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張憲柱滿目猙獰,疼的呲牙咧嘴。
安心這才滿意的將腳伸回來,拍了拍雙手,“下次看見我就趕緊繞道走,要不然我看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看見兩次,就打你兩次!”
安心豪氣的說完,就拿起遮冒帶上,直接領著春蕊離開。
走到酒樓門口時,直接在帳臺扔下銀子,“諾,這是飯前和打壞的桌椅錢。”
“謝謝王妃,謝謝王妃!”掌柜和小二連聲道謝。
安心在周圍人一陣叫好聲離開。
對面樓的男子看著安心離開的背影,慢條斯理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如刀鋒般鋒利的薄唇在杯沿遮擋下,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春蕊呀,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突然之間會了功夫吧?”安心單手勾住婢女的脖子,玩世不恭的走在回王府的大街上,剛才那一架,打的還真是過癮,她現在才終于找到一種我是作者我怕誰的感覺。
看著春蕊一臉好奇的表情,安心就將和蕭錦城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又說了一遍。
不過春蕊明顯就比蕭錦城好騙多了。
“小姐,那你現在誰都不用怕了?“春蕊對于安心的解釋深信不疑。
看著安心輕點的腦袋,春蕊雙手合十朝著上天的方向拜了又拜,“感謝老天爺,感謝老天爺!”
老天有眼,終于讓小姐不用再受任何人的欺凌了!感謝老天……
安心看著春蕊一臉天真的樣子,笑容有些苦澀。
面前的春蕊和現實的可可好像!都那么的信任和關心自己。
“傻丫頭!感謝老天干嘛?感謝我就好了!我就是老天……”安心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春蕊一把捂住嘴巴,“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
“……”本來就是啊!他沒有亂說啊,她是作者,當然可以可以改寫任何人的命運啊!
不過,安心倒是不再說了,畢竟只有她知道這個世界是虛幻的!
“好了,不說了,趕緊回去吧。”
安心無所謂的笑了笑,就帶著春蕊快步走進王府。
……
她們回府后,蕭錦城還是沒有回來。
安心洗了洗手,就回屋小睡了片刻。
等到醒來,日頭都已經落下了。
在這里的每一天好像過的都特別快,一眨眼,一天又過去了。
自己的鴨倌已經完成了,可是這東風什么時候來呢?
安心想著那日在鴻宴樓碰見的男子。
她醒來也有幾天了,為什么那個男人還是沒有來找自己呢?
安心向床頭探摸了一會兒,摸到了那把想著寶石的匕首,然后反復在手中把玩。
那個男人對這把匕首很是珍貴,到底它有什么特別之處呢?
“王妃,不好了!”
春蕊有些焦急的聲音傳進來。
安心抬頭看去,看見春蕊著帶著那個早上叫做綠兒的丫鬟快步走進來。
“怎么了?”安心疑惑的問道。
“貴客到,王爺請王妃一同出去迎接。”綠兒恭敬的說著。
安心下意識的和春蕊對視一下。
從春蕊的目光中,安心看出了緊張和慌亂。
蕭錦城回來了?
怎么他一回來就有事啊!
安心憋了癟嘴,一臉不愿道,“走吧。”
去就去,誰怕誰?
王府大院內,管家正領著兩名男子從外面進來,為首的男子一臉怒容,身后的男子態度囂張。
安心從東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兩個人。
為首的男人看著面生,她沒見過,但是后面的男人安心倒是認識,那人不就是今天被她剃了頭發的張憲柱嘛!
乖乖的,來的倒是快!
看他囂張的模樣這前面的就是他爹張尚書唄!
這蕭錦城大概還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為何而來,如果知道,估計就不是讓綠兒來傳話了。
安心在心中腹誹道。
安心見兩人走進大廳后,才緩步走進去。
蕭錦城此時坐在主座上,看見安心和張尚書一起進來卻并未起身。只是隨意的招了招手將安心喚到自己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張尚書原本不郁的神情在看到蕭錦城時,收斂的幾分,掩下眼底的晦色恭敬的行李,“王爺。”
“嗯。”蕭錦城淡淡的應了一聲,轉向安心的方向,“這位是本王的愛妃,安丞相之女,安懷心。”
張尚書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就算有天大的氣,這個時候在蕭錦城面前也不敢放肆。
陰戾的目光在安心身上停留了片刻,變同樣行禮,“王妃。”
不過王妃兩個字去卻說的咬牙切齒。
相比起張尚書的臉色,安心反而平靜很多。
雖然張尚書來者不善,但是以她目前王妃的身份,還真不怕他什么。
一個小小的尚書竟然敢到鎮北王府來,他是覺得蕭錦城肯定不會護著自己嗎?
