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左連忙心里一緊,馬上單膝抱拳的跪在地上,臉上一改剛剛八卦的表情,嚴(yán)肅的道,“是奴才越舉了。”
“出去吧。”蕭錦城冷然的臉色絲毫未變,看都未看蕭左一眼,半響,才淡淡的開口道。
“是。”蕭左跟在蕭錦城身邊多年,此時(shí)王爺?shù)谋砬樗芮宄?br />
蕭左臉色一白,絲毫不敢再做停留,馬上行禮恭敬的走出房間。
耶律齊有些訝異蕭錦城的態(tài)度,對待身邊的兩個手下,蕭錦城可很少出現(xiàn)這般嚴(yán)肅的表情。
“喂,青書,到底發(fā)生么么事情了?蕭右為什么要送安壞心的丫鬟?”能讓蕭錦城這樣表情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是小事!
面對耶律齊的追問,蕭錦城反而不答,只是低沉著嗓音道,“契丹王來南朝了?”
之前因?yàn)榘矐研牡牟。七t了見耶律齊的時(shí)間,也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現(xiàn)在他有必要了解一下,契丹那邊到底是什么動向了!
“你說什么?”耶律齊沒想到蕭錦城會突然提起自己的王,頓時(shí)一愣,隨即一臉笑道,“怎么可能?我們汗王怎么會來南朝!”
如果真來了,也將會是兩國之間的大事,他必定最先知曉。
在說,他們契丹現(xiàn)在和南朝的情況也差不了多少,可汗想要來還要看他們的皇太后允不允許呢!哪有說來就來的道理?
“前幾日鶯歌苑有契丹人潛入。”蕭錦城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我的人都……”話剛說到一半兒,耶律齊語氣頓時(shí)一變,“你說有契丹人進(jìn)到鶯歌苑?”
鶯歌苑是什么地方他在清楚不過,如果是平常地他根本就覺得蕭錦城是小題大做,但是如果是鶯歌苑……
“是。‘蕭錦城肯定的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真是契丹人,也肯定不是皇室的人,說不定就是一些盜匪或者故意破壞兩國關(guān)系的一些有心人之類的!”耶律齊毫不猶豫的否認(rèn)。
對于蕭錦城懷疑自己的態(tài)度,耶律齊非常不滿!
蕭錦城絲毫不意外耶律齊的反應(yīng),淡淡的解釋道,“因?yàn)椤麄兩砩嫌兄鴮儆谀銈兓始业募y身。”
這個紋身足以說明這些人的身份!
蕭錦城的話,讓耶律齊頓了頓。
紋身?他深知蕭錦城的為人,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輕易的下結(jié)論。
現(xiàn)在既然他肯定這些契丹人是皇族中人,那么就一定有能證明這些人身份的東西。
“你是懷疑,我們可汗自己支身來到南朝?”耶律齊冷靜下來,聲音不由得一沉。
如果是,那他究竟是為了什么?
“我只是懷疑。”是的,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耶律寰來了南朝。
他也只不過是根據(jù)死的那些影衛(wèi)身上的紋身來推斷而已,畢竟耶律寰沒有理由支身過來。
“這些人潛入鶯歌苑想要做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吧。”耶律齊看向蕭錦城謹(jǐn)慎的問著。
鶯歌苑是什么地方別人不清楚,他是最清楚的!那里的女人個頂個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耶律寰真的潛入進(jìn)去的話,基本上不會討到半點(diǎn)便宜!
但是鶯歌苑里有什么東西值得耶律寰跑這一趟呢?
“碧璽。”蕭錦城淡漠的吐出兩個字。
這兩個字一出,耶律齊頓時(shí)一陣瞠目。
沒想到傳聞中的解毒圣物竟然一直在蕭錦城手里。
這小子隱藏的夠深啊!
“那你身上的毒……”看蕭錦城目前的樣子,身上的毒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解了。
看到蕭錦城點(diǎn)頭后,耶律齊才緩緩道,“你是懷疑可汗?jié)撊膪L歌苑想要找碧璽?”
雖然碧璽的確珍貴,但是那也只是能解毒而已。
難道……
想到一個可能,耶律齊的心里不由的一緊。
看著耶律齊的表情,蕭錦城的眸光不由的一沉。
看來自己的猜測有可能是真的。
不過,不管他是因何而來,他都不會讓此人留在南朝。
“我只想知道,耶律寰是否已經(jīng)來到南朝。”他今日把耶律齊找過來,其實(shí)就是想落實(shí)一下這件事情。
不過看他的樣子卻確實(shí)也是不知的!
“好,我馬上派人回契丹。”希望自己的猜測不是真的。
如果可汗真是帶著目的來到南朝……
耶律齊看向坐在首座面容淡漠的男人,蕭錦城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到時(shí)候別說是他們之間的友情,有可能將會是你死我亡的處境了!
