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都這么說了,那我在不收下豈不是看不起您?那我就不跟您見外了!卑桌谝荒槈男Φ闹苯影汛芭_上的刀架連同短刀,一起端起來放在茶幾上,似乎生怕自己臨走的時候忘記拿。
“呃,別客氣,來,喝茶,嘗嘗這個茶,上好的大紅袍。”張兆文有些肉疼的轉移話題,將那把紫砂茶壺拿了起來,給幾個人分別倒了一杯。
“恩,果然是好茶,張哥這實在是太享受了,我還是第一次用紫砂茶壺喝茶呢,之前都是隨便用什么茶壺就泡茶,喝起來還真不是這個味道,對了張哥,既然都不是外人,兄弟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倍似鸩璞p輕的押了一口之后,壞笑著的舒克一點都不見外的開口道,這是他跟白磊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一個裝生疏,一個裝熟絡,配合起來的兩人,之前沒少坑老頭東西。
“說,跟張哥有什么不好說的,遮遮掩掩的,不是不拿我當大哥嗎?”張兆文當然知道舒克的意思,反正已經肉疼了,就不在乎痛楚在增加一點。
“那,大哥,我也喜歡喝茶,可是一直沒有好的茶具,這今天用紫砂茶壺喝了一次以后,恐怕以后喝茶都沒味道了,不知道張哥這紫砂茶壺在哪里買的?能不能幫兄弟也買一個。”裝熟絡的舒克還是沒有提出他的要求,只是隱晦的說道,按照他看來,騎虎難下的張兆文,應該不會吝嗇這個茶壺,肯定會送給自己。
尼瑪,果然猜中了,張兆文暗自懊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但此時的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現在的他只能是破財消災,只要安穩住這兩個祖宗,保住自己的位置,以后這些東西,還是可以從其他記者身上弄來的,畢竟自己除了監察違紀之外,還要負責記者的投訴,只要保住這個職務,那自己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你說我這不是犯賤么,他們愿意玩游戲就玩去唄,我非的過去說他們兩句干什么?原本打算糊弄幾條煙抽,這下可好,煙沒混到反倒搭進去一大堆東西。
想到這里的張兆文恨不得抽死自己,但還是咬了咬牙,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這話說的,兄弟喜歡就把大哥的這個拿去用吧,新的茶壺泡出來的茶不好喝,紫砂茶壺必須得用舊的,據說上好的紫砂茶壺,都是用過很久的,因為里面有一層茶漬,據說用那種茶壺泡茶,不放茶葉,倒進去白水泡一會,都會有茶葉味,都會特別香椿。”
“哎呀,那太謝謝張哥了,您看兄弟這都不好意思了!贝藭r的舒克都已經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但舒克會這么放過他嗎?答案顯然是不會。
沒有理會張兆文一臉肉疼的樣子,拿起桌子上那把紫砂茶壺看了半天的舒克,竟然又一次開口“哎,大哥你這大紅袍真的很香,怎么之前我買的就沒有這么好喝呢?難道那些是假的?有時間我把那茶葉拿來讓您幫我鑒定一下!
