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女主的事情就交給她自己辦好了,她這次回來可是奔著錦云樓回來的!
她必須要想辦法再出去一次……
可是,她現在的這個身子骨,蕭錦城怎么可能讓她出去。
畢竟他們現在的生命是綁在一起的。
一提這茬,安心一下子想起來,那個‘碧璽’還在蕭錦城手里呢!
她得想辦法把它弄到手!
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辦法……
“春蕊,你說我該怎么從蕭錦城手里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安心決定聽取一下春蕊的意見。
“什么東西?”春蕊有點好奇的問道。
“那個……一個對我很重要的東西!”安心不知道怎么和春蕊解釋,只能敷衍的說道。
“很重要的啊……”春蕊思慮一下,緩緩道,“小姐為什么就沒有想過改變一下策略呢?”
“改變策略?”安心有些疑惑的看著春蕊。
什么意思?
“小姐,您和王爺不能總是硬碰硬的來,既然是有求于人,當然是想辦法討好一下嘍,說不定王爺一高興,事情就成了!”
聽著春蕊的建議,安心也認真的想了一下,瞬間想到了之前兩人親密的場景……
呃,這個蕭錦城好像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
“怎么討好?”安心疑惑的問道。
“小姐,奴婢覺得吧,像王爺這般位高權重的人,你送什么他都肯定看不上眼,依我看,小姐最好是送上你的心意!“
“我的心意?“
安心有些不明白,什么叫心意?
難不成還要她把自己送給他?
呸!
蕭錦城他上輩子燒好香了嗎?
“小姐不如趁著這幾天行動不方便,就繡個手帕或者荷包給王爺吧!”只有親手做的東西才最能代表心意二字。
“不要,那太慢了!”她明天還想出府。
“小姐……”春蕊無奈極了,“您還說我笨,我看您……”春蕊剛想說安心更笨的時候卻被安心的眼神兒嚇退了。
好吧,她還是繼續說吧,“您先做做樣子,今晚讓王爺看到您的誠意后,王爺才有可能答應啊。”
聽完春蕊的話后,安心才嘿嘿的奸笑兩聲,“春蕊……你變壞嘍!”
聽了半天安心才聽明白,原來春蕊想到的是苦肉計啊!
沒想到這丫頭平時笨頭笨腦的,關鍵時刻還真挺有主意的!
“好,那你去把所有東西準備好,我就繡個手帕給他!”
安心說的豪言壯語,但是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繡出一個手帕。
這在現代,自己也繡過一些壁畫,但是都是人家畫好的,照著來,現如今,苦肉計她就真的只能用自己的肉來演了!
……
時間,不知不覺的快到了晚上,蕭錦城從早上進宮后就一直沒有回來,而安心也以大病剛愈為由拒絕見客。
“啊!”
“啊!啊!”
“啊!”
蕭錦城剛剛進府踏進東苑,便聽見從安懷心的住處傳來的慘叫聲。
他心一緊,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問著身邊的蕭左,“安懷心又怎么了?”
“這……”蕭左同樣一臉為難的道,“剛剛管家說,王妃從下午開始就是現在這個樣子,曾經派人去看望過,可是被春蕊和綠兒攔住了,說王妃腳疼,不希望被打擾,所以都沒有看見王妃。”
“一個下午了?”蕭錦城的目光朝著東苑看過去,雙眸略帶沉思般的瞇起來。
她的身子才剛剛見好,難道又有哪里不舒服了?
腳痛?
心里隱隱生出一絲擔憂,蕭錦城提步向安懷心的偏房而去。
剛剛到門口,安懷心的慘叫聲便越發清晰了。
綠兒看到蕭錦城走過來,,連忙上前屈伸行禮并且大聲的道,“奴婢參見王爺。”
隨著綠兒的聲音落下,慘叫聲是一聲接著一聲,蕭錦城的眉頭也越皺越緊,“她在做什么?不是已經退燒了嗎?”
“是,上午醒來時燒就已經退下去了,”綠兒恭敬的回答。
“那又怎么了?”既然已經退了,為什么還這般慘叫?
“王妃此時,只是……在……刺繡。”
“刺繡?”蕭錦城眼底閃過一絲訝然,上次在皇太后的寢宮,她可是對著面前的繡畫半響未動一下針線。
為此他還懷疑過她是不是真的安懷心。
不過,她今日怎么突然想刺繡了?
見綠兒硬著頭皮點頭,蕭錦城的目光又重新看向屋內,然后毫不遲疑的大步走進去。
“啊!”
剛到門口,里面又傳來安懷心的慘叫,緊跟著就是一陣放棄般的聲音,“春蕊,這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怪不得現代人研究出來機器,這刺繡簡直是要人命啊!
“小姐,慢慢來,你以前雖不喜,但是總是會繡個圖樣出來的。”
“不要,我現在什么都繡不出來,連個圖標都沒有,我怎么知道用什么線,繡哪里啊!”繡個牡丹?還是算了吧,繡個大壞蛋三個字她勉強還能試試!
