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dāng)夏木希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談不上陌生的環(huán)境中。冷色調(diào)的房間,有點陌生但是卻又感覺有些熟悉,所以讓夏木希覺得也許自己還在做著夢。
揉了揉惺忪地睡眼,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偶爾還會傳來一股刺痛感。昨天···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修長地男人走了進(jìn)來。
“醒了嗎?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走進(jìn)來的人正是秋黎末,而他的手中則端著一杯溫?zé)岬嘏D獭榱艘疹櫹哪鞠#@個男人索性連軍區(qū)都不去了,不過該交代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提前交代好了。
“怎么會是你?”夏木希有些驚訝地看著朝向她走來的男人,該不會她真的還在做夢吧?
“果然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秋黎末嘆著氣無奈地說道,“不要再一個人跑到那種地方喝酒了,不然心臟真的會被你嚇停的,如果你能夠把酒戒掉自然是最好了。”說著,秋黎末將手中的牛奶遞到夏木希的面前,“喝一點吧,這樣你的胃也會好受一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話說清楚,還有,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一下子問那么多問題不累嗎?”秋黎末輕笑著,“不要那么敏感,昨天你就只是喝醉了,然后我便將你帶回來了,就這樣。”
“這里是你家?”
“你忘記了嗎,這里是我的房間。”
聽到秋黎末的話后,夏木希這才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周圍的事物。好像的確是他的房間,冷色調(diào)的裝扮,沒有多余的裝飾品,不過倒也不顯得枯燥。
夏木希將秋黎末遞過來的牛奶放在一旁,然后便準(zhǔn)備下床。
“再睡一會兒吧,你昨天喝太多酒了。”結(jié)果卻被秋黎末攔住了。
“我要回去了。”夏木希想要撥開那雙攔住自己的手,結(jié)果那雙手的主人卻并沒有打算妥協(xié)。
“你又想就這么走掉嗎?”秋黎末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張英俊地臉上更是一副好似受了委屈的模樣。
“什么意思?”夏木希看著秋黎末,心想著:秋黎末,這副表情可真的一點都不適合你。
“昨天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了。”夏木希回答的很干脆。
“看來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讓你想起來才好。”說著,秋黎末突然湊到了夏木希的面前,然后直接將上身的衣服脫掉,精壯地身體就這么完全暴露在了夏木希的眼前。
“你要干什么?”夏木希不自覺地將身體往后仰著,為了跟這個動不動就喜歡當(dāng)著她的面脫衣服的男人保持距離。
“你看。”秋黎末用手指著自己那有些慘不忍睹地脖子,然后對夏木希說道。
夏木希順著秋黎末手指的地方看去,這···這又是什么情況?!這個男人的脖子還叫脖子嗎!右邊的部分幾乎全部破皮了,紅紅的。而沒有破皮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非常清晰地紅印,這···夏木希一頭霧水,滿臉的不知所以然。
“你做的。”結(jié)果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冷不丁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什么?!”夏木希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吃驚地看著秋黎末。
這時,秋黎末更像是一副受盡了天大委屈地模樣,一邊將衣服重新穿好,一邊還不停地倒吸著氣,像是就連穿衣服這么一點小動作都會讓他那只是破皮的脖子很痛似的。
夏木希開始拼命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記得她一直都在酒吧喝酒,算是喝著悶酒了,原本跟蘇雅承諾過要把酒戒掉的,結(jié)果昨天也被她徹底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因為是帶著心情喝酒,所以很容易喝醉。之后好像是有人過來找她,有一個女人,還有一個男人,總之那時的她意識已經(jīng)很混沌了,也沒有看清楚對方的臉。之后,她的手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緊接著······
夏木希緊皺著眉頭,努力讓自己想起昨天所發(fā)生的一切。然而就在這時,她的額頭傳來了一些刺痛感。夏木希用手摸著那發(fā)疼的地方,結(jié)果卻摸到了一塊紗布。
對了,昨天她的腦袋好像也撞到了某個東西上,而且,撞得還不輕。
那之后呢?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腦袋被撞到的事情了?”秋黎末看著夏木希的反應(yīng)便就知道這個小女人已經(jīng)慢慢地想起一些事情了。
“之后呢?又發(fā)生了什么?”
“你將我狠狠地蹂躪了一番后,便就不省人事了,然后我便將你帶回來了。木希,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一面,雖然很痛,但是我卻是···”秋黎末的嘴角揚(yáng)起一絲壞壞地笑,“痛并快樂著。”
“你脖子上的東西真的是我弄出來的?”
