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敵人太多了,近萬名三大域的皇階修煉者攻擊而至,冰雪宗皇階修煉者不足千余,如何抗衡。
帝階巨擎的戰(zhàn)斗,皇階大能根本沒有插手的余地,戰(zhàn)場中心冰雪宗的幾十名帝階巨擎組成了三個戰(zhàn)團與地方五個戰(zhàn)團膠著戰(zhàn)斗著。
大地的顫抖一刻都沒有停止,巍峨的日月崖頃刻就成為了一方焦土。
短短半個時辰,冰雪宗日月崖已經(jīng)完全淪陷,到處都是尸體、血跡。
方成濤乘著混亂,欺近方天傲身邊低聲道:“老宗主糊涂,為了一個承諾,這是要拉著方家陪葬。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方家決不能就此敗落。天傲,知會你的護衛(wèi)堂不要硬戰(zhàn),隨時準備撤。”
“知道了,爹。”
方成濤一轉頭對著自己一眾心腹傳下了令去。
以方鼎業(yè)為中心,冰雪宗五名長老和三名帝階修煉者,形成的戰(zhàn)團,竟然壓制住了兩個敵方戰(zhàn)團。
譚耀輝眼神凌冽,手中不停:“方鼎業(yè),你身中火炎毒,專門破壞你體內(nèi)的水屬性,戰(zhàn)斗半個時辰了你都未動用過千獸引,只怕你體內(nèi)的毒早已滲透進入力量之源了吧,我看你你還能堅持多久。放棄吧,交出藍家之人,我還能讓你和你的冰雪宗茍延殘喘些時日。”
“虧你是一方霸主,西域火帝竟然也如此卑鄙。老夫答應過藍滄河,就一定會做到,這是我欠他的。”
“只是為了償還一個人情?不是為了他手中的靈器?哈哈,說你頑固、說你執(zhí)拗,真是一點都沒變。可是你真的要犧牲掉整個冰雪宗,來償還這份人情么?值得么?想你馬上就要踏入神階尊位,修煉不易你這又是何必?”
“廢話少說,看招!”
滿帶毀滅之能的法術再度使出,兩個強悍力量再度撞擊在一處。
轟隆隆的震顫,遠處山脈山巔的積雪不住掉落,不少山石已經(jīng)呼嘯滾落。
就在兩個戰(zhàn)團鏖戰(zhàn),兩道法術撞擊在一處,比拼力量之時。
噗!
方鼎業(yè)氣息陡然一亂,張口猛然噴出一口血跡,戰(zhàn)團祭出的法術也就此暗淡。
“哈哈哈哈。”
譚耀輝等人合招釋放而出的法術能量,輕易轟散了方鼎業(yè)一方的法術,狂暴的能量徑直涌來,幾名長老根本來不及防御和閃避,已經(jīng)被法術擊中,身軀如同飄搖的紙張飛落,方鼎業(yè)更是朝著人群墜落。
“老宗主!”
一聲悲憤的哀嚎,冰雪宗弟子心沉落谷底。
“天傲,撤。”
方成濤和方天傲帶著宗內(nèi)剩余精銳,就欲乘著混亂溜出。
“方鼎業(yè),你去死吧。”譚耀輝火焰法術再度朝著方鼎業(yè)拋飛的身軀釋放而出。
幾名長老想要出手阻止,可是卻被敵人阻攔,戰(zhàn)團的戰(zhàn)斗變成了各自為戰(zhàn)。
不、爺爺決不能有事,方家還需要他來維護,他更欠娘親一個道歉。
“不、爺爺小心!”
方天驕睚眥欲裂,從未有過的潛能在身軀之內(nèi)爆發(fā),一個瞬移竟然遠遠超出了尋常水準。
“老宗主小心!”
冰雪宗弟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方鼎業(yè)身上,所有的防御寶物朝著方鼎業(yè)墜落的身軀釋放。
砰!轟!
