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思摟住胡佑民的脖子,開始熱烈地回應。這份久違的幸福感,讓她暈眩,她開始霸道地索取,恨不得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中。
他們開始瘋狂起來,沙發成了臨時戰場,你來我往,都不甘示弱。激-情過后,她趴在他懷里說:“沒采取措施,不會又懷上吧?”
他笑著說:“不會這么湊巧吧?”她抬起頭說:“上次不也是一槍就中標了?”他吻住她:“等下你去買片避孕藥吃吧?”
她嬌羞地說:“我怎么好意思去買那種東西?”他輕撫她后背說:“等下你送我下樓,我去買。”
“你爸要你回單位上班的事,你考慮一下吧,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能上一個臺階,各方面都是一種提高,對你只有好處。”
她將頭朝他懷里拱了拱,柔聲說:“嗯,我聽你的,我明天就回去上班。”
他捏捏她的鼻子說:“起來吧,你爸媽快回來了!彼宦牐s緊爬起來穿衣報。
打掃完戰場,他們又去浴室洗了把臉,剛忙完,就聽到敲門聲。她摸了下有些發熱的臉,起身去開門。
為了掩飾自己,她從母親手中接過思民,不停地親著他的小臉蛋。剛坐到沙發上,他就伸著小手要胡佑民抱。
胡佑民伸手抱起他,在他臉上連親幾口,知道他是自己兒子后,他父愛爆棚,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抱在手中。
從程宏義家中出來,到小區中的藥店買了藥,等程思思上樓后。他坐在車中,很久都沒有發動車子。他從口袋里掏出煙,下車抽起煙來。
六月的夜風,涼爽舒坦,可他一點也感覺不到。他的腦中如同一臺高速運轉的馬達,緊張地思索著。
這件事肯定不能讓王蕾知道,再大度的人也接受不了,可萬一她知道了怎么辦?她會原涼自己嗎?
雖然這件事,他一直處在被動中,直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個私生子,但他不是喜歡推卸責任的人。
何況程思思現在是孩子他媽了,她為自己受了夠多的委屈,怎么還能在她傷口上撒鹽?
思來想去,沒有一點辦法,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自己在這方面,一直小心翼翼,不想還是陷入情感的旋窩中。
他搖搖頭,將煙踩滅,上車朝家開去;氐郊遥奶摰暮用,先鉆到浴室洗澡。
簡單、快樂的王蕾并沒有發現什么,幸福的家庭生活,讓她格外滿足,雖然還在讀研,但事業心沒有以前重了,老公和女兒成了她生活的重心。
平靜地過了幾天,讓胡佑民的心稍安了些。這時熊樂山過來了,胡佑民親自去機場接他,他上來就是一個熊抱:
“佑民,想死老哥了!
“打住,太肉麻了,對你的小情人去說吧。”
“是真的,老早就想來看你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么事?”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總得讓我先休息一下吧?”
將熊樂山在酒店安頓好后,他笑著說:“佑民,吃完晚飯后,我們去泡吧,好久沒放松了,今晚得好好爽一把!
胡佑民白了他一眼:“你早晚得精盡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彼辉诤醯卣f:“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晚上,胡佑本想和他去夜魅酒吧的,可他說:“這是新開的吧?還是去妙人酒吧,那里好玩些!
“夜魅開業二年了,聽說不錯,進去看看吧?”
“才二年?和新店差不多,里面肯定放不開,還是去妙人酒吧!
拗不過他,只好跟他去了妙人酒吧。這是胡佑民第二次來這里,傳說這里是娛樂者的天堂,他不僅細細打量起來。
這里的裝修極盡豪華,墻壁都用原色實木包起來了,地上鋪的是厚厚的羊絨地趟,古香古色的吧臺,高高的屋頂上是各式水晶彩燈。
酒吧大門的存在仿佛是兩個世界的分界線,在門的兩邊是截然不同的世界,一邊是現實生活,一邊是醉生夢死。
水晶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散發著誘人的色彩,四周的彩燈閃爍。舞池中的一些男女跟著音樂盡情地搖擺著身軀,沉醉在這種紙醉金迷的世界里。
吧臺里的酒保專注著手中的搖杯,專心地調制著各式各樣的酒水,偶爾跟著音樂舞動,一幅沉醉的樣子。
在舞臺上,一個身著三點式的金發美女,正如同靈蛇一般跳著鋼管舞。妖冶身姿極盡誘惑,她手扶著光滑的鋼管,做著各種撩人的嫵媚動作。
在一些卡座里,一些男人左摟右抱,和一個女人接著吻,而手卻摸著另一個正與別人親熱的女人胸部。
現在才晚上八點多,里面的人卻不少。昏暗的燈光,震耳的音樂,一些打扮妖艷的女子混在男人堆里,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來獵-艷的男人。
這里比仙島會所瘋狂多了,胡佑民輕皺了一下眉頭,想找一個僻靜點的卡座。熊樂山拉住他說:“我們去二樓唱歌!
到二樓要了一個包間,將門一關,世界頓時安靜下來。熊樂山點了一些鹵菜、水果、一件啤酒。
最后對服務員說:“叫幾個水靈點的妹子來,最好是純凈的學生妹!焙用裥χf:“到這里來混的,你還指望純凈?”
