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白磊在心中贊揚(yáng)了一句,剛想伸手去抓趙禿子的大腦袋,但趙禿子卻忽然,哇的一聲,將之前吃的食物全都吐了出來。
尼瑪,白磊怒罵了一句連忙躲閃,好在白磊反應(yīng)夠快,要不這一口夾雜著惡臭的污穢之物,非的吐白磊一身不可。
媽蛋,老子這么帥,你看著老子竟然敢吐出來,白磊在心中暗自郁悶,如果不是趙禿子的臉上也沾滿了污穢之物,白磊絲毫不懷疑,自己會把他打的跟豬頭一樣。
對,腦震蕩后遺癥,這一定是腦震蕩,因為腦震蕩的癥狀中有一條就是頭昏、惡心、厭食、嘔吐,想起老頭教導(dǎo)自己的那些醫(yī)療知識,白磊連忙自我安慰。
“哈哈。”這時,身后的葉劍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憋笑快到內(nèi)傷的他,一不留神,發(fā)出一陣壓抑的笑聲。
其實這到不是葉劍秋不忌諱白磊,任由誰,看到一個全身*,貼滿了大邦迪一樣的脫毛貼紙的家伙,看了一眼令一個人之后,忽然吐了出來,也會憋不住的笑出聲來。
你妹,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已經(jīng)躲開站在一旁漲紅了臉的白磊,連忙跑到審訊室角落,將飲水機(jī)上的水桶拿了下來。
再一次回到趙禿子的身邊,將桶裝水對準(zhǔn)他的腦袋和那滿地的污穢物直接澆了下去。
直至桶中的水已經(jīng)絲毫不剩,地面的污穢物也隨著水流流到了審訊室的角落,白磊才丟掉了手中的水桶。
看著眼前,經(jīng)過冷水沖洗變得干凈,精神狀態(tài)似乎也好了一些的趙禿子,白磊雖然心有余悸,但還是又一次的蹲了下去。
“說說吧,來西江市干什么。”白磊不相信趙禿子是毫無目的的流竄到西江市來的,按理說像他這種逃犯,應(yīng)該極力的逃亡一些邊緣的二三線城市,而不是經(jīng)濟(jì)繁華的西江市,所以他既然逃竄到這里來,必定要有所作為。
“說你媽逼!迸吭诘厣系内w禿子掙扎了一下,似乎想站起來繼續(xù)逃跑,但脫力的雙臂和疼的快要炸開的腦袋,卻不允許他這么做。
“很好,嘴硬是把?”白磊邊說邊伸手,拉住貼在趙禿子身上的蜜蠟脫毛貼紙的一角,用力的拉扯。
伴隨著撕拉一聲,趙禿子身上的貼紙,粘連著那片皮膚上得體毛一同,從他的身上被拉扯了下來。
肌膚表面火辣辣的灼燒和疼痛感,讓那個趙禿子悶哼了一聲,差點叫出聲來。
“別說,這玩意的脫毛效果不錯,免費(fèi)給你做脫毛,便宜你了!笨粗在強(qiáng)撐的趙禿子,白磊喃喃自語的嘟囔了一句之后,又一次伸手抓住了一片脫毛貼紙的一角。
撕拉之聲不絕于耳,而趙禿子身上的脫毛貼紙和毛發(fā),也在不停的減少,不知道在撕掉了第幾張貼紙之后,地上趴著的趙禿子終于嚎啕大叫,滿地的打起滾來。
而此時他被撕掉貼紙的皮膚,也因為汗毛被連根拔起的關(guān)系,變得紅腫充血,有一部分皮膚,還因為白磊撕扯貼紙的時候過于用力和快速,表面都滲出了絲絲血跡。
“我他媽殺了你!痹诘厣戏瓭L了多時的趙禿子,忽然伸手,自己撕掉了一片脫毛貼紙,并在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的同時,把手中的貼紙扔向了白磊。
這是他在地上打滾的時候,蓄謀已久的手段,雖然用力的撕掉貼紙的那種疼痛感難以忍受,但在他看來,這卻是自己唯一的機(jī)會,因為在自己扔出去這片貼紙的時候,白磊肯定會下意識的躲閃,而只要這躲閃帶給自己那剎那的時間,就足夠自己跑到一旁那個看肩章明顯是局長的家伙身邊。
只要自己擒住那局長,眼前這個猴子一般敏捷又讓自己受盡折磨的家伙,還不是任由自己拉長捏扁?
