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安心都沒有見到蕭錦城,聽春蕊說,蕭錦城最近幾日都不在府里,皇上已經下旨要求三天之內必須結案,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也不知道蕭錦城那邊有沒有什么頭緒。&1t;/p>
不說好奇事假的,最近錦云樓那邊她也讓人多加留意了,希望可以有點什么驚人的消息。&1t;/p>
不過,時間太短,任務太重,到現在安心也沒有收到任何有用的情報,反而知道一些沒用的!&1t;/p>
例如,最近皇城內的軍隊調動越來越頻繁,皇太后和皇上也對此事很頭疼,短短時間里,禁軍統領就換了3個人,前兩個全都是莫名其妙就死的死,消失的消失。&1t;/p>
新上任的,目前還不知道是誰的人!&1t;/p>
看來,蕭錦城要準備干件大事了!&1t;/p>
安心吃過飯后,獨自一個人坐在屋子里。&1t;/p>
腦中不斷想著那晚的尚書府和前幾日見的戶部侍郎府。&1t;/p>
兩個大官的家中連續被滅門,只不過,張尚書家滅門那晚只有她和那名白衣人看見,第二日就傳言說他們家舉家搬遷。&1t;/p>
那名白衣人到底是誰?他怎么有這么大的本事,不僅可以屠人滿門,甚至還可以將朝中的事情掩蓋住,連蕭錦城都能騙的人……&1t;/p>
不—她現在要去見一個人,或許,戶部侍郎家的事情,和這個人有關!她要趁著他沒走之前問清楚!&1t;/p>
不光是這件事,還有那個碧璽,到底是怎么回事!&1t;/p>
安心想到這,連忙快步出了王府,來到錦云樓。&1t;/p>
此時的錦云樓賓客云集,安心從后門直接進去,直奔耶律寰的甲等房間。&1t;/p>
吱呀—&1t;/p>
安心小心的關上房門,玉背靠在了房門上,小心的四下張望一眼,嘴里悄聲的自言自語,“難道走了?”&1t;/p>
不能啊,如果耶律寰走了,掌柜的肯定會告訴她的!&1t;/p>
“你在說我嗎?”冷魅的聲音突然在房內響起,安心一驚,連忙向窗邊看過去,映入眼簾的先就是一片灼目的紅。&1t;/p>
耶律寰斜身靠在窗邊,唇角噙著一抹淺薄的笑,瞇縫著一雙狹長的鳳目,笑吟吟的看著滿臉吃驚的安心。&1t;/p>
月光透過窗口像是在這個男人身上掛上一層沙曼一樣,朦朧而神秘。&1t;/p>
毫無疑問的,耶律寰是美的,不是那種陰柔的美,而是散著男人的陽剛之美。&1t;/p>
這樣的美足以叫任何女人為之瘋狂,此時的他沒有帶著經常帶的面具,精致的容貌絲毫不遜色于蕭錦城。&1t;/p>
他倚著窗邊,胸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大片古銅色的肌膚,散著健康的色澤。&1t;/p>
安心看的雙眼直,好半響才回過神兒,舉步朝著他走過去,一邊拉著他遠離窗口的位置,一邊抬手掩了掩他敞開的衣襟,遮住露出的肌膚,“大半夜的,你這酥胸外露這是給我招攬生意的嗎?”&1t;/p>
耶律寰回來安心的手,唇邊揚起一個邪魅的笑,將他棱角分明的下巴自然的抵在安心的肩上,嘟起一張薄唇像一個孩子撒嬌般的語氣道,“你當初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現在你終于如愿了吧!”&1t;/p>
安心一頭黑線,渾身因為他的聲音和異常的親密動作弄的一僵,下意識的向后移動一寸,拉開一點距離,“帥哥,能不能好好說話!”&1t;/p>
雖然她當初的確又想讓他當花魁的意思,可是,她現在的錦云樓生意好到爆,就算沒有他也是賓客臨門,壓根兒就放棄了這個念頭。&1t;/p>
現在他這么一提,反倒是讓安心心里一顫。&1t;/p>
“哦?我說錯了?”耶律寰朝著安心湊了湊,又將下巴靠在安心的肩上,“我現在終于知道,蕭錦城為什么喜歡你了!因為……你很香!”&1t;/p>
以前他的他聞的是血腥味,在這錦云樓呆的時間長了,他的鼻尖又變成經常聞到胭脂水粉的刺鼻香氣,突然聞到安心身上淡淡的,若有似無的清新香氣時,耶律寰竟然有點上癮。&1t;/p>
“耶律寰,你正經點,我有事問你!”耶律寰的蘇媚的聲音讓安心差點以為他服了什么藥,要不然他怎么突然這么反常?&1t;/p>
“你是問我離開的事情?”他還以為她不關心自己走不走呢!&1t;/p>
“不是。”他離開就離開唄,她問這個沒營養的事情干嘛,“我是想問你,碧璽你拿到了?”&1t;/p>
碧璽?&1t;/p>
一聽安心提到碧璽,耶律寰才緩緩的抬起頭,目光深邃的看著安心滿臉的期盼。&1t;/p>
“給我,給我看看!”她要弄明白,她懷里的和耶律寰借到的是不是同一個。&1t;/p>
如果是,那就證明它們之中肯定有一個是假的!&1t;/p>
“沒了!”耶律寰轉回身,淡淡的說了一句。&1t;/p>
與剛剛的態度截然相反。&1t;/p>
“沒了?!”安心頓時一怔,連忙追問,“怎么沒的?他沒給你?還是你弄丟了?”&1t;/p>
“送回契丹了。”耶律寰坐在床邊,面色倏然一冷,“怎么,你也惦記著碧璽?”&1t;/p>
“……”送走了?那就是看不到了唄!為什么她總是來晚一步呢!&1t;/p>
安心有些懊惱。&1t;/p>
緩緩走進耶律寰,“送走就算了,那你什么時候走啊!”&1t;/p>
