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放開!”白嵐瞬間激動極了,“蕭瑾煜……你敢……”
“不要用家族威脅我!笔掕侠淅涞匾蛔忠蛔终f道,“大不了魚死網破,到時候看你的家族能不能管你。”
說完,蕭瑾煜拿過搖控,降下墻。
緊接著,蕭瑾煜拎起白嵐將她丟到隔壁臥室,再度升起墻。
短短幾日,隔壁臥室里充斥著白嵐的東西,香水味濃烈得刺鼻,看來,這個房間以后安心就不用回了。
……
廣闊的平地,寥寥幾盞路燈,兩個高高的黃沙堆堆在地上,旁邊是一個正在施工的工程。
那個叫明雷的助理開車停在路邊。
小腹一路隱隱作痛,我按著肚子,額上的汗珠沁出來。
席錦榮緊緊的皺著眉,聲音不自覺的帶著焦躁,和擔憂“很不舒服?”
他轉頭看向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不用!蔽疫B忙擺手,“女人病!
“……”
席錦榮頓時明白過來,表情變成一臉無奈。
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頭看向窗外,“這是哪里?”
隨著我的問話,席錦榮推開車門下車,而我也緊隨其后。
“我曾經想在這里建一所屬于我們倆個人的家。”
“……”家?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工程看上去很大,因為天黑,所以暫時我還看不出它的樣子。
席錦榮看著面前的工程眼里劃過一抹黯然,側頭看著我,低沉地出聲,“我,以后你怎么辦?”
以后。
我聽到這兩個字,身體不自覺的瑟縮了下。
“你和蕭瑾煜的關系結束以后,你打算怎么做?”席錦榮問,“有沒有什么打算?會繼續留在那里嗎?”
聞言,我有些無語。
難道,我長著一張像小三的臉嗎?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還留在那里?
我低著頭,白皙的手慢慢的握成拳。低著頭,烏黑的長發垂下,讓人看不清我的表情。
半晌,我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席大哥。”
“嗯,我在!
“等我們結束后,我去找你吧。”我說,聲音低低的,在這個萬籟俱寂的夜晚很快消失不見。
我知道,我的這句話有可能讓席大哥誤會,可是,一旦那個時候真的到來了,我也只能相信的也只有他。
“……”聞言,席錦榮的心口一滯,雙眼深深地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因為……”我緩緩抬起臉看向他,眼睛紅著,嘴角提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我不想留在這里看他們秀恩愛!
不管她們將來會在哪里結婚,不管他們最后會在哪里相遇,但是,唯一確定的是,我不想繼續留在這個有著與他那么多回憶的地方。
席錦榮定定地盯著我,驀地上前將我緊握的拳包住,然后輕輕一拉就一把將我拉進懷里摟住。
我靠在他的胸膛,忽然覺得好累,白嵐來了幾天,我就裝了幾天,真得裝的很累……
他身上有著淡淡的煙草味,和蕭瑾煜不同,蕭瑾煜不抽煙。
一陣風刮過來,席錦榮抱著我,我沒感覺到冷。
“我現在就帶你走。”他抱住我,聲音低沉。
我搖了搖頭,只在他懷里停息片刻,便輕輕推開他,“我想做事有始有終!
我還沒演婚外情的大戲,怎么能走。
一走,不僅是爸媽,也有可能牽連席氏集團。
我不能在害他們了……
“真的不跟我走?”席錦榮問。
“現在還不行!
明雷開著車去而復返,從車上下來,手里端著兩杯熱巧克力走過去,低頭恭敬地道,“席少,安小姐。”
席錦榮拿過一杯遞給我,“喝吧!
“謝謝!
小腹又疼又涼,我對熱巧克力太過需求,雙手捧住杯子喝了兩口。
兩人站在路燈下站了許久,空氣越發的涼。
我道,“席大哥,太晚了,你送我回去吧!
我要在蕭瑾煜起來之前就躲到4樓上,繼續做我的縮頭烏龜。
“回去你也是睡不著!毕\榮端著杯子道。
“什么?”
“你好幾天沒睡了吧!毕\榮盯著我的眼睛,“我從來沒見過你眼里有這么多血絲!
“……”
“哪怕以前你每天晚上趕稿子都沒有這樣憔悴!
“……”
被看穿了,我沒有回答,逃避似的低頭去喝熱巧克力。
從白嵐出現,我就沒有好好睡過。
“所以,你就好好在我身邊睡一覺!毕\榮看著我道。
“我回去睡就好……”
我說著,忽然腦袋變得沉甸甸起來,眼前的景象開始輕輕晃著,上眼皮重重地往下垂……
好困。
我搖了搖頭,熱巧克力從我無力的手上掉落,伸手想抓住些什么,卻什么都抓不到。
“席大哥……你下藥……”
我連退好幾步,上眼皮和下眼皮幾乎要黏在一塊,睜都睜不開。
席錦榮把手上的杯子遞給助理,上前兩步,拉過我的手,接著我整個人倒進他懷里,沒有過多掙扎便昏睡過去。
席錦榮毫不猶豫的把我攔腰橫抱起來,走向越野車。
我躺在他懷里安靜地睡著,席錦榮唇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不下藥你怎么睡得著!
