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佑民和丹拓制定好攻打孟培鎮的作戰方案,又借訓練和考核,讓汪家姐妹、林峰、武鴻遠在警衛團中安插了很多人。
通過組建四營,不但使自己手中有了武裝力量,還借挑選、補充兵源的機會,在其他營安插了不少自己的親信。
現在吞欽已經投靠過來了,加上汪海桃手中的三營,苗倫手中的特戰隊、林峰手中的四營,胡佑民已經完全掌控了堪古拉。
霖悟比較鬼,不站隊,也不得罪哪一方。只要他不倒向敏覺,胡佑民也不為難他,光憑警衛團那一百多人,敏覺翻不起風浪。
攻打孟培鎮的作戰方案,代號叫獵兔。報汪英豪同意后,胡佑民開始實施,將進攻時間定在六月一號晚上十一點整。
月底的時候,他開始調動軍隊,將三營調到桑蠶拉鎮,接管一營的防務,讓一營在桑孟邊境待命。
四營接管三營防務,坐鎮堪古拉,拱衛司令部。命令二營開赴堪孟邊境待命,做好進攻孟培鎮的準備。
這次沒有動用特戰隊,孟培鎮境內沒有需要保護的目標,潛伏人員在戰斗打響后,襲擊敵方司令部,不讓道佗逃跑就行。
第二天晚上,汪家姐妹按照往常一樣,要去作戰室陪胡佑民,他攔住了:“海桃你有身孕了,不能熬夜。”
“可心你這段時間忙于桑拉鎮的事,很辛苦,也不要熬夜。我在作戰室,又沒有什么危險,不用你們陪。”
“這次攻打孟培鎮很輕松,戰斗很快就會結束,你們都在家休息,打下孟培鎮后,有很多事需要你們去操心呢。”
“哦,差點忘了,后天武鴻遠要娶那個女醫生,海桃你操辦一下這件事,辦得熱鬧點。”
汪可心笑著說:“你們三個,一個都沒逃掉,全被我們堪古拉的姐妹拿下了,嘻嘻。”
汪海桃也笑著說:“佑民你放心,我會將他們的婚事辦得漂漂亮亮的,我們堪古拉的女人還是很有魅力的,一個都別想跑。”
他笑了笑,轉身去司令部,汪可心在身后小聲說:“佑民,我也有了,你不能去一線參加戰斗啊。”
他一怔,轉身將她倆摟在懷里,深情地說:“放心,我不會親自上戰場了。等我回來。”
在姐妹倆臉上親了一下,返身去了司令部。其他人都到了,丹拓對他說:“佑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來指揮。”
和其他人打過招呼后,看時間才十點半,走到地圖前看了一會,讓通訊兵聯系一營、二營,報告最新情況。
吞欽和霖悟報告說,敵人陣地上沒有異常,他們已經進入陣地,做好了戰斗準備。
他問丹拓:“參謀長,潛伏人員都已得到命令了吧?”丹拓說:“接到他們的回復,都已進入指定地點,只等戰斗打響了。”
看下手表,只有五分鐘了,他拿起步話機:“一營、二營注意,準時發動進攻,按作戰方案行動。”
“一營收到,二營收到。”
“好,保持聯絡,及時報告戰況。”
“一營明白、二營明白。”
十一點整,呼嘯的炮聲打破了夜的寧靜,炮火照亮了天空,爆炸聲此起彼伏,密集槍炮聲如同死神的號角。
現在孟培鎮只有四百多兵力,還要分頭防守,哪里是兩個整編營的對手?
一營、二營很快突破了敵人的防線,朝敵人的司令部合擊。孟培革命軍大部分是被逼當兵的,根本沒有一點斗志。
他們死命地朝后方跑,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跑不了的就舉手投降,沒有幾個替道佗賣命的,還巴不得他早點死。
一營、二營勢如破竹,一路上沒遇到什么抵抗,他們從南邊和西邊,快速朝敵人司令部挺進。
道佗和兩個老婆玩完一龍戲二珠的游戲后,剛疲倦地睡下,副官破門而入:“司令不好了,堪古拉打過來了。”
他緊張地一躍而起:“這次他們又要搶什么東西?”副官帶著哭腔說:“我也不知道,這次他們從西邊和南邊一起進攻。”
“攻勢很猛,快打到司令部了,不像是搶東西呀?再說我們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了啊。”
“什么?快打到司令部了?你這個蠢豬怎么才報告?”他一邊快速穿衣,一邊罵道。
副官委屈地說:“我也是剛得到消息,司令,現在怎么辦?”他慌亂地說:“快集合警衛團,我們朝北面跑,去星梓鎮。”
兩個老婆也顧不得副官在屋里,驚慌地起床穿衣。一個老婆去收拾金銀珠寶,他罵道:“你要錢不要命?”
那個老婆怔了一下,又抓了一把珠寶塞到口袋里,慌亂地跟在他身后朝外跑去。
可以聽到遠處的槍炮聲了,司令部亂作一團,副官集合了一部分衛兵,來到道佗跟前。
他顧不上其他人了,帶著這部分人朝北面逃跑。剛出司令部,就被潛伏人員掃倒一大片。他狼狽地退回來,組織人沖鋒。
沖了幾次都被打回來了,外面的潛伏人員有一個連,他慌亂集合起來的五、六十人怎么沖得出去?
