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aug 06 16:46:42 cst 2016
很早就取完款的王濤終于找到了我。
“剛才去哪里了?打你電話也沒人接。”王濤問道。
“我去了對面廁所。手機被我調靜音了,沒看見!蔽一卮鸬。
“時間不早了,我們過去吧!蓖鯘矝]有在意我剛才為什么不接。
于是我和王濤兩個人趕往醫院,然后找到了霍啟雄他們所在的病房。
“怎么樣?”我問坐在病床邊上的王有基,他右手已經打上了石膏和繃帶;魡⑿蹌t是滿頭繃帶,像個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
“他睡著了,不過沒有事情了。”王有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霍啟雄,然后說道:“醫生說了,沒有傷太重還要進一步診斷下,只要不是腦震蕩就沒什么事了。”
我們聽了都松了一口氣;魡⑿壑皾M臉是血的樣子看起來太危險了,還好沒出什么大事。
我又看向了王有基,他的手上打著石膏,于是我問他:“你不是被刀子劃了嗎?怎么打了石膏?”
王有基一臉苦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說道:“原來打架的時候就已經骨折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到了醫院才發現疼得厲害!
“聽說手骨折恢復之后,手會稍微長長一點,是不是這樣?”王濤問道。
“是啊,不過怎么了?”王有基奇怪的問道。
“恭喜你,即將獲得,長*麒麟臂。”我和王濤都笑了。
王有基一臉嫌棄地看著我們:“天吶,你們居然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我環顧四周,然后問道:“不然和小兔呢?”
“不然去買夜宵,小兔在交錢。”王有基頓了頓,又問我們:“話說,你們帶錢過來沒有?讓一個女生付錢我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雖然打架的事件是因為小兔這邊而起,但是大家都認為,醫藥費還是要自己出的。人家一個女孩子開個攤子不容易。
“放心,我帶了。”王濤指了指自己的皮包,然后他對我說:“風塵,我去繳費,你打個電話跟老師說明下情況,請個假吧!
“請幾個人的假?不然沒有什么事吧?”我問道。
“沒有沒有,不過在哪待著都是待著,要么整個宿舍的假都請了算了!蓖跤谢f道:“請個兩三天,咱們在外面多玩幾天!
“別開玩笑了,咱們是混合寢室,請宿舍假根本下不來!蔽野琢怂谎,然后向他們要了各自班主任號碼,一個一個打電話過去請假。
趁著我打電話的時間,王濤出去繳費,順便找小兔。
忙活了好久,總算給這些老師都說了一下情況,然后每個人請了兩天的假。因為請假超過兩天,就必須向年級主任請假了,會比較麻煩一些。再說了,除了霍啟雄,其他人都不太影響生活學習。
哦,王有基除外。想到他要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用左手寫字,我在心里就樂開了花。
我剛請完假,就看到王濤,小兔,和楊不然三個人提著夜宵回來了。原來是王濤和小兔在回來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楊不然,所以幫他一起把夜宵拿了過來。
也還好是遇到了他們兩個,因為楊不然剛才是左右手各提著兩碗,嘴上還叼著一碗,一路上各種矚目。連按電梯按鈕都騰不出手來,就算先讓別人幫忙按都張不開嘴。
好在后來遇到了王濤他們,分擔了一些重量。
回到病房里,大家分了分夜宵,除了正在睡覺的霍啟雄,每個人都分到一碗夜宵。不過我們都吃完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小兔還沒開吃。
“怎么了?不好吃?”我問她。
“啊,不是……”小兔紅著臉說道:“我現在不太想吃,這碗面條還是留給雄哥吧!
聽到小兔喊霍啟雄叫雄哥,我們就覺得特別好笑。
“你雄哥現在還在睡覺呢,你趕緊先吃了吧,不然待會兒涼了就沒法吃了!蔽覀儎袼
聽我們這樣說,小兔才終于吃了起來。
這時,小兔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后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們:“抱歉,我去外面接個電話!比缓笏蛿R下吃了半碗的面條去外面打電話了。
“啊,好痛啊!眲偛胚在睡覺的霍啟雄似乎是被剛剛的手機鈴聲所吵醒了,他摸了摸自己捆著無數繃帶的頭,然后看了看我們:“小兔沒事吧?”
我們都很鄙視地看著他,人家能有什么事啊,你在來醫院之前不是還見著她嘛。
“你不是失憶了吧?”王濤問道。
“有可能腦震蕩,醫生說的,可能會有后遺癥!蓖跤谢鶓n心忡忡地說道。
“什么腦震蕩,老子好好的!被魡⑿刍貞浟艘幌聞偛诺氖,然后問道:“你們都沒什么事吧?”
“有沒有事你應該問問自己!睏畈蝗徽f道:“還記得我們吧?”
