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到他面前,“把誰丟到警局?”
肯定是出事了吧,他怎么不告訴我。
“沒有。你聽錯了。”蕭瑾煜冷淡地道。
“……”他還真是習(xí)慣性睜眼說瞎話,就剛才說的還能抵賴。
我朝他做了個鬼臉,以表嫌棄他的這種行為,蕭瑾煜低眸注視著我,輪廓如削,五官立體英俊,一雙眼尤其深邃迷人,眼睫毛長長的,莫名地透著性感……
我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我突然口干舌燥起來,連忙在蕭瑾煜身旁坐正,乖乖地跟個小學(xué)生似的,將雙手?jǐn)R在膝蓋上。
身體里緩緩躥起一股暖意,四下流竄。
好難受。
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開始發(fā)燙,最后燙得我開始受不了。
好熱。
“這么熱開一下空調(diào)。”我出聲,被自己嚇了一跳,我聲音變得尖細(xì),卻又透著一股費(fèi)力的嘶啞。
我摸向自己的脖子,喉嚨里像是卡了什么一樣,一股熱流在我身體里面到處奔走,仿佛要爆發(fā)出來一樣。
我摸著長長的座椅坐到一旁,拿出一瓶礦泉水,伸手想打開蓋子手卻莫名地打著顫。
我這是怎么了?
蕭瑾煜坐過去,從我手里取走礦泉水,指尖刮到我的皮膚,我頓時感覺跟觸了電一般,身體一陣麻酥、陣顫。
我直直地看著蕭瑾煜,呼吸加重。
他好像……比剛才更加迷人了,他的眼睛真得長的非常美,形狀漂亮,眼角微微上揚(yáng),卻不夸張,性感得令人驚嘆。
“給。”
蕭瑾煜將擰開瓶蓋的礦泉水遞給我。
“哦……謝謝。”我捧過水瓶,直勾勾地盯著他俊美的臉龐喝著水,涼涼的礦泉水灌進(jìn)胃里讓我舒服許久。
他看著我,瞳仁深沉,深深地覆住我所有,薄唇抿著,他的唇是淡淡的顏色。
他身上的薄荷氣息很重、很重……
我盯著他的薄唇,喉嚨里頓時又升騰起一陣熱氣,連忙又往嘴里灌水。
一瓶,瞬間沒了。
我喘氣喘得很重,伸手再去拿一瓶礦泉水,被蕭瑾煜按住,“別喝了。”
再這么喝,她會出事。
“別碰我。”
我忙不迭地推開他的手,可推開了,我人更加難受,我整個人縮坐在車座上,喉嚨發(fā)緊臉發(fā)燙,熱氣四下飛躥,每根神經(jīng)都像被什么挑動著,雙手雙腳在發(fā)軟,心口卻脹得厲害,跳得特別快,惹得我極度不舒服……
漸漸的,我連視線都開始迷離,蕭瑾煜那張英俊的臉在我眼前越來越放大。
別再靠近了。
別再靠近……
“別……求你,別靠近我。”
我縮在角落里,自我防護(hù)地抱住屈起的雙腿,視線游離,臉上開始沁出汗珠,語無倫次地說著……
蕭瑾煜明白我已經(jīng)到了極限,冷冷地朝司機(jī)開口,“停車,你下去。”
“是,少爺。”
司機(jī)在車停在下山的路旁,貼心地用搖控將車窗的遮幕按下,打上雙閃燈,推開車門下去。
十部跑車紛紛在后面停下,保鏢們下車四下環(huán)視,戒備森嚴(yán)。
房車內(nèi),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蕭瑾煜伸手撫向我的臉,我難受地一把拍掉他,“別……走、走開,我好不舒服。”
“到底是要我走,還是別走?”
蕭瑾煜的嗓音喑啞、性感。
“別說話。”
我伸手捂耳朵,他的聲音就像撥動琴弦的手,撼動著我每一根神經(jīng),讓我越發(fā)受不了,身體越來越好。
我想躲開他。
“別怕。”蕭瑾煜說道,伸手將我拉近自己,低頭吻上我的唇,我的唇滾燙,燒灼人一般。
我,毫無反抗之力。
我感受著他身上的體溫,感受著他的存在,眼前卻只能是一片白茫茫的,看不到他那雙眼睛……
……
我斷片了。
醒來時,我正躺在醫(yī)院的病房里,一睜開眼,入目便是一片白茫茫的顏色,那水晶吊燈讓我明白自己現(xiàn)在又回到了熟悉的醫(yī)院。
我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好像從蕭瑾煜吻上我以后,我就斷片了。
天吶,我怎么會和蕭瑾煜在車上就……
那些保鏢和司機(jī)不會聽墻角吧?
我羞窘地捂住臉,好丟人啊……我昨晚一定是色鬼附身了。
這種車震什么的不都是書里寫嗎?沒想到我竟然……也會……車震!
從病床上坐起來,我赫然見蕭瑾煜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手上拿著一堆的a4紙?jiān)诳矗E著一腿,襯衫線條筆直,整個一豐神俊朗,臉色冷峻而深沉,修長的手抽開一張張a4紙,無名指和尾指上的戒指閃耀著光芒。
我掀開被子下床,躡手躡腳走過去,繞到沙發(fā)背后,從后摟住蕭瑾煜的脖子,“在看什么?”
蕭瑾煜被我撲得微微向前傾,嗓音喑啞地性感,“醒了?”
