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大猩猩一聽對方竟將自己看成是錢氏家族的人,立即丟了一個惡心的表情給他,罵道:“你他娘的才是錢氏家族的狗呢,老子生憑最討厭慕容氏家族的人,其次就是錢氏家族。哥這么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怎么可能是錢氏死狗呢?你可真是瞎了眼了。”
被粗言穢語罵了一通,王晟極其不爽,怒到了極點(diǎn),反而不禁爆出了一聲冷笑,指著窗戶邊的唐瑯,道:“你說你生憑最討厭慕容氏家族的人,那么現(xiàn)在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擺在這里,你為何不對付他?”
大猩猩最討厭慕容氏家族的人,那是有理由的,因?yàn)樗×诉@么久的院完全是拜慕容氏家族的人所賜。
一聽王晟的話,他“嘁”了一聲又罵了起來,道:“說你眼睛瞎了你還不相信,你他娘的你好好看看他,在他的身上有任何慕容氏家族那些狗的特色?”
大猩猩張口一句“你他娘的”,閉口又是一句“你他娘的”,罵得王晟牙都癢癢了。不過,王晟自詡修養(yǎng)良好,暗暗地緩了幾口氣,心說老子不跟你計較。表面上卻是瞥了窗口的唐瑯一眼,哼道:“能使出〈擒龍十八手〉的人,若不是慕容氏一族的人,難道還會是我王氏一族的人么?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這一次,卻是輪到靠近窗口的唐瑯說話了。他兩手撐著腰,亦學(xué)著大猩猩的口氣,罵道:“你他娘的,你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會《擒龍十八手》的人就是慕容氏家族的人,難道喊你作‘兒子’的人都是你老爹嗎?如果是這樣我不介意喊你幾聲‘兒子’。”
“你……”王晟氣極,一張俊美的臉被憋成了豬肝色。面對污言穢語,他本想反駁一二,但是自己在這方面的口才確實(shí)是有限,一張口都不知道要反罵什么。
就在這時,大猩猩又接過話頭,冷笑道:“如果真是這樣,我也不介意多個‘兒子’。”話剛一出口,隨即他猛地一皺眉頭,卻是沖著唐瑯說了一句,道:“不,這樣的‘狗兒子’我才不要呢,若是有了‘狗兒子’豈不是反過來罵自己是老狗?小螳螂你說對不對?”
唐瑯深為贊同地瞇瞇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此言有理,有理。”剛作一回應(yīng),忽然他發(fā)覺大猩猩剛才好像是稱自己是“小螳螂”,螳螂跟唐瑯雖然聲音很相近,但還是有些區(qū)別的。不禁濃眉一皺,罵道:“奶奶個胸的,大猩猩你再敢叫我‘小螳螂’,我就拔了你的皮。”
大猩猩哈哈一笑,蕩漾的眉毛扭動了幾下,得意地說道:“現(xiàn)在你可不一定是我的對手了。誰拔了誰的皮還不一定呢。”
王晟感覺自己要?dú)庹耍矍岸四阋谎晕乙徽Z的,語句之中處處充滿諷刺。他一連聽下來,心情不勝煩躁。忽然大聲地怒吼了一聲,喝道:“你們兩個究竟是什么人?”
大猩猩蕩漾的眉毛又是扭動了幾下,用手指了指自己,道:“你記好了,我是你他娘的徐大爺。”
唐瑯緊隨其后,莞爾笑著也指了指自己,道:“我是你他娘的唐大爺。”
一個姓唐,一個姓徐。此二人居然都不是錢氏、慕容氏的后裔?這是什么情況?