“記得記得,老一開飛機,老二扔炸彈,幸虧老三跑得快,老四炸的稀巴爛,老五老六談戀愛……”霍啟雄指著我們一個個說。
他們都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霍啟雄,這老四果然是被炸的稀巴爛,而且腦子炸了個坑。
我則是一臉無辜,憑什么說我和何遠清談戀愛,我喜歡的是女的好不好。
“我們的名字還記得吧?”楊不然又問。
“記得記得,楊不然,王濤,王有基,風塵。都沒錯吧?”霍啟雄得意地說道。
“再考考你!睏畈蝗贿是不放心。他從床頭拿起了霍啟雄的手機,然后從相冊里翻出一些圖來問他:“這個明星是誰?”
“蒼老師!
“這個呢?”“瀧澤老師!
“這個?”“小澤老師!
楊不然收起手機,然后放心地對我們說:“好了,他沒事了!
“能有什么事嘛!被魡⑿劭戳丝此闹,發現了我們吃夜宵留下的碗,然后又看了看小兔留在凳子上的半碗面條。
“我餓了,幫我把那碗面條端過來!被魡⑿壅f道。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
“怎么了?”霍啟雄奇怪地問道:“難道我腦子有病,那碗不是面條?”
“你腦子的確有病,但是那碗也真的是面條!蓖鯘悬c猶豫。
“我知道,別人吃過嘛,我不介意,幫我拿來就是了。”
聽了霍啟雄的話,王濤只好把那碗面端給他。
“他這個樣子能吃這些面條嗎?身上帶傷的話要忌口的吧?”我問楊不然。
“應該沒事吧,我特意讓老板做得清淡一點,醫院附近的面館本來燒得也清淡。”楊不然回答道。
聽了他的回答,我才稍微放心一點。
于是霍啟雄端起半碗面條,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有這么餓嗎?不是剛吃過燒烤不久嗎?”王濤問道。“不是又打了一架嘛,都消化掉了。”霍啟雄說了一句。
“咦,說道打架,我才想起來,小兔呢?”霍啟雄環顧四周問道。
“在外面接電話。嗯……”我考慮著要不要告訴他這碗面是小兔吃剩下的。
這時,門被推開了,小兔捋了捋頭發走了進來,然后看到霍啟雄手里的面,一下子害羞地滿臉通紅。
“嗯……我突然想起來我要去廁所!蔽医o了他們一個眼神,他們都領會地點點頭。
“啊,對對對,差點忘了,我們要去廁所!
“哦,好像是的。那我們快去吧!
于是我們一行人在霍啟雄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集體開溜,只留下不能走動,手上還端著半碗面的霍啟雄和滿臉羞澀的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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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啟雄出院的那天,他請我們在外面吃了一頓大餐。
因為這不僅是他出院的日子,也是他脫單的日子。
因為霍啟雄的各種關心愛護和我們的各種撮合,霍啟雄和小兔終于捅破最后一層紙,“明目張膽”的,正式確立了男女朋友關系。
一個熊一個兔,不得不說,太搭配了。
于是,我們現在都叫小兔叫嫂子。
之前我們開玩笑地叫她嫂子的話,她會害羞地否認,現在已經會點頭回應了。
在霍啟雄的介紹下,我們也大致了解了一下小兔家里的情況。
小兔和他哥哥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兩個人相依為命過了十幾年。小兔家境不好,收入靠的是她哥哥擺的燒烤攤。但是后來有一天,他哥哥被檢查出有尿毒癥,臥病在床。原本家境貧寒,現在又失去了唯一的勞動力,所以原本準備讀大學的小兔只好放棄學業,回家接手哥哥留下來的攤子。
因為店租昂貴,原本的店鋪已經無力支付租金了,所以小兔只好把東西都弄到一個攤子上。而且因為小兔是突然接手燒烤,手藝并不是很好,一開始做的都是半生不熟的,導致生意一直不好。
雖然現在已經有很大的長進了,不過其他的困難一樣還存在。比如,城管,小混混。雖然小兔的攤子還維持著,不過城管,小混混這些人來吃東西都是吃霸王餐的,根本沒有任何收入。胡吃海喝一頓可能給好幾天的收入都得賠進去。
當然,我在心里還是很佩服他們的,全是半生不熟的燒烤也有膽量來吃霸王餐。
再加上其他一些因素,小兔根本上入不敷出。而家里,臥病在床的哥哥又需要買昂貴的藥,還隔段時間就要去做血液透析,家里的錢根本不夠用。為此,小兔都已經借了好多次高利貸了。
