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我來猜猜桃花會說什么吧!”
桃花抬起頭望著他,“那公子猜猜吧,不過猜中了可沒獎勵哦!”
“桃花可是想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讓我盡快回來!”
桃花羞澀的搖頭:“公子,你又不正經(jīng)了。不對,再猜!”
“那桃花肯定是想說…… ”煦雯故作深思,趁桃花不注意,偷偷的在桃花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就跑了。
“公子你太壞了!”桃花捂著煦雯親過的地方, 追逐而去。
桃林里,桃花的笑聲傳到小元等人的耳中。
彪子停下了動作,對正在練劍的小元說道:“大師兄,看來桃花姐姐很快就要變師娘了!好期待哦!”
小元收了功,望向桃林方向,笑道:“我們能遇到師傅,此生之幸!”
“大師兄,你和師傅是怎么相識的?”
“因為我姐的名字叫桃花!”
“桃花?”
“對,就是桃花!你呢,怎么變乞丐的?”
彪子捏緊拳頭,呼吸沉重,沒有說話。小元見此也沒追問,收了收心思,繼續(xù)練功。
魔教地宮,狼焰坐在骷髏椅上,看著大殿上的兒子:“逍兒,你可聽說過邪日這個人?”
“略有耳聞!”
“若是能讓此人加入我魔教,定能為我魔教日后爭霸武林除去很多麻煩!”
“你想讓我去拉攏他?”狼逍問道。
狼焰獰笑: “不是拉攏,是招撫!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狼逍看見狼焰這個笑容,想到了七年前的柳家鏢局,心里直打哆嗦。“他在哪,長什么樣子,可有畫像?”
“這就需要逍兒自己去查了,目前為止,江湖上也只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得而知!”
“我知道了,我什么時候走?”
“盡快安排吧!”
狼逍點頭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野獸林里,此時也是一片蕭條,滿地的黃葉,隨風(fēng)飄蕩。干枯的樹干下靠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她長的極美:瓜子臉,遠山眉,睫毛特長,一對玲瓏剔透的眼睛閃著光,高高的鼻梁下是一張充滿魅惑的小嘴,順亮的墨發(fā)隨意在風(fēng)中飛舞著。一件長長的黑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一條粗粗的黑色鞭子纏在腰間,雙手在地上無聊的拍打著。
“死邪日,臭邪日,摸了老娘就想逃,沒門兒!等我哪天捉到你,你就死定了!”
遠處跑過來一條大黑狗,在她身邊轉(zhuǎn)悠了一下,躺了下來,和她四眼相對。她伸手摸摸大黑狗的頭:“大黑,我們都在這野獸林守了快一年了,連邪日的味兒都沒聞到,你說他是不是出事了?不然怎么這么久都不來這兒了?”
自從煦雯下山后,毒蜘蛛每天都會帶著大黑在這野獸林里等他,一轉(zhuǎn)眼都快一年了。
“大黑,你說他是不是故意躲我呀,不如我們?nèi)o摩崖找他吧!”說完又蔫了下去:“可是師傅不讓我出山,怎么辦呢?”
“旺!旺!”大黑狗擺著尾巴,蹭了蹭她的手,叫了兩聲。
毒蜘蛛眼睛發(fā)亮: “大黑,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該去找他?”
“旺!”大黑又叫了一聲。
“那我們這就回去,如果師傅不同意我出山,不能正大光明的走,那我就偷偷帶你走好不好?”
大黑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好似在附和她一般。
“大黑,你真聰明,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毒門總部,有一個較好看的女子,墨發(fā)垂肩,杏臉桃腮,眉如春山淺淡,眼若秋波宛轉(zhuǎn),隆胸纖腰,盛臀修腿,一顰一笑,極顯妖媚,她正是毒門門主毒仙子,歲月似乎不曾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她正逗著她的寵物,一只特大的毒蝎子玩樂。
毒蜘蛛帶著大黑來到她面前,用特別乖巧的語氣說道:“師傅,你又在逗蝎王玩啊!它今天好像乖了不少呢!”
毒仙子沒有看她,繼續(xù)擺弄著蝎王,沒好氣的說:“又闖什么禍了?”
“沒有啊,我今天可乖了,師傅你若不信,你可以問大黑,它可是一天都跟著我呢!”毒蜘蛛指著大黑,鄭重的說道。
“說人話!”
毒蜘蛛嘿嘿一笑,對著毒仙子撒嬌 :“師傅,我想出山玩玩!”
毒仙子哼了一聲: “我看你是想去找那臭小子吧!”
毒蜘蛛驚訝的看著毒仙子:“師傅,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大黑告的秘!”
“你剛才不是挺相信大黑的嗎?”
毒蜘蛛瞅著大黑給了它一個回頭再收拾你的眼神,大黑無辜躺槍了。
“師傅,我都快一年沒出山了,都快發(fā)霉了!”
“那臭小子一看就是個滑頭,你惦記他作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將我毒門的毒術(shù)教給他!”
“師傅,我……”毒蜘蛛癟嘴,低下了頭。
“你是不是在想該如何偷溜啊!”