王晟來不及細(xì)想,差不多快被氣炸了的他,忽然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唐瑯的身上。他的一腔怒火無處釋放,感覺起來這位姓唐的實(shí)力要弱上一些,倒不如自己先將他殺掉,然后再回過頭來慢慢收拾這位姓徐的。
喜歡找軟柿子捏,是人的天性。強(qiáng)的喜歡欺負(fù)弱的,弱的喜歡欺負(fù)被自己更弱的。就是這個道理。
一聲長呼,陣陣寒氣從王晟的嘴里吐了出來,然后他的雙手如跳舞一般的輕柔舞動,道道“風(fēng)刃”隱在白色的霧氣當(dāng)中,筆直地刺向唐瑯周身各大要害。
離王晟不遠(yuǎn)的大猩猩見到他居然轉(zhuǎn)而向唐瑯動手,頓時趕緊踢翻了一張桌子,然后猛撲而上,使出了一招動作華麗的“白虎相”。
王晟識得厲害,不敢硬接大猩猩的招數(shù),只得閃避退讓。其實(shí)王晟的實(shí)力在王氏家族當(dāng)中頂多也就是屬于中等成績的樣子,比上略不足,比下稍有余。此刻若是換了他的堂哥王燾在此,恐怕就算來兩個大猩猩都會被他輕松地解決了。
但王晟畢竟不是王燾,別說兩個大猩猩,一個大猩猩就夠他受的了。
正打斗間,忽然猩夜酒吧的外面?zhèn)鱽硪宦暺嚨睦嚷暋F渎曒p微,叫聲輕飄,一聽就知道來了一輛廉價的國產(chǎn)車。車子一聽,重重地摔門聲很快就傳了出來,然后一個聲大喊了起來:“大猩猩、唐瑯你們都來了?”
酒吧內(nèi)的大猩猩、唐瑯一聽到這話,心里頭一激動,紛紛應(yīng)答了一聲。特別是唐瑯,方才他狼狽地躲開了王晟的風(fēng)刃,這會兒半倚半靠在墻壁上的他捏了捏手中的拳頭,心里頭的一口惡氣終于是覺得有地方可出了,大聲回道:“快來吧,這人就交給你收拾了。”
聽到聲音,王晟覺得有幾分耳熟,趁機(jī)朝門口看去。果然是看到了一個金發(fā)男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步姿沉穩(wěn),走勢霸氣,卻赫然就是那個搶走LILY的無恥倪大葉。
見到倪大葉終于是來了,王晟恨得牙都癢癢了。有道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當(dāng)下,他一個燕子翻身,從一張大桌子上翻了下來,然后甩掉了大猩猩,飛撲向孟缺,欲以一爪抓碎他的喉嚨。
在王晟看來,這個姓徐的,不是普通人,盡管他再怎么否認(rèn)他自己不是錢氏家族的人,但想來他起碼也是跟錢氏家族有幾分淵源的。而那個姓唐的,也差不多如此,最起碼他也會跟慕容氏一族有些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除了這兩個混蛋之外,這個孟缺總不會再是龍血傳人了吧?
一想到這里,王晟決定自己一旦殺了孟缺這廝就立刻離開這里。那個姓徐的也忒難纏了一些,若無必要,最好是別跟他交手。
念及此處,心中篤定。王晟伸出這一爪,使上了十成的勁力。
說來也怪,若按常理來說,在王晟要攻擊孟缺的時候,那個姓徐的和姓唐的多少要幫個忙,阻擋一下什么的。可是這兩人眼睜睜的看到王晟出手,卻直愣愣地站在一旁看戲,好像并沒有要插手的樣子。
他們二人這般做法,甚合王晟的心意。王晟心里笑了笑,道:“很好,要的就是這樣,待我殺了孟缺,以后有機(jī)會再來收拾你們。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大猩猩和唐瑯睨著眼睛看著飛在空中朝孟缺撲去的的王晟,他倆不但沒有絲毫插手的意思,而且臉上反而還帶著一種近乎戲謔般的表情。在他們那古怪的眼神當(dāng)中,分明沒有看到任何危險,反而好像看到了一只正在撲向火焰的飛蛾。
畫面變轉(zhuǎn)的很快。
在大猩猩和唐瑯幸災(zāi)樂禍地目光當(dāng)中,王晟的利爪距離孟缺的喉嚨越來越近,孟缺不退不閃,不驚不愣,危險越臨近,他就越是穩(wěn)如泰山,靜如松岳。
當(dāng)然了,穩(wěn)如泰山和靜如松岳,是大猩猩和唐瑯對他的形容。至于王晟對他的形容,很簡單的只有兩個字——“木頭”。
危險臨近,還不閃不避,這也就算了,在他的臉上居然還看不到任何驚慌的表情。這不是木頭是什么?
如果不說“木頭”,說“石頭”、“”都可以,反正這些東西都是靜止不動的,就跟孟缺一樣。
這一秒……
王晟的利爪距離孟缺的喉嚨僅有兩厘米了,他得意一笑,眼神一瞪,喉嚨當(dāng)中恨意極濃地擠出了“去死吧”三個字。
這眼看著孟缺的喉嚨就要被他捏碎!
卻就在這一瞬間,王晟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睛。