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第三聲一喊到,黝黑男立即就把門給撞開了,他那無匹的勁力配合龍血能量,區(qū)區(qū)一條防盜門根本是沒辦法抵擋得住他的。
而房門一被撞開,孟缺立即跳開了幾步,小心而謹(jǐn)慎地盯著門口。
接著,兩個人一前一后,相繼進(jìn)入到了房內(nèi)。一人高瘦黑另一人短小精悍,當(dāng)他們兩人都盯上了孟缺之后,兩人相視一笑,紛紛點(diǎn)了一下,示意這次是找對人了。今天下午在浮橋邊看到的那孫子就是這小子。
“看起來,你活得挺自在的嘛?”短小精悍男雙手抱胸,若有趣味地看著全身包裹著浴巾的孟缺。
孟缺故意露出一副害怕而緊張的表情,問道:“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
短小精悍男兀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回頭對黝黑男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把門先帶上。然后悠悠開口道:“至于我們想要干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應(yīng)該是心里有數(shù)的吧?”
“我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我干過的事很多,你是指哪一件?”孟缺慢慢地后退,最后走到了墻角通臥室的拐彎處,感覺這里是個有利地形,也就停了下來。
短小精悍男仔細(xì)地打量了一下他,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浮起一抹鄙夷的冷笑,“怪不得她會找上你,原來你這孫子長得跟劉德華那么相似,草,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長得比我?guī)浀娜肆恕!?br />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錢雅茹你認(rèn)識吧?”
“錢雅茹?”孟缺眉頭一皺,腦筋急轉(zhuǎn)之下,迅速地明白了他們的來意,“我跟她當(dāng)然認(rèn)識,難道這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短小精悍男冷哼了一聲,發(fā)黃的牙齒暴露了出來,用舌頭一舔,模樣甚是惡心,“難道你不知道她是誰的老婆嗎?”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孟缺自然是不能裝傻的,畢竟這兩個家伙能找到這里,說明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們是看見了自己的。
“她老公就是錢豹,我怎么會不知道?”
短小精悍男猛然站起了身來,道:“你既然知道了她的老公是錢豹,那你還泡她?難道不知道他人妻不可欺嗎?”
“這……呵呵,我想你們是弄錯了吧!泵先毙α艘幌,然后聳了聳肩膀,道:“我跟她又不是很熟悉,只不過才見了兩面而已,我泡她的這件事,卻是從何說起?”
“你少狡辯了,今天下午我們都看到了,你跟她有說有笑,還敢否認(rèn)沒有跟她有一腿?”短小精悍男咬定他就是,無論怎么說都死死咬定這個結(jié)果。
“我想你們真的是誤會了,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一腿呢?”孟缺擺著手,極力地否認(rèn)。
黝黑男在旁邊冷睨了孟缺一眼,道:“不用再廢話了,你他娘的就是專業(yè)的小白臉,還狡辯什么?暗通錢雅茹那個賤人一起騙了我豹哥兩億人民幣,真是好手段啊!
什么?暗通錢雅茹騙了錢豹兩億?臥槽,這話又從何說起?
孟缺著實(shí)是搞不明白這些家伙怎么會想像力這么豐富,就算是寫小說的人,也不見得能把這么多事情聯(lián)想到一個問題上去。而且錢雅茹還是他們錢氏家族里的人,她會聯(lián)合外人詐騙自己家族里的錢?她有這么苯嗎?
短小精悍男和黝黑男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想先讓這“小劉德華”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然后他們才會動手。因?yàn)樗麄冇X得如果一見面就把對方搞定,這簡直是太沒意思了,就像是貓抓老鼠,只有到了最后,貓兒把老鼠玩死了,它們才會放心地去享受勞動成果。
“要我怎么說,你們才能相信?”孟缺認(rèn)真地解釋著,雖然這兩個家伙讓他覺得很不爽,但現(xiàn)在沒有必要還是不想殺掉他們。因?yàn)槿绻约阂坏⒘怂麄儍蓚,那么錢豹那邊肯定就會知道這件事,到時候自己的這張臉,也就又成他們錢氏家族的通緝犯了。
“無論你怎么狡辯都掩蓋不了事情的真相,你承認(rèn)了吧!倍绦【纺幸蛔忠痪涞卣f著,眼睛死死盯著孟缺的一舉一動,幾乎盯得孟缺全身發(fā)毛。
“笑話,真是個大笑話,難道你們認(rèn)為是怎么樣就真的是怎么樣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真沒什么好說的了!泵先闭娴挠X得可笑,眼前的這兩個家伙不但搭配很是可笑,就連做事的方法都很可笑。
黝黑男打量了這整個房間一眼,然后目光從孟缺的腳指頭一寸寸地向上看,同樣把孟缺看得心里發(fā)毛不止。
短小精悍男一腳踩在椅子上,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氣勢,道:“這么說來,你是認(rèn)罪了是嗎?”
“不,我并沒有承認(rèn)這一點(diǎn),只是你們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而已!
“他娘的,你到底承認(rèn)不承認(rèn)?你跟錢雅茹認(rèn)識多久了?上過她幾次?”短小精悍男臉色一變,語氣立刻兇狠了起來。
此刻的孟缺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個老實(shí)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退了一小步,然后很無奈地?fù)u了搖頭,道:“我真的只是剛認(rèn)識她而已,從頭到尾也只是見過兩次,你們還要我怎么說呢?”
