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真是風水輪流轉,看著剛才還牛逼哄哄讓自己蹲下的警察們,一轉眼的功夫也蹲在了地上,這讓張宇他們大呼過癮。
而白磊,更是搞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來這么多西江軍區的人,難道說,是舒克找來的?
“你們都起來吧,咱們的救兵來了。”屋內的王淑芬看到這一幕,快步跑了出來,對著白磊他們喊道。
“不許動。”一連長說完,將槍口對準了王淑芬,只知道任務是控制住現場所有人的他,并不認識王淑芬,但要不是看在王淑芬是個老人家的份上,估計現在的王淑芬已經享受到了和王局長一樣的待遇。
看到一連長的槍口對準了王淑芬,原本蹲在那里的白磊連忙起身,擋在王淑芬身前,與此同時,一連長手中的95式自動步槍那黑洞洞的槍口,也對準了白磊的胸口。
于此同時,孫國權帶領著車隊和其余的戰士也來到了現場,剛跳下車就看到這一幕的他知道,這次任務就是保護白磊和他的工作室,而現在一連長的槍口卻對準了白磊,這才連忙大聲喊道“徐志國,別開槍。”孫國權的這句話如果早一秒,一連長扣在扳機上的手指都沒有勾下去,可惜他晚了一秒,一連長的手指已經扣下了扳機。
孫國權的這句話如果早一秒,一連長扣在扳機上的手指都沒有勾下去,可惜他晚了一秒,一連長的手指已經扣下了扳機。
緊接著就聽到“卡”的一聲,聽到這個聲音后,孫國權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暗道一聲,好險。因為他知道,這是上次射擊后,彈殼沒有自動退出,或者是下一發子彈上膛不到位造成的。
按理說,機槍卡殼的幾率要遠遠小于手槍,尤其是部隊使用的槍械,除了使用者會親自保養之外,定期還會有專人負責護理,但好在他們是駐哈步兵營戰士,平時除了基本的訓練外,不會有任何任務,長期的養尊處優讓他們漸漸地放棄了這些繁瑣的事情,更讓白磊免去了再次受傷之苦。
“以后還得恢復和加強訓練,這萬一執行任務的時候,槍械出現卡殼,那責任可是非常大的。”孫國權想到這里,對著已經集合完畢的士兵大聲命令道“把現場的警察、防暴部隊、還有政府官員全捆起來。”
“是。”戰士們答應了一聲,連忙跑進車里取出繩子把所有人捆了個結結實實,當捆到一半的時候,繩子不夠了,機靈的戰士甚至將警察們的手銬掏了出來,將他們拷在一起。
“這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被手銬銬住的劉誠暗想道。
“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市委秘書孟凡坤,快點放開我送我去醫院。”平時挺機靈的孟凡坤,感覺到手上手銬的傳來的寒意,忽然變得無比緊張,干脆搬出自己的身份來。政府大院的這種人就是這樣,平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心理壓力卻特別大,尤其是害怕碰到紀檢委的調查,所以一戴上手銬,他們潛意識里就會認為被隔離調查了,這也是孟凡坤緊張的原意,畢竟向他們這個身份的人,誰沒點小動作呢?
