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竟然又占她便宜!
穆語又羞又惱,見掙不開他,便一口咬在他唇上,瞪他的那雙大眼睛中透出的是滿滿的怒意。
吃痛的秦晉桓眉頭微皺,卻沒有立刻離開她的唇,與她四目相視時,微微帶動她的身體,眼眸往外瞟了瞟。
接到暗示的穆語這才注意到余光中的董宛卿身影,才明白他的用意,不過她依然不能原諒他借機(jī)占便宜的事實(shí),所以沒順著他設(shè)定的劇情演下去,而是迅速推開他,佯作驚慌地看了眼站在門口的董宛卿,然后“害羞”地將臉埋進(jìn)他懷中嬌嗔:“哎呀,討厭,門還沒關(guān)呢。”
與此同時,她的手在他腰間狠掐了一把,感覺他身體的微顫,卻見他愣沒哼聲,還咬著牙溫柔地說著“我們是夫妻,親熱一下沒什么”的話,她瞬間覺得無比痛快——他也有吃虧不哼聲的時候。
哼,只是和他簽了協(xié)議,又沒賣給他,不能每次都是她吃虧。
就在她得意之際,耳邊突然傳來秦晉桓極具魅惑的聲音:“老婆,摸得我很舒服,繼續(xù)。”
摸?
錯愕之際,她發(fā)現(xiàn)他已抓起她本停留在他腰間的手,慢慢往他前面移去——那里不就是……
暈!
不要臉!
她驚跳起來,強(qiáng)行頓住手,一邊羞憤地往門口看去。
“放心,圍觀群眾已經(jīng)走了,你可以放心摸,隨意摸。”秦晉桓邊說邊故意將身體往她身上傾,眉眼之間滿是曖.昧之色。
見董宛卿果然已離開,沒了顧慮的穆語猛地推開他,快步跑至門口將門關(guān)上,然后轉(zhuǎn)身厲聲警告:“秦晉桓!你要是敢再借機(jī)會占我便宜,我就不客氣了!”
秦晉桓聳聳肩道:“我沒占你便宜啊!”
“剛剛是鬼吻我?”
“是我吻你不假,那也是經(jīng)過你同意了的——你不是說想氣董宛卿來著?”
“我只說氣她,沒叫你吻我!”
“不吻你怎么氣她?她剛剛可是臉都?xì)饩G了呢。”見穆語仍是一臉忿忿,秦晉桓無奈而嘆,“我好心幫你,你不但不感激,還恩將仇報,先咬我,后摸我,便宜給你占盡也就罷了,還反過來污蔑我占便宜。唉,現(xiàn)在的人啊,真是沒良心,沒良心啊。”
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穆語十分生氣地爭辯道:“你要不在我嘴唇上啃來啃去,我會咬你嗎?”
“那我有摸你嗎?”
“我哪是摸你啊?我分明是掐……”意識到不妥,穆語迅速改口,“我只是抱你腰時不小心用大了點(diǎn)力氣而已。”
“摸也好,抱也罷,總之你的手在我腰間肆意停留過,吃虧的人就是我——我這人什么都吃,就是吃不得虧,一旦吃虧必定加倍討回。”秦晉桓說完壞壞一笑,將手抬至她胸前一般高度,隔空抓了抓。
天!
生怕被襲胸,穆語慌忙緊護(hù)住胸口質(zhì)問:“你想干什么?!”
秦晉桓輕佻一笑:“你說呢?”
“你要是敢動碰我,我,我死給你看!”穆語實(shí)在找不出什么好借口威脅這只可惡的狐貍。
此時她十分后悔自己圖一時之快掐他——她就不該招惹這只騷狐貍。
她如臨大敵的樣子讓秦晉桓覺得有趣極了,他若無其事地收回手,一邊往外走一邊道:“等我吃飽飯?jiān)賹に荚趺礊樽约河懟毓馈!?br />
走至門口,回頭見穆語還苦著臉愣在原地,他又漫不經(jīng)心地沖她道,“如果這頓飯吃得爺滿意,爺或許會過往不咎哦。”
爺你個頭!
心里這么罵著,穆語還是屁顛屁顛地跟上了他的腳步。
誰叫她確實(shí)手賤“摸”了他呢?
何況要是因?yàn)樗牟慌浜献屒匦纯雌屏怂麄z的關(guān)系,違約方就是她,她可賠不起那筆錢。
穆語啊穆語,你可要長記性啊,和秦狐貍單獨(dú)相處時,盡量與他保持距離,萬一被他占點(diǎn)便宜也忍忍吧,好歹他長得人模狗樣,你也不算太吃虧。想想阿雯,巴不得被這貨占便宜呢。
咦!
穆語被自己的最后一句安慰話惡心到了。
她才不要被秦狐貍占便宜呢,他又不是亦涵哥。
“想我吻你?”
秦晉桓突然崩出這么一句話,嚇得穆語慌忙捂住唇,一臉惶恐地盯著他。
“專心點(diǎn)。”秦晉桓這回沒繼續(xù)將玩笑延續(xù)下去,而是換了正色,將手伸至她面前。
“不牽行嗎?”穆語試著討價還價。
秦晉桓掃了眼樓下,淡聲問道:“你說呢?”
穆語無奈,只得與他十指相扣下樓。
“少爺,老太爺在餐廳。”守在樓梯口的肖阿平畢恭畢敬地提醒。
“謝謝平叔。”秦晉桓隨即引穆語往餐廳走去。
“這個平叔是你家什么人呀?”
“管家。”
“哦,你對管家好像比對你爺爺更尊重哦。嘶——”五指間感覺到了秦晉桓的威脅,穆語有些委屈,“開個玩笑都不行嗎?”