所以趙禿子,在咬牙撕下一片貼紙扔向白磊的同時,腳下發(fā)力,飛奔似的朝不遠(yuǎn)處的葉劍秋跑去。
“你給我趴下!睆内w禿子自己撕下貼紙的那一剎那,白磊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陰謀,所以在他跑向葉劍秋的那一瞬間,白磊一把抓住他扔向自己的那片貼紙,朝著他右腳的落腳點扔了過去。
軟軟的貼紙,到了白磊的手中,好像比紙牌還要堅硬,那張貼紙似乎帶著破空之聲,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了趙禿子下一步的落腳點上。
貼紙背面的蜂蠟和地面上的水漬相遇之后,讓摩擦度在瞬間歸零,而趙禿子配合適的踩中發(fā)力,也讓他的身體在一剎那間失去了重心,又一次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我讓你在跑?”看著又一次摔了個七葷八素的趙禿子,白磊快速的走進(jìn)審訊室的鐵籠之內(nèi),將手銬和腳鐐拿了出來,重新銬住了他的手腳。
“葉局,幫我找點清涼油來!弊鐾赀@一切之后的白磊,看了一眼已經(jīng)完全愣住了的葉劍秋,開口指揮到,而他的手也沒閑著,似乎為了懲罰趙禿子想在自己面前找人質(zhì)的過錯,瘋狂的撕扯著趙禿子身上的除毛貼紙。
撕拉之聲不絕于耳,當(dāng)葉劍秋拿著一大堆從手下警員手中要來的清涼油時,趙禿子原本貼了一身的除毛貼紙,除了關(guān)鍵部位的那幾張之外,已經(jīng)全部被白磊扯了個干凈。
而此時的趙禿子,全身上下已經(jīng)大面積紅腫和表皮出血,好像死豬一般趴在地上無盡的*著。
別說,這除毛貼紙的效果還真不錯,雖然說身上紅腫出血,但淤青紅腫的皮膚之上,已經(jīng)看不到半點毛發(fā)的存在。
“白先生,清涼油拿來了,下面怎么辦?”看著趙禿子那一身紅腫,葉劍秋似乎有些后悔,這哪是無傷刑法?這種情況下, 如果趙禿子申請驗傷,那視覺效果可比被打一頓要有沖擊力的多。
“放心吧,這紅腫在一天內(nèi)就會消除了。”看著葉劍秋一臉的擔(dān)憂,白磊主動開口解釋了一句。
“真的?”葉劍秋疑惑的問了一句,當(dāng)想到白磊的身份時,隨之又釋然了,人家是什么身份?審訊這種事情,可能都是自己手下的老祖宗了,看起來這種刑法確實比自己以前用的一些辦法好用,葉劍秋在暗自決定以后要推廣這種無傷刑法的同時,快步來到白磊身邊,將手中的清涼油放在地上。
“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說還是不說?來西江市干什么?”拿起一瓶清涼油打開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之后,白磊又一次開口。
“來干你媽。”趙禿子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罵娘,此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受到什么樣的痛苦,內(nèi)心中還在暗自思索著,如果有機(jī)會,應(yīng)該怎樣報復(fù)白磊。
“很好!壁w禿子這一句罵娘,終于成功的激起了白磊的怒氣,沒有在廢話的他,一腳將地面上的趙禿子踢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之后,用力的撤掉他關(guān)鍵點的那幾張脫毛貼紙。
伴隨著一陣殺豬似的慘叫,躺在地上的趙禿子,雙手捂著自己已經(jīng)變成青龍的下體,瘋狂的打起滾來。