“閉嘴。”完全是兩個系統的戰士們,管你是誰呢,說完就用*朝著孟凡坤的肚子狠狠地來了一下。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先是被一群百姓打了,然后又讓小戰士打了,此時的孟凡坤心理這個委屈,憤恨的說了一句“你敢打……”但還沒等他說完,看到小戰士那犀利的目光,連忙選擇了閉嘴。
孫國權掃了一眼全場,看到所有圖謀不軌的家伙全都被捆了起來,壓緊飯店內看守了起來,這才跑步來到白磊身邊,立定后對著白磊敬了一個禮“報告旅長同志,任務執行完畢,請指示。”
還沉浸在迷茫中的白磊聽了孫國權的話后,滿腦子的疑惑“怎么回事?不知道你們怎么會趕來也就算了,這么一會我又成了旅長了?如果說上次王局長是故意的,但眼前的這個貨真價實的戰士可不會弄錯啊,他們要是知道我的身份,應該喊上校,而不是旅長吧?呃,對了,剛才奶奶沖出來說救兵來了,看來是奶奶。”
想到這里的白磊連忙回頭看向王淑芬,卻發現王淑芬一臉笑意的朝他微微點了點頭,這時白磊才反應過來“呃,又是虛驚一場,還好還好。”白磊的腦中飛速的旋轉著,手上也沒有閑著,就見他快速的立正站好,同時朝著孫國權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原地休息。”白磊雖然不知道王淑芬下面要干什么,但是這群戰士留在這里也不錯。
“是”孫國權答應了一聲,轉身向回跑去,回去的過程中,他的腦海中還在不停的納悶“白磊看起來不大,為什么會有旅長軍銜?難道是假的?但是老首長沒有理由編造這么一個借口吧?”想到這的孫國權,對白磊也只剩下敬佩了。
而此時,躺在飯店門口地上哀號的王局長看到這一幕后,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不打他那一槍了,原本以為他就是個普通人,但現在看來,人家這軍人的身份是真實的。”想到這里的王局長暗道了一聲“吾命休矣。”再沒任何反應。
看到孫國權跑了回去,白磊疑惑的走到王淑芬身邊,趴在她耳朵旁輕聲問道“奶奶,這是怎么回事?”可王淑芬卻跟白磊打起了啞謎,一副不可說的表情,但偏偏急于知道真相的白磊卻那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起立,敬禮。”孫國權遠遠地就看到劉文昊的車隊趕來,連忙喊道,孫國權的話音剛落,500名戰士整齊的站了起來,左手端著95式自動步槍,快速的舉起了右臂,朝著劉文昊的車隊開來的方向。
“禮畢”看到劉文昊的車隊停在戰士們面前,孫國權再次喊道。
下車后的劉文昊看著戰士們的動作,滿意的點了點頭“恩,國權訓練的還不錯,我還以為在這邊安逸的日子讓你們不在訓練了呢。”
“報告首長,我只是完成一名軍人應有的訓練要求。”孫國權大聲的回答道。
“跟我說話還這么正式?還在怪我當年讓你駐守西江市?”劉文昊看著孫國權那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開口問道。
“報告首長,沒有。”
“呵呵,讓戰士們先解散吧,一會我找你,咱倆好好的喝點。”劉文昊說完,轉身向著王淑芬和白磊走去。
“怎么是他?他和奶奶是什么關系?”直到劉文昊向這邊走來,白磊的腦海中就打滿了問號,轉頭看向王淑芬,發現王淑芬的眼圈中含著淚花。
老伴老伴,到老了才是伴,兩人吵鬧歸吵鬧,闊別的這幾年,賭著一口氣的王淑芬一直不去想面前的劉文昊,可當劉文昊真的出現在她面前時,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終于舍得給我打電話了?”劉文昊來到王淑芬身邊,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憐愛的問道。
“要不是為了我干孫子,我才不理你這個老東西呢。”王淑芬撒嬌式的拍打了一下劉文昊的手,這只手還是跟以前一樣那么溫暖。
“回家吧。”劉文昊深情的看著王淑芬,詢問道。
“有孩子在呢。”王淑芬說完,竟然滿臉小女人的摸樣,羞澀的看了白磊一眼。
“呃,你們繼續,我沒看見。”不想耽誤兩人溫存的白磊說完,轉身就要向工作室內走去,但轉念一想,有回過頭來“我覺得,還是屋里更好一點,外面太多人看著。”
白磊的話,讓素有黑臉首長之稱的劉文昊也覺得老臉一紅,但軍人的反應速度在這時得到了印證,剛過了一秒鐘就恢復正常的劉文昊正色道“白磊,我需要批評你,讓你執行任務,為什么和當地政府發生沖突,而且動手打人?”
聽劉文昊這么說,白磊先是緊張的看了一下四周,好在身邊并沒有其他人之后,白磊才低聲開口“我現在的身份是普通人,你個劉黑子,得想辦法給我解決了這件事情。
”恩?“王淑芬顯然沒想到,白磊竟然跟自己的子認識,但聽到白磊,叫那個許多年都沒有人叫過的稱呼時,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兔崽子,別以為去了影組我就收拾不了你了,算了,回頭在收拾你,先把場面事做了。“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劉文昊知道,自己暫時不能收拾白磊了,也只能無奈的開口。
”白磊,回答我,為什么和當地政府發生沖突,而且動手打人?”這句話,劉文昊好像故意讓大家聽到一樣。
“報告首長,是他們意圖竊取軍事機密,我是迫不得已才動手打人。”
白磊裝作義正言辭的回答讓早知道事情始末的劉文昊差點笑出聲來,再次問道“人在哪里?”
