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感謝你了!一飛桑!”艾吒杰羅激動的雙手握住凌一飛的手,由衷的感謝道。
“嗯~一飛桑?”凌一飛歪著脖子,一臉疑惑的看著艾吒杰羅。
“怎么了?是不是我用錯敬語了?”艾吒杰羅疑惑的問道。
“嘛!我不是日本人!有點不太習慣這樣的稱呼!還是叫我一飛比較好點!”凌一飛笑嘻嘻的說道。
“好了!聽你這樣說,那些借用死去之人身份的基里艾洛德人其實可以自己辦張護照就可以前往中國對不對?”凌一飛問道。
“的確可以!但是去辦張前往中國護照需要很多錢!畢竟中國的人口實在是太多了!”艾吒杰羅苦笑道。
“要很多錢么?你們該不會被騙了吧?”凌一飛訝異的問道。
“不是!是板橋光熊和我們匯報時說的!他說去中國的護照就算是用所有人的錢也只夠一個人去!”艾吒杰羅隨后搓著手,一臉掐媚的看著凌一飛問道:“既然咱們都結盟了!能不能給點經濟支援!這樣我們才好去中國!”
然而凌一飛并沒有理會艾吒杰羅,因為此時他正在思考著一件事情。
板橋光熊?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嗯?在哪里呢?凌一飛摸著下巴,不斷回憶著究竟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究竟在哪里聽到過。
艾吒杰羅看著有些發呆的凌一飛問道:“怎么了嗎?”
“噢!沒什么!就是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凌一飛回過神!打著哈哈解釋道。
“板橋光熊和我一樣都是在電視臺里工作的!或許因為你們的隊長之前在那個電視臺接受采訪!所以才會聽到他的名字吧!”艾吒杰羅拍著凌一飛的肩膀解釋道。
“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之前待的電視臺里任何一個工作人員!甚至我連新聞播報員是誰都不知道!”凌一飛沉聲道。
看來最可疑的就是那個叫板橋光熊的基里艾洛德人!明明并不是很昂貴的旅游護照卻被他說的價格很昂貴!用膝蓋想都知道絕對有問題!
“咳!一飛你就不用在在意這件小小的事情了!或許有什么人和他的名字差不多罷了!所以你才覺得有些影響!”艾吒杰羅聳聳肩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能不能支援一下你的盟友?”艾吒杰羅再次一臉掐媚的看著凌一飛問道。
“誒?”凌一飛一臉疑惑的看著艾吒杰羅問道:“支援什么?”
“就是護照的錢!一千個人的護照錢!”艾吒杰羅問道。
“哦!這個不是問題!你們自己都可以解決!隨便搶一家銀行就可以了!只要不傷人就行!”凌一飛淡淡道。
“額……”艾吒杰羅和旁邊的百里子都一副汗顏的看著凌一飛。
“看著我做什么?我又沒錢!只能教你這個迅速有錢的方法了!并且我可以教你們怎么迅速拿錢跑路!當然!你們也可以去綁架有錢人家的小孩!這樣來錢也快!安全系數我無法保證!不過以我們人類的武器想要傷你們應該還是比較困難的吧!”凌一飛聳聳肩說道。
“一飛你還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這種事情我們怎么可能會去做!”艾吒杰羅憤怒的一拳打在墻壁上,硬生生的被他打穿了一個洞。
“咳!你別激動!大不了我掏錢!”凌一飛咳嗽了一聲緊張道。
那一拳真強!我只有使用五倍力量加成卡才能達到那種破壞力吧!凌一飛暗自比對著。
其實凌一飛高估了艾吒杰羅,這座工廠的墻壁早就腐蝕不堪了,即便是個普通人都能打穿一個洞,當然,普通人是指成年男子。
“嘿嘿!這就好么!”艾吒杰羅之前陰沉著的臉瞬間轉變為晴天燦爛的一張笑臉,仿佛之前生氣的那個人并不是他。
艾吒杰羅之前以為凌一飛只是單純的考驗他會不會對人類的社會造成威脅,所以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凌一飛說的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搶劫銀行,只要不傷人就可以了,多么簡單的一句話,卻被艾吒杰羅想的如此復雜。
如果凌一飛知道艾吒杰羅所想的,不知道會不會又氣又無奈。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畢竟你們這樣……算了!不說了!怕你打我!”
凌一飛欲言又止的擺擺手,雙手插兜離去了,留下艾吒杰羅和百里子面面相覷。
凌一飛一路走回工廠門口,這一路時不時碰到被格雷力爾砸暈過去還未醒來的人,可謂是暢通無阻。
而另一邊,TPC總部勝利隊指揮室里。
“隊長又被叫去電視臺采訪去了!”麗娜一臉郁悶的說道。
“嘛!誰讓上次有基里艾洛德人出現導致直播中斷了!在加上最近又發生了事情!加上不知名的怪獸出現幫助人類,所以隊長她又被邀請去了電視臺!”宗方喝了一口白開水,靠在椅子上對著各位解釋道。
“不過說真的!的確蠻好奇那個人型怪獸的身份!感覺他并不是什么壞人!哦!對了!上次大古還阻止我們攻擊那頭人型怪獸!”麗娜回想起來,指著一旁的大古驚呼道。
“啊!這個!這個是有原因的!”大古驚慌失措的擺擺手說道。
“麗娜隊員不說我都快被那些事情給搞忘記了!的確!為什么大古你上次阻止我們呢!”宗方兩眼看著大古,內含著審視的目光。
“這個……額,其實是……是我感覺那頭人型怪獸是只好怪獸!所以才想要保護它!”大古先是支支吾吾的用指甲撓著臉,隨后靈光一閃,以最快的語速解釋道。
“是么!”
宗方依然看著大古,目光看著大古的眼睛,想要看出什么,但是大古的眼中波瀾不驚,反而毫不示弱的看著宗方的雙眼。
如果是在以前的話,宗方很容易看出大古是否在說謊,但是凌一飛也交給大古如何從容不迫的應對各種審問,然后在將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雖然大古只學會了從容不迫的應對各種審問,但是在剛才大古沒有完全的表現一副淡然的樣子,相反有些慌張,不過宗方只是當做大古只是有些想要逃避那個問題,以免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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