當然,人家出的什么條件也是很明了的。高利率,如果還不了的話,你一個女孩子,自己沒錢沒房子,也只有下半輩子了,如果還不上錢,那就自己看著辦吧。
即使是這么苛刻的條件,為了臥病在床的哥哥有錢治療,小兔還是毅然決然地借了高利貸。
而霍啟雄也正是被小兔堅強的精神所迷戀,開始經常來小兔的攤上照顧生意。
剛開始的時候,生意并不是很好,有時除了霍啟雄來吃一頓,小兔一整天都沒有生意。
而霍啟雄本身就是個話嘮,再加上對小兔有點意思,所以無聊的時候兩個人也會說上幾句,然后慢慢就熟識了。
霍啟雄在了解小兔的家境后,打算拿自己的私房錢救濟她,但是小兔死活不肯接受。
這讓霍啟雄心中小兔的形象變得更加高大上,直接當女神崇拜了。所以他只好經常拉著我們過來吃一頓,想讓小兔多掙點錢。
最慘的就是我們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是小兔做出來的東西,就算再難吃,霍啟雄也能把它吃下去。但是被強行拉來的我們完全不行。
要不是小兔的做的東西慢慢變好吃了,我們其他幾個人早就慘死街頭了。
而頻頻光顧小兔攤子的霍啟雄,自然慢慢地和小兔建立了不錯的朋友關系。當然,霍啟雄可不滿足僅僅是朋友關系。
他心里嘛,肯定對小兔早就有點想法了,不過只是一直沒好意思說出來。這次因為喝了點酒,看到有人欺負小兔,直接就火冒三丈,然后拿著啤酒瓶子,像不要命的瘋子一樣沖了上去。
經過一番艱苦搏斗,雖然受了傷,不過好歹修成了正果。
聽了霍啟雄的話,我們一邊感嘆瘦弱的小兔原來這么辛苦,這么不容易。
我們都把敬佩的目光投向了小兔。小兔紅著臉坐在霍啟雄旁邊不說話。
不過我們看著他們兩個坐在一起,再看看霍啟雄臉上蕩漾著的幸福笑容,不禁在想,那幾個混混是不是霍啟雄自己花錢請來方便他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
頭上仍是捆著紗布的霍啟雄帶著滿臉的笑容,向我們敬酒。
“來來來,多喝點。今天好好吃一頓,明天回學?!被魡⑿坌χf道。
“少喝幾杯。嫂子要生氣的!蔽覀儸F在都直呼小兔是嫂子。小兔還是一如既往地很害羞,沒有說話。
“不要緊,不要緊,就算喝多了,她也……”霍啟雄有點醉了,擺出一副大男子主義的樣子。
小兔有點生氣地看著他。
“她也怎么樣?”我們都笑著看著她們,不知道霍啟雄會怎么說。
“只要我求得心誠,她會放過我的……”霍啟雄拿著酒杯說道。
“哈哈哈!蔽覀兌夹α恕
“怕老婆,怕老婆!”我們幾個開始起哄。
“啊,不要亂講啦!”小兔又羞又急。
“親一個!親一個!”楊不然唯恐天下不亂,率先站起來喊道。
“親一個!親一個!”我們跟著喊。
然后,又喝了兩杯的霍啟雄歪歪扭扭地站起來,醉醺醺地說道:“好,好!親一個!”
小兔捂著臉,害羞地說:“別鬧啦!”
“別啰嗦,我要親小兔,誰能攔得住我!”霍啟雄站直了,像個威風凜凜的將軍?删退f話的語氣卻是結結巴巴的,不然還真是霸氣。
他今天可能特別高興,剛開始就喝了不少。也不顧自己的傷還沒有痊愈,已經喝了不少酒了,F在已經是醉了。
看著醉酒的霍啟雄如此霸氣側漏,小兔只是紅著臉,祈求道:“別鬧啦,這么多人看著呢。”
霍啟雄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喝道:“有什么關系!這樣才帶勁兒!”
他因為拍桌子太用力,整個人重心都不穩了,差點倒在地上。坐在他身邊的王濤和小兔趕緊去扶他。
“我沒醉!不用扶我……。⌒⊥,我喜歡你!”霍啟雄在他們的攙扶下著站直,然后他一把摟過旁邊王濤親了下去。
完全反應不及的跆拳道高手王濤此時就像獵物一樣,被霍啟雄欺辱。
“哇……”我們都一下子驚呆了。
“這才是真愛啊!蓖跤谢暗。
“對!是真愛……”霍啟雄說完,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等霍啟雄醒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不過他仍是昏昏沉沉的狀態。
就算他酒量再好,喝了這么多酒也沒辦法一下子完全恢復清醒。
當然,我們對之前他親王濤那件事情絕口不提。看他剛才親王濤親得這么用力認真,我們真擔心他會和王濤將錯就錯。
我們一群人打打鬧鬧吃了這頓晚飯,然后回到了學校。霍啟雄則因為傷情被我們嚴重夸大,向老師又續了假,然后在外面再繼續晃蕩兩天。
去旅館晃蕩還是去哪里晃蕩,就不是我們要管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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