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脖子上吧,起碼下次你再被馬踢就不會受這么重傷了!庇菹奶嵝训馈
鄧昌明看了眼楊大貴手上的符箓冷笑了一聲。
“你說五階就是五階?你親口說修為不如四品玄師,卻偏偏能畫出等階更高的符箓,你覺得這種鬼話我會信?”
虞夏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需要你相信干什么,說起來你們剛剛把人傷得不輕!
剛把符箓掛到脖子里的楊大貴聽到虞夏這句話眼睛亮了亮,心想這位高人總算是要找這群馬賊的麻煩了,捂著胸口又咳嗽了兩聲,吐出了一口血。
結果虞夏卻只嘆了口氣,又從懷中取出兩枚符箓。
“這兩枚也是一不小心畫出來的五階符箓,一枚止疼,一枚止血,我不懂醫術,你先湊合著,回頭再找大夫為你好好醫治吧!
鄧昌明的臉色變了變。
又是兩枚五階符箓?還一不小心畫出來的?你當五階符箓是大白菜呢?
虞夏可不管鄧昌明怎么想,只把符箓拍到了楊大貴受傷的胸口,只見一道金光閃過,仿佛有無數金色的細線從他衣服外面穿透進去,然后編制成一張細小的網。
楊大貴只覺得有一股清涼的氣息自外透入胸腔,然后纏繞在他剛剛被馬踢傷的肋骨上。
楊大貴捂在胸口的手不自覺放了下來,抹了把嘴角的血,那種想要咳嗽出血的感覺果然消失了,跟個沒事人似的。
楊大貴看向虞夏的目光不由充滿了敬意。
誰能想到這個看似不通人情世故的女孩子,出手竟然如此不凡?
想起之前自己對虞夏的冷言冷語,楊大貴垂下了眼,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虞夏倒是沒那么多想法,而是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看了鄧昌明一眼。
“怎么樣,實力評估得如何了?”
鄧昌明臉色一僵。
他沒有跑,是自信有保命的底牌,可是如今看來,眼前這個小姑娘似乎比他想象中危險很多。
虞夏沒等他回話,手中掐訣。
“混元一氣縛萬靈疾厄困與方寸間!”
在鄧昌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周身的空氣忽然一滯,仿佛被隔絕在了一個狹小的地帶。
空氣中飄落著的灰塵也隨之一頓,然后竟然懸浮在了空中,不上不下。
鄧昌明試圖夾馬腹往前走兩步,卻發現渾身動彈不得,連帶著胯下的馬也仿佛被點了穴,一動不動了。
“是你!”
鄧昌明看著虞夏,嘴唇有些發白。
就這樣輕而易舉困住了自己?
虞夏往前走了兩步,隨手取出一把匕首,走到他身前。
小小的個子在高頭大馬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弱小無助了。
可是在場之人都知道不是這么回事。
虞夏在鄧昌明的大腿上輕輕劃了一刀,鮮血瞬間就滲了出來。
鄧昌明在腿被劃破的那一刻只覺得有輕微的刺痛,并不多嚴重,很顯然對方只是劃破了他腿上的一點表面的皮肉,正待疑惑,就聽虞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點小傷不會引起你身上印記的注意,所以你不用擔心。”
“你知道了?!”
鄧昌明內心劇震。
虞夏卻輕描淡寫地笑了笑。
“雖然隱蔽,但是你身上到底還是有印記的氣息的,大概是當你身處險境的時候便會起一個反擊的作用,而不遠處為你設下印記的那個人,也會在短時間之內現身。”
鄧昌明這下臉色再也保持不了原來的淡然自若了。
虞夏從馬賊們的馬背上找出繩索,留下一條,其余的扔給了楊大貴。
“把他們都捆起來。”
而鄧昌明則是由虞夏親自來綁。
虞夏從他袖子里搜出一架機弩,一包藥粉,兩枚符箓,一枚替身符,一枚隱身符,都是四階。
“這么多好東西,你那位靠山對你倒是挺大方!
虞夏嘖嘖感嘆,順手把東西收進了懷里。
這時候虞夏方才的縛字訣已經失效了,但是鄧昌明被緊緊綁住,依舊無法動彈。
虞夏卻沒有收手,而是把手伸進了鄧昌明的衣襟里,從他脖子里取出了那枚護身符箓。
又從他懷里搜出一堆銀票,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虞夏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把其余馬賊身上的東西都搜羅了一遍,值錢的都交給了楊大貴。
“拿去給大伙兒分了吧!
楊大貴拿著那一堆少說也有八百兩銀子的銀錢哭笑不得。
誰能想到,他們羊頭村村民有朝一日竟然能從馬賊那兒搶東西?
“行了,這些人就先關進祠堂吧,叫鄉親們不要害怕,先都回家吧。”
虞夏說完這句話,楊大貴樂樂呵呵地跑去通知大伙兒了,沒過多久,就有一隊青壯的小伙子跑了過來,領頭的是楊大春。
“這……虞姑娘,大貴兄弟說這些馬賊都是你一個人對付的?”
虞夏笑著點了點頭。
楊大春嘴張了張,最終什么也沒說,只站到虞夏跟前,深深鞠了一躬。
那幾個興高采烈押著馬賊們的小伙子見到楊大春的動作,也都沉默著到虞夏跟前排成排,然后彎腰鞠躬。
虞夏哭笑不得。
馬賊們就這么被關進了羊頭村的祠堂里,而鄧昌明卻享受了不同的待遇。
他被虞夏綁到了楊金山家門前的那棵銀杏樹上。
“我的本事未必比你的靠山差,這說的是實話,我說我有顧慮也是實話!
虞夏看了眼銀杏樹,嘆了口氣。
“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的顧慮是什么了!
鄧昌明笑了。
原來她竟很在乎這些村民的性命。
“你即便是殺了我,我也幫不了你。”
鄧昌明看著虞夏,眼中毫無俱意,甚至帶著些淡淡的嘲諷。
“楊金山走到今日這步田地與我們無關,都是他自找的,所以你想從我們身上找辦法,那可真是找錯了人!”
“你是覺得我不敢傷你,所以有恃無恐么?”虞夏手里依舊拿著那把匕首,笑意盈盈地問他。
鄧昌明只靜靜看著她不說話。
然后,虞夏輕輕彈了彈手里的匕首。
鄧昌明立刻悶哼一聲,臉色煞白。
“你在我身上做了手腳!”
剛剛他的腿上被虞夏割破的地方,仿佛有一柄尖刀在肉中攪動,明明不再流血,可是那股疼痛卻仿佛鉆心一般,深入骨髓。
“我說了,我有顧慮,所以留著你的命,你身上有防止傷害的印記不假,但不代表我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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