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別在那里添亂了,讓孩子們自己做決定吧。”白澤愣了一下,皺了皺眉。
“你竟然說我添亂?不是操心咱兒子嗎?”李秀芝很不樂意地瞪了白澤一眼。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以為還是五六十年代,還包辦婚姻啊?讓他自己做決定不好嗎?再說他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呀,就是操心慣了,愛操心的命。”白澤對于李秀芝的做法,感覺非常的無奈。
“好吧,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啊。”李秀芝邊忙乎著洗刷碗筷,邊若有所思的回應(yīng)著白澤。
白濤輕輕地推開自己臥室的門,只看到劉思涵坐在他的床邊,雙腿懸垂著。她正拿著連接在床頭墻上插座充電的手機(jī)在低頭看著什么。
劉思涵看到白濤進(jìn)來了,慌忙地抬起頭,隨手把手機(jī)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
“你剛才在看什么啊?看的好專心啊。我在門口站了一會才進(jìn)來。”白濤微笑地望著劉思涵。
“沒......沒有看什么啊,就是隨便看一些新聞和關(guān)于戀愛,以及心理學(xué)方面的東西啊。”劉思涵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耳朵。
“哦,你空閑時間都喜歡做些什么啊?”白濤邊說著,邊走到劉思涵身邊坐了下來。
“這個啊,這個太多了啊,我一般就是寫完作業(yè)后,會擼擼貓,把陽臺上種的花花草草澆澆水。看看電視劇和電影,聽聽音樂,練練書法,畫畫等等,不過都是三分鐘熱度啊。沒有幾種事情是一直堅持下去啊,過段時間就會有別的新愛好出現(xiàn)。那你呢?”劉思涵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
白濤微微地愣了一下。
“我嘛,我一般會在做完作業(yè)的前提下,跑跑步,打打籃球,健健身和游泳一下。”白濤說著笑了,露出了兩顆潔白的小虎牙。
“那你喜歡聽什么音樂啊?”白濤瞥了身邊的劉思涵一眼,繼續(xù)好奇地找話題詢問著劉思涵。
劉思涵愣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機(jī)。
“我喜歡聽的歌曲多了啊,還是比較喜歡聽情歌啊,特別是傷感的歌曲啊。像張信哲的歌曲《白月光》,梁詠琪的歌曲《凹凸》,還有蘇芮的《心痛的感覺》,張學(xué)友的《慢慢》,蘇打綠的《我好想你》,還有家家的《塵埃》,安九的《記得蘇堤春曉》等等,太多了啊。”劉思涵說著輕輕地哼起了家家的《塵埃》這首歌。
白濤簡直驚呆了,劉思涵唱的簡直太好聽了。他一直沉浸在哀傷的旋律中久久地回不過神來。
劉思涵一曲唱完,白濤還傻愣在那里。
“喂喂喂,你睡著了嗎?”劉思涵調(diào)皮地用手在白濤眼前上下晃了晃。
“沒想到你唱的真好聽啊,真是中華小曲庫。很多歌你都會唱啊,給你一百個贊。”白濤這才回過神來,用右手給劉思涵豎了一個大拇指。
“那你想找個什么樣的男朋友啊?”白濤試探性地詢問著劉思涵。
“這個啊,第一要人品好,第二要對我好,第三要有責(zé)任心和擔(dān)當(dāng),還要有上進(jìn)心,長得要順眼,不能太丑。”劉思涵想了想,一股腦地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說了出來。
“哦,那你覺得我怎么樣啊?”白濤繼續(xù)試探性地詢問著劉思涵。
“我感覺你挺好的呀,挺不錯的。”劉思涵沖著白濤笑笑。
“那你現(xiàn)在有喜歡的對象嗎?”白濤感覺他自己是在明知故問。
“當(dāng)然有了啊,不過我完全是在單戀啊,人家沒答應(yīng)我啊。”劉思涵眼神頓時黯淡了下來。
“誰啊?”白濤好奇地詢問著劉思涵。
“白哥哥,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啊,就是我經(jīng)常在你面前提起的那個易沐陽啊。”劉思涵很驚訝白濤竟然忘記了她告訴他的話。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教你們數(shù)學(xué)的老師易沐陽,是嗎?”白濤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一下大腿。
“是啊,就是他啊。”劉思涵小聲地說道。
“你怎么現(xiàn)在還放不下他啊?他不是很早就拒絕你了嗎?”白濤皺了皺眉,一臉不開心地說道。
“是啊,所以我才說我是單相思啊,完全靠一個人在唱獨(dú)角戲。其實我有時候感覺也挺累的,想放下卻又放不下的糾結(jié)和痛苦,特別的折磨人。”劉思涵一提到易沐陽,眼神中充滿著落寞和感傷。
“你怎么那么死腦筋啊?他有什么好啊?他都不喜歡你,你還一直揪著他不放,拼命地糾纏著他。”白濤望著劉思涵,皺了皺眉?xì)鈶嵉卣f道。
“你看看你身邊的人,好不好?別再這樣傻下去了,好不好?”白濤對于劉思涵暗戀易沐陽的事情,感覺特別的無奈。
“你不要勸我了,即使易沐陽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的。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把你當(dāng)成親哥哥一樣看待,從來沒有別的想法。對不起,白哥哥。”劉思涵滿含歉意地望著白濤。
“為什么?只要你能接受我,我有哪點(diǎn)做的不好,我可以去改。好不?”白濤一臉無奈地懇求著劉思涵。
