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女人的第一眼,林木便從她的身上嗅到了一股很熟悉地味道。這股味道,他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聞到過。
“木希啊,你真的不餓嗎?早上就沒有吃東西。”玉嫂端著切好的水果走過來,親切地問著夏木希。
“沒什么胃口。”
“也是,昨晚醉成那樣,還吐了黎末一身,現在知道宿醉有多難受了吧?”
“玉嫂你怎么知道的?昨晚你不是已經睡下了嗎?”
“我是替你煮完了醒酒湯才睡的,而且黎末··”
“玉嫂。”秋黎末打斷了玉嫂的話,雖然知道已經遲了。因為夏木希正在看著他。
玉嫂笑著,以為秋黎末是在害羞,所以也便不再多說什么,離開客廳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果果,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讓夏木希去休息,看她的樣子,的確不太好。”
“也好,那木希,我和林木就先回去啦。”
“嗯。”
四個人一同起身,向門口走去。
“改天再過來看你。”林木和莉果坐上車,莉果對夏木希揮手說著。
“嗯,路上小心。”
一直等到車子不見了蹤影,秋黎末和夏木希才回到屋里。
“我回房間了。”她對他說。
“嗯。”
秋黎末以為夏木希會問他些什么,比如明明玉嫂沒睡為什么要說玉嫂睡了,既然玉嫂沒睡,為什么不讓玉嫂幫她換衣服等等。
結果夏木希只說了這么一句話便回房間休息了。
少將大人都有些不適應了。
而林木將莉果送回家后,便去了軍區。
野獸的辦公室。
“昨晚給你添麻煩了。”林木坐在一旁,對正在工作的男人說著。
“麻煩是挺大的,以后堅決抵制那兩個女孩到家里來喝酒,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我都有點懷疑她們是不是我們所認識的夏木希和班長了。”
“同意你的觀點,總之,以后絕對不能再讓果果碰酒了。”
“對了,班長沒事吧?”
“精神非常好,完全不像是前一天晚上喝醉酒的人。”
“果然是班長,不是一般人啊。”
“不過夏木希倒是宿醉的厲害。”
“你去看她了?”
“嗯,剛從她那里回來。”
“她本來身子就比較弱,昨晚真該攔著她的。”
“主要是我們想攔都攔不住啊。”
“也是。”野獸笑著,“對了,你今天不是請假了嗎,怎么還過來呢,好好陪著班長不好嗎?”
“有事找你。”
“電話里說不就好了,也不用特地跑一趟吧。”
“有些事情電話里根本就說不清楚。”
“怎么了?”
“你應該還記得鈺沁吧?”
“當然記得。”是那個女人害的木希失去了母親,更妄想要置木希于死地,他怎么可能忘記!
“她出獄了,當然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又重新回到了夏家,夏木希的父親接受了她,甚至還希望化解鈺沁和夏木希之間的怨恨,希望夏木希能夠原諒鈺沁。今天我和果果去看夏木希,之后,那個女人便也過來了。”
“木希的父親究竟是怎么想的!一個殺害了自己妻子的兇手都可以接受可以原諒?”
“且不說他是怎么想的,我介意的是,當我看到那個女人時,竟然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是當然的吧,以前我們都見過她。”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自認為對她還是有一些認知和了解的,可是今天當我看到她時,總覺得哪里不同了。”
“比如呢?”
“比如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非常熟悉地氣味,但是,在我的潛意識中,這個氣味的主人卻不應該是她。”
“她都在監獄呆了那么多年了,如果真要有什么改變的話也是正常的。”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那個人可不是那種心胸開闊的女人,雖然她在監獄關了那么多年,但是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不認為她真的已經將對夏木希的憎惡完全丟到一邊了,畢竟,她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完全都是因為夏木希。”
“所以你的意思是,鈺沁只是表面裝出一副示好的模樣,實則是想要肆機報復?”
“不確定。”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我想要知道這幾年她在獄中所發生的一切,還有她出獄后的事。”
“這個很簡單,只要和監獄那邊的負責人打聽一下就好,交給我吧。”
“謝了。”
“客氣了。只是,關于黎末哥說的那件事,現在還是沒有查到什么結果啊。”
“是啊,明明都已經過去那么久了,說不定··”
“說不定什么?”
