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aug 05 21:51:50 cst 2016
慢悠悠地吃完午餐,我們在河灘附近找了個地方合影。
楊不然很機智的帶了相機的三腳架出來,然后設了定時連拍,趁著相機倒計時,趕緊跑過來和我們一起合影。
噼里啪啦一陣狂拍之后,我們趁著陽光明媚,從包里拿了兩副牌出,坐在太陽下面開始打牌。
五個人先挑了四個人出來打,輸?shù)哪沁叺氖掷锱谱疃嗟耐讼拢瑩Q替補上場。
由于我一直是個乖孩子,從來不和他們那樣整天打牌上網(wǎng),所以我的牌技自然是最差的,輪到替補的次數(shù)也是最多的。我壓根就沒有一次連續(xù)打兩把。
而且,在我打牌的時候,替補看著打牌都是一種煎熬。因為我出牌的套路,他們都看不懂。
“出一對十啊!你怎么亂出?”
“我想打亂他們陣腳啊。”
…………
“靠,你剛才為什么不出三個八,這樣還有可能贏的!”
“因為我覺得我要證明下,我手中的四雖然很小,但也有出場的機會嘛。”
…………
“我去,現(xiàn)在就把炸彈用了是什么意思!”
“啊?我嚇嚇他們不行啊。”
…………
雖然我打牌沒有贏過,但是我每次出牌都出其不意啊。這不值得贊揚嗎?雖敗猶榮啊。
“榮譽”了一個下午之后,我們意猶未盡地收了牌,收拾東西,然后坐了回到學校的公交車,然后再步行到小兔的攤上。
玩了一天,也挺累的了。我們點了些東西,然后坐在燒烤攤的凳子上,舒舒服服地躺著聊天。
小兔把我們點的東西端了上來,然后霍啟雄說:“小兔,反正你現(xiàn)在不忙,不如在這坐下陪我們聊會兒天吧。”
現(xiàn)在天熱剛暗下去,街上的人還不是很多,攤子上也的確比較清閑,所以小兔就搬了張凳子坐了下來。
我們幾個人調了調位置,給兔子調出個一片相對空的地方。其實桌子不大,五個人坐本來就已經(jīng)擠了,再加進一個小兔,其實就更擠了。
不過擠擠也是有個好處的。霍啟雄和小兔的位置緊緊挨著。雖然行動不便,但是行動起來碰下胳膊,碰下臉蛋倒是挺方便的。
原本霍啟雄喜歡讓坐他對面的我?guī)退f烤串,現(xiàn)在他喜歡自己動手。因為這樣可以無意揩油啊。
“狗熊啊,幫我拿一串烤肉唄。”
“好嘞。”然后霍啟雄在拿烤肉的時候又趁機用手肘伸展伸展。
“狗熊,幫我拿串青菜。”
“沒問題。”霍啟雄又趁機揩油。
“霍啟雄,我要吃這個。”
“好的好的。”
“把盤子放在桌子中間吧。他們這樣很不方便拿呢。”小兔說道。
她可能還真的以為霍啟雄的手在她身上磕磕碰碰是因為空間狹小,施展不開。
“沒事沒事,我們寢室最注重互相幫助了。我?guī)退麄兡玫目敬云饋矶枷恪!被魡⑿圩院赖卣f道。
“對對對。”我們都附和道。
“這樣啊。”小兔居然就信了。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五好公民,我自然是要做霍啟雄這種大色鬼的幫兇。
“來,狗熊,我給你拿一串。”我把一串韭菜遞給霍啟雄,他抬起手,手肘以夸張的幅度橫到了小兔胸前。
臥槽,真是個人渣!我在心里罵道,這樣一不小心就被看出來了好嗎?
他正要來接的時候,我手裝作不下心一抖,韭菜上的油滴落在霍啟雄和小兔的手上。
霍啟雄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急急忙忙對小兔說:“小兔,你沒事吧?我?guī)湍悴敛痢!闭f罷,他就拿起紙巾,抓起小兔的手臂,仔仔細細地擦了起來。
“已經(jīng)……已經(jīng)好了吧?”小兔輕聲問道。霍啟雄用著“擦干凈點”的理由已經(jīng)擦了兩三遍了。我也覺得擦的時間太久了,明顯趁火打劫嘛。
我看了看手中的韭菜,示意了他一下,讓他趕緊把韭菜拿去。你小子握了這么久美女的手,也該把韭菜接過去了吧?我拿著很累的好嗎?
霍啟雄沒有鳥我,一臉殷勤地看著小兔,輕柔地問道:“衣服有沒有粘上油?要么你換下來,我?guī)湍隳没厝ハ聪矗俊被魡⑿酆孟癫贿^癮,居然提出了這么奇怪的要求。
我們幾個人都在心里偷偷罵道:厚顏無恥。
“沒有沒有,衣服沒有粘上油。”小兔害羞地擺擺手拒絕了。
看著霍啟雄失望的表情,我在心里說道:“算了,再幫幫你吧。”
“哎喲,快把我的韭菜接過去啊,一直拿著,我的手好累啊。”我對著霍啟雄抱怨。
然后我拿著韭菜的手裝作不穩(wěn),再次手一抖,好幾滴油瞬間滴落在小兔的衣服上。因為這次抖得比較有力度,所以小兔白色的衣服上就染上了好幾點小油漬。
剛才還說衣服沒有沾上油的小兔一下子尷尬的臉紅了起來。
大家都一下子呆住了。
我在心里默默說道:啟雄啊,不要謝我,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
“不好意思,有客人來了。”小兔害羞地看了看那邊,然后站了起來,走過去招呼客人去了。因為害羞,她幾乎是小跑著過去的。
果然到最后霍啟雄還是沒有成功騙下小兔的衣服拿回去洗,就算霍啟雄愿意洗,小兔也不會愿意脫啊。
不過剛才也挺曖昧的。一想到之前霍啟雄信誓旦旦地跟我們保證不是喜歡小兔,又聯(lián)想到剛才他咸豬手的動作,我就想揍他一頓。
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霍啟雄這家伙,喜歡小兔還死不承認,難道我們手足冷了會向他借衣服用嗎?像王濤這種跆拳道高手就應該是直接搶衣服的。
“風塵,謝你。這串烤肉,我先吃為敬!”霍啟雄對我表示感謝。
“我擦,明明是自己想吃肉了吧,還先吃為敬,有本事已給我把這幾瓶酒都干了。”我指著桌子上的幾瓶酒說道。
剛才霍啟雄已經(jīng)喝了一瓶了,桌子上還有四五瓶在這里。雖然只是啤酒,度數(shù)很低,喝下去不一定會醉成什么樣子。但是能喝這么多瓶酒,對腎來說也還是一個蠻大的考驗的。
我說了這句話就后悔了,萬一霍啟雄真的喝下去了,肝臟壞了且不說,腎壞了可不行啊。萬一以后老婆要由我來養(yǎng),那樣的話我會很“糾結”的。
“干就干,誰怕誰。”霍啟雄一口氣打開了所有的瓶蓋,表示要把這些酒全部干掉。
然后他拿著每瓶酒都喝了一口:“好了,這幾瓶酒都是我的了,你們別和我搶。”
“行吧,我們看你今天會尿幾次床。”楊不然說著又從地上拿了幾瓶啤酒到桌子上,然后遞給了王濤和王有基。楊不然也是不會喝酒的,所以我們兩個在一起吃花生米,他們三個則是在碰杯。
我們邊吃邊聊,正聊得開心,突然王有基指了指對面,驚訝地大喊一聲:“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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