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也沒多想,看到對方都已經退出魂域,也就趕忙把魂蓮收了回去。
眼前那白發(fā)老者,細看之下,正是當初在市龍組見到過的那位祭祀長老。
吳隊也不敢怠慢,連忙拱著手,打了個招呼。
“墨老,安好。”
那個白發(fā)老者,面帶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吳隊長,一路辛苦了,暫且跟著青山,前去休息休息,我?guī)Я枥蔬@孩子去見過其他幾位長老,再來相敘。”
“吳隊長,請。”李青山也顧不著剛才眾人相爭之事。連忙作了請的手勢請,帶著吳隊去找地方休息了。
“墨老……”。
“墨老……”。
“墨老……”。
張勇、魏東、蔣慶三個,卻好像還不怎么服氣,紛紛想相白發(fā)老者說些什么。
那白發(fā)老者也不惱怒,輕輕地揮了揮手。
“你們幾個也先下去吧。凌朗是吧,你跟我來。”說完,不等其他人是否還有話說,轉身走在了前面帶路。
除了那個墨與在沒說什么,還有閑心翻了幾頁手上的書,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其余三個,都是氣鼓鼓的,但也不敢再說什么,眼睜睜地看著凌朗,跟著白發(fā)老者后面離開。
“峽谷”呈船狀,兩頭尖中間大,在中間靠“船”尾的地方,左邊山壁,有一條石階順著山體蜿蜒而上。
待兩人走遠,眾人這才敢開口說話。
“小墨,剛才要是你爺爺沒來,你是不是能夠把那個叫什么凌朗的給拿下了?”蔣慶眼光閃爍,憤懣地問持書少年。
“就是,小墨的倉頡圣人,起碼還能多寫五個字,肯定能斗得過他,但被墨老這么一來,這不是等于幫了外人么?今天我們幾個可是丟盡了臉面咯。”一旁的魏東在剛才的“切磋”中,被虐得最慘,表現(xiàn)最是不堪,陰聲怪氣地附和道。
但是持書少年聽了他們的話,先是搖搖頭,然后平淡的說。
“這倒不一定,我看他好像還留有余力。你們想想看,最后連我爺爺的安魂清光,都沒辦法讓他的法蓮魂收,恐怕還有不少后手。”
蔣慶聽了,竟然沒有再搭話,那兩只小眼睛,倒是滴溜地轉了幾轉。
“不會吧,他有這么厲害?方成不是說過,當初在秦嶺別院,這人也就和他差不多上下?”魏東卻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好像忘了自己剛才被完全碾壓的事實。
“好了,還說這些干什么,輸了就輸了唄。反正他是龍組的人,也算是我們龍魂的人。走了,走了,我頭還痛著呢,得趕緊去找袁老看看才行。”那個張勇,倒是光棍,說完捂著頭,就蹭蹭地走了。
看到張勇一走,其余幾人,也覺得沒意思,各自散了。
爬到石階的盡頭,來到之前看到的,那條橫跨兩邊的山梁邊。
眼前這條山梁并不是直的,但是表面很平,兩邊都有鐵鏈攔護著。石梁也不大,剛好可以供兩個人并排而行。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那石梁面上的磨痕,被磨得很是光滑。
“小心點。”那個墨老輕輕交待了一聲,走在了前面。
石梁離地面估計超過了二十米,伸手幾乎可以摸到頭頂上的那些松柏。走在石梁的上面,凌朗不由感嘆,這幸虧自己沒有恐高癥,不然望下一看,得嚇到腿軟。
穿過石梁,又有一段不長的石階,上完石階,然后貼著石壁,又走了一段小路,來到一間小木屋前。
這小木屋前面,有一石坪,橢圓形的,只有一丈方圓。凌朗匆匆打量了一下,發(fā)覺這里所在之處,已經超過了之前所見,那第三層上的那幾棟形態(tài)各異的小屋。
小木屋建在山壁的一個凹陷處,墻壁由木構造而成,只有中間兩邊,由兩根大圓木支撐著屋頂。屋頂卻是灰土色的瓦片覆蓋而成。屋頂上方,一邊山壁生長著棵老松樹,虬枝彎曲,如龍行云中。松葉墨綠繁茂,山風徐來,沙沙輕響。
推開木屋的門,里面已經坐著四個人。上首有張八仙桌,兩邊各坐著個一老者。左邊的那位身材高大,穿著很普通的黑色練功服,短頭發(fā),頭發(fā)灰白相間,但臉色紅潤,雙目炯炯有神。他一只手掌放在桌面上,血管賁張,比一般人的大了足足有三分之一。右邊的那位鶴發(fā)童顏,挽著一道髻,身著青灰色道袍,三絡白色長須,舉止端雅,好一派仙風道骨氣象。
右下首位置,坐著一老一小兩人,老的面色蠟黃,穿著白色中山裝,戴著圓圓的金絲眼鏡,身材瘦小。不是龍組李明義李長老還有誰?