他揮手服務員出去后說:“這要看你的運氣了,有些家境困難的學生,也來這里賺生活費,不過一般只陪吃陪喝,不出臺!
這倒是第一次聽說,他疑惑地問:“在這樣的場合,學壞還不是遲早的事?”
熊樂山笑了:“所以說看運氣啊,如果能碰到把持不住的就賺了,說不定還能遇到處級干部呢。”
看他說得輕松的樣子,胡佑民內心卻五味陳雜。同樣是人,有的可以變著花樣玩,有的只能屈辱地、卑微地荀且偷生。
兩人正聊著,媽咪領著十多個女孩子進來了。媽咪陪著笑說:“兩位老板,這都是學生妹,保證是原裝正品!
熊樂山沒聽她啰嗦,選了兩個身材,臉蛋都不錯的美女,然后要他挑二個,他說你不挑二個了嗎?我就不挑了。
“這兩個可是我的,沒你的份,快選二個,別磨嘰。”熊樂山催他。他只好指著一個表情青澀的女孩子說:“就你了!
這個女孩子長相一般,她很意外自己被選中,直到身邊的姐妹推了她一下,才懵懂地走過來。
“再選一個,怎么跟個娘們一樣,推一下動一下?”熊樂山摟住兩個女孩子催促道。
那些女孩子都眼巴巴地看著他,有的還不停地用手指向自己。他指著一個低著頭,沉默不語的女孩子說:“你過來吧。”
她不知道自己被選中了,仍呆呆地站著不動。媽咪過來將她拉到他身邊,笑著對他們說:“祝兩位老板玩得開心。”
等媽咪她們出去后,熊樂山也不管胡佑民,和兩個女孩子打情罵俏,胡鬧起來。
陪他的兩個女孩子拘謹地坐在那里,他微笑著問她們:“要不要喝一杯啤酒?”
開始過來的那個笑著點點頭,后來的那個則沒有反應。他倒上啤酒,自己端起一杯朝她示意一下,先喝了。
那個點頭的女孩也喝了,那個不做聲的也端起喝了半杯。他又問她們要不要唱一首歌?
她們都搖頭,他覺得很無趣,起身去點了一首歌。熊樂山看這兩個女孩冷落了胡佑民,訓斥她們說:“你們兩個什么意思?”
“是來陪客的?還是來當大爺的?給老子裝清高是吧?再這樣子都給老子滾,別給臉不要臉!
嚇得她們花容失色,趕緊起身圍到胡佑民身邊。正準備唱歌的他對熊樂山說:“你吼什么?玩你自己的,不用管我。”
又對她倆說:“不用怕他,你們回去坐,我唱一首歌!彼齻兡母一厝ィ渲幸粋拿起話筒說:“老板,我陪你唱。”另一個坐到點歌機前選歌。
他點的是一首《遲來的愛》,音樂聲響起,他跟著節拍唱起來: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
一封信要遲來多少天
兩顆心要 承受多少 痛苦的煎熬
才能夠 彼此完全明了
你應該 會明白我的愛……”
他的聲音動聽悅耳,飽含深情,陪唱的女孩不好意思跟著唱了,點歌的女孩子也驚伢地看著他。
熊樂山放開摟著的兩個女孩子,帶頭鼓起掌來。一曲終了,點歌的女孩子鼓起勇氣說:“老板,能不能和我合唱一首?”
他笑著說:“可以,不知你點的什么歌?我不一定會唱?”她微微一笑:“周華健的《天下有情人》”
“有點難度,是國語版吧?我試試吧!彼t虛地說。她嫣然一笑,和他一起唱:
“愛怎么做怎么錯怎么看怎么難
怎么教人死生相隨
愛是一種不能說只能嘗的滋味
試過以后不醉不歸………”
她的聲音輕快、甜美,唱得非常好。唱完后他朝她豎大姆指,她笑著說:“你也唱得不錯。”
熊樂山的歌癮也上來了,他上來點了幾首歌,摟著女孩子唱個不停。他便和她倆回到沙發上喝酒聊天。
和他合唱的女孩子不再靦腆,主動給他倒酒。喝完一杯后,她自我介紹說:“我叫吳麗萍,是湘南師大音樂系的。”
然后有些不確定地問:“老板您姓胡吧?”他有些意外地問:“你怎么知道?”
“我在電視、報紙上看到過您的照片,佑民集團總裁,湘南最耀眼的商業新星。”她如數家珍地說。
他更奇怪了:“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她笑著說:“我是茹妙彤的粉絲,對她的老板自然有關注。”
“原來如此!彼腥坏,“你一個學生,怎么到這樣的場合混?你爹媽知道么?”
她神色黯然,正準備說什么,有人推門進來了。一個管理人員模樣的人走到他跟前,恭敬地說:“胡-總,我姓李,是這里的經理,我們老板請您過去一下!
他打量著對方說:“你們老板是誰?我認識嗎?”李經理賠笑道:“我們老板本應親自來見您的,只是她不便拋頭露面,還請胡-總見涼!
見熊樂山疑惑地看著自己,他攤開雙手說:“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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