幾次沖鋒又被打死二十多個,剩下的人再也不敢往外沖了。他掏出手槍,槍斃了幾個衛兵,還是沒有人敢沖出去。
他不敢再殺人,怕激起眾怒。留下幾個人地這里守著,他帶人朝東門跑去,剛出門,迎接他們的是一排機槍子彈。
又試了南門和西門,都出不去,整個司令部都被包圍了。他仰天長嘆:“我經營多年的家業,今天全交待在這里了。”
這時外面傳來擴音喇叭的喊話聲:“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投降吧,我們的政策是繳槍不殺,優待俘虜。”
“道佗是一個自私、殘暴的人,你們不要替他賣命了。活捉道佗的,不但即往不究,還賞金條五根。”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考慮,時間一到,再不出來投降,我們就進行炮擊了,到時你們都得死,一個也跑不了。”
衛兵聽到這里,都轉身看向道佗,他臉色蒼白,揮舞著手槍說:“你們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那是騙你們的。”
他的幾個死忠端起槍,指向衛兵。他慌亂地朝后退去,突然一把槍頂到他后腦上。
身后傳來副官的聲音:“都別動,不想他死就將槍放下。司令對不起了,只能用你的命換大家的命了。”
“他們不會騙人的,上次桑拉鎮連以下的軍官和士兵都沒事,只鎮壓了副司令以上的人,我們都夠不上級別。”
“兄弟們,將他們幾個的槍下了,我們出去投降。不管真的假的,這是唯一活命的機會。”
衛兵一擁而上,將道佗和他的兩個老婆、三個孩子、四個死忠綁起來,押著出去投降。
他們用槍刺綁著一塊白布,伸出門外揮舞,同時大喊:“別開槍,我們投降,我們活捉了道佗。”
擴音喇叭喊道:“你們出來吧,我們不會開槍。”他們押著道佗,雙手舉著槍,小心翼就地走出去。
上來十多個人民軍,將他們的槍下了,將他們押走。戰斗基本上結束了,吞欽也過來了。
他一見道佗,上來給了他幾個嘴巴子,哈哈大笑著讓通訊兵向司令部匯報。
得到報告的胡佑民,命令一營在孟培鎮駐防,二營押著戰俘回鎮。然后將這一好消息告訴汪英豪等人。
雖然早就知道能打下孟培鎮,但汪英豪還是狂喜不已,打著哈哈說:“道佗啊道佗,你也有今天?”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參照桑拉鎮的規距處理就行。這次胡佑民主動提出讓敏覺的岳父兼管孟培鎮。
他的這個舉動讓別人詫異不已,難道他也怕了敏覺?主動示好?這不是他的性格呀?大家猜不透他的想法,都沉默不語。
汪英豪也意外地看著他,他笑笑說:“可心有身孕了,再謙管一個鎮,確實忙不過來,現在只有兩個副鎮長,只能辛苦彭斯老爺子了。”
大家都恍然大悟,只有丹拓和苗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別人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他倆卻清楚得很。
孟培鎮沒有什么值錢的資源,這幾年和堪古拉打仗,弄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很難治理好。
彭斯那個水平,就是將他那把老骨頭拆了,也管不好孟培鎮。敏覺不是要爭權奪利嗎?就讓你來管,讓你掉進這個坑里,永世不得翻身。
汪英豪倒沒有想那么多,得知汪可心懷孕了,非常高興,噓寒問暖了一陣,讓他多關心一下可心。
在處理道佗一事上,又讓胡佑民犯了難。桑帛一家被炸死了,道佗一家是被活捉了。
處死道佗是沒有爭議的,但他的老婆、孩子怎么處理?有人說一起處死,也有人說他們是無辜的,禍不及家人。
大家爭論不休,汪英豪問他怎么辦?他想了一下說:“大家都說得有道理,明天進行公審吧?”
“如果他老婆、孩子沒有為非作歹、沒有禍害百姓,就留他們一命,罰沒全部財產,任他們自生自滅。”
“如果他們有民憤,就按罪處罰,該怎么樣就怎么樣,這樣別人也不會說什么。”
這下大家都沒有異議了,閑聊了幾句,各自回家休息了。胡佑民回家,汪可心已經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地洗涑了一下,輕輕在她身邊躺下,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她在睡夢中翻個身,伸手摟住他。
第二天的公審大會,由苗倫主持。道佗、一個副令、三個副鎮長、四個死忠分子,因民憤極大,被判處死刑,執行槍決。
臺下的孟培人民,情不自禁的鼓掌,他們對道佗等人早就恨之入骨,這一判決大快人心。
審判道佗的家人時,大老婆作惡多端,也被判處死刑,二老婆的惡行少一些,判刑十年,三個孩子無罪釋放。
臺下又響起掌聲,這是對堪古拉公正、無私的贊賞,老百姓對誰當政無所謂,只要能讓他們感受到公平、公正,能過上好日子就衷心擁護他。
這一幕也讓苗倫理解了胡佑民提出的武攻文治,得民心者得天下的含義,堅定了她站到他這一邊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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