“我才不要討好他了,換一個吧!”安心有氣無力可憐巴巴的說道。
自己的手指頭都要扎成蜂窩煤了……
直到這個時候,蕭錦城才看清屋內的情景。
安懷心那只斷腳正翹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那個摔成骨折的手上,拿著一條純白色的絲帕,另一只手拿著一根針,上面隱隱的帶著一點血絲。
蕭錦城挑了挑眉,對安懷心嘴里說的‘他’好奇極了?是誰讓她這般討好了?
看著面前搞笑的場面,一向淡定的他也禁不住嘴角抽了兩下。
“咳咳……”
蕭錦城輕咳了兩聲,瞬間便引起安懷心的注意。
安心一看到蕭錦城,臉色立即便是一沉,若不是現在有求于人,她差點又要罵娘了!
都是你丫害的!
“喲,這不是王爺回來了嗎?”安心努力的揚起笑臉,一邊干笑兩聲,一邊將手帕隨手往身邊一放。
雖然看似隨意,但是整個繡帕的正面全部露在上面……
蕭錦城的視線掃了一眼,雖然看不出她到底繡的是什么,但是看著上面的血絲就能看出,她還是很用心了!
安心見蕭錦城坐在自己面前只喝茶不說話,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他不問,自己也不能主動說正在為他刺繡吧!
安心想了想,決定還是主動出擊比較好,便試探性的開口道,“王爺,碧璽你可保管好了?”
蕭錦城眉毛一動,緩緩抬起眸朝她看過去,看到她眼中隱隱的期待,頓時心里一笑,他說她怎么突然轉性不往外跑了,原來是還在惦記‘碧璽’啊!
蕭錦城低沉的聲音問道,“你那晚不會就是想偸碧璽吧?”
“偸?當然不是!”安心干干的笑了兩聲,心虛的道,“我那天可確實是關心你,怕你著涼才去的!”
從安懷心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對這個‘碧璽’非常感興趣!
蕭錦城的目光帶著打量般的看著安心,漸漸明白了她今日為何‘刺繡’了。
這個女人是想討好他好借機要回碧璽嗎?
蕭錦城冷淡的“那王妃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還不是因為那個東西關乎我們‘兩個人’的性命!所以我才要多關心關心!”安心一邊說,一邊眼珠子轉了轉道,“那個……你應該,用完了吧?用完了可不可以借我兩天看看?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稀罕玩意呢!”
沒錯,是借用,只是什么時候還就不一定了。
安心在心里壞壞的補充一句,狡黠的表情全部落進蕭錦城眼中。
他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將手里的茶杯放下,道,“那我豈不是賠了?”
“賠了?當然不會!”安心以為蕭錦城心動了連忙道,“你看,我這不是在繡手帕嘛,這就當做押金先放你那,等到我看夠了,咱倆再換回來!”
蕭錦城余光掃了一眼連半成品都算不上的手帕,頓時一臉嫌棄,“你那個算什么押金?連一文錢都不值!“
“……”納尼?那上面可都是老娘的血,別說一文,就是一百文也買不到!
安心的臟話又堵上來,不過又被她強行壓下去,“這是我親手繡的,全城都沒有第二條!”
為了體現這條手帕和碧璽一樣珍貴,安心特意強調了上面的血跡,“你看,那上面的每一針每一線都是從我的手指尖扎出來的鮮血繡制而成!這可和你那個‘碧璽’一樣珍貴哦!”
聽著安懷心空口白牙的胡亂編瞎,蕭錦城的嘴角一抽。
“怎么樣?換幾天行不行?”雖然自己的繡品沒有完成,但是她有多認真他應該看見了吧,這作品值不值錢,總得看作畫的人用不用心吧?她可是很用心的……
“碧璽乃我家傳之寶,怎可輕易外借。”蕭錦城慢條斯理的說道。
安心一聽,眼睛頓時一亮,“我可不是外人哦,我不是你的王妃嘛。”
你看看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客氣的!
看著安懷心興奮的小臉,蕭錦城淡笑一聲,“你我只是有名而無實,怎么不是外人?”
“……”你大爺的,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簡單的一句,堵得安心說不出反駁的話。
看著安心瞪著眼睛要吐血的模樣,蕭錦城心里竟然異常開心。
他提步走到安心面前,輕輕俯下身看著她明亮的眼眸里漸漸淌出來的火光道,“如果你真想要‘碧璽’,那你可以考慮完了夫妻之實,到那時候,本王就可以考慮直接把‘碧璽’給你。”
說完,在安懷心怒火沖天的眼神中轉身離去。
走出按懷心的偏房,蕭錦城下意識的摸了一下懷中的碧璽,現在有這么多人盯著這個東西,也許把它放在安懷心的住處在適合不過。
蕭錦城輕輕的擺了擺手,蕭左馬上近到跟前。
“井兒那邊怎么樣了?”
蕭錦城淡淡的問道。
自從將血液給了井兒之后,解藥一直都沒有出來,難道他的命定之人不是安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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