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素疑惑地轉過頭來:“還有什么事?”
蕭旗帶著笑容說道:“雖然我是同意的,但是我還是得去問問小面包的想法,它如果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任素素皺起眉頭,對蕭旗的話有些匪夷所思:“你說什么?要去問問小面包的想法?”
蕭旗點點頭說道:“是啊,如果它愿意跟你走,當然是好事,不能憑你的一句話就把它送出去了,你說是不是?”
任素素低頭想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但是她的表情還是比較僵硬,擠出來的笑容已經完全出賣了她。
蕭旗當然也看得出來,不過也沒有去解釋什么,說多了反而容易讓人誤會。
任素素離開時的表情很不高興,加上她在蕭旗的辦公室里笑得那么豪放,把頭發和衣服都弄亂了,再加上她臨出門出掉出了一半的假睫毛,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
片刻之后,沐鳶就找上門來,連敲門都沒敲就直接闖了進來,看得蕭旗有些莫名其妙。
蕭旗放下手里的書,瞇著眼睛看向沐鳶,問道:“怎么回事啊?你吃火藥啦?”
沐鳶的大眼睛瞪著蕭旗,臉上有些微紅,怒氣沖沖道:“你對任小姐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什么也沒做啊。”蕭旗一臉無辜,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沐鳶甩了個白眼,拉過椅子坐上,繼續審問:“什么也沒做,那為什么她哭著走出來啊?”
“她哭了?”蕭旗有些意外,這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啊,領養一只貓也能哭,笑點這么低就算了,哭點還這么低,這還要不要活了。
沐鳶緊緊盯著蕭旗的眼睛,似乎想要從他眼睛里看出些什么,繼續說道:“不僅這樣,她的眼妝都花了,衣服頭發都是亂的,看見我們一聲不吭就跑進廁所去了,你還說你什么都沒做?”
蕭旗真想寫一個大大的冤字貼在腦門上:“就算我想做什么,也不會大白天在辦公室里吧,何況還有你們在外面,我又沒饑渴到那個程度。”
沐鳶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紅通通的,斜低著頭輕輕“呸”了一聲,聲音細小地說了句:“不要臉。”
蕭旗一本正經地看著沐鳶:“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說話,我怎么了就不要臉,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看著蕭旗直視的目光,沐鳶感覺有些火辣辣的感覺,眼神飄忽著,不敢跟蕭旗對視。
沐鳶雙手握拳,手指甲都摳進了肉里,緊抿著嘴巴輕咬舌尖,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不自然地動了動,強裝著鎮定說道:“這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蕭旗輕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今天到底嘆了多少氣,感覺自己瞬間老了幾歲:“我們一起把寵物店做起來,現在有這個規模,就憑這段革命友誼,你都不相信我,實在是讓我抬傷心了。”
聽了蕭旗的話,沐鳶似乎想起了寵物店開剛業的那段日子,蕭旗總是因為懶懶散散被他罵,明明是個老板,卻總是對一個員工毫無脾氣。
有時候為了避著沐鳶,蕭旗會躲進儲藏室里偷懶,被沐鳶抓到了就是一副無奈的表情,當老板當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的事情了。
沐鳶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著溫暖的光芒,但是對上蕭旗的時候立刻就變得冷淡,完全不給好臉色看。
她把雙臂抱在胸前,毫無表情地說道:“那你說說發生了什么事情?”
蕭旗解釋道:“就是她找我來談事情,我只是說了個笑話她就笑得停不下來了,我也沒到她笑點這么低,頭發和衣服就是那個時候弄亂的,這是真事,很單純的一件事,比純牛奶還純。”
沐鳶還是一度懷疑的表情:“既然是那么單純的原因,她為什么被你弄哭了呢?”
“什么叫被我弄哭了,說話真難聽,那是因為她想要領養貓吧的貓仔,我說要跟貓仔去商量一下,應該是她誤會了吧,我怎么知道她會哭啊。”
“真是這樣?”
“真的,我對她能有什么想法啊,聽她的聲音我全身都軟了,只有肝是硬的好吧。”
沐鳶瞥了蕭旗一眼:“說的跟真的似的,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種娃娃音嗎?”
蕭旗攤了攤手,說道:“我還是算了,心臟受不了,還是聲音像你一樣正常點就好,當然比你再溫柔一點就更完美了。”
沐鳶聽著前半句話彎起的嘴唇瞬間塌了下來,瓊鼻發出一聲不屑的聲音:“哼,男人!你干嘛不直接答應她啊,流浪貓有人收養不是更好嗎?”
蕭旗笑了笑,說道:“我是答應了,但是要問問貓仔的想法,它們有些是一家人啊,未必想要分開,我總要先去了解一下。”
沐鳶點了點頭,明白了蕭旗的意思,但是嘴還是硬:“它們不都是乖乖聽你的,看它們的樣子都當你是貓大王呢,你說一句話不就行了。”
蕭旗也不客氣:“當大王就得公平公正啊,我也要聽聽我那些人民的聲音才好決定的。”
沐鳶站起身來,說道:“你以后說話就注意點,要了解貓的情況跟顧客解釋清楚,說什么跟貓商量一下,難怪人家會誤會。”
“我不是怕解釋多了容易讓她誤會我有什么企圖嗎?要是讓她覺得我是賣流浪貓,那樣不是影響寵物店的形象嗎?”
“那她現在誤會了沒有?”
蕭旗無奈地說道:“……我以后都聽你的好吧。”
沐鳶整了整衣服,回去做事了。
然而,蕭旗的屁股還沒坐穩,任素素又急匆匆地殺了回來,這次來的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兩個她的同事也跟了過來。
門口的沐鳶還沒來得及出口阻攔,任素素等人就直接進了蕭旗的辦公室里。
任素素一臉嚴肅,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小信封,甩到蕭旗桌上:“我是為了小面包,它不應該跟著你這種人,你現在滿意了吧。”
面色冷艷,聲音冷淡,面前的任素素跟剛才判若兩人,雖然娃娃音的語調還是有些刺耳,但是她的氣勢卻是非常凌厲。
蕭旗看也不用看,就知道信封里應該是錢,果然是誤會了,他站起身來笑著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跟在任素素身后,扎著馬尾的女人上前一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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