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陽光明媚。
徐天祥真的去自首了,也不知道是突然醒悟還是迫于李牧的淫威,盡管自己的女兒徐若溪苦苦哀求。
而市委書記楊武早就帶著家人連夜跑路了,但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他會在今天之內(nèi)被抓到!李牧的話從來不是說說而已!
華東分局,米瀾將李牧的那份結(jié)案報告狠狠地甩在桌子上,“你寫的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證據(jù)呢?證據(jù)呢?”
李牧尷尬的抓抓頭發(fā),“額,局長,這證據(jù),證據(jù)……它……”
這家伙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還有,你說兇手在經(jīng)過超市時就突然發(fā)狂被胡可可不小心給一劍刺死了?她的激光劍哪來的?你給我老實(shí)交代!呵呵!還有把人家市委書記都打成豬頭了,你好大的膽子!”
李牧冷汗都出來了,“局……局長,我……他……
”這家伙還在裝傻充愣,米瀾一下就火了,頂著總局那么大的壓力這家伙還凈給自己添麻煩,真不知道當(dāng)初就把這家伙給招進(jìn)特案局的,“還不老實(shí)交代!”
米瀾真的有些生氣了,盡管有自己的一部分責(zé)任,這家伙是第一次獨(dú)立出案子,至于那什么市委書記的她還真不怎么關(guān)心,大家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那家伙就是個人渣,就當(dāng)為老百姓做了好事吧,但是,李牧是怎么進(jìn)的武器庫?這件事就很嚴(yán)重了,李牧鼓起勇氣,死就死吧!“局長,我有你的虹膜!”
然后拿出手機(jī)翻出那張性感的照片,片刻之后,李牧屁滾尿流的從辦公室里滾了出來,“啊!李牧!老娘要?dú)⒘四悖 ?br />
那張照片正是米瀾在辦公室換衣服的*照……
李牧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唔~好險,差點(diǎn)被那女人給弄死,還好有‘和光同塵’這門變態(tài)的跑路神技,舉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全吐了出來,臥槽!一個女人!自己家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徐總!你怎么在這里?”
正是徐若溪,依舊是那么傾國傾城,中海第一美女的名號可不是蓋的,只是略顯憔悴,明顯有哭過,“放過我父親!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李牧笑了,“這不可能!這是他自找的!讓他逍遙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算是給他最大恩賜了,人得為自己的過錯買單!”
徐若溪緊握雙手,“我還沒說完,我說把我的一切都給你,也包括我自己!”說完她居然慢慢的脫去身上的衣服,李牧只是冷笑的看著她,并未阻止,直到脫得只剩下三點(diǎn)的時候徐若溪停了下來,李牧還是冷笑,徐若溪咬咬牙,淚水在網(wǎng)框里打轉(zhuǎn),卻死死的忍住不讓它落下,顫抖的雙手的解下內(nèi)衣的扣子,慢慢退下,卻因?yàn)榍桦p手死死的捂住胸口,可是李牧還是無動于衷,這個男人!非要如此羞辱自己嗎!手慢慢的放開,然后連最后的遮羞布也脫去,屈辱嗎?屈辱!值得嗎?值得!可是,那個男人還是冷笑的看著自己,屈辱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狂涌而出!
她嘶吼著:“來啊!你們這些男人不是都喜歡把我這種冰冷的女人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躪嗎!你還等什么!來啊!”
李牧搖搖頭,“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像夜場里那些幾百塊一晚上的小姐!他犯下的過錯憑什么要你來還!你又有什么資格!知道嗎,我曾經(jīng)很欣賞你身上的那股勁,可是現(xiàn)在你把它狠狠地撕碎了!對不起,我是個警察,你走吧!”嗯,秘密警察!
這時候,林琳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讓她憤怒,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那個女人她還認(rèn)識,正是萊爾集團(tuán)的總裁,中海市的第一美女,而站在對面正是冷笑的李牧,這個混蛋!居然利用自己職權(quán)強(qiáng)迫!隨即林琳毫不猶豫的拔出槍對準(zhǔn)了李牧,“別動!你這個混蛋,這是犯罪的你知道嗎?徐總,別怕,有我在,他要是敢亂來,除非從我尸體上跨過去!”
林琳一直以為這混蛋雖然色了一點(diǎn),但沒想到他居然是個禽獸!李牧一把奪過她的槍扔到一旁,破口大罵道:“蠢女人!你知道面對的是什么樣的存在嗎!你就敢拔槍!要是我們是敵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能不能用點(diǎn)腦子!還有,你知道是什么情況嗎!豬頭!”
林琳被這一頓罵有些懵了,徐若溪默默擦干淚水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林琳指著李牧,“你!我……”然后向徐若溪追去!
林琳很快追上徐若溪,“徐總,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李牧那個混蛋他……”
“他沒有對我怎么樣,是我自己……讓我自己一個人靜靜好嗎?”
