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雨一直有過懷疑,卻不能確定,只是今天突然得到了證實,為什么內心卻……
她首次在B市滑雪場遇險時,蔣文豪為什么會在她遇險后的第二天大清早給她打電話,這是極少會發生過的事情。
而滑雪場的工作人員,又怎么會對一個不確定對方身份的人,說出自己場地有VIP顧客遇險的情況?
更別說蔣文豪竟然扔下朋友和友情不顧,先去拿回了她的手機才來看望她。
這些她曾經的懷疑和不解,終于在這一天得到了答案。
蔣文豪是頭一天救援她的時候撿到了她的手機,而他也不是打電話得知她遇險。而是,他一開始就知道!
所以他才會在第二天清早就趕過去看望她!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蔣文豪低了低頭:“你怎么會知道那人是我?這件事情,我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
秦梅雨揚起一個燦爛的笑:“你一定猜不到,當時你救下我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地睜開過眼,看到了你滑雪鏡后的眼睛。
雖然都帶著滑雪鏡,防風面罩,看不到臉。但是你擔憂焦急的雙眼,我還是有些模糊印象的。
只是太過模糊,以至于我無法確認到底是誰。”
“哦?僅憑一雙眼睛,你就能確定那個人是我嗎?”蔣文豪語氣輕松,遮掩了他內心的激動。
秦梅雨搖搖頭:“不止!如果僅僅是憑借你的雙眼,我還不能確定那人是你。我的疑惑是在你出現在醫院的時間和你交還給我的手機那時候開始的。”
“嗯?你從那時候就開始懷疑了么?”蔣文豪輕扯了嘴角,原來是他在焦急狀態下的一時疏忽。
秦梅雨重重點了點頭:“嗯!首先,你很少在清晨給我打電話,這是第一個疑點。
其次,滑雪場的工作人員又怎么會對一個不確定對方身份的人,隨意說出自己場地有VIP顧客遇險的情況?
通常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盡量隱瞞的么?
更別說,你竟然扔下我不管,先考慮去拿回我掉落在滑雪場的手機。這不科學!不符合你的一貫作風。
除非我遺落的手機一開始就在你的手里,你不可能扔下我不管。
如果手機一開始就在你的手里,那新的問題又出現了,為什么我在滑雪場遇險遺落的手機會恰好在你的手里?
要么一開始,你就在現場。
要么,你就是滑雪場的幕后老板,出事后他們首先向你報告,所以你手里才會有了我遺落的手機。”
蔣文豪完全沒想到,自己在心焦狀態下一時沒考慮清楚的行為和口誤,竟然讓秦梅雨認出了他,分析出了這么多的情況。
竟然連他可能是那個滑雪場的幕后老板的情況都能想得到,秦梅雨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成長了這么多!
蔣文豪忍不住抬手拍了拍秦梅雨的頭:“想不到你學得這么聰明了,都能把個情況分析得頭頭是道。”
秦梅雨無奈笑笑:“沒辦法的事情!人總是要學著長大,盡管要付出一些代價!”
她的語氣里滿是無奈和悲哀。
蔣文豪認真地看著秦梅雨:“上一次我之所以沒有及時跟著去醫院,一是確認你還活著,只要及時送到醫院就不會有大問題。二是去調查了你遇險背后是否有人搞鬼。
三是……還不想過早地暴露自己。有些事情,我在暗中能給你很多幫助,一旦到了明處就不好說了。”
秦梅雨選擇忽視一些問題,只是喃喃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蔣文豪搖搖頭:“我了解的情況并不一定比你多多少,你不想說,我不會多問。只是,你要學會保護自己,好好想一想,為什么你五次三番的遭遇暗算?”
秦梅雨雖然信了蔣文豪的話,卻無力承認。
蔣文豪站起身,找到秦梅雨掉落的滑雪板,拿回來給秦梅雨看:“你仔細看看,這里明顯螺絲松動,有人動過手腳。
我們拿取裝備的時候,這些裝備都是全新的,而且經過工作人員多番查看檢驗,確認無誤。
那么這中途,是誰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動了手腳呢?”
秦梅雨看了一眼滑雪板,喪氣地扔到一邊:“那誰知道?”
她看了看在她和蔣文豪周圍迅速滑過的游客,這些人中,會有動手腳的人么?
影視中不是常常會出現,作案者往往會返回作案現場去偷偷查看結果的么?
如果那人看到她沒事,是不是還會再次動手?
秦梅雨想得到的,蔣文豪自然也能想到,他皺著眉頭蹲在秦梅雨面前:“上來,我背你。以后,自己要多多注意安全,不要放過任何可疑跡象。”
秦梅雨爬上蔣文豪的后背,撅了噘嘴:“為什么每次我受傷的時候,你一定都會在我左右?該說你是我的福星呢,還是該說你是我的災星?”
蔣文豪背起秦梅雨,把她的腿盤在自己身前:“這話讓我沒法接!如果我說自己是你的福星,你肯定會認為我臉皮厚。如果我說是你的災星,那你不就會遠離我、躲著我?”
秦梅雨聽了蔣文豪的話,嘿嘿直笑:“嘿嘿……是啊!確實沒法接!”