安心扯了扯嘴角算作回應,態度倨傲極了。
看著安懷心的傲嬌的樣子,蕭錦城的嘴角不自覺的動了一下。
大廳一片靜默。
“爹,就是她,就是她把我頭發剃了個光!”
身后的張憲柱咬牙切齒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后傳來張尚書的呵斥聲,“閉嘴,你還不嫌丟人,被一個女人剃光頭發還好意思說?王爺在此,由不得你說話。”
“……”被張尚書這么一呵斥,張憲柱果然馬上噤聲,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心,然后才怯懦的看向主坐的男子。
接收到張憲柱的目光,安心故作無辜的將目光淡淡的轉開。
反正又沒有證據,她就是死不承認他們也沒辦法。
張尚書呵斥完,有對主坐的男子拱了拱手,“王爺,犬子無禮,請您海涵。”
安心聽完張尚書的話,心中冷笑,這姜還是老的辣啊,自己輕描淡寫的就把事情說了出來,又在那裝大度。
“無妨。”蕭錦城掃了一眼安心的方向,微微的扯動嘴唇,那雙清明的目光里滿是戲謔。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安分啊!
張尚書看蕭錦城并未生氣,才潤了潤喉嚨,之前的種種都是為興師問罪做鋪墊。
“王爺,今日叨擾實在是逼不得已,您也看見了,犬子現在這幅模樣全是拜王妃所賜,卑職今天過來就是想當面問問王妃,為什么將犬子的頭發全部剃了?”
張尚書目光凌厲的看向安心,森冷的眸子帶著強烈的質問色彩。
安心冷哼一聲。
這張尚書是替兒子抱不平抱瘋了吧,竟然敢直接質問自己?!她是什么身份?要問也該由主坐的男人問吧!
安心不應,仍就一臉淡然的坐在座位上。
“王妃,卑職在等您的答案。”張尚書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
在蕭錦城面前,張尚書說話很是恭敬,但在安心面前卻毫無恭敬可言,雖然嘴里叫著‘王妃’但是,卻從未將安心放在眼里。
蕭錦城看著張尚書充滿怒氣的臉,轉頭看向安心的方向,聲音低沉,“本王也想聽聽愛妃的解釋。”
看著蕭錦城幸災樂禍的表情,安心在心里咒罵一聲。
她就知道,這蕭錦城絕對是知道這個事情,所以才會將她叫出來,要不然小小的一個尚書還用她出來迎接?
“解釋?本妃做了什么錯事需要解釋的?”安心一臉坦然的看著蕭錦城說著。
一旁的張尚書一聽,臉色馬上一片鐵青。
沒想到安懷心居然如此狡猾,竟然敢做不敢當?
“王妃,你竟然不承認?著滿大街的百姓都可以作證,是你強行將犬子的頭發剃個干凈。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就算你不懂,你的父親安丞相難道沒有教過你嗎?您這樣做是把我們尚書府置于何地?”
安心原本并不想理會這個張尚書,可是沒想到此人說話竟然指桑罵槐,意思是說她沒教養嗎?
“將尚書府置于何地?”安心冷笑一聲,“那請問張尚書,你這樣不分尊卑的質問于我是將王爺置于何地?是將整個南朝置于何地?你可曾想過?”
“……”張尚書沒想到安懷心竟然這般巧舌如簧頓時一氣,“王妃,請你就事論事,我何曾不顧及王爺,何曾不估計南朝了?”
看著張尚書一臉剛正不阿的質問,安心嘴角的笑容更加冰冷,“你可知我是誰?我乃王爺八抬大轎娶進府的鎮北王妃,今日王爺在此,豈容你一個小小的尚書這般質問于我?你將王爺至于何地?王爺乃先皇親賜的鎮北王,是我南朝第一戰神,你今日這般污蔑于我又將南朝至于何地?”
“……”張尚書被安心一連的質問問住,半響未出聲,只能不斷的瞪著安心。
“張公子,你確定是我的愛妃將你的頭發剃光的嗎?“
突然蕭錦城打破僵局,漫不經心的問道。
大爺的,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竟然還好意思這么問?是想幫我還是害我?
張尚書一聽蕭錦城這么問,臉色更黑了,“王爺,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嗎?難道您認為臣今日來是污蔑王妃的嗎?“
“張尚書,本王認為應該聽聽愛妃的解釋再下定論如何?”雖然是詢問,但是蕭錦城說的話,誰敢反駁?
“那就勞煩愛妃說明今日之事吧,如果有人真敢不將鎮北王府放在眼里,本王必會為愛妃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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