另外的是一個剛過三十歲的年青人,黑西裝,白色內襯,梳著油光豁亮的大背頭。眉毛輕蹙,目光堅毅,凌朗卻覺得他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神里帶著幾分陰森。
墨老進了木屋,向前邊的兩個老者,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田長老,龍長老,凌朗我給帶過來了。”說完也不客氣,走到左邊的一張八仙椅子上,坐了下來。
高大老者沒有說話,只是直愣愣地看著凌朗,讓人心底有點發(fā)毛。那個鶴發(fā)道長微微一笑,面容慈祥,聲音清雅。
“勞煩墨長老。孩子,你也坐吧。”指了左邊另外一把空椅子,示意凌朗先坐著。然后又轉頭對著右邊的李明義說。
“李長老,你這次來的目的,我們已經明白。你和玄亮先在望龍居小住些許日,待我們幾個商定,再答復你。”
“那李某在此先謝過幾位。”李明義說完,站起來拱手相謝,然后帶著那個叫玄亮大背頭青年轉身離開。經過凌朗面前的時候,還微微瞟了凌朗一眼。
“來,孩子。我先自我介紹,我叫田末然,你可以叫我田長老,田老也行。我旁邊的這位是龍烈龍長老,是嶺南省龍魂的古武術指導。你有時間,可以和他多親近親近,討教討教。你旁邊的墨長老墨平嵐,你們之前見過,是我們望龍居的祭祀長老。”在田長老介紹自己的時候,那個龍長老“嗯哼”了一聲,不過不再盯著凌朗直看。而墨長老則輕輕的頷了下頭,面帶微笑。
對于那個龍長老的言行舉止,田長老似乎看著眼里,但是并沒有說什么,微笑著搖了搖頭。
“剛才你們在下面切磋,我們也看到了,很精彩。別緊張,孩子,我們不是故意要刁難你,也非我望龍居的待客之道如此。只是你當初在秦嶺別院,讓龍?zhí)斐粤它c小虧,我們的龍長老不服氣,所以才默許幾個年青人,試了試你,哈哈。”田長龍的言語眉目間,似乎對凌朗頗為贊賞。
本來對于龍魂的幾個人,屁顛顛地跑來挑釁自己,凌朗心里是挺郁悶的,但是田長龍這種不惜“自揭其短”,大氣磊落的態(tài)度,讓他心里的氣頓時消了不少。
旁邊的墨長老也哈哈笑了一下,手指點了點龍長老說。
“別看這個老家伙長得身材高大,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心眼可小了,又特別愛護短。這不,你欺負了人家的麒麟孫,他就沒皮沒臉的跑出來要討回場子,實在是為老不尊。”
“老墨,你可別顧著說我,你孫子剛才可也是在人家底下討不了好。平時就喜歡到處夸自己的孫子如何如何天賦卓絕,聰穎過人。現(xiàn)在被人這龍組來的小子,給蓋過了吧?看你以后還怎么好意思吹噓。”龍長老也不是善與之輩,聲音朗朗,反過來取笑墨長老。
“田長老,你看他,這話說的,還是龍魂古武術導師呢,我就看不出他那里有點古風尊儀。”墨長老看到龍長老這么“詆毀”自己,連忙向田長龍告起了“狀”。但田長老只是輕輕地搖著頭,好像表示他也拿自己的這個“老伙計”沒有辦法。
“怎么,老墨,你不服氣對吧,別看我沒主修魂體。我就用古武,那怕站著不動,看你的圣言術,能耐我何?”龍長老“得理不饒人”,繼續(xù)“窮追猛打”,發(fā)起“攻擊”。
“這么久沒出任務,你是手癢了是吧,不過我事多,才沒你那么好力氣,不跟你一般見識。”墨長老看斗不過這么個“潑賴”,干脆甩了下手,偃旗息鼓,不再理他。
“好了,有后輩在呢,八九十歲的人了,也不怕人笑。”田長老伸手制止了還要說下去的龍長老,又對著凌朗輕聲問道。
“孩子,我看剛才你和他們的過招,你應該還有所保留,對吧?”
凌朗郝然一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總不能說是吧,顯得自己驕傲得不行。又不能說不是,畢竟睜著眼說瞎話,對著三位長者,怎么也說不出來。
“好,很好,龍組的人行呀,給挖到這么個好苗子。來,你跟老道來。魂體出竅。”說完站起身,右手一揮,凌朗只覺魂體一蕩,周圍好像是被布下了什么,那感覺有點像自己在龍組,第一次呆的那個房間。
魂域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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