毒蜘蛛心里咯噔一下,猛的抬頭: “哪兒能啊,師傅,我從來都沒有過要偷溜的想法!”
毒仙子深吸了一口氣:“師傅當(dāng)年就是太相信男人了,罷了,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到時候別怪師傅沒提醒你!”
毒蜘蛛得到師傅的允許,歡喜的朝毒仙子磕了三頭:“多謝師傅成全!”
毒蜘蛛帶著大黑歡天喜地趕到無摩崖,卻被告知邪日下山都快一年了,她失落的帶著大黑離開了無摩崖,踏上了尋‘夫’之路。
直到毒蜘蛛的身影消失不見,秦?zé)o崖才從小木屋里出來,走到姬無摩身邊問道:“姬大哥,剛才那小姑娘不會是你那小徒兒惹的桃花吧!”
“我怎么知道,我都一頭霧水呢!”姬無摩心里更是一團麻,“這小丫頭片子到底對人家做了什么,都找上門來了,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男子漢了。”
“阿嚏!”遠在桃林里的煦雯鼻子發(fā)癢,打了一個噴嚏。
“公子,你沒事吧!”桃花擔(dān)心的問道。
煦雯揉了揉鼻子: “沒事,肯定是我家老頭子在罵我,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不必擔(dān)心!”
桃花笑了出來:“公子,哪有人這么說自己師傅的,興許他老人家是想你呢!”
煦雯露出嫌棄的眼神:“他會想我才怪,桃花你都不知道以前在山上的時候,他簡直把我當(dāng)狼一樣的訓(xùn)練,半點憐惜都沒有!”
桃花笑道:“公子有如今的實力,難道就不是他老人家的功勞?”
“一半一半吧!”
“公子,不如你教我功夫吧!”
“練那玩意兒干啥,桃花有我就夠了!練武又苦又累的,把你累壞了我可心疼呢!”
“那萬一公子不在我身邊呢!”
煦雯看著桃花,猶豫了一下:“桃花真想學(xué)?”
桃花使勁的點頭:“桃花不怕苦!”
煦雯牽著桃花的手: “你跟我來!”
桃花站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看著煦雯從腰間抽出軟劍,隨手一揮,劈斷了一截桃樹,桃樹被扔向空中,只見軟劍在煦雯手中晃動著,一會兒的功夫,削出了一把木劍的輪廓,煦雯還沒停止,繼續(xù)在木劍的劍柄上雕刻著一朵桃花。
“喜歡嗎?”煦雯收起了軟劍,一把精致的桃花木劍出現(xiàn)在桃花眼前。
桃花看著木劍上雕刻出來的“桃花”,感動極了,“公子,看好了!”接過劍,練了起來。
煦雯看著桃花一招一式,幽靈絕耍的是有模有樣的,點頭說道:“原來我的桃花一直都在偷師學(xué)藝呢!”
桃花耍了幾招后收起了木劍。“公子,怎么樣?”
煦雯奪過木劍,走向一棵粗壯的桃樹,一劍劈開了它。
“心要夠狠,速度要快!”煦雯不知何時來到桃花的身后,將木劍塞到她手中。
桃花握緊了劍,說道: “公子,我一定會努力的!”
煦雯朝她邪魅一笑:“那以后我就靠桃花來保護了!”
時間匆匆而過,桃花依依不舍的送走了煦雯。
煦雯一人一馬來到云城里,看著那些游手好閑的癟三們?nèi)宄扇海止_的在城里游蕩著,時不時的欺負一些小商販,偶爾調(diào)戲一下過路的女子,人們見此都習(xí)以為常,能避則避了。
“哥們兒,你這馬不錯啊,借我騎騎!”一個裹得像個粽子一樣的胖少年,在寒風(fēng)中凍的直打哆嗦,身后跟著五六個‘粽子’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牽著白馬的煦雯。
煦雯摸了摸白馬的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追風(fēng),有人看上你了,你說這是他們的不幸還是他們的不幸!”
煦雯轉(zhuǎn)過頭直勾勾的盯著這群嬉皮笑臉的少年:“那你們準備何時還我呢?”
幾個‘粽子’前仰后合哄然大笑“那得看我們的心情了!”
煦雯壞笑:“有借自然就有還,難不成想把追風(fēng)霸占了去!”
那個胖少年聳了聳被寒風(fēng)吹出來的鼻涕,說道: “哥們兒,我是看你這匹馬不錯,給你面子呢!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
“可我家追風(fēng)它認生,怎么辦?”
幾人一聽,有門兒啊!全都圍到了追風(fēng)的四周。
“好俊的一匹大白馬啊!雪白雪白的,一根雜毛都沒有!”
“你看這四條腿粗粗的,長得真勻稱。”
“這身上很光滑,就像搽了油似的,油亮亮的。”
“…………”
煦雯抽著嘴角,任憑他們打量著追風(fēng)。“你們誰想先試試!不過我說過了,我家追風(fēng)認生,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會負責(zé)的!”
那幾個‘粽子’才不管煦雯說的什么,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的馬,都爭著想第一個騎。
煦雯在追風(fēng)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就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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