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斯憶圣真的不會回來嗎?”
因為千晴已經(jīng)知道斯憶圣打過電話回來了,所以才會這般問著夏木希。
“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斯憶圣還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更重要的是,蘇雅阿姨按照斯憶圣說的方法為夏溪治療,已經(jīng)有了效果,所以也就沒必要再特地回來了。”夏木希耐心地說著,“千晴如果真的想斯憶圣的話,等之后斯憶圣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媽咪會讓你接電話的。”
“唔……”小家伙低著頭,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過了一會兒后,“不用了媽咪,斯憶圣是為了夏溪才會打電話回來的對嗎?我不會給他惹麻煩的。”
聽到孩子這般認(rèn)真地說著,夏木希溫柔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腦袋。
“千晴真懂事呢。”
……
醫(yī)院。
弓源曉正扶著夏溪在長廊慢慢地走動著。
夏溪的氣色變得越來越好,整個人也變得精神了起來。
“累不累?”就算如此,弓源曉對夏溪還是那般小心翼翼著,一刻都不敢松懈。
“不累,再走一會兒吧。蘇雅姐姐不是說了嗎,我要適當(dāng)?shù)幕顒右幌虏藕茫荒芤恢痹诖蔡芍!毕南χf。
那種喜悅和幸福感,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增加著,她能夠看到孩子平安出生,她不用再去考慮生和死了,因為她真的能夠一直陪在曉哥哥的身邊,然后和曉哥哥一起陪伴著孩子長大。
要知道在幾天前,她真的連想都不敢去想。
“好,那就再走一會兒。不過要是覺得累了,就告訴我,知道了嗎?千萬不要勉強(qiáng)自己。”看著夏溪的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fù)正常,弓源曉比任何人都要高興。有時候呢,還會不禁笑出聲來,在一個人的情況下。
“知道啦。”
鈺沁幾乎每天都會來醫(yī)院,和之前相比,夏正賢倒是來的少了。知道夏木希聯(lián)系到了斯憶圣,也知道是因為斯憶圣才會讓夏溪的身體慢慢好轉(zhuǎn),為了盡量避免和夏木希見面時的那份尷尬,夏正賢才會變得如此。
其實夏正賢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在面對夏木希時他就是無法變得冷靜,總是會說出違心的話,明明他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著夏木希。
他,不配做父親,他一直都知道。
可是,他卻改不了,無法讓自己做出改變了。
和夏正賢一樣,自從夏溪的情況好轉(zhuǎn)后,夏木希也變得少來醫(yī)院了,或許也是因為在顧慮著夏正賢。
如果每次都會因為她和夏正賢而鬧出不愉快的話,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對其他人來說卻并不是一件好事,夏木希自然懂得顧全大局。
“好啦,過來吃飯吧。”鈺沁一邊整理著帶來的飯菜,一邊高興地說著。
“媽,辛苦啦。”夏溪抱著鈺沁,撒嬌地說。
“傻孩子,只要你好好的,這點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好啦,你和曉先吃著,我把這些給小雅送過去。”說完,鈺沁便去找蘇雅了。
“這幾天,媽總算是露出笑容了呢。前段時間因為我,一直讓她擔(dān)心受怕,我真是不孝。”看著面前都是自己最愛吃的東西,夏溪很是感動地說著。
“你和媽還這么見外,要是剛才的話被媽聽到了,她該不高興了。”弓源曉寵溺地摸著夏溪的頭,“要記得多吃一點,這樣媽才會更開心。”
“嗯。”說著,夏溪便吃了起來。“對了曉哥哥,斯憶圣他還要回來嗎?”
“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應(yīng)該是不需要斯憶圣回來的。不過蘇雅一直都在和斯憶圣保持聯(lián)絡(luò),所以不用擔(dān)心。”
“又欠木希一個人情了呢。”夏溪輕聲說著,“曉哥哥,我總是欠木希的,而且越積越多,這輩子我是徹底還不清了。”
“木希根本就不需要你還什么,她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雖然是這樣,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爸和木希之間的關(guān)系能夠緩和,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算了,這件事誰都不要插手,不然很可能會起到反效果。究竟該怎么做,木希很明白。至于爸,那么多年過去了,有些東西對他來說早就已經(jīng)根深蒂固,是無法改變的。”
“明明木希那么好,為我們所有人都做了那么多……連我都忍不住會心疼木希,為什么爸爸卻……”
“好了,別想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孩子能夠平安生下來,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至于今后的事,只能到時候再說了。”
“嗯。”
休息室里。
蘇雅正在小睡,畢竟她已經(jīng)幾天幾夜沒有合過眼了。慶幸的是,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夏溪的身體正在一天天好轉(zhuǎn),說到底,自己還是比不過斯憶圣呢。
她所看不透的東西,斯憶圣就只是聽她說了一下便就知道解決的方法了。
要不然她也像伊然一樣跟在斯憶圣后面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好了?這樣的話,自己會不會進(jìn)步一些呢?
有些時候,蘇雅便就會像剛才那般想著。
“小雅?小雅?”
