!”
不知道從哪里飛過來一個盤子直接砸在張憲柱的腦袋上,砸的他痛呼一聲。
腦袋上的鮮血頓時噴涌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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