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跟我表白,我要不要順勢答應(yīng)他呢?
上次不辭而別,他一定很傷心吧?
我那么冷漠地對他,他不會不愛我了吧?
我還是一上來先跟他道個歉吧!他肯定會原諒我的!
不行!那個家伙,平時給他點(diǎn)好臉色,都不知自己姓什么了,這次要是給他道歉,他還不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再說,我也是為了人類的未來嘛!
可是,他要是真的生氣了不理我了怎么辦啊?
唉......還是給他道個小歉吧,畢竟是我做錯了。
他肯定會原諒我的!肯定的!
實(shí)在不行,就跟他撒個嬌!
反正每次我一生氣,或者一撒嬌,他就拿我沒辦法了!
沒錯!就是這樣!
......
林雪汐在途中就開始想象與李弗斯重逢的情景,模擬和預(yù)演相見時的各種狀況,對話以及動作,確保無論發(fā)生任何場面都不會太尷尬,不過,就算尷尬了也不怕,尷尬的場面有時候會讓氣氛更加甜蜜。
她腦海里想象著這些,開心地笑了起來,恨不得立刻飛到李弗斯身邊。
希望號無聲地降落在核試驗基地前面的一片雪地上,林雪汐囑咐幾人留在上面,自己走了下去。
這幾天又下了雪,落在院子里薄薄的一層,沒有人清理,也沒有一個新的腳印。
只有地下入口前面,有一條踩出來的小徑,歪歪斜斜地通向樹林里,那應(yīng)該是用來拾柴和方便的路。
林雪汐的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不祥的預(yù)感,她匆忙跳進(jìn)入口,沿著樓梯臺階跑了下去。
鐵門打開的一瞬間,她看見李馨苒躺在床上,頭上敷著毛巾,用一把手槍指著她的頭。
“你怎么回來了?”李馨苒的語氣很冷,并伴隨著咳嗽,但沒有將手上的槍放下。
“你病了?”林雪汐走到床前,摸了一下李馨苒的額頭,感覺確實(shí)很燙。
屋子里的溫度很低,爐子里只有一些燃盡的灰,看樣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生火了。
“把你的臟手拿開。”林雪汐聽著李馨苒無情地說道,然后腰間被一把手槍用力地頂住了,她錯愕地望向李馨苒,看見那雙眼睛里,有仇恨。
“馨苒,你這是怎么了?我是林雪汐,你的雪汐姐啊!”林雪汐在來的路上想到了無數(shù)種可能,但沒料到會是這種局面。
“不再是了。”李馨苒將頂在林雪汐腰間的手槍收回,用被子把臉蒙了起來,“滾吧!在我還能忍住開槍打死你之前。”
林雪汐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進(jìn)來之前她特意看了一下,原本李弗斯居住的地下倉庫那邊沒有一個腳印,全是平坦覆蓋的雪。
“李弗斯呢?”她終于問出了她最想問的問題。
“死了。”蒙著被的女孩說道。
“死了?”林雪汐的腦袋轟地一下,感覺血液上涌,不能思考了。
她踉蹌了一下,急忙用手扶著床邊,“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才走了不到三天啊?”
李馨苒扯掉了身上的棉被,盯著林雪汐的眼睛說道:“你走的第二天他就死了,他是被你害死的!”
林雪汐不愿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shí),但想起剛才看到的院子里的情形,似乎都在證實(shí)李馨苒的話,她忽然感覺頭暈?zāi)垦L旆馗玻曇耙缓诘乖诹说厣稀?br />
......
“監(jiān)測到林女士體征異常,自由意識喪失,心跳、血壓、呼吸、體溫數(shù)值正常,初步斷定為輕度昏迷,是否采取行動?”希望號說道,自從林雪汐上次出事之后,每次離開引力梭都讓ai隨時監(jiān)測著她,防止發(fā)生意外。
韓蓼、費(fèi)莉西婭等幾個費(fèi)米公司的員工跳下希望號,拿出武器,從地下入口走了進(jìn)去。
“丫頭?是你?”一進(jìn)門,老韓就認(rèn)出了李馨苒,她正在攙扶地上不省人事的林雪汐,累得滿頭是汗,沒注意到有人從樓梯間進(jìn)來。
“白頭翁?你怎么到這里來了?”李馨苒看到老韓也很驚訝,因為老韓的頭發(fā)花白,網(wǎng)名又叫“紫光閣賣油翁”,所以李馨苒一直叫他“白頭翁”。
“別動!把手舉起來!”老韓把手槍對準(zhǔn)李馨苒,示意費(fèi)莉西婭過去。
李馨苒緩緩地把攙起來的林雪汐又放回地上,伸出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武器。
費(fèi)莉西婭和另一個女子將林雪汐扶了出去,老韓的槍口還在對著李馨苒,“跟我們走吧。”
“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李馨苒看見他們在救助林雪汐,心里松了一口氣,知道他們是一個陣營的。
“丫頭,別讓我難做,你沒有選擇。”老韓緊了緊手里的槍,“或者說你有兩個選擇,要么跟我們回去,要么被我打死。”
李馨苒躊躇了一下,對老韓說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要留個言。”
“可以。”
老韓走到近前,看著李馨苒找出了紙筆,飛快地寫道:我希望你能看見這些字,因為那至少說明你還活著;我也相信你一定能看到這些字,因為沒有人能比我更清楚你是一個怎樣的怪物。所以,我要告訴你,別試圖找我,等人類勝利的那一天,我們再相見!馨苒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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