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擔(dān) 憂
劉蓉蓉不知道是誰在窗戶外面這么大言不慚的說著讓人不舒服的廢話。
阿三和南宮曼曼他們兩個人聽到窗戶外面的人說話的聲音就知道這個人是誰。
“我的事情您覺得這么說可以嗎?”阿三望都不望外面說話之人一眼,接著說道:“一個人一定要知恩圖報,不然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不錯,你的事情我是沒有道理說長道短的,但是你只要涉及到我們少主的事情,就和我有關(guān)了。”窗戶說話之人聲音已經(jīng)從窗戶外面漸漸的靠近了后院子的大門口,他接著說道:“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不可以分心了,因為我們的少主可不是一般人;她不能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劉蓉蓉轉(zhuǎn)過身往后院的大門口看去,就看見一個四、五十歲的老者已經(jīng)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個老者雖說年紀(jì)已經(jīng)四、五十歲了,但是,他的精神狀態(tài)絕對是年輕人的狀態(tài),因為他的腰桿挺直,寬肩細腰,身材勻稱,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練家子。
劉蓉蓉回過頭就看見阿三雙手抱拳對著這個走進來的老者以拱手說道:“前輩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這個走進門的老者對著阿三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劉蓉蓉同時也看到了阿三身邊的南宮曼曼看到這個精神抖擻的老者,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看他一下,好像對這個老者不溫不火的。
劉蓉蓉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南宮曼曼是什么身份。
“你的酒已經(jīng)醒過來了嗎?”南宮曼曼不屑一顧的問道:“我們回來這么長時間,你又去了哪里?”
“少主,他去找我了。”門外這個時候又響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老棄丐見過少主。”
“哦,你們兩個酒鬼碰到一起準(zhǔn)沒有好事。”南宮曼曼調(diào)侃道說道:“你不是一直在外面云游四方嗎?怎么想起來和老酒鬼歐陽花雨在一起了,你們倆準(zhǔn)備倒騰什么鬼東西呢?”
“老棄丐就是因為一直在外面云游四方,得到了一些自以為有用的消息,所以想過來告訴阿三兄弟啊。”棄丐雙眼望著站在旁邊的阿三說道:“小朋友現(xiàn)在好已經(jīng)知道我們少主的身份了?”
“見過棄丐前輩。”阿三雙手抱拳說道:“好久不見不知道前輩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要說給我們聽了。”
“有,當(dāng)然有,難道她就是維信總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的女兒?”棄丐指著大腹便便的劉蓉蓉說道:“你不是一直要救她嗎?難道她是你救出來的?”
阿三尷尬的笑道:“前輩,她是自己走到我面前的,我沒有把她救出來。”
“你是自己走出來的?你倒是蠻有本事的!”棄丐轉(zhuǎn)過身看著阿三說道:“你知道最近我在外面打聽到了什么消息嗎?”
“難道你在外面聽到的消息是我想知道的?”阿三狐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游戲人間的棄丐說道:“難道我們的對手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
“不錯,他們已經(jīng)安排就緒,可能在最近就要做一次垂死掙扎了。”棄丐說道:“聽說她的爹爹竟然也參與這次禍害老百姓的事情了。”
“哦,前輩,你是不是弄錯了,劉總鏢頭怎么可能是這種人?”阿三詫異的說道:“你會不會搞錯了?”
“哈哈哈,你還是太年輕,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這么肯定他沒有參與其中呢?”棄丐哈哈哈仰天大笑說道:“世界上最復(fù)雜的東西就是人!”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我的爹爹也參與其中,他老人家究竟參與什么了?”劉蓉蓉緊張的看著棄丐問道:“你們?yōu)槭裁磳ξ业赖谋任疫清楚?”
“因為你是他的女兒,他當(dāng)然不想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棄丐接著說道:“本來今年黃河兩岸發(fā)大水,很多老百姓已經(jīng)無家可歸了,可是你的爹爹為了自己的一已之私,竟然想置老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這樣下去又要有很多老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了。”
“不可能,我的爹爹是一個最正直的人,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劉蓉蓉緊張的問道:“我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有看見過他老人家了。”
“我棄丐時什么人,我這一生從不說沒有把握的話。”棄丐看著困惑的劉蓉蓉接著說道:“他連自己的女兒被人弄成這個樣子他都不知道,你說,他還把你當(dāng)一回事嗎?”
“我……我……。”劉蓉蓉被棄丐的話嗆得張口結(jié)舌,無言以對。
“你的爹爹為了一些虛無縹緲的承諾,竟然走火入魔,助紂為虐,致天下蒼生不顧,要在本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國度里面興風(fēng)作浪,做一個千古罪人。”棄丐右手摸著自己的胡須說道:“他以為事成之后別人會和他分享哪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他做夢吧。”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的爹爹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劉蓉蓉尷尬的辯解說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的爹爹做了這些事情?”
