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聃薇這個表情,白磊頓悟了,這時他們合伙騙自己呢,但是又雇車又雇傭工程隊(duì)的,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已經(jīng)明白事情真相的白磊也不管那些了,暗道一聲“正好這個機(jī)會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想到這里白磊對這張宇說了一句“工作室沒了可以重弄,但是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人可就一個,錯過了就沒機(jī)會了。”
白磊說完,偷偷地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張宇,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向王穎走去,輕輕地拉起她的手“老婆,你說是吧?”
雖然大家都知道王穎和白磊的關(guān)系,但是白磊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對王穎表白,還是讓王穎有些害羞,連忙打岔道“你看看,我就說你們騙不了他吧,他鬼的很。”
“靠,不玩了,這都騙不了你。”看王穎將事實(shí)說了出來,一旁的王聃薇了大大咧咧的說道。
白磊和東子送小屁孩去醫(yī)院的時候,留下來的長毛和張宇很快就直至了兩撥人的斗爭,并且在他們的調(diào)解下,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性怨恨的兩撥人很快就相熟了,甚至有好多人已經(jīng)開始幫工作室原來的員工刷起金幣來。
辦公室內(nèi),辦公桌上的煙灰缸中已經(jīng)堆積了十幾個煙頭,張宇再次伸手摸向煙盒,卻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了,看著空空如也的煙盒,張宇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這外面喊了一句,一會孫雪就給他送來了一盒香煙。
張宇打開香煙后,再次點(diǎn)燃了一只邊抽邊發(fā)愁,他正在為怎么安頓這批人而苦惱,因?yàn)楣ぷ魇掖笮∫膊粔颍娔X也不夠,這批人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麻煩。正想到這里,長毛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jìn)來“怎么了小宇哥,愁眉不展的。”因?yàn)闁|子的關(guān)系,長毛對張宇和白磊的稱呼都是XX哥。
看見長毛進(jìn)來,張宇仿佛找到了傾訴的對象一樣,很快就將電腦不足,工作室地方小的問題告訴了長毛。
“哎,就這事啊,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呢。”
“你有辦法?”聽著長毛小事一樁的口氣,張宇眼睛一亮,連忙問道。
長毛告訴張宇,附近有一家網(wǎng)吧因?yàn)榈米锶肆耍瑳]辦法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現(xiàn)在他們正處理機(jī)器呢,一些配置相當(dāng)不錯的機(jī)器對外賣卻很便宜,如果張宇有興趣,可以去看看,并且?guī)死貋怼?br />
至于工作室大小的問題,也很容易,說到這,長毛看了看桌上的杯子,頓悟的張宇連忙親自跑到外面,拿了兩瓶飲料可樂,打開蓋遞給長毛,長毛接過可樂,美美的喝了一口才繼續(xù)說道。
至于工作室房子太小的問題,其實(shí)也很好辦,工作室旁邊不還有個飯店嗎?把那個飯店弄下來就可以了。
“傻逼主意,要是好兌還用你說。”張宇雖然心里這么想,但嘴上還是說道“問題是人家不一定肯出兌。”
“這個交給我了。”長毛說完,起身跑到外面的吧臺打起了電話,十幾分鐘后,長毛才一臉興奮的回到辦公室,這一次,他身邊還多了一個身高接近2米的壯小伙。
“這位是小宇哥,東哥的拜把子兄弟。”長毛跟身邊的精壯的家伙介紹到,“小宇哥,我叫齊楠,他們都叫我大牛。”大牛悶聲悶氣的說道。
“哦,你好,呵呵。”不明白長毛要干什么的張宇說完,一臉疑惑的看著長毛。
這時長毛才興致勃勃的說道“小宇哥,你安排點(diǎn)人帶點(diǎn)錢,跟他去網(wǎng)吧拉電腦,需要多少就拉多少,配置比咱工作室的還好,價格才1500塊一臺,全都是液晶顯示器。”
聽到自己發(fā)愁了半天的事情被長毛這么輕易的就解決了,張宇突然覺得,眼前的長毛是這么可愛,連忙開口道“找?guī)讉人咱們一起去吧,這電腦咱三一起去取回來。”
“那不行,你得跟我去看戲,還有好戲在后面呢。”長毛擺手制止了張宇。
“還有好戲?什么好戲?”看著長毛一臉興奮的表情,張宇好奇的問道,但長毛卻一副不可說的表情,看長毛不肯說,張宇也沒有強(qiáng)迫,而是將他的銀行卡拿出來交給了王聃薇,如此這般的囑咐了一番,接著又安排了幾個員工,跟著王聃薇和大牛一起去找車趕往長毛口中的網(wǎng)吧。