見他沒理會自己,她覺得沒趣,沒再出聲,悶頭跟他進(jìn)餐廳。才進(jìn)餐廳,就對上了已然入座的秦孝摯如利箭般的目光,她不由得緊張起來。
“爺爺,您的飯。”
董宛卿將盛好的飯放至秦孝摯面前,轉(zhuǎn)而拿起秦晉桓面前的碗,殷勤地為他去盛飯。
礙著秦孝摯在,穆語不敢嘲諷董宛卿,又看不慣她討好秦家爺孫的行為,想了想,便將自己面前的碗往秦晉桓面前一推,撒嬌道:“老公,我餓了。”
“我給你盛飯去。”秦晉桓馬上端起碗起身。
“誒,少爺,我來。”女傭李香蘭趕忙上前。
秦晉桓倒沒客氣,說了句“謝謝蘭姨”,又適時補(bǔ)了句,“給我也盛一碗。”
正巧董宛卿盛好飯走過來,聽到這話,頓時尷尬極了,手中飯碗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才拿起筷子的秦孝摯看到這一幕馬上為她打圓場:“怎么拿錯碗盛飯了?”
“我記錯了自己的位置。”董宛卿干笑坐回去。
秦晉桓完全不理會他倆的演戲,待李香蘭盛好飯后,一邊為穆語夾菜一邊低聲說著親密話。
“啪!”
秦孝摯十分生氣地將筷子摔在桌上,斥道:“娶了老婆就把家規(guī)忘了?”
正在吞飯的穆語嚇一大跳,本想問句什么家規(guī),不想被噎住了,頓時捂住胸口痛苦地直伸脖子。
“慢點(diǎn)兒。”秦晉桓趕忙起身幫她拍后背,一邊向李香蘭擺手。
李香蘭會意,趕忙端來一杯涼開水。
穆語猛灌了幾口水,方才緩過勁來,軟軟地坐至椅子上喘氣。
秦晉桓這才放心,隨即很不滿地沖爺爺?shù)溃骸霸谖已劾飶膩砭蜎]有家規(guī),所以你以后也別要求小語遵循任何家規(guī)。”
“胡說!娶老婆前你哪天沒遵守飯桌上不出聲的規(guī)矩?”
“那是以前和你沒話講。”
“咣當(dāng)!”
一個飯碗被秦孝摯摔得粉碎。
“爺爺,您別生氣,阿桓不是這個意思。”董宛卿慌忙上前安撫。
秦晉桓很不客氣地糾正:“我就是這個意思。”
“秦晉桓,你太放肆了!”秦孝摯氣得全身發(fā)抖,“你以為擎天集團(tuán)真的少你不可?!”
“我就事論事而已,不過如果你真的要拿掉我擎天集團(tuán)總裁的位置,我也沒意見。”這話他說過也不止一次兩次。
“你少說一句吧,你爺爺還是個病人呢。”生怕秦孝摯氣得犯病,穆語輕輕扯著秦晉桓衣角提醒。
“你給我閉嘴!這個家沒你說話的份!”秦孝摯絲毫不領(lǐng)她的情,隨即又沖秦晉桓怒聲道,“別以為我沒調(diào)查清楚你們倆的關(guān)系,你們倆的結(jié)婚證是今天臨時領(lǐng)的,你們還簽了假夫妻協(xié)議。如果讓我找到那份協(xié)議書,或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倆作為假夫妻的證據(jù),否則別說得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就連你母親名下的產(chǎn)業(yè)你都別想染指半分!我都會給文滔!”
秦晉桓忽地一下起身斥道:“你沒權(quán)力支配我母親的遺產(chǎn)!”
見他生氣,秦孝摯反而平靜了,坐下來慢條斯理道:“你母親去世前給我的委托書你又不是沒看過,如果你不在她規(guī)定的年限內(nèi)正兒八經(jīng)結(jié)婚生子,我是可以任意支配她全部遺產(chǎn)的。”
秦晉桓滿臉寒意,一字一頓道:“如果你敢把我母親的遺產(chǎn)給秦文滔一毛錢,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有你兒子!”
“我反正是將死之人,無所畏懼。至于文滔,”秦孝摯笑得輕風(fēng)云淡,“如果他得到了擎天集團(tuán)所有股份,你還奈何得了他?秦晉桓,趁事情還沒鬧到那一步,你好生掂量后果吧。”
說到這,他看了眼董宛卿,聲音瞬間變?nèi)幔巴鹎溥@女孩真心不錯,你娶了她,我保證你什么煩惱都沒有,這輩子都可以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亍!?br />
穆語已然聽明白秦孝摯話里話外的意思,馬上興奮地看向秦晉桓,在心里急急祈禱他能識趣接受董宛卿,這樣她就可以徹底解脫,為此她可以不追究被秦狐貍吃過的豆腐,也不報董宛卿的一掌之仇。
董宛卿此時的目光也緊緊地落在秦晉桓身上,十指絞在一起,急切地等著秦晉桓開口說出那句她最想聽到的話。
她最大的夢想就是嫁給秦晉桓,哪怕他是被逼娶她的,她也絲毫不介意,能圓她的夢就好。
就在眾人都等著秦晉桓改變主意時,秦晉桓冷冷一笑,擲聲道:“我媽咪最恨始亂終棄的男人,我是她兒子,怎么可能做她最痛恨的那種男人?”
隨即他深情地看向穆語,“你是我老婆,我這輩子絕不負(fù)你。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因?yàn)槲易钤诤醯挠H人不在,我提不起興致給你盛大婚禮,但洞房花燭夜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什,什么洞房花燭夜?!
穆語錯愕間,已被秦晉桓拽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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