“對不起,你和易沐陽不是一個style,他能給我的你永遠(yuǎn)都給不了我。”劉思涵輕聲地說道。
“你不就是看上易沐陽有房子和車,比較有錢是個老師嗎?這些東西,我以后也一定會給你的。”白濤說著抬高了聲音,滿眼都是憤怒。
劉思涵聽到白濤這樣說自己,對白濤特別的失望。
“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嗎?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劉思涵說著抓起桌子上的手機(jī),滿含淚水奪門而出。
李秀芝剛才聽到他們的爭吵聲,李秀芝還想著是兩個孩子在爭論什么,也沒在意。
當(dāng)她看到劉思涵突然哭著走了,感覺非常的奇怪。
“你們怎么回事啊?思涵,為什么哭著走了?”李秀芝慌忙地走到白濤的臥室,質(zhì)問著白濤。
“媽,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去管了,你讓我自己去處理行嗎?”白濤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好吧,你自己處理吧。思涵,挺好的一個女孩,你自己去把握吧。”李秀芝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只好答應(yīng)白濤自己去處理這件事情。
白濤呆呆地坐在床邊,回想著剛才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很郁悶地站起身,準(zhǔn)備去樓下的小區(qū)透透氣。
他不愿意看到劉思涵因為易沐陽拒絕她而不斷地黯然傷神,獨(dú)自流淚。他也不甘心,自己就這樣徹底地放棄劉思涵。那怕有一絲希望,白濤都愿意一直等著劉思涵。
小區(qū)內(nèi)燈火通明,白濤呆呆地坐在小區(qū)中央的假山旁邊。關(guān)于他和劉思涵的過去的一點(diǎn)一滴,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不停地回放著。
曾經(jīng)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一直叫她白哥哥。還有小時候童言無忌的說要嫁給他,做他的新娘。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開始慢慢長大了,看到的世界更大了,見到的人更多了,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白濤又重新反思了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他發(fā)現(xiàn)他自己說話說的也有些過分了。其實,他對劉思涵還是比較了解的。劉思涵也根本不是那樣愛慕虛榮的人,他想了想決定去找劉思涵道歉。
劉思涵哭著回家,把自己反鎖在客廳里,默默地哭泣。她想不明白為什么白濤要那樣說自己,自己其實也不是那樣的人,她感覺特別的委屈。
任由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臉上開始滑落,流到嘴邊咸咸的。
白濤站起身,默默地向劉思涵家走去。他走在樓梯間,一直在想著該如何向劉思涵道歉。
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劉思涵家門口,他想了想還是鼓足勇氣地敲了敲門。
過了很久,里面的劉思涵都沒有回應(yīng)。
“小尾巴,是我啊,你白哥哥。你開下門,好不好?白濤害怕劉思涵想不開,再出什么事情,他焦急的叫喊著劉思涵。
“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劉思涵哭的已經(jīng)有些沙啞地聲音透過門傳了出去。
“對不起啊,小尾巴。都是你白哥哥不好,我說的有些話確實挺過分的,我剛才也反思了。你也不是我說的那種人,讓你受委屈了。”白濤態(tài)度很誠懇的向劉思涵道歉。
在客廳的劉思涵癱坐在沙發(fā)里久久地不回應(yīng)白濤。
“小尾巴,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你開下門好不好啊?”此時的白濤焦慮不安,他特別擔(dān)心劉思涵想不開會做傻事。
白濤看到劉思涵還是不開門,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jī)開始給劉思涵打電話。
剛開始的時候,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后來,白濤再打的時候,電話響了幾聲直接被劉思涵掛掉了。
白濤還是不死心地繼續(xù)撥打著劉思涵的電話,電話那端的劉思涵直接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fù)艽蛑鴦⑺己氖謾C(jī),聽筒中一遍又一遍地傳來電話提示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
白濤皺著眉頭很無奈地蹲坐在劉思涵家門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門開了一條小縫,出現(xiàn)了劉思涵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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