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若想留住兩只腳,你就不要再裝死了。”孟缺牽著美女許欣的手,一步一步走近了矮子阿藥。
矮子阿藥欲哭無淚,艱難地從地上挪了起來,因為雙手都被廢掉了,他無處借力,便如一只翻過來的烏龜一樣,動也動不得,“警……警察先生,我……我起不來了……”
孟缺掃了他一眼,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便一手扯著他的領子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道:“現在你老板也被我拿下了,你老實說吧,他藏貨的地方在哪里?”
矮子阿藥遠遠地睨了老板錢豹一眼,表情戰戰兢兢的,生怕老板錢豹會因為自己出賣了他的事而遭到慘痛的報復。當他目光看向錢豹的時候,錢豹的目光也正好看著他,兩對人了一眼,錢豹眼神兇狠瞪得矮子阿藥渾身顫抖:“警……警察先生,我……我不敢說啊,既然老板已經在您手里了,您問他就好了,別……別扯上我啊。”
孟缺爆出一串冷笑來,道:“怕什么?你老板錢豹現在就是一只死狗,你雖然被廢了雙手但好歹也還算是個人,豈有人懼怕狗的?”
話雖然是這么說,地上躺著的錢豹也的確是像只死狗。但他這只死狗可不是一般的死狗,這只死狗只要它沒徹底地死透,那么等它復活過來的時候就會后患無窮了。
矮子阿藥戰戰兢兢地看著錢豹,嘴上卻回答著孟缺的話:“警察先生,您……您饒我一次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下有16歲小蜜,我……我不容易啊。”
孟缺卻沒給他什么好臉色,哼道:“不說?不說那就廢掉你的兩條腿,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吧。”
聽到這話,矮子阿藥臉色劇變,再三地觀察了一下老板錢豹的表情,最后他咬了咬牙。心里默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錢老板,我本不想負你,但是……現在既然已經負了你了,那就只好負個徹底吧!比起你對我的照顧,畢竟是我的雙腿比較值錢。”一念及此,心中篤定。臉色瞬間變得毅然了起來,一轉身,睨著左邊角落里的一個包間,道:“就在那里,錢豹所有的貨物一般都藏在那里。”
“很好。”說話間,孟缺早已是拿出了手機將矮子阿藥的說話錄了下來。將手機對準了矮子阿藥,道:“去吧,去把那門給打開。”
矮子阿藥點了點頭,完全是豁出去了,道:“那扇門需要錢豹的個人鑰匙才能打得開,鑰匙就在他的身上。”
聞言,孟缺調準鏡頭對著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錢豹,嘿嘿笑著,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陣,果然是搜出一串鑰匙來。
矮子阿藥眼睛頗尖,一看到鑰匙,立即叫道:“沒錯,就是那一串,我記得是個金色的鑰匙。”
錢豹眉頭緊皺,看著墻頭草般的矮子阿藥,他狠不得一手擰掉矮子阿藥的腦袋。只是奈何現在的自己被孟缺打得渾身骨骼就像是散了架一樣,這會兒使不上半分的力氣。他咬了咬牙,盯著追隨孟缺而去開門的矮子阿藥,低聲道:“阿藥,你這賤渣,等我脫困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斷。”
矮子阿藥領著孟缺來到角落里的那個包間,從一串鑰匙當中選出了一個金色的鑰匙,對準了鑰匙孔搗鼓了一下,只聽咔嚓一聲,那門果然是被打開了。
矮子阿藥笑了一下,拍馬逢迎道:“警察先生,我說的沒錯吧,就是這鑰匙。”
孟缺卻是鳥都不鳥他,舉步走進了房里,四下一看,竟是見到四處都堆放著大大小小的保險箱。
矮子阿藥邁著小步跟了進來,環顧了一圈大大小小的保險箱,他驚喜地說道:“警察先生,我私下再告訴你一個秘密,這里面不但是毒品的儲存點,更是整個銀河大廈的金庫。這些保險箱里幾乎裝的都是黃金,我以前看到錢豹開過箱子,看得真切,我很確定里面裝的一定是黃金。”
孟缺環顧了一圈,悠悠嘆了一息,嘆得不是因為這里黃金太多,而是嘆錢豹這廝居然請了矮子阿藥這么一個小人為手下,像矮子阿藥這樣慣于賣主求榮的小人,實在是該一刀捅死。
“毒品在哪里?”
“警察先生,您不看看黃金嗎?這里有這么多,您可以先拿一點……”矮子阿藥繼續獻媚。
孟缺卻瞪了他一眼,表現得對這些黃金沒有絲毫的興趣,如果自己喜歡黃金,當初在錢氏山莊地下密室的時候,早就被那能堆成金山一樣的黃金給激動得樂死了。這里的黃金跟錢氏山莊地下室比起來,簡直是螞蟻比大象。連大象孟缺都看不上,何況是這些螞蟻?登時,冷冷喝道:“我問你,毒品在哪里?”