看著張宇忙活完了這一切,長毛去外面買了幾瓶啤酒,然后拉著張宇穿過喧鬧的工作室,跑到外面的長椅上優(yōu)哉游哉的喝了起來。
天越來越黑了,天上的繁星和路邊的路燈照亮了黑寂的街道,已經(jīng)喝完一瓶啤酒的張宇還沒看到長毛口中的好戲是什么,漸漸地有點(diǎn)耐不住性子,轉(zhuǎn)頭看向長毛,剛要開口詢問,就看到長毛指了指遠(yuǎn)處道了一聲“好戲開始了。”
順章長毛手指的方向看去,10輛白色面包車從遠(yuǎn)處開了過來,接近著從車上下來了一群人,粗略的看去,得有近百人,向工作室旁邊的飯店走去。
“這是干什么?砸場子?不對啊,他們手中并沒有拿什么家伙,吃飯?不是要兌人家的飯店嗎?這么做是不是有點(diǎn)弄反了?”又打開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的張宇,雖然滿腦子的疑問,但還是選擇安靜的看下去。
這時,一直靜靜喝酒的長毛站了起來“小宇哥,咱們?nèi)ワ埖陮γ娴暮染瓢桑@里影響視覺,看不到好戲。”
“擦,你小子動靜弄的不小啊,我去搬張桌子,再讓他們弄點(diǎn)燒烤什么的,咱倆去對面喝酒。”張宇說完,沒等長毛拒絕,就向著工作室走去。
一會的功夫,張宇手中拿這個木制折疊桌子(俗稱靠邊站)走出工作室,來到長毛面前,長毛接過桌子,將它打開放在地上,緊接著又將腳邊的啤酒、香煙等物品放在桌子上,兩人這才坐下向?qū)γ骘埖晖ァ?br />
“我操。”看到對面飯店內(nèi)的情形,張宇驚呼了一聲,只見飯店內(nèi),十幾張桌子,每桌上僅有一盤僅售價6塊錢的家常涼菜,剛才進(jìn)去的近百人三兩成群的坐在一張桌子前面,端著計(jì)量單位是錢的小酒盅,一盅一盅的喝著啤酒,一根一根的吃著家涼……
“我操,這辦法絕,這么一個星期下去他們就得主動搬家。”張宇接過孫雪買回來得肉串放在桌子上,喝了口啤酒說道。
“一個星期?哈哈,小宇哥,你接著看著,他們今天晚上就得搬家。”長毛抓起一根腰子大嚼特嚼起來。
聽了長毛的話后,張宇再次向飯店內(nèi)望去。此時的飯店內(nèi)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隔著一條街的張宇都能聽到飯店內(nèi)傳來的吵鬧、叫罵聲。
飯店內(nèi),老板趙松波手中拿了幾條煙走下樓來,雖然明知道對方是來找事的,但趙松波還是沒有生氣,不僅將手中的香煙遞給服務(wù)員讓她每桌發(fā)一盒,更是讓服務(wù)員客氣的給每個桌子上了一壺茶水。畢竟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cái),盡管趙松波心中明白,對方是找事的。
聽了老板的話后,屋內(nèi)的6個身著短裙的服務(wù)員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按照老板的吩咐,連忙準(zhǔn)備茶水,為每桌送上,可這茶水卻送出了對方鬧事的起因,“媽的,我們一起來的,憑什么給他們先送,不給我們。”被長毛叫來的這群人此時,終于找到了鬧事的借口,站起身來在屋里叫嚷道,有的甚至已經(jīng)拍上了桌子。
“不好意思先生,您的茶水馬上就來。”此時,服務(wù)員也明白了,對方就是來砸場子的,所以陪著笑臉說道。
“馬上就來?那你來陪我喝一杯酒吧,嘿嘿。”服務(wù)員身旁的一個光著膀子的青年邊說,邊將服務(wù)員一把摟在懷里,猥瑣的雙手同時在服務(wù)員那高聳的胸脯上揉搓了起來。
“啪。”處于本能反應(yīng),被襲胸的服務(wù)員掙扎的擺脫了青年的熊抱,甩手給了他一個嘴巴。看到服務(wù)員打人了,趙松波暗道一聲“不好。”
正如趙松波所料,這一個嘴巴成為了整個事件的*,看到兄弟被打,同桌的青年呼一下子全站了起來“媽的,敢打我兄弟。”一個穿著一套類似乞丐服一副的青年說完,就將飯店的桌子給掀了。
“媽的,鬧個J 8,嚇老子一跳。”沒等服務(wù)員和老板說話,旁邊一桌的人也把桌子給掀翻在地。
見事情不好的趙松波連忙走上前去制止,“各位兄弟,都消消氣,這天氣燥熱,今天我請客,各位隨便吃。至于這事就給我個面子好吧。”自古有句話叫伸手不打笑臉人,趙松波本來認(rèn)為自己對他們客客氣氣的,他們就不好意思鬧下去了,可誰知對面的一群人似乎并不買他的帳。
“給你面子?那我們不會很沒面子?”光著膀子的青年說完,伸手推了趙松波一把,將他推得后退了幾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光著膀子的青年并沒有理會摔倒在地上的趙松波,而是跟身邊的幾個兄弟和對方推搡起來。
“報(bào)警吧老板。”跑過來得服務(wù)員一臉驚恐的將趙松波扶起,唯唯諾諾的說道。
看到老板點(diǎn)頭同意了,那位服務(wù)員這才跑到飯店后廚,拿出手機(jī)偷偷地?fù)艽蛄?10,邊說還邊小心翼翼的向外面觀察者,生怕被對方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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