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神清氣爽啊”煦雯躺在床伸了個懶腰。好久沒睡過這么好的覺了。看著床上和她并排躺著的邪陽,來了興致。
彈起了那熟悉的旋律,爹爹的訓(xùn)斥聲猶在耳畔回蕩。琴聲悠悠,溫柔中帶著絲絲霸道,時而高亢,時而婉轉(zhuǎn),聽的人如癡如醉,讓人欲罷不能。一曲終罷。煦雯閉上眼,低下頭在邪陽上落下一吻。
“臭小子,快來救命啊,你兄弟要?dú)⑷肆耍 币坏郎凤L(fēng)景的聲音刺入煦雯的耳朵里。
煦雯閃身前來,看到她“兄弟”跌跌撞撞、雙手撐著方桌,隨時都有可能倒下,惡狠狠的盯著師叔。師叔手里拿著一張椅子擋在身前,如臨大敵的模樣。
“哎呀,臭小子,這人我不治了,我這條老命差點(diǎn)都沒了!”看到煦雯來后,師叔火冒三丈,氣都往她身上灑。
“師叔,那個你先出去休息一會,我?guī)湍憬逃?xùn)教訓(xùn)他,保證給你出口氣。”打發(fā)掉師叔后煦雯一屁股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怎么?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是你救了我?這是哪里?”“兄弟”斜瞇著眼盯著煦雯。
“你認(rèn)識我?”
“曾經(jīng)有個背著琴的小賊想偷我的玉佩,被我給抓住了,你說我們算不算認(rèn)識?”狼逍見來人是她后,顫悠顫悠的走回了床邊。
煦雯恍然大悟,難怪她一直覺得面熟。鄙視著他,“居然被人傷成這樣,真沒用!”。
接下來的治療時間狼逍都很配合。他每天都坐到小院中聽煦雯彈琴,雖然煦雯彈的都是一些歡快的樂曲,但他總能在琴聲中感受到有些悲涼之意。他們以這樣的相處方式“和諧”的度過了七天。
“臭小子,你那兄弟已無大礙,只要再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沒事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秦?zé)o崖滿含期待的守著煦雯。
煦雯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說什么?”
“你小子逗我呢,快告訴我無摩崖在哪里?”秦?zé)o崖兩手插腰,鼓著腮幫子,可愛極了。
“臭老頭師叔,我得好好想想,你別嚇我,萬一被你嚇失憶了,怎么辦?”煦雯故意用手扶住腦袋。
“你要是敢失憶,我就掐死你!”
煦雯逗了師叔半天,最后還是將無摩崖的地址告訴了秦?zé)o崖。
師叔得到消息,滿心歡喜。“我這就去找你師父去,這里你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這里還有一些藥,你留著吧 ,以備不時之需。這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呢。”說著掏出了一堆小藥瓶,藥瓶上師叔都貼了一張張注明了功效的小紙條。
師叔走了后,醫(yī)館也關(guān)門了。今日煦雯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院中彈琴,享受這片刻的寧靜。狼逍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來到她身邊總毫無溫度的語氣說到:“你的名字。”
煦雯罷手:“鬼無名!你已無大礙,可以離開了”。
狼逍抱拳, “多謝鬼兄,今日之恩,他日必報(bào)!”
“前面左轉(zhuǎn)就是大門,出門請關(guān)門。”煦雯說著,頭也不回的抱琴回房了。
狼逍走后,煦雯無聊的躺在床上,恍然想起桃花姐弟。
煦雯折回悅來客棧。掌柜的看到他回來,高興的上前打招呼。“公子,你回來了,你的那兩位朋友還在等你呢。”
“他們沒離開?我去看看吧!”
煦雯走到桃花房前,敲了敲門。守在屋里的桃花聽到敲門聲,急切的跑去開門,她每次聽到敲門聲都以為是煦雯回來了,這次她還是一樣的希望一開門就能看到煦雯。當(dāng)她打開房門,看到那思念已久的身影時,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公子,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讓你們久等了,小元呢?”伸手輕輕的拭去桃花臉上的淚水。
小元看見這一副畫面,不敢出聲打擾,聽到煦雯問起了自己,才出聲應(yīng)答。“恩公,你回來了”。
“嗯,我來帶你們走!”
云城。煦雯站在早已變成廢墟的鏢局門口,佇立了片刻,桃花姐弟不敢出聲打擾,靜靜的陪在煦雯的身邊。
煦雯沒在此地久留,將他二人帶進(jìn)了桃花林。
桃花見到這片桃花林,感慨萬千。“沒想到這深山密林后面,居然隱藏著一片人間仙境!公子,我終于知道你當(dāng)初為何要說救我是因?yàn)槲业拿至耍艺娴暮苄疫\(yùn)。”
煦雯望著桃花那燦爛的笑容,無憂無慮,天真爛漫,她曾經(jīng)也擁有過。
“我叫邪日,這里是我的根,我很喜歡這里!你們跟我來。”
剛踏進(jìn)小屋, 就聽到小院門口有腳步聲。對著桃花姐弟打了一個禁聲手勢,示意有人來了。煦雯站在窗前謹(jǐn)慎的盯著小院的動靜。
一道紫色的身影毫無阻攔的出現(xiàn)在小院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屋里的幾人。他繞過小屋,直奔屋后的那片桃花林。煦雯讓桃花姐弟待在屋里,自己悄悄跟了上去。
紫衣男子從桃樹下挖出了一壇酒,解開封住酒壇的紅繩,拿出兩個酒杯,斟滿酒。將其中一杯灑在地上,自言自語:“煦雯姐姐,今天又到你的生辰了,我過來陪你聊聊天,你不會煩我吧?七年了,你在那邊過得好嗎?”