“哈哈哈,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真是可惜了,這么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做了她的爹爹權(quán)力欲望的犧牲品。”棄丐大聲說道:“我老棄丐又不是毛頭小伙子,成天瞎說八道的。”
棄丐雙眼忽然冷冷的盯著劉蓉蓉說道:“本來這些事情與我老棄丐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要不是為了她,我也懶得去管這些無聊的事情。”棄丐說完用手一指南宮曼曼接著說道:“你到現(xiàn)在可能還不知道她是誰吧?”
“她是誰?她不是叫南宮曼曼嗎?”劉蓉蓉說道:“我的爹爹的事情和她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看來阿三這個小子還沒有對你說她是誰?”棄丐這個和歐陽花雨兩個人相對一笑接著說道:“我們大家若不是為了她,我們也不至于去調(diào)查你的爹爹,不去調(diào)查你的爹爹,也就不會知道你的爹爹的一些秘密。”
“三哥,她到底是誰?”劉蓉蓉雙眼祈求的望著阿三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她就是南宮曼曼啊!”阿三淡淡的說道:“不過她是‘曉月堂’的少主而已。”
“怪不得他們看見你叫你什么少主,我記得三哥你不是殺了好多‘曉月堂’的人嗎?”劉蓉蓉說這些話不知道是什么用意,難道是在提醒南宮曼曼,阿三是她們“曉月堂”的仇人嗎?
“三哥殺的那些都是‘曉月堂’的叛徒,人人得爾誅之。”南宮曼曼不理會劉蓉蓉的話里有話的說道:“想想三哥為你們劉家做了多少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到頭來竟然是你們設(shè)計的一個騙局,你們真的昧著良心在做人。”
劉蓉蓉本想辯解什么,但是最終沒有開口說話。
“前輩,你們現(xiàn)在到底知道一些什么我還不知道的事情?”阿三誠懇的說道:“請您毫無保留的告訴我。”
“我們的南宮堂主時時刻刻在擔(dān)憂她的女兒也就是我們的少主南宮曼曼的安危,一直放心不下少主跟著你被人追殺,所以派我們出去探聽所有和你有關(guān)的事情,后來歐陽花雨這個老鬼讓人傳話回來,說你少俠一直在追查維信總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的女兒劉蓉蓉的下落,為了她四處奔波,到處惹事生非,一直被人追殺,堂主擔(dān)心少主的安危,就讓‘曉月堂’的諜報分堂去刺探消息,別人為什么要一直追殺這個江湖上的無名之輩阿三。”棄丐望著狐疑的阿三說道:“我肚子餓了,你讓我吃點東西再告訴你。”
“不錯,三哥,我也餓了,我們吃東西吧,一邊吃一邊聊吧。”南宮曼曼拉著阿三的胳膊說道:“你的蓉蓉妹妹可能也餓了吧。”
“我去讓店小二把吃的東西拿到這里來吃!”阿三笑著說道:“大家都餓了,就一起吃一點吧。”
阿三看到桌子上都是美味佳肴,但是他卻好像沒有食欲一樣,吃的很少。
不過歐陽花雨和棄丐兩個人正在胡吃海喝,他們平常還說些什么讓人捧腹大笑的笑料,今天他們好像多少天沒有吃飯一樣,埋著頭,只顧吃菜喝酒了。
過了好一會棄丐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最近真是苦了你,一直沒有讓你吃到美味佳肴,今天終于讓你滿足了一次。”
歐陽花雨說道:“你這個老乞丐,能不餓死你就不錯啦。”
“現(xiàn)在前您已經(jīng)酒足飯飽啦,您就說說您知道的事情吧。”阿三雙眼緊緊的盯著棄丐說道:“因為現(xiàn)在的局勢對我們很不利。”
“南宮堂主知道你一直在追查維信總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的女兒也就是這個劉蓉蓉被人擄走的事情,南宮堂主決定一切從維信總鏢局總鏢頭劉震天身上查起,誰知道,這個維信總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好像突然從人間蒸發(fā)失蹤了一樣,竟然找不到這個人了,后來,堂主動用了所有‘曉月堂’能動用的力量,才知道,原來維信總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竟然參與了一個驚天動地的陰謀當(dāng)中。”棄丐喝了一口茶,望望坐在對面的劉蓉蓉,好像在考慮什么。
阿三知道棄丐有可能不想讓劉蓉蓉知道的太多。
阿三說道:“前輩,你就放心的說吧,她不會出賣我們的。”
說完雙眼靜靜的看著劉蓉蓉的雙眼,劉蓉蓉知道,阿三是在等她的答復(fù),她不由得輕輕的點點頭說道:“前輩,你們說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劉蓉蓉現(xiàn)在的心情就猶如倒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咸,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她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自己的爹爹竟然不是自己想象當(dāng)中的那么高大,他的形象難道真的這么不堪一擊嗎?
難道自己的爹爹真的是表里不一的人?
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的爹爹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讓別人不屑一顧。
所以,她只能等著別人說給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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