……
凌晨三點,蕭瑾煜從床上驚醒。
五指插-進發間,摸到一掌心的冷汗,蕭瑾煜掀開被子下床,開燈,進浴室沖澡。
從浴室走出來,蕭瑾煜一手拿著毛巾擦頭發,一手拿出搖控打開電視。
電視上出來整棟別墅的監控畫面。
蕭瑾煜調到4樓。
客房。
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蕭瑾煜拿起另一只搖控,將監控攝像頭上的燈打開,燈光不亮,但足夠能模糊地看清楚里邊的情形。
客房的大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沒有一點翻動過的痕跡,更別說是有人睡過。
“……”
蕭瑾煜的目光頓時黯得徹底,一把將毛巾丟到一旁,繼續調4樓各個地方的監控畫面,影像室,電腦室都沒有……
心口,瞬間慌起來。
蕭瑾煜拿過手機,一個電話打到蕭上那里,“她去了哪?一分鐘內給我答案!
說完,蕭瑾煜沒去拿降墻的搖控,直接推開門沖到隔壁,抬起腿一腳踹過去,力道之大響徹整個別墅。
門被踹開。
蕭瑾煜走進去,白嵐被捆綁著手腳已經入睡,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蕭瑾煜冷著臉一把將她從床上攥起,“你對她做了什么?”
白嵐被吵醒,睜開眼視線朦朧地看著他,扭動著身體,“你在說什么?我能對她做什么,她現在還是你的妻子,就算我想做,也要等到她離開你!還有,你把我放開,否則我回去就告訴父親和伯父,說你欺負我!
“白嵐,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上!
蕭瑾煜陰沉地說著,從床頭的抽屜拿出一把瑞士軍刀,打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眼里有著明顯殺意。
“你敢動我試試。”
“那就試試!笔掕贤鲁鏊膫字,冰涼如雪。
聽到這話,白嵐一下子睡意全清醒了,驚恐地看著他。
她是見過蕭瑾煜發狂的。
那一年,他們剛剛訂婚,我去找他,正好見到他對一個男傭施暴,他用刀片在男傭的臉上、手臂上劃了不下數十道的血痕……
他一刀一刀地割下去,就像在解剖尸體一樣,手勢優雅而冷血。
無論男傭怎么哀求,他都像聽不見一樣。
那時候,她看到他的眼神就跟只發了瘋的野獸一樣,變-態得讓人發指。
事過多年,她竟然又在蕭瑾煜眼里看到了當年的眼神……
“我說!毖劭慈鹗寇姷峨x自己越來越近,白嵐連忙道,“我真的沒對她怎么樣,我是個識時務的女人。不過,我剛剛找你的時候,我好像看到她就在樓下大廳看著。”
“……”
聞言,蕭瑾煜停住腳步,丟下瑞士軍刀轉身走出去。
“……”
白嵐一下子癱軟在床上,呼吸都在顫抖,她剛剛……差點死在蕭瑾煜手里。
那年,她問過蕭父,蕭瑾煜為什么會這樣。
蕭瑾煜一向冷漠,不愛說話,但從來沒有暴力傾向。
我記得蕭父當時說的是……他得了抑郁癥,這只是一種病態。所以才會這樣,沒事,他已經找了世界頂級的心理醫生,很快就會好。
抑郁癥。
難道,他犯病了?
白嵐看向空蕩蕩的門,忽然反應過來,難道說蕭瑾煜真的愛上了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該死,那女人有什么好。
……
15分鐘后,別墅里所有的保安、傭人都被叫醒,站在大廳里嚴陣以待。
蕭瑾煜換上衣服站在大廳的窗口前,手上緊緊攥著一枚戒指,女戒,鉆石發著光。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蕭上也一臉嚴肅。
其實,載安心出去的司機此刻正跪在地上,埋著頭,害怕得全身發抖。
“總裁!
一個保鏢匆匆跑過來,向蕭上匯報,然后蕭上皺著沒走近蕭瑾煜身邊,低頭道,“我們的人調了咖啡店的監控錄像,發現全被擋住,店里的員工也沒注意少夫人朝哪個方向走了!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把整個城市所有可能路線的監控錄像都給我調出來。天亮以前,我要看到她活著站在我面前!
蕭瑾煜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聲音冷看著窗外,東方正有一抹光線破開黑暗。
“是!
所有保鏢聽見后連忙匆匆離去。
驀地,蕭瑾煜轉過身,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司機,慢慢將女戒戴上自己的尾指。
下一秒,他抄起一張椅子就朝司機砸過去,用盡力氣。
蕭上雙目一刺,連忙上前一把拉過司機,使椅子在他身邊開了花。
地上的椅子支離破碎得宛如戰爭現場……
不僅是蕭上一臉慘白,連屋內所有的人都嚇得面色慘白,呆呆地看向蕭瑾煜。
他們都是蕭家的老人了,從來沒見過少爺發這么大的火……
蕭瑾煜一臉陰冷的掃了一眼蕭上,然后將目光對上地上渾身顫抖的司機,
“你現在就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我不保證我不找你麻煩!”
聞言,司機整個人抖成了篩子。
“老大……”蕭上也是一臉慘白,不知道自己一向冷靜的老大,到底怎么就發了這么大的火!
蕭瑾煜直接轉身走出去,從傭人手上拿過車鑰匙,親自去尋人。
……
天際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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