一聲震顫的轟鳴過后,譚耀輝的凌冽法術竟然轟碎了各類魂器、幾個寶器祭出的防御陣,好在也因為這些魂器、寶器的防御,法術攻擊力量已經(jīng)很是微弱。
饒是如此,最后一絲余力的法術還是落下。
“不、老宗主!”
砰!
竟然是兩道人影飛散跌落。
方慧心吞下一枚丹藥,乘著藥效發(fā)揮之時,躲避開敵人的攻擊,一個瞬移出現(xiàn)在方鼎業(yè)身前,急速喂方鼎業(yè)吞下一枚穩(wěn)固體內(nèi)火炎毒的丹藥。
幽幽醒轉的方鼎業(yè),盤膝而坐,療起體內(nèi)的傷勢來,張口急速道:“快,天驕,救助驕兒,替我攔住他們片刻。”
方慧心這才朝著方天驕墜落的方向飛去。
“哈哈哈哈,方鼎業(yè)老兒,你這冰帝之名似乎也不過如此么?還是敵不過我縹緲宗的火炎毒啊。今日,你們都要跟著這頑固老兒陪葬。哈哈哈哈,本不想染指北域,可是你們硬要送給我,我火帝就收下這份大禮。殺!一個不留。今日就先踏平這冰雪宗,明日開始給我拿下所有北域的郡落和城池。”
“快,攔住他,替老宗主爭取一些時間。”
冰雪宗但凡帝階巨擎,紛紛朝來犯之敵襲去。
戰(zhàn)斗再度爆發(fā),只是此刻完全呈現(xiàn)一邊倒之態(tài),沒有了方鼎業(yè)作為中心,其余帝階巨擎根本不是三大域霸主的對手。
渾身傷勢的方慧心,艱難的支撐起身體,雙手再度一凝一揮,轟隆隆聲中一座微微雪山轟然從遠處飛來。
方慧心右手再度一凝,山巔的積雪竟然不斷蠕動,一根根寒冰尖刺呈現(xiàn)在外表,就如同一顆滿是冰刺的山峰。
譚耀光卻笑了:“可憐、可嘆哪,慧心閣方慧心祭出的法術竟然如此羸弱不堪,弄來諾大一座雪山氣勢到是挺唬人,威力么嘖嘖,看招千騰纏繞。”
冰山山腰之處,豁然同時瘋狂涌出數(shù)以千萬的綠色藤條,這些藤條不住游走、蠕動,越長越長,而藤條一頭急速鉆入山體之中,千萬條藤條竟然將冰山鉆的千倉百孔。
方慧心兩眼微瞇,牙齦一咬加速了手中的動作,雪山帶著磅礴的呼嘯朝著譚耀光砸落。
一身青衫的譚耀光嗤然笑了,右手手掌猛然一握,藤條豁然同時收緊,令人驚訝的是藤條的堅硬程度竟然遠超山石,緊繃之間,山體不住開裂。
譚耀光右拳再度一緊,瞬息山體的崩裂越發(fā)密集。
砰砰砰之間,山體竟然碎裂成為了塊塊。
砰!轟隆隆!
就在方慧心驚詫之下,巍峨的一座雪山竟然同時碎裂成了一塊塊拳頭大小的石塊,灑落而下。
數(shù)以千萬的藤條,急速揮舞急速朝著方慧心攻擊而來。
方慧心雙手不停,漫天的冰刀四下飛射,晶瑩剔透的冰刀鋒利如同堅鋼,輕巧的將拋飛的石塊一分為二、二分為四,這些冰刀朝著藤條激射而去。
冰刀砍在藤條之上,就在冰刀和藤條即將接觸之時,接觸部位的藤條猛然回縮少許,又猛然彈射開來。
崢崢崢!極其詭異的一幕令方慧心豁然心驚,藤條的堅硬程度更令人心顫。
反彈而回的冰刀已然不受方慧心控制,急速閃掠,身軀遠遠出現(xiàn)在另一側。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土墻禁錮!”