“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蔣文豪轉頭看著趴在他后背上的秦梅雨笑。
秦梅雨扶了扶自己臉上的防風鏡:“什么想法,你說來看看。”
蔣文豪背著秦梅雨,右手背到身后托住了秦梅雨的屁股,彎腰用左手撿起自己之前扔到地上的防風鏡站起來。
“我可以背著你,一路滑雪滑到終點的休憩場。不過最重要的是,你要自己摟住了我,一定得抓緊,不然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秦梅雨恍然:“我說你怎么把我的腿盤在你的腰上呢,原來是有這打算!滑雪滑過去確實比走過去要省時省力,那就試試吧!放心,我死都不松手,絕對不會掉下去。”
蔣文豪的唇角含笑,拉高了防風面罩,戴上防風鏡,迅速蹬上滑雪板,撿起滑雪棒:“記住你的話,死都不松手!”
秦梅雨雙手緊緊抓住了自己摟緊了蔣文豪脖子的雙臂:“放心,我不會松手!”
“咳咳……”
蔣文豪把右手的滑雪棒放到左手中,右手返回去托著秦梅雨,彎腰弓著背:“你那么使勁兒勒我,我怎么順暢呼吸?滑起雪來,我是要彎著腰身體前傾,你主要趴我后背上。我托著你,你把重心往上移,別使勁兒勒我。”
秦梅雨順著蔣文豪托舉的力道,往他后背上竄了竄,放松了雙臂的力道:“嘿嘿……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蔣文豪最后瞥了一眼被秦梅雨扔在一邊的滑雪板,背著秦梅雨向終點滑行而去。
遠處,遮掩在滑雪裝備下的李子龍再次問李小龍:“我們真不用過去?”
“哎呀,說了不用過去,不用過去呢!你這榆木腦袋就不開竅是不是?大小姐的傷如果嚴重,姓蔣的早就飛速送她下山了,還會在這里打情罵俏?”李子龍無奈搖頭。
“哼!”李子龍從鼻孔輕哼出聲,“姓蔣的配不上大小姐!”
李小龍瞪著眼睛,用眼白翻著李子龍:“那你說誰配得上大小姐?”
李子龍真的在腦子里把秦梅雨身邊的幾個男人過濾了一遍:“一個能配得上大小姐的人都沒有。”
李小龍徹底無語望天:“我可告訴你,大小姐是我們的主人!”
“我知道!”李子龍低了低頭,“所以,他們都配不上!姓蔣的沒有我們能打,姓張的雖然對大小姐很好,可是太孱弱。姓鄭的,把大小姐晾一邊時間太久了,只顧著事業的男人不是好選擇。”
李子龍的一番話換來了李小龍的刮目相看:“想不到一根筋的子龍竟然能想出來這么多東西?不過,這些可輪不到我們來操心!
我們還是想想回頭聯系暗線,查一查到底是誰在大小姐用的滑雪裝備上動了手腳吧。”
李子龍點點頭:“嗯,不能等到大小姐問起,我們再去查。必須先調查清楚,不然我倆也太沒用,該被換走了!”
聽了李子龍的話,李小龍惡寒:“被換回去?還不知道要被怎么嘲笑和收拾,趕緊趕緊……大小姐被姓蔣的背走了,趕緊跟上!”
李子龍二話不說,撿起那塊被秦梅雨丟下的有問題的滑板,和李子小龍遠遠跟在了蔣文豪身后。
趴在蔣文豪后背上的秦梅雨,徹底被蔣文豪的滑雪技術折服,簡直可以用迅速和平穩來形容她此時的感受。
蔣文豪似乎總是無所不會、無所不能,好像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倒他。
早就等候在終點休憩場內的劉雅芳等人,透過休憩場內的大落地窗看到蔣文豪背著秦梅雨滑雪而回,詫異地互相看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劉雅芳看了一眼李娟秀:“梅雨不會是又受傷了吧?”
李娟秀搖搖頭,滿面疑惑:“應該不會吧?哪里會這么趕巧?”
張曉云直接邁腿往外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梅雨,你怎么由蔣文豪背著回來了?”劉雅芳迅速上前把秦梅雨從蔣文豪后背上扶下來。
秦梅雨的雙腳在地上站立不穩,直接把重心全部壓在了劉雅芳身上:“還能是什么?又受傷了!”
蔣文豪迅速摘掉滑雪板扔下一應工具,打橫抱起秦梅雨:“先不說了,還是先找醫生處理傷處吧!”
劉雅芳迅速吩咐工作人員把常駐在滑雪場的醫生找過來,又帶著他們到了休憩場內的超級VIP休息室:“我們在這里等醫生。蔣文豪,你別抱著梅雨了,放她到沙發上。”
蔣文豪緊了緊手臂,把秦梅雨輕輕放到沙發上,坐在了她的身邊。
李娟秀擠到秦梅雨的另一側坐下:“梅雨,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又受傷?”
張曉云也坐在李娟秀旁邊:“就是啊,怎么我們都順利滑到了終點,偏偏你又受傷?”
“梅雨,我記得你會滑雪對不對?”劉雅芳在秦梅雨面前兩米處不停地來回踱步,“怎么醫生還不來?”
秦梅雨和蔣文豪對視一眼,看了看VIP休息室內的趙祥云、孫凌越和李翰哲三人。
“咳咳……梅雨她……”蔣文豪輕咳一聲,看了看周圍的幾人,“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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