看著徐若溪落寞的背影,林琳都有些心疼了,她那么驕傲的女人怎么可能……一定是李牧那個混蛋干的!
林琳回到了家,一開門就指著李牧的鼻子罵到:“說!是不是你干的!徐總那么驕傲的人怎么可能會……那個!”
李牧實(shí)在受不了這個笨女人了,一把把她摁在沙發(fā)上,“你是豬嗎!真不知道當(dāng)初是怎么作弊考上警校的,難道那些警察沒教過你不能先入為主嗎?你查案就是這么查的?”
林琳找不到話反駁了,是的,自己確實(shí)是看著徐若溪可憐,所以……不過這能怪自己嗎?李牧就是頭色狼!“我…那你說,她怎么會……”李牧不耐煩的說出來了事情真相。
“她?真的是這樣嗎……”李牧都懶得理她,可是……可是徐若溪都在這家伙面前脫光光了,他還無動于衷,該不會是不舉吧?想到這林琳還下意識的瞟了眼李牧褲襠,這個動作被李牧看到了,她這是什么意思?
“你看啥?”
林琳趕緊把目光移開,臉有些紅,我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為了轉(zhuǎn)移話題,林琳胡謅了一句:“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嗯?這是什么腦回路?前一刻還對自己破口大罵,現(xiàn)在說的是什么玩意兒?“你漂亮!”
林琳聽到這色狼居然說自己比徐若溪漂亮,后者可是中海市第一美女!自己比她漂亮,那豈不是說……“咳咳,小伙子,很有眼光嘛!”
這時,李牧突然捂住胸口一副馬上要死掉的樣子,“啊!說謊話良心真的會痛!”
……
徐若溪漫無目的的走著,昏暗的路燈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長。
她突然很想大醉一場,忘掉這一切!
其實(shí)徐天祥并不是徐若溪的親生父親,在她十歲之前過的都是非人的生活,她母親只是一個豪門的保姆,男主人醉酒之后……就有了徐若溪,不過那個豪門并不接納她們母女兩,娘兩被趕出了家門,在那段日子里她們娘兩顛沛流離,因?yàn)樾烊粝赣H頗有些姿色,那些惡心的男人就像狼一樣前仆后繼,那夜,十歲的徐若溪躲在衣柜里,死死的捂住嘴巴,她母親也因?yàn)榍瓒鴺亲詺⒘耍惨驗(yàn)檫@個噩夢她對男人厭惡到了極點(diǎn)!她不明白,為什么她母親那么善良的女人,命運(yùn)卻對她如此的不公!
從那以后,十歲的徐若溪每天都以垃圾堆里的食物殘渣生存,而她母親的尸體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這個社會哪里都有競爭,即使在垃圾堆里找東西吃也一樣,瘦弱的徐若溪終究搶不過那些大孩子,在生命即將結(jié)束之際,她來到了曾經(jīng)和母親生活過的小房子。
這時,徐天祥出現(xiàn)了,她給予年少的徐若溪一片天,后來的某一天,她偶爾發(fā)現(xiàn)了徐天祥居然是她母親的初戀情人,也因?yàn)樗赣H的死讓這個原本老實(shí)本分男人一夜之間成長,他野心勃勃,無所不用其極!
很快,心狠手辣的徐天祥就有了一番成就,他殺光了當(dāng)年害死母親的那些男人!在被警察通緝的時候遇到了在市委班子工作的楊武……
坐在黑色心情酒吧里,徐若溪不知喝了多少酒,她眼睛迷離,臉頰陀紅,狂暴的音樂讓荷爾蒙蠢蠢欲動!
周圍的男人們貪婪的盯著她,只是她的美麗和強(qiáng)大的氣場令人望而卻步!一個自以為帥到爆炸的家伙鼓起勇氣向徐若溪走來,“美麗的小姐,能否有幸請你喝杯酒!”
徐若溪抬起眼皮,“怎么?想上我嗎?呵呵,不過你的對手可能有點(diǎn)多哦。”那些男人聽到這話就像士兵聽到了沖鋒的命令一般,策馬崩騰!
直至最后一個還站著的男人,他仰天長嘯,“哈哈哈!還……還有誰!還有誰!就你們這點(diǎn)小酒量還想泡到女神?做……做夢!”話音剛落他也和地上那些橫七豎八的男人們一樣醉生夢死去了。
經(jīng)過這一幕,酒吧到了最高潮!男人們像士兵一樣不知疲倦的沖鋒!再沖鋒!倒下了一批又一批,連酒吧老板都驚動了,年輕真特么好!但是這么多酒水誰來買單?徐若溪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從包里拿出一大把紅色人民幣,老板高興壞了,好久沒這么壕的客人了,還是這么漂亮的客人。
“徐總雅興不錯嘛!請我喝一杯如何?”
李牧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這里,也不管徐若溪答不答應(yīng)就自顧自的拿起杯子喝了起來,那杯子是徐若溪用過的,那些討厭的男人又來了,“滾!”