東域霸主魏本剎,土褐色的騰仗急速揮舞,一道濃烈的土元素屬性力量凝聚而出。
一道道厚實的土墻頃刻組成,將方慧心囚困在內(nèi),瞬移卻失去了效用。
“千里雪飄!”
一側的方冰淇,站在飛劍上,晶瑩的雙手翻飛,遮戴著藍色面紗的面龐一脈平靜。
嗚!一股急速的寒風突然涌起,鵝毛般的大雪突然從天而降,只是這雪花朵朵晶瑩,花瓣薄如蟬翼、堅若精鋼,在寒風的裹挾下,穿透了土墻,頃刻土墻竟然瓦解。
魏本剎驚疑的看了一眼方冰淇:“老嫗的土墻囚禁術,你一個女娃娃竟然能打斷?定然就是慧心閣里的冰玲瓏吧。呵呵,老嫗今日就折損了你這朵玲瓏花,叫你慧心閣徹底從北域除名。”
方冰淇資質(zhì)雖然優(yōu)異,可只是皇階修為而已,在帝階巨擎面前又如何敵的過。
方天慧身軀急速閃動,祭滿防御用自己的身軀替方冰淇承受了一擊。
僅是一招,方天慧已然受傷。
“師父、不!”
方天碩睚眥欲裂,回頭瞧了一天老宗主所在的方位,猛然一聲大喝:“堅持住,一定要攔住他們。”
慘烈的戰(zhàn)斗在繼續(xù),冰雪宗內(nèi)的慘狀,方鼎業(yè)清晰可辨,此刻雙眼豁然睜開,張口低聲道:“藍滄河,我已經(jīng)盡力了,我會兌現(xiàn)我的諾言,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豁然方鼎業(yè)站立而起,身體懸空升起,一道雄渾的氣勢散發(fā)而出,一陣清脆而悠長的音樂之聲自方鼎業(yè)手中的笛子傳來。
“不好,快、阻止他。快!”
譚耀輝急速大吼,從未有過的慌急浮現(xiàn)面龐。
當?shù)崖曄肫鸬哪且豢蹋匠蓾热苏咀×四_步,回轉頭顱遙望著浮空的方鼎業(yè)。
“老宗主,他、他竟然不顧靈能損耗,強行催動千獸引,這”
“爹,爺爺為何要這般瘋狂?本就已受傷,已經(jīng)使用過一次的千獸引此刻發(fā)動,可是兇險萬分,我們都難逃一劫。”
“逃是逃不掉了,只希望爹爹能成功吧,不然冰雪宗不保。”
吼!
笛聲響起的那一刻,覆蓋范圍內(nèi)的所有異獸,包括騎寵、戰(zhàn)寵在內(nèi),兩眼豁然赤紅,同時獸性大發(fā)。
“不好,刀絞鱗蛇也抵抗不住,快閃開。”
譚耀光急速嘶吼,可終究是慢了,刀絞鱗蛇附近的幾名縹緲宗、浩渺宗皇階低品修煉者,被一尾巴抽飛了出去。
“方鼎業(yè),住手,你瘋了。你若強行催動,火烈鳥被驚醒,你冰雪宗一樣玩完。”譚耀輝滿是惶恐之意。
“火烈鳥?靈獸?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魏本剎滿是疑惑不解。
“快阻止他,不阻止我們都要完蛋。”譚耀輝說完,一柄赤紅的法杖已經(jīng)祭出。
滿帶毀滅氣息的禁忌法術,已經(jīng)啟動,誰也沒有想到譚耀輝會如此懼怕千獸引。
轟!
一道粗如十丈的滾滾火焰流光,從法杖的一段轟射而出,朝著滿是紅色霞光的天際飛射。
整片天空似乎都已燒紅了一般,所有的云朵似乎都變成了火焰,洶涌的朝著天際翻滾蔓延。
帝階巨擎施展的禁忌法術之威,令戰(zhàn)逍遙驚詫了,滿心震撼卻又有些無能為力的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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