“現已被關押。”白磊說完,還偷偷地朝著劉文昊眨了眨眼睛。
“簡直是胡鬧。”劉文昊裝作氣憤的說完,轉頭對著孫國權喊道“孫國權,立刻放人。”
“是。”孫國權答應了一聲,連忙帶著手下的士兵去將被關押在飯店的人放了出來。
一會的功夫,被關押的幾百人拿回原本屬于自己的槍械等物品,耷拉著腦袋排隊來到劉文昊面前。“一場誤會,真對不起大家。”
“沒關系,誰讓咱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呢。”打開手銬后的孟凡坤恢復了正常,連忙接口道。看到這里,工作室的員工才明白什么叫打臉,那就是一巴掌打過去,打得對方鮮血直流,而對方還得感謝你。
“報告首長,孟秘書帶人來竊取軍事機密,我懷疑他是外國間 諜。”孟凡坤一臉媚笑的表情讓白磊很不爽,當然,讓白磊更不爽的是他剛才竟然推到王淑芬,這才插話道。
“哦?”劉文昊哪能不明白白磊的那點小九九,但依舊還是配合著白磊的話,轉頭望向孟凡坤。
“不是,這是一場誤會,我,他,我也不知道這是軍事禁地啊。”看到劉文昊的目光直視著自己,倍感壓力的孟凡坤胡言亂語到。
“都丟什么東西了?”劉文昊并沒有理會胡言亂語的孟凡坤,而是向著白磊詢問道。
“基地所有的東西都沒了,首長,您自己看看吧。”白磊說完,配合似的讓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別看了,我們馬上讓他們把東西全送回來,是孟秘書讓我們來找茬,并且沒收這里的一切的,他還告訴我們可以狠狠地罰老板一比。”看劉文昊要向工作室走去,一群執法部門的領導連忙擦了擦頭上的虛汗,唯唯諾諾的說道。
墻頭草的的官員理論在這時體現了出來,本來他們跟孟凡坤就沒有什么太多的交際,現在眼看著孟凡坤就要大勢已去,他們還哪里顧得上孟凡坤的死活,恨不得跟孟凡坤撇清一切關系才好!
“哦?”劉文昊停下了腳步,目光充滿疑惑的打量著孟凡坤。
“這個,這是一場誤會,哎呀,咱們都是為華夏辦事的,是吧首長。”此時的孟凡坤在心里,已經不知道把這一群執法人員和王凱的父親罵了多少次了,如果劉文昊沒在這里,孟凡坤都懷疑,自己會立刻沖過去跟那群忙著跟自己撇清關系的家伙拼命,官場上的那一套在這一刻也得到了驗證。
“白磊。”劉文昊并沒有理會還在那里解釋的孟凡坤,而是轉頭望向白磊。
“有”可能是受到劉文昊那強大的氣場所感染,白磊用洪亮的聲音回答著劉文昊的同時,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一正。
“我命令你,就地擊斃了這個間諜。”劉文昊說完,將身上的配槍遞到白磊面前。劉文昊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做事雷厲風行。
其實劉文昊做這個決定也不是沒有由頭的,第一,想到孟凡坤竟然敢動手推到自己平時都不舍得碰一個手指頭的老伴,這讓劉文昊起了殺心,第二,擊斃一個市委秘書,對他來說,比隨手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不僅不會給他帶來任何麻煩,反而還能討好老伴,更能順理成章的幫白磊解決掉一個麻煩。
聽到自己被人家一句話就宣判了死刑,孟凡坤被嚇得連聲都發不出來,褲子下更是流出一條黃水,同時癱軟的倒在地上。
這是孟凡坤第一次感覺到,以前覺得自己很牛比,自己這個市委秘書其實什么都不是,尤其是面對著這群完全不講道理的兵哥哥。
而跟著孟凡坤一起來的執法人員,則在心里暗暗震驚,雖然孟凡坤不算什么太大的領導,但就這么斃了?同時他們也在暗自擔憂,這家伙會不會殺上癮?下一個在把自己斃了?想到這里的一群執法人員一個個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啊?”原本以為自己這樣說完,劉文昊會安排人狠狠干掉孟凡坤,但沒想到,這老家伙竟然記仇自己說他是劉黑子,選擇讓自己親手解決。
“怎么?難道是在外面呆的時間久了,連個人都不敢殺了?寧殺錯不放過。”劉文昊說完,一臉鄙夷的看了看白磊,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是。”白磊聲音嘹亮的回答了一聲,伸手將劉文昊遞過來的手槍拿在手里,緩緩地指向已經倒在地上的孟凡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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