“嗯。”
我在他短發(fā)上蹭了蹭,抬眸看過去,只見他手上全是一些保鏢名單,表格里將每個保鏢的家世背景、人物性格觀察寫得清清楚楚。
蕭下緩步走進(jìn)來,“老大,少夫人。”
我連忙站正,蕭瑾煜抽出一疊a4紙交給他,“這些人工作沒滿一年,全部辭退。”
“是。”
“剩下這些人的身家背景再核實(shí)兩遍,確保不會被買通。”蕭瑾煜將手上剩下的a4紙也一并交給他。
“好的,我這就去辦。”蕭下對于蕭錦城簡直解釋絕對的服從,這種奴―性,簡直讓我,羨慕!
他低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不過,蕭瑾煜剛剛說……辭退保鏢……
難道我猜對了?我捂住了爆紅的臉。
“怎么了?”蕭瑾煜把我拉到身前,在自己腿上坐下。
“他們真得聽墻角?”我窘迫地問道,“雖然不道德了點(diǎn),但也不至解雇吧。”
他們都是指著蕭家的高工資養(yǎng)家呢。
“什么聽墻……”蕭瑾煜睨著我紅通通的臉,了然過來,冷淡地道,“我請的人素質(zhì)是第一,不過你的叫聲百米之外都清晰可聽。”
“啊?”我傻眼,立刻從他腿上站起來,而后一想,“不可能吧,我哪有那么……放-蕩。”
怎么辦,我完全記不起來。
“車上三次。”蕭瑾煜指指vip病房的浴室,黑眸深邃,“給你洗澡,你又貼上來,兩次。”
“……”
我低下頭看向自己身上寬大的病號服,淺藍(lán)純-色,連衣服都換了……
“還有這床,兩次。”蕭瑾煜又睨向病房,冷眼掃向我,帶著質(zhì)疑,“明明藥都吃了,你還抱著我不放,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三次、兩次、兩次……
我咬手指,“你胡說。”
我怎么可能那么浪。
“就知道你會抵死不承認(rèn),所以我拍了視頻。”蕭瑾煜拿出手機(jī),我立馬激動地?fù)溥^去,搶走手機(jī),情緒激烈地跳腳,“你怎么這么不道德啊,還拍視頻,你口味太重了……我昨晚……我也不知道我昨晚怎么了,但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我不正常啊。”
我翻開手機(jī)的視頻,一個視頻都沒有……真是的,嚇我。
“是么?”蕭瑾煜目光涼涼地看著我狡辯的樣子,坐姿紳士而優(yōu)雅。
“當(dāng)然。我正常才不會那樣……”我站在他面前,伸手按了按脖子,“不對,我身體沒一點(diǎn)不適,你通通在胡說。”
什么三次兩次的,肯定都是他睜眼說瞎話,這是他的專長。
“你能有什么不適?”蕭瑾煜不屑,“辛苦的是我。”
她被人下了興奮劑,累的是他。
“……”
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好囧。
“過來。”蕭瑾煜伸長手把我拉到自己身旁,我咬著唇坐到他手邊的沙發(fā)扶手上,蕭瑾煜抬起手,理了理我的長發(fā),黑眸深邃,嗓音喑啞、磁性、優(yōu)雅,“七情六欲很正常,否認(rèn)什么?”
“……”他這算是安慰我么?
蕭瑾煜拉下我的手,讓我靠近他自己,薄唇幾乎貼上我的,就在我以為他要吻自己的時候,他道,“再說,昨晚,你可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那樣荒唐的一面。”
說著,蕭瑾煜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性感至極的笑容。
那抹笑……內(nèi)涵極了。
“什么、什么驚喜?”我昨晚到底做什么了?我到底干什么了?
“……”蕭瑾煜不說,只是看著我。
“你、你快說。”我結(jié)巴。
“……”
“我怎么就有荒唐的一面了?”
“想知道?”蕭瑾煜伸手點(diǎn)我的鼻子,“就不告訴你。”
他多了一個愛好,逗趣她很有意思。
“……”
我瞬間瘋了,張嘴就去咬他,卻被蕭瑾煜趁機(jī)含住了唇,一個火辣的法式長吻,直吻得我喘不過氣來……
他的吻技越來越好,我承認(rèn)自己沉迷其中。
我的身子慢慢傾斜下去,跌進(jìn)他的懷里。
“咚咚——”
病房門被敲了兩下,打斷兩人的纏-綿。
我從蕭瑾煜的腿上跳下去,跑去開門,門外是個小護(hù)士,見到我微笑著道,“蕭太太,這是你的藥,服用過就可以出院了。”
“藥?”對了,剛剛蕭瑾煜也提到了藥,我問道,“護(hù)士小姐,我得的什么病?”
我昨晚是怎么回事?
突然就變得跟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
“不是什么病。”護(hù)士早被蕭瑾煜的人公關(guān)好,笑著說道,“蕭先生聯(lián)系了私人會所,是你們昨晚的晚餐中有幾道佐料和配菜本身是帶有一點(diǎn)催-人-情-欲的,再吃兩顆藥就沒什么了。”
菜會……催-情?
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被護(hù)士這么明目張膽地說我是被催-情了,我有些尷尬,連忙拿過藥袋,“謝謝你。”
護(hù)士微笑著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
我忙關(guān)上門,一臉窘迫地轉(zhuǎn)過身,晃了晃手中的藥袋,“這私人會所也真是的,菜有這種效果為什么不提前通知客人?”
弄得我出盡洋相。
出盡洋相就算了,我還斷片,我現(xiàn)在強(qiáng)烈想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才會被一向冷冰冰的蕭瑾煜說成什么驚喜……
于他是驚喜,于我簡直是驚嚇好不好!
“可能是為了故意討好我。”蕭瑾煜不動聲色地道。
嗯,他這么解釋,我就釋懷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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