耶律寰一聽安心的問話,頓時面上更冷,他直接伸出手捏住了安心尖尖的下巴,湊近道,“你不想問我戶部侍郎府的滅門案嗎?”&1t;/p>
他的眸光微涼,聲音淡如水。&1t;/p>
安心眨了眨眼睛,對于耶律寰猜透自己的心思有些心驚,但是面上仍就一片平靜,心里也有了幾分了然,“是你干的。”&1t;/p>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1t;/p>
看著面色清冷有些反常的耶律寰,下意識的安心一驚認定了心里所想。&1t;/p>
只是……為什么?&1t;/p>
耶律寰只是笑了笑卻沒有回答。&1t;/p>
“你不是要走了嗎?為什么還要殺了那些無辜的人?!”&1t;/p>
而且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他到底想干什么?&1t;/p>
想起那天耶律齊對著蕭錦城的保證,安心就一陣頭痛!&1t;/p>
耶律齊那個大笨蛋!&1t;/p>
如果蕭錦城查出是耶律寰干的,別說是耶律齊了,就算是天皇老子,蕭錦城都不會放他回契丹!&1t;/p>
“無辜?”耶律齊冷冷笑了笑,“戶部侍郎付和契丹暗中勾結多年,我這是為你們南朝肅清而已。”&1t;/p>
“要清也不是你清啊!”安心頓時不知道她今天出來是對是錯,“你馬上就要走了,如果被蕭錦城知道,你是殺了戶部侍郎府的兇手,你認為你還能走嗎?”&1t;/p>
而且耶律齊勢必要保他,那到時候,就是耶律齊和蕭錦城拆崩之時。&1t;/p>
“誰說我要走了?”耶律齊滿不在乎的笑了笑。&1t;/p>
“……”他不走?&1t;/p>
碧璽已經拿到了,為什么還不走?&1t;/p>
“你只管當好你的安老板,你的鎮北王妃,其余的事情你不必知道。”耶律寰緩緩站起來,那一身凈化,灼了安心的眼,眸光涼薄的看著安心,“你一直問我為什么殺了戶部侍郎一家,那尚書府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去問,難道就因為你和那個人有了一夜情嗎?”&1t;/p>
耶律寰緩緩的俯下身,湊到安心面前,他與她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寸,彼此呼出的氣息都噴在對方的臉上,“原來女人的身子一旦給了一個人,心也就給出去的這句話是真的!不過……”耶律寰話鋒一轉,“如果你膽敢插手我的事情,那我不介意幫蕭錦城換一個王妃。”&1t;/p>
安心聞言,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雙瞳緊縮,狠狠的咬住了唇。&1t;/p>
耶律寰!他竟然敢威脅自己?!&1t;/p>
“好了,想知道的,你已經知道了,出去。”耶律寰見安心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聲音變的淡漠起來。&1t;/p>
安心緩緩的轉回身,身體有些僵硬的向外走。&1t;/p>
原來女人的身子一旦給了一個人,心也就給出去……&1t;/p>
原來女人的身子一旦給了一個人,心也就給出去……&1t;/p>
原來女人的身子一旦給了一個人,心也就給出去…….&1t;/p>
這句話,反復的在安心腦中出現。&1t;/p>
剛剛和耶律寰的對話也不段在腦中閃現。&1t;/p>
是啊,她剛剛直覺的耶律寰太過殘忍,怎么可以殺人全家,如果戶部侍郎有罪,那就殺了他一人就好,為何一個都不放過,可是前不久,張尚書家不是也同樣是滿門被屠嗎?&1t;/p>
可是那時候的她除了震驚之外,沒有其他的想法。&1t;/p>
這兩種天差地別的心態,難道和耶律寰說的是一樣的?因為自己將身子給了那名白衣人,所以也一并將心交了出去?&1t;/p>
不,不會!&1t;/p>
她根本就不是這里的人,怎么可能會動心?&1t;/p>
想到這,安心揚起一絲苦澀的笑容。&1t;/p>
……&1t;/p>
夏末的黑夜異常駭人,偶爾會有烏鴉略過,一個似鳴叫的聲音劃破夜空,讓人覺得更加寂寥,漆黑的宛如墨染一般在夜空中掛著一弦明月,猶如死神的鐮刀一般,耀下著白色的森光。&1t;/p>
安心換上一襲夜行衣,站在張尚書府空蕩蕩的房檐上,眸光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尚書府,眼神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眸光飄忽不定,可最終卻什么也沒有找到。&1t;/p>
無奈,安心俯下身子,坐在了房檐邊,垂下雙腿,在半空中來回的晃動著……&1t;/p>
她真傻,這里已經空無一人,他怎么還會來!&1t;/p>
安心心里嘲笑自己一聲。&1t;/p>
因為耶律寰的一句話,讓她又開始錯亂了!&1t;/p>
急于想要求證自己的心,想要弄清楚這個白衣人是誰,可是卻忘了,從來都是他自己出現,她找不到他!&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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