“嗯。”秋黎末非常認(rèn)真地點著頭,“因為你一直對我的脖子又是咬又是啃的,所以脖子才會破皮。至于那密密麻麻地紅印,即便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那些是什么吧?”秋黎末將那張俊臉逼近夏木希,“都是你種的,這些草莓印,不管我怎么攔都攔不住,看,我的手因為稍微阻止了你一下,結(jié)果也沒能幸免。”秋黎末一邊說著,一邊將昨天晚上自己那只被夏木希狠狠咬到的手舉了起來,上面,還可以看到一排淺淺地齒痕。
活生生的證據(jù)就這么擺在面前,縱然夏木希想要繼續(xù)無視,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像也不會那么輕易就將這個話題結(jié)束掉。只是···自己的牙齒有那么好嗎?竟然可以把好好地脖子咬成那樣?
“草莓印?而且還是我種的?別開玩笑了。”
“你賴不掉的,因為昨天酒吧里的所有客人都可以作證。”
“你是說我是當(dāng)著那些人的面把你的脖子搞成這個樣子的?”
“嗯。”秋黎末點著頭。
“······”夏木希無語了,就算自己再怎么醉了,也不可能會做出那種太過夸張的事情吧!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所以木希,你是不是應(yīng)該要對我負(fù)點責(zé)任?”
一處私人別墅。
住在里面已經(jīng)多日的女人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你來啦。”當(dāng)黛米堯看到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終于出現(xiàn)在別墅時,很是激動。
“住在這里還習(xí)慣嗎?”男人的聲音好聽的就像那從琴鍵上瀉下來的旋律。
“嗯,我住的很好,謝謝你。”黛米堯開心地說道。偶爾的時候,她會偷偷看向男人臉上的那塊金色面具,和第一次見面時的有些不同,此時男人臉上所戴的面具變得更精致了,與男人的氣質(zhì)非常相符。
“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訴傭人就好,不用客氣。”說完這句話后,男人便準(zhǔn)備離開了。
“你要走嗎?”黛米堯不自覺地抓住了男人的手。
而那只手,在不久之前受了傷,雖說已經(jīng)在慢慢恢復(fù)了,但是如果被人突然這么用力一扯的話,傷口還是會隱隱作痛。被金色面具遮擋住的那張臉,有些緊皺著。
“嗯。”
“那個,你可以帶我一起走嗎?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再任性了,但是我真的不想再一個人守在這么大的房子里了,讓我跟在你的身邊好嗎?不管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會做的。”黛米堯楚楚可憐地說著,那雙眼眸中,一片濕潤。
男人輕笑出聲,然后用手輕輕挑起黛米堯的下巴。
“你,是想要變成我的女人嗎?”
“我···”因為離得如此近,黛米堯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那雙眼睛有些不同,瞳孔的顏色不像是黑色,像是棕褐色的,很美。“如果你不嫌棄我這樣的人,那么···我想要成為你的人。”黛米堯看著男人的眼睛說著。
“那么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我一定會努力讓你認(rèn)同我的!”
“為什么?算上這一次的話,我們也就只是見過兩次面而已,你確定自己可以為了一個只見過兩次的男人做到這一步嗎?你甚至都不知道我長什么樣子。”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所以我愿意跟著你。”
“為什么在我看來,你如此積極地想要跟著我,其實就只是為了想要取悅我呢,為什么?因為我的錢嗎?”
“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了,因為你救了我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從那天晚上你花錢將我買下的那一刻,我便就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不管這副面具下的你是什么模樣,我都會跟著你,我發(fā)誓!”黛米堯說的是那般地真摯,如果換做其他人聽到她的這番話,一定會被瞬間感動的,但是——
“乖乖地呆在這里,做個乖孩子。”男人那修長好看的手撫上了黛米堯的臉頰,而男人那雙棕褐色的眼眸中,看似是映著黛米堯的臉,但其實卻并不是。在他的眼中,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只不過是那個人的替代品,他在看著這個女人,但是眼中,心里,卻是在想著另外一個人。
此時,那座低調(diào)卻不失奢華地別墅中。
“所以木希,你是不是應(yīng)該要對我負(fù)點責(zé)任?”秋黎末滿臉無辜狀地問著與他那般貼近地女孩。
但是在夏木希看來,這個男人只是厚顏無恥而已,臉皮真是厚得可以了。
“如果不想你的脖子被咬斷的話,最好給我收回你此時的表情,很惡心。”
“那就咬斷吧。”秋黎末笑著說道,然后完全將自己的臉湊到了夏木希的面前,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基本上已經(jīng)到了忽略不計的程度了。之后,這個男人便將脖子微側(cè)著,笑著將自己的脖子送到了夏木希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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