“哦,沒什么。”林木差點忘了,秋黎末并沒有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野獸。
“說不定這個世界上就根本沒有和木希長的非常相似地女孩。”
“世界那么大,有些事情的確很難說,盡力吧。”
“嗯··”
另一邊,夏正賢帶著女人回到家后,兩人便各自回到了房間。
女人剛回到房間后,便在房間里到處翻找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她的手中握著某樣東西,在確定夏正賢已經熟睡時,女人來到了夏溪的房間。
眼中,迸發著殘忍地光。
“為什么當年你的母親沒有把那個賤女人弄死呢?”她慢慢走到沉睡中女孩的身邊,藏在手中的東西也終于露出了它的真正面目。
一枚細小地針。
而女人每說著一句話,便會將針狠狠地扎在女孩的身上!
“那個女人,竟然恬不知恥地霸占著別人的老公不放,竟然還讓我滾?!憑什么!她有什么資格對我說出這種話?該滾的人明明是她!”
一針!
兩針!
···
數不清的針頭不停地向女孩刺去!
而沉睡中的女孩卻像個死人一般,毫無知覺。不對,她本來就是個活死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終于累了。
她看著女孩,有些蒼白地小臉,還有被她用針扎過的地方也在冒著血珠。
“原來,即便是活死人,也知道痛的嗎?本能反應?神經反應?”
女人離開前,又狠狠地朝向夏溪的身體刺去一針,然后才滿意的離開,這時候,她也不再像一開始那么生氣了。
她剛離開不久,躺在床上的人兒,她那纖細地手指似乎無意識地動了一下,只是那么一瞬間。
三天后。
英國的百年古堡。
司機那邊已經傳來消息,那個被關在地牢的女人暫時無法被救出來,所以,今天斯憶圣打算從古堡里逃出來,結束這無聊的軟禁。主要還是,他不想再配合著那位大小姐玩著這種低智商的游戲了。
想要逃出去,對于他來說很簡單,只要司機安排的人到了,那么他便可以在最短時間內偽裝成那個人的模樣,光明正大的走出古堡。
很快,那個人便來了,他的身形體態和斯憶圣很相似,當然,這也是司機故意安排的。
兩個小時后,斯憶圣的偽裝結束。
他變成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同時也成為了他。
即便是這樣,斯憶圣還是很小心。他走出房間,張望著四周,確定并沒有熟悉地人時才繼續向前走著。
然而就在這時,黛米堯養的那條心腹狗卻突然走了過來,手中抱著幾本書。因為他的主人說過了,不能讓憶圣少爺感到無趣了,所以,他也就只是純粹地想要將這些書送過去給那個男人。
斯憶圣抬頭挺胸,他的偽裝恐怕在這個世界上也無人能夠識破,而且越是在這種情況,就越要裝出一副鎮定自若地模樣,再說了,這條狗不可能認識古堡里所有的人。
可是有些事情卻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也許,是他把這座古堡里的人想的太過簡單了。
正當他已經走過男人的身邊時,身后,卻突然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等一下。”
斯憶圣停下腳步,如果這個時候他選擇繼續向前走,只會顯得更加不自然。
男人走到斯憶圣的面前。
“你是新來的?”
“是。”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古堡的這一層外人是不允許踏入的嗎?”
“很抱歉。”斯憶圣一直低著頭,并沒有打算做過多的解釋,說的越少,失誤也就越少。
“好了下去吧,記住,從現在開始不允許再靠近這里。”
“是。”說完后,斯憶圣便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他的手臂便被男人用力地抓住了。
“憶圣少爺,差點兒就讓您逃走了呢。”
“憶圣少爺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其實這個時候,斯憶圣已經知道自己的偽裝可能敗露了。
“憶圣少爺,如果今天換成是古堡中的任何一個人可能都無法識破您的偽裝,很不巧的是,您今天遇到的人是我。”
“哎!”斯憶圣嘆了口氣,然后重新恢復成之前那副慵懶地模樣,“你是怎么識破的?要知道,被你這樣的人識破我的偽裝我可是很受傷的,以后若是傳了出去,我還怎么混呢。”
“憶圣少爺的偽裝在這個世界上無人能敵,只不過,您可能忽略了一個很小的細節,而且,這個小細節也就只有熟悉你的人才會知道。”
“哦?說來聽聽。”斯憶圣看著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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