李牧動用了一絲殺氣,兇戾的眼神讓人肝膽俱裂!連徐若溪都被戾氣嚇的渾身顫抖!看著李牧深邃的眼神,滄桑而落寞!這個迷一樣的男人!
“我該怎么稱呼你?首長?還是?”
李牧沒有回答她,舉杯,“喝酒!”好久沒喝這種酒精兌水的混合液體了,不得不說人類的創(chuàng)造力還是很強(qiáng)大的,能統(tǒng)治地球也無可厚非了,“話說徐總很缺男人嗎?不應(yīng)該啊,像你這樣的女人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非要來酒吧找這些渣渣!”
一巴掌狠狠地向李牧臉上扇去,卻在半空中被李牧擋住,他甚至看都沒看,為什么?自己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再一次被這個男人狠狠地撕碎!就那樣一絲不掛的!“看來你還有的救嘛,還知道打我!現(xiàn)在,跟我走!”
開著a小7一路往徐若溪家駛?cè)ィ宦飞险l都沒說話,徐若溪卷縮在后排,不知是不是在哭泣,李牧手枕著下巴看著窗外的燈火闌珊,甚至都沒有看路。
看著徐若溪獨(dú)自進(jìn)門單薄的背影,李牧叫住了她,“哎,你的那個保姆沒死。”門遲疑了一會之后再次關(guān)上,他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突然說出這句話。
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床頭那只丑丑的紅色鬧鐘終于沒被李牧蹂躪,他起的很早,必須在上班之前把事兒干完,不然米瀾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驅(qū)車來到徐若溪的別墅,李牧老遠(yuǎn)就看到了她,還是昨天那副打扮,她就那樣坐在陽臺上,愣愣的看著遠(yuǎn)處,看得出來她在陽臺上過了一夜。
李牧一把把她拽到廚房用命令的口氣逼著她吃了早餐,“跟我走!”
徐若溪像行尸走肉一樣跟在李牧身后,“你就這個鬼樣子出門嗎?去化妝!”
徐若溪抬起頭,“這個也是命令嗎?”
“是!”
中海市看守所,李牧用自己的職權(quán)見到了徐天祥,鐵窗里的徐天祥兩鬢微霜,臉上上刻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怎么樣?恨我嗎?”
對面滿臉皺紋的老頭搖了搖頭,“不,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在這里我終于不用每天晚上的做噩夢,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這么多年來我曾無數(shù)次想自首,但是我心里放不下若溪,現(xiàn)在我可以放心了,因?yàn)橛心憧梢员Wo(hù)她!昨天晚上的新聞我看了,我沒想到楊浩那孩子居然和他老子一樣是個人渣!”
李牧搖搖頭,“若溪她其實(shí)早就知道楊浩是個人渣了,只是因?yàn)闂詈仆{她如果她敢退婚的話就把你當(dāng)年的輝煌揭發(fā),所以若溪才一直忍辱負(fù)重到現(xiàn)在,你有個好女兒。”
徐天祥眼睛發(fā)紅,“秋露,我對不起你啊!”秋露正是徐若溪的母親,
“李牧是嗎?我能這么叫你嗎?”
李牧點(diǎn)點(diǎn)頭。
“我知道你的身份強(qiáng)大到了我無法想象的地步,但是請你答應(yīng)我,說服若溪不要想著替她母親報仇,那個家族你們根本無法想象!我這輩子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李牧嘴角上揚(yáng),“隱世家族嗎!”
徐天祥震驚了,“你?”
李牧繼續(xù)道:“說實(shí)話,這什么隱世家族我還真不放在眼里,但是我也沒那么無聊,放心吧,我答應(yīng)你不會讓若溪活在仇恨里的。”
徐天祥由衷的說聲:“謝謝!”
說完他就準(zhǔn)備回去了,李牧叫住了他:“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真相,徐若溪并不是我女朋友!但是她為了讓我放過你居然在我面前把自己脫光光……”
說完李牧很隱秘的看了頭頂?shù)臄z像頭,徐天祥一愣,然后徹底暴怒!他雙手抓著鐵門,青筋暴起,“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yīng)的……”
警衛(wèi)把徐天祥帶走了,誰也沒看到的是,在臨走時他感激的看了眼李牧。
而在監(jiān)控室里聽著這一幕的徐若溪早已泣不成聲,來到開門而入的李牧,徐若溪像瘋了般像他撲了過去!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為什么?在父親即將離開自己之際還要那樣刺激他!
李牧抓起她的衣領(lǐng),“臭女人!他為你做了這么多,好不容易現(xiàn)在解脫了,而你卻想著出賣自己的身體!你以為這是為他好嗎?自以為是!好了,現(xiàn)在他走了,你可以隨意了,以后你是出賣身體靈魂也好,在仇恨中渡過也罷!你可以隨意了!”
徐若溪哭著跑出來看守所,李牧看著她的背影,哎,做壞人的感覺真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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