“耶律……“蕭錦城看著耶律齊凝重的表情猶豫許久后,才緩緩的道,“如果真是耶律寰來到南朝,做出對我南朝子民不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包括你!“
有些話他必須說在前面。
當(dāng)家國和自己的私情比起來,沒有什么比國家更為重要。
如果耶律寰膽敢做出有損南朝的事,他絕對不會讓他活著離開南朝,哪怕是兩國開戰(zhàn)也在所不惜。
他蕭錦城一聲戎馬,最不怕的就是‘為國而戰(zhàn)’。
聽著蕭錦城嚴(yán)肅卻異常凝重的話,耶律齊知道,這件事情,他一定要盡快的去調(diào)查清楚。
他同樣也不希望兩國因此而開戰(zhàn),弄得生靈涂炭。
如果是這樣,那他來到南朝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好,我絕對會盡快給你一個回答。”
不管如何,最先搞清楚的就是,到底來的人是不是耶律寰!
……
消停的過了一個晚上。
當(dāng)早晨春蕊推開房門的時(shí)候,看見的就是安心穿著單薄的坐在床頭,不停的擺弄自己手中一個小白瓶。
“誒呦,小……王妃!你趕緊把衣服穿好,這天氣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冷了,您身子又不好,萬一又生病了怎么辦?”
她現(xiàn)在可是真的怕了,嫁進(jìn)王府?dāng)?shù)月,這小姐身子是一天比一天的虛,她現(xiàn)在正使勁兒的給她補(bǔ)著呢,各個方面可都要注意。
安心正專注的看著手中的‘碧璽’,突然被春蕊的聲音嚇到,手中的瓷瓶差一點(diǎn)掉在地上。
“呼—”還好,還好她手快,接住了!
“春蕊,你家小姐我早晚得死在你手上!”安心一臉不郁的看著春蕊說道。
“王妃……”春蕊莫名的看著安心,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好了,好了。“安心連忙將瓷瓶揣進(jìn)懷中,“別介意哦,我這是起床氣,起床氣!”
一見春蕊委屈的小臉,安心頓時(shí)察覺自己的語氣不好,連忙解釋。
春蕊倒是一點(diǎn)不介懷,聽見安心的解釋后,笑著將手中的盆放在架子上,伺候安心洗漱。
她家小姐的起床氣她是了解的!這每天起床都和打仗似的費(fèi)勁兒!
當(dāng)一切準(zhǔn)備好后,春蕊才道,“王妃,今日我們不能出府了。”
“為什么?”她的腳傷昨日已經(jīng)來大夫看過了,也換過藥了,不是說沒事嗎?怎么不能出去了?
“王爺說的。”春蕊一臉無奈解釋道。
這小姐現(xiàn)在是一天不出去都受不了了!
“憑什么?”安心一聽是蕭錦城不讓自己出去,頓時(shí)怪叫一聲,“他算什么東西?他說不讓出府就不讓出府?”
反了他了,竟然敢限制自己的行動?
由于安心此時(shí)非常生氣,所以聲音也沒有絲毫控制,直接扯開嗓子說道,“走走走,我要去找他理論理論!”
“哈哈哈,沒想到皇嫂還真如外面?zhèn)餮园銤娎卑。 蓖蝗唬块g外傳來一個略微熟悉的聲音。
安心一聽到這個稱呼,頓時(shí)臉色一黑。
能這么稱呼自己的,不就只有一個人嗎?
你丫的,昨天在街上沒完,今天竟然還跑到鎮(zhèn)北王府里?
安心絲毫不顧春蕊的阻攔,直接披件衣服變闊步走到門口,一臉豪氣的推開門,“呦,這大清早的,哪家來的狗在叫?!”
蕭亦然頓時(shí)氣的不知道說什么!
這個安懷心畢竟也是丞相府的嫡女,雖然昨日他們之間有過爭執(zhí),他也領(lǐng)教了安懷心傳言般的蠻橫,可是昨日他們之間卻并未戳破,按道理,這個安懷心今天應(yīng)該是躲著避而不見的,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沒有一絲顧及!
該說這個女人大膽,還是無知?
是聰明?還是白癡?
看著安懷心一臉譏諷,蕭亦然冷靜下來,目光緩緩的下移落到安心受傷的腳上,隨即一笑,“昨日亦然聽聞皇嬸受傷,今日特意前來探望!”
安心看著蕭亦然虛假的笑,揚(yáng)起嘴角,“聽聞我受傷?誰說的?”這個蕭亦然明顯的是和自己打馬虎眼啊!
“皇嬸不知。”蕭亦然淡笑的解釋,“昨日我在府外遇到兩個潑皮無賴,發(fā)生一些口角,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皇叔新請的大夫!皇叔的身體自然不必多說,我猜想,應(yīng)該是為皇嬸請的!只是沒想到皇嬸竟然也和那大夫一樣,傷了腳?!”
蕭亦然說完,暗指的用眼神掃了一眼安心受傷的腳!
“……”看著蕭亦然暗指的眼神,安心朝蕭錦城所在的屋子看了一眼。
如果她在這里打了蕭亦然,會不會給蕭錦城找麻煩?
“皇嬸?”蕭亦然看著安心瞬間變的沉默不語,以為她是怕了,心里頓時(shí)不齒。
這個安懷心,以為嫁給皇叔便誰都不看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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