“疼嗎?呵呵。”白磊一臉猙獰的笑著,拿清涼油的手在同時傾斜,瓶中的清涼油隨著白磊的動作,悉數(shù)的灑落在趙禿子,并順著他那紅腫出血的皮膚,和被拔出汗毛的汗毛孔深入體內(nèi)。
“啊……”這時的趙禿子終于知道后悔兩字怎么寫了,如果有重來一次的機(jī)會,趙禿子一定會痛痛快快的交代,或者干脆點選擇自殺,也不想面對眼前這個看似乎無公害,但卻比魔鬼還要?dú)埲痰哪贻p人。
順著身體汗毛孔流進(jìn)去的清涼油,在加上因疼痛而流出的汗水,讓趙禿子覺得身體表面,仿佛被無數(shù)把小刀子切割了一樣,那種深入骨髓火辣辣的疼痛,在加上清涼油特效的清爽,著實讓趙禿子真真的感受了一把全身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更讓他有了一種萬螞噬骨的感受。
慘叫聲一浪接著一浪,別說是趙禿子親身感受了,就連一旁看著的葉劍秋,都覺得牙齒在打顫,混跡于警界這么多年的他,見過的刑法也不少,但白磊的這種手段,能讓犯人叫的這么慘的,葉劍秋還是第一次聽到。
“啊”又一陣慘叫過后,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終于讓趙禿子成功的昏了過去,暫時得以解脫。
可白磊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看了看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水了,轉(zhuǎn)身將桌子上,那壺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那個跟李樂彤姿色不相上下的警花送來的茶壺拿了起來,對準(zhǔn)趙禿子的因疼痛變得扭曲猙獰的臉就澆了下去。
“我說,是西江幫的蘇昊天找我來的,他說讓我?guī)退鍪拢N野踩。”被茶水嗆了夠嗆的趙禿子,在醒來之后,連咳嗽都沒顧上,就連忙的開口將實情講了出來。
這尼瑪不是賤嗎?早說出來何苦遭這份罪?葉劍秋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說什么?蘇昊天找你來的?他在哪?”此時的白磊,已經(jīng)顧不上繼續(xù)對趙禿子用刑,這是從自己到西江市以來,第二次了解到真的蘇浩天的消息。
雖然第一次得到蘇浩天的消息要追擊的時候,被眼前這個家伙給攪合了,但又從他的口中得知蘇昊天的消息讓白磊興奮不已。
白磊可以很確定,找趙禿子來的真是蘇昊天本人,因為如果是穆高的話,那他應(yīng)該在第一時間通知自己,而自己一直沒收到穆高的消息,那就證明這個蘇昊天是真的蘇浩天,而不是他的替身穆高。
“砰砰砰!本驮诎桌诖蛩憷^續(xù)詢問的時候,一陣激烈的槍聲從外面?zhèn)鱽,隱約間,白磊似乎還聽到了*的爆裂聲。
“怎么回事?”一旁的葉劍秋連忙抓起桌子上的對講機(jī)詢問道。
激烈的槍聲似乎也激起了白磊的好奇,什么人敢跑到警局來鬧事?難道是紅葉?不應(yīng)該把?一個殺手組織為了殺自己會闖警局?這不符合他們的作風(fēng)啊。
就在白磊這一愣神的功夫,躺在地上的趙禿子終于找到了時機(jī),趁白磊的視線集中在審訊室門口的時候,飛快的翻滾到了葉劍秋的旁邊,一個鯉魚打挺,并在站起來的同時,雙手將葉劍秋腰間的佩戴的那把*手槍從槍套中抽了出來,對準(zhǔn)白磊瘋狂的扣下了扳機(jī)……
刺耳的槍聲,在葉劍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從趙禿子手中的那把*手槍中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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