“哼,嘴巴真硬,看樣子,你這家伙是個不折不扣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人!
孟缺反笑:“話又說回來,你們沒有得到任何允許就闖進(jìn)我的房間,然后在這里‘興師問罪’,這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在這整個西南疆域里,我們就是王法。”黝黑男很自豪地拍了拍魁梧的胸脯說道。
“那你們想怎么樣?”孟缺打量著他們。
同樣,他們也打量著孟缺:“乖乖的跟我們走!
“憑什么?就憑你們一句話就讓我跟你們走?當(dāng)我劉浜是什么人?”孟缺很生氣地說著。
“當(dāng)你是什么人,你他娘的無非就是個小白臉,還要搞什么貞節(jié)牌坊?”黝黑男很看不起當(dāng)小白臉的人。
孟缺抹了一把汗,奶奶的,自己居然才來YZ市一天的時間,就被人當(dāng)成了小白臉。這難道是人品太差了么?
“如果不跟你們走呢?”
“那就只有我們強(qiáng)行將你帶走了!倍绦【纺械恼Z氣很冷,說話一字一頓十分堅(jiān)定。
孟缺哼了一聲,作勢要去打電話,邊走邊道:“普天之下難道真的就沒有王法了?我就不信警察不會管這等事!
就在這時,短小精悍男的臉上殺氣大現(xiàn),目光瞥向黝黑男給他使了一個兇狠的眼神。然后黝黑男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吼了一聲,搬起一個柏木椅子就朝孟缺狠狠地砸了過去。
孟缺看得分明,好在自己選的地形還不錯,立即將身體一退,退進(jìn)了拐彎的角落。
“砰…………”
柏木椅子飛射而來,當(dāng)撞上了墻壁之后,劈里啪啦登時爛了個粉碎。
孟缺眉頭一蹬,按看當(dāng)下的情形是和解不了的,想要打發(fā)這兩個混蛋,就必須把他們給做了,“你們想要謀財害命嗎?”
“謀財害命?你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就你身上能有區(qū)區(qū)多少錢?”短小精悍男冷冷地譏諷道。
黝黑男略想了一下,撓了撓頭,補(bǔ)充道:“不對,豹哥說了這小子贏了他兩億,也就是說這小子的身家最少超過了兩億,他有著不少的錢呢!
兩億,如此巨大的數(shù)字,在任何的地方都會是超級富豪的存在。短小精悍男的眼中冒出了光點(diǎn),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微微彎斜,露出了一絲猙獰地笑容——發(fā)黃的牙齒再次暴露出來,嘴巴一張一合地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小子你先把錢交出來吧,這兩億你是從我們錢氏賭場贏走的,現(xiàn)在也該如數(shù)吐出來了!
孟缺冷笑了一聲,似乎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原來是你們錢氏賭場只準(zhǔn)人輸錢而不準(zhǔn)人贏錢,只要是贏了錢的人,你們都會想方設(shè)法把他們贏的錢都弄回來是不是?為了達(dá)到目的你們甚至不惜干出殺人的這種丑事!
“放屁,我們錢氏一族的事,豈能被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黑子,搞殘他,帶走。”短小精悍男怒喝了一聲,然后黝黑男如猛虎一般兇悍地朝孟缺撲了過去。
孟缺吸了一口氣,琢磨著眼下既然不能和解,唯一的辦法就是跟他們玩?zhèn)魚死網(wǎng)破了。當(dāng)即站在原地不閃也不避,只待著黝黑男撲近自己只有二三十厘米的時候,他忽然把身上所裹著的浴巾扯了下來,對著黝黑男就扔了過去,然后身體一蹲,右手食中二指迅速并攏,回身那么一刺…………
這一經(jīng)典的一式,赫然就是錢氏家族《大金剛神力》中的“常勝將軍相”。
一指刺出正中黝黑男的膻中位置,只聽得黝黑男痛叫了一聲,然后身體向后反彈了五六米,撞到了墻壁上。
短小精悍男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驚訝。只見得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小劉德華”擺出了一個經(jīng)典的造型,他的身上雖然沒什么肌肉,但兩腿之間的某個東西卻十分猙獰雄壯。他這一指看似普通,力量卻大得出奇。
強(qiáng)如黝黑男這樣的人,他居然能夠一指就將之震退五六米,如果不是墻壁擋住了去勢,估計還會飛得更遠(yuǎn)。
“看不出來你還有幾分手段啊。”短小精悍男呢喃了一聲,然后掃了黝黑男一眼,道:“黑子,你怎么樣?”
黝黑男強(qiáng)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胸口,感覺有一陣陣刺骨的疼痛,虛聲道:“斷了一根肋骨,不過……沒什么大礙!
“居然斷了一根肋骨?被一個普通人打斷了一根肋骨,你可真是錢氏一族的恥辱!倍绦【纺泻吡艘宦暎缓笞约洪_始動起手來,“沒用的黑子,你看好了,看我是怎么收拾他的。”
話一落音,他矮小的身體如疾風(fēng)一般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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