聽到有人在輕聲喚著自己的名字,蘇雅醒了過來。
“是你啊。”睜開眼睛后,鈺沁的臉便就出現(xiàn)在了蘇雅的面前。“怎么了?是不是夏溪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說著,蘇雅已經(jīng)起身了。
“不是不是,小溪她很好。我是將吃的東西給你拿過來的,該吃飯了。”鈺沁笑著說,聲音中,更多的是對蘇雅的那份感激。
“其實你不用特地為我準(zhǔn)備吃的,照顧好夏溪就可以了。”
“這是我唯一能夠感謝你的方式了。”鈺沁看著蘇雅,“小雅,這次小溪能夠化險為夷,都是你和木希的功勞。我啊,已經(jīng)欠了木希很多很多東西了,這輩子是還不了了。如果真的有下輩子的話,就算讓我當(dāng)牛做馬,我也想要用盡一生去報答木希。小雅,你也是,我想要為你做些什么,如果不那么做的話,我可能真的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你想的太嚴(yán)重了,不管是木希,還是我,其實都只是在做著自己認(rèn)為是對的事,不求什么回報,償還什么的,我們就只是在做著自己該做的事而已。你如果非要這樣的話,反而會增加我們的負(fù)擔(dān)呢。”蘇雅笑著說。
縱然鈺沁在以前是個惡人般的存在,但是呢,現(xiàn)在的鈺沁,卻早就已經(jīng)改過自新,成為了一個真正善良溫柔的人。
也是因為這樣,蘇雅才會愿意幫助夏溪。要是換做以
前,蘇雅是絕對不會出手幫助的,甚至連看都不會看向鈺沁一眼。
“好啦,趕快吃吧,一會兒該冷了。”
“嗯,那就謝謝你了。”說著,蘇雅開始吃了起來。“關(guān)于夏溪現(xiàn)在的情況,可以暫時不用擔(dān)心了,如果這個情況能夠一直持續(xù)下去,那么夏溪和孩子都會平安,風(fēng)險幾乎可以降到最低。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要隨時注意。”
“好,全聽你的。”鈺沁將蘇雅說的話認(rèn)真地記在心里。
“還有,盡量避免任何會刺激到夏溪的事情發(fā)生,一直到孩子順利出生之前,要讓她保持一個輕松愉快的心情。”蘇雅繼續(xù)說著。
“明白。”
“至于其他的,倒也沒有什么需要特別說明了。總之,一起等著孩子平安出生吧。該準(zhǔn)備的東西,可以準(zhǔn)備起來了。”
“是是,是該準(zhǔn)備起來了呢。”
一直籠罩在大家心里的陰霾,正慢慢散去。
后來,野獸帶著夏小西也來到了醫(yī)院。兩個人的同時出現(xiàn),難免會讓大家一番胡思亂想。畢竟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在野獸身發(fā)生。
“野獸,該不會已經(jīng)有好事發(fā)生了吧?”趁著大家不注意,弓源曉笑著問野獸。
“你多想了。”野獸的回答很簡單。
“是嗎?”弓源曉嘴角一勾,“依我看呢,你和那個孩子倒很是般配呢,其實在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孩子時,就有一種你會被那個孩子抓住的預(yù)感。現(xiàn)在來看,我的預(yù)感是要應(yīng)驗了。”
“……”野獸沒有說話,但是眼睛卻已經(jīng)忍不住往夏小西看去了,將他出賣了。
弓源曉發(fā)現(xiàn)后,不禁拍了拍野獸的肩膀。
“有些東西呢,錯過了就注定錯過,不可能再回頭,也不會再給你任何的機(jī)會去抓住了。但是呢,對待眼前人,就不一樣了。只要你想,便就可以將其牢牢地抓住。到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幸福可以很簡單。好好珍惜,不要再讓自己做出后悔的事了,這可是我這個過來人的忠告呢。”
“我可不記得你是個如此啰嗦的人。”野獸笑著說。“不過對于你剛才的忠告,我會認(rèn)真考慮的。”
“這就對了。如果需要什么幫助,可以隨時找我啊。”
“這個就不必了。”
“不要見外啊,我們都是老熟人了。”
“哼。”
“不過呢,那個孩子的身,有一種讓人懷念的氛圍和感覺呢。”弓源曉也看向了夏小西,雖然沒有把話說透,但是話中的意思,足以讓野獸聽懂了。
“……”野獸沒有說話。
“所以還有什么理由不去抓住不去珍惜她呢,哪怕是一種填滿慰藉也好,不是嗎,因為這樣的機(jī)會可不是人人都會遇見的,盡管對那個孩子來說會有些不公平罷了。”
弓源曉這句話的意思非常明顯:夏小西的存在,可以將其當(dāng)做是一種替代品。
“我心里有數(shù)。”野獸這般回答著,眼中閃現(xiàn)了一抹異樣地光。
“那樣便好。”
(未完待續(xù)……)
PS:繼續(xù)祈禱,希望一切平安,大家都要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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