“我能喝一杯嗎”煦雯悄無聲息的來到紫衣男身后。
“煦雯姐姐?”紫衣男子呆呆的望著煦雯又說道:“是我魔怔了,你又怎么會是她呢,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前輩,我不是故意打擾您的清幽的。前輩不追究我擅闖之罪我已十分感謝,況且只是一杯水酒而已”柳林看著抱琴的白衣男子,恭敬的說道。
柳林將酒滿上之后雙手遞給煦雯“前輩,請”。煦雯不露聲色的看著眼前的柳林,接過酒一口氣干了。“好酒!再來!”她的路是一條不歸路,稍有差錯,就會粉身碎骨,不愿與柳林相認(rèn)。
“我這兒何時被你埋了酒我都不知,看樣子不是第一次來吧!”煦雯再次接過杯中酒。
“前輩,在下無意冒犯,請前輩見諒!”
“我并沒有要怪罪于你的意思,就是而已。”
“前輩,我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來這小酌一杯,懷念故友,這酒已埋有七年了,只是都不曾見過前輩。”煦雯這才想起,今天是她十七歲的生辰,眼中殺氣一閃而過。
“無事,這個地方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不喜歡。不過,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這里,你愿意過來陪我喝幾杯嗎?”煦雯惆悵著,她貪婪的想留住這一絲親情。
“前輩,我愿意,那就叨擾前輩了,我叫柳林,我這就下山帶幾個小菜上來給前輩嘗嘗。”
“我叫邪日,你不用叫我前輩,我大不了你多少。不過幾個小菜可不夠,桃花,小元,出來吧”煦雯加注內(nèi)力朝著屋里喊了一聲。
柳林看著對面走來的兩人,有些驚訝:“前輩,你們一直都在這里?”
煦雯點(diǎn)頭:“這是我的家,我們在這里很正常。”
說話間,桃花姐弟已經(jīng)走近了。
“桃花見過公子!”桃花對著柳林行了個禮。
.“小元見過公子”小元也行了個抱拳禮。
“柳林失禮了。”柳林抱拳也回了禮。
“大家都別客氣了,相逢就是有緣,都是江湖兒女,別去在乎那些虛禮。”煦雯笑著說。
“前輩,我這就下山去多準(zhǔn)備幾個小菜,帶來給你們嘗嘗,你們等著我。”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柳林走后,煦雯揮揮衣袖,抱起了琴:“桃花,小元,想聽琴嗎?”
“我們還沒聽過公子彈的琴呢,好期待啊!”桃花甜甜的開口說道,這丫頭已經(jīng)深陷煦雯的情網(wǎng)之中,難以自拔了。
“那就讓你們開開眼界吧!”
說完施展輕功,抱著琴穿梭在桃花林中 。殘影掠過,琴聲響起,萬花起舞,穿石破地。天越來越暗,伴著狂風(fēng),飛花,亂枝,碎石一片混亂,在琴音的攻擊范圍內(nèi)沒有一棵完整的桃樹,全都成了碎沫。天魔樂譜第一卷在煦雯手中戰(zhàn)意濃濃。
桃花和小元已經(jīng)變成了石雕,目瞪口呆的看著變成廢墟的一部分桃花林,久久不能平復(fù)。只是他們不知道,要不是煦雯刻意控制了范圍,整個桃花林都將不復(fù)存在。
天下第一莊菊園。“啊沐,你怎么會突然想起要在梅花嶺舉辦琴藝比賽?”一個全身上下除了手和腳之外無一不紅的風(fēng)騷男躺在床上,手里把玩著一朵菊花,盯著椅子上正襟危坐的男子。
“嗯,想辦就辦了。下次別再辣手摧花,就算我有這滿園的菊花也經(jīng)不起你這么折騰。”
“少扯這些沒用的,跟你說正經(jīng)的,彩頭是什么?”紅衣男子把手中的菊花扔向離子沐,坐起身子看著他。
“黃金百兩,外加一顆可解百毒的百毒丹!”
紅衣男子一下站了起來:“那百毒丹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
“大丈夫,一諾千金,怎可兒戲。”
自武當(dāng)山一別,離子沐一路上都在打聽煦雯的消息,卻像石沉大海一樣。所以他想出了這個辦法,期待能再見佳人。
“周心,前面有一說書的茶樓,我們?nèi)プ鴨h!”張玉拽著周心的手進(jìn)了茶樓。這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咚”說書老人一拍響木:“今日給大家說的是,那天下第一莊的少莊主離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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