魂淡,還特么沒完了,算了,三拜九叩都拜了,就別差最后這一哆嗦了,自我安慰了半天的張兆文,輕輕的端起茶杯,一口將喝了個底朝天,隨后站起身回到辦公桌內,從抽屜里拿出之前那一盒茶葉。
“味道不對我估計就是假的,哎,兄弟,你看大哥這茶也沒有新的了,如果你要不嫌棄,先拿回去喝著,等有機會,大哥在給你弄點。”張兆文戀戀不舍,卻又不得不故作大方的將那盒茶葉,放在舒克的面前,尼瑪,這一盒茶葉就近萬塊,今天自己說他們這兩句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不僅什么便宜都沒占到,反而跟孫子似的哄了兩人半天,到頭來還搭進去十幾萬的東西。
十幾萬,十幾萬而已,想賺回來,那幾個月就能讓那些被投訴的記者給報銷了,現在的張兆文也之能這樣安慰自己,同時祈禱這兩位祖宗抓緊走吧,在呆一會,自己可真就要破產了。
“哎呀,這實在是太謝謝張哥了,您看,我這也沒什么能回贈您的,這樣,改天我們兄弟做東,請您吃飯。”覺得差不多了的舒克,拿起那把已經歸了自己的紫砂茶壺,抬手將張兆文的茶杯倒滿,滿臉堆笑的開口道。
到不是舒克想給張兆文倒茶,而是他必須要把茶壺里的茶水送出去,否則他也不能端著一壺茶水拿走不是。
“呵呵,既然兄弟這么說,那大哥我就不見外了,你看擇日不如撞日,中午咱們一起喝點?”肉疼的張兆文,打算中午宰他們一頓,算是彌補一下自己的損失,但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中午肯定沒問題,那就中午吧,這樣,舒克,你給劉總編打個電話,告訴她咱們中午有點事,接風洗塵的事情,就改天再說吧!币慌砸恢睕]出聲的白磊,當然看出了張兆文的想法,既然你玩路子,那我就陪你玩,所以此時的他干脆直接將劉椿柏抬了出來,按照他的估計,張兆文在怎么樣,也不可能讓自己把劉椿柏晾在一邊,因為按照他的性格,他肯定害怕這是傳入劉椿柏的耳朵里,而讓劉椿柏對他的印象變得不好。
“哎呀,你看是大哥忽略了這個問題了,咱們兄弟之間,什么時候喝酒都行,但是劉總那面的聚會可不能推啊,這可關系到你們的前途。”暗自嘟囔了一聲怎么把這事給忘了的張兆文連忙開口,開玩笑,中午讓這倆家伙跟自己吃飯,自己確實能黑他們一頓,但是讓劉椿柏知道了是自己的原因,讓兩人放了她的鴿子,那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不行不行,既然大哥都送我們這么貴重的禮物了,這頓飯我們必須請,舒克,你還是給劉總打個電話把。”白磊的演技絕對是一流的,盡管此時的舒克已經快憋笑憋成內傷,但白磊卻依舊一臉認真的模樣,如果舒克不是跟白磊認識多年,還真的會被他這一臉嚴肅的表情騙了過去。
“那怎么使得,絕對不行,白磊啊,咱們想要喝酒有的是時間,先去劉總那把,咱不能失了禮數不是,這樣,晚上咱們再喝好吧?到時候大哥請你們!蔽宜麐屨f了什么?說完以后的張兆文已經快要瘋掉了,明明是要讓他們請吃飯的,怎么這么一會就變成了自己請客。
想想這兩個家伙那鬼子進村似的做事風格,后悔莫及的張兆文又一陣肉疼,不過這次疼的是自己可能會變得干癟的錢包或銀行卡。
“那也只能這樣了,晚上咱們在聯系啊張哥。”說道這的白磊,左手拿刀,右手抱著刀架,就站了起來準備跟張兆文告別。
“哎,這倆祖宗可算他媽走了。”想哭的張兆文也站起身來,懸著的心終于安穩了一點,不管怎么說,這倆祖宗走了,就代表自己不會有更大的損失了。
“那我們走了張哥,再聯絡。”接口的舒克說道這里,忽然一拍腦袋,似乎想起了什么是的“張哥,那個……跟你討包煙抽吧,吃飯的時間要到了,我再去買煙,恐怕來不及!
“……………………”此時的張兆文似乎已經習慣了,一臉笑容的打開書柜,從里面又拿出了四條蘇煙,分別遞給了白磊和舒克一人兩條。
“我就喜歡舒克這樣的,不見外!弊焐线@樣說的張兆文,心里恨不得掐死舒克,臨走臨走,又敲詐了自己幾條煙,接近兩千塊又損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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