眼看孟缺對黃金不感冒,矮子阿藥暗暗詫異了一番,然后用眼神瞄著辦公桌旁邊的一個行李箱,道:“毒品在行李箱里,每次貨運來的時候都是以行李箱裝的。”
銀河大廈功能繁多,亦含酒店業務,以行李箱裝毒品可真是想得周到。送貨人拖著箱子來這送貨,一般而言只會被人看成是住店的,沒誰會去懷疑他所拖的箱子里面裝的會是毒品。
孟缺走過幾步,將那行李箱的拉練打開,果然發現里面裝著一袋碩大的白色粉末。這些白色粉末絕對不是面粉,而是實實在在的毒品。除了這一箱子白粉之外,辦公桌下面還有另外三個箱子,將之一一打開,見得其中有“yaotou丸”、“注射劑”等等很多繁多的毒品種類。
發現這些之后,孟缺用手機特意給它們來了幾個特寫,順便也把矮子阿藥給錄了進去。
矮子阿藥是個鬼精,見孟缺用手機錄自己,他連忙轉過身去,道:“警察先生您……您別拍我……我長的不好看……”
孟缺啞然失笑,不禁罵道:“你妹,老子又不是因為你好看才拍你的,趕緊給老子轉過身來。”
矮子阿藥自認倒霉,想不到自己拍了這么久的馬屁仍是沒拍到正點,這個金發警察油鹽不進,看來是沒那么容易糊弄的。
將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拍攝了一圈之后,孟缺一手提起兩只大箱子,然后帶著矮子阿藥走到了賭廳當中。來到了錢豹的身側,將兩箱子毒品全部倒了出來,然后使勁地拍錢豹,拍完之后,孟缺將手機內存卡取了出來,遞給了美女許欣,指著矮子阿藥和地上的一堆毒品,笑道:“現在OK了,人證物證俱在,這錢豹是跑不掉的了。叫你的警察隊友來抓人吧。”
許欣十分激動,很聽話地打了一個電話。
“局長說他們已經來到銀河大廈的下面了,只因為現在電梯比較擠,所以要稍微等一下才能上來。”
孟缺點了點頭,突然面無表情地蹲下了身體,果斷地伸出了手抓著錢豹的雙手以及雙腳,將它們對折到了一起。這突然來臨的遭遇讓錢豹痛嚎到眼睛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啊~~~孟缺……你……你不得好死……”錢豹仰天慘叫,聲嘶力竭,歇斯底里。
孟缺將他的雙手雙腳的骨骼全部捏碎,然后戲謔般地低下頭去,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錢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這西南域是你們錢氏家族的天下,我就算把你交給警察,以你們家的關系,想必頂多兩三天時間,你就會被放出來。然而,你認為我會這么容易放過你嗎?我可不是警察,那些法律法規約束不了我,你既然落在了我的手上,就休想再翻身!”
錢豹剛聽完孟缺的話,就痛得昏死過去了。他從小到大活了這么多年,直到今天他才發現,原來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并不是長輩們口中所說的王氏家族和慕容氏家族,而是今天廢了他四肢的魔鬼——孟缺。
搞定了錢豹,孟缺走到美女許欣的身邊,二話沒說就將她摟進了懷里,緊貼著她柔嫩的耳朵,輕聲說道:“我說許大小姐,這也許是我能幫你的最后一次了。依我看這西南域你是再也不能待下去了,錢豹一族的人向來是心胸狹窄有仇必報的,你若還繼續待在YZ市,必定是兇多吉少。等一下辦完案子,你就趕緊離開YZ市吧。”
許欣怔立了好幾秒,細細咀嚼孟缺的話,突然覺得孟缺好像又要遠行似的。登時,心兒一陣沖動,也完全沒有了任何的羞澀感,張開自己的雙手就將孟缺的虎腰給抱了起來。抱了好幾秒,她才抬起頭來,徐徐問道:“你……你又是要走了嗎?”
孟缺長嘆了一聲,看著她,竟是發現她的眼睛又是紅潤了,苦笑著點了點頭,道:“有些事情要辦,不得不離開。”
許欣怔怔地看著她,眼睛兒一眨不眨,淚水卻是情不自禁地從眼眶當中流了出來:“去哪里?帶上我好不好?”她的心里頭泛著一些酸楚,也不知道何時何地起,她發覺如果沒有孟缺這個男人,那么她的生活好像就活變得再無光彩,而她也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安全感。
所以,一知道孟缺真的要走。她便是什么都不顧了,什么含羞、什么矜持,統統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是死死地抱住這個男人,只想求他帶自己一起離開!
美女許欣的反常言舉,讓孟缺大吃了一驚,當他與之對視了幾眼之后,也慢慢地洞悉了這個丫頭的心思。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說道:“我此去是去SH市,恐怕不能帶你一起去,因為我要做的事情有一定的危險性,如果你去……我不能保證……”
他的話還未說完,美女許欣就已經搖著頭,堅定地說道:“我不怕的。”
孟缺依舊苦笑,SH之行,怎么可以帶一個女孩子呢?西南域的錢氏家族猶如虎狼,而東南域的慕容氏家族何嘗不如虎狼?自己去SH市,尚且難保安危,更別談許欣這普普通通的一個弱女子了。
“不行,我不愿意讓你冒這個險。”
“可我愿意陪你去冒險。”許欣態度很堅定,就像是鐵了心一樣。
孟缺搖了搖頭,突然間透過賭廳外圍的玻璃聽到了大廈之下響起了一陣陣嘈雜的警笛鳴響聲,咿嗚~咿嗚的。他知道許欣說的沒錯,她的警察同伴果然是來了。
既然警察來了,那么也該是他要走的時候了。
也沒再多說什么話,只是在美女許欣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對她微笑了一下,告了個別:“女人該聽話一點,只有這樣,男人才會喜歡的。你記住我的話,辦完了案子就趕緊離開YZ市。”
話說完,孟缺如鬼魅一般地其身一飄,眨眼即是不見了。
許欣默默地流著眼淚,看著孟缺身影消失的方向,心里頭突然萌生了一個堅定的想法:“孟缺,你給本小姐我等著,這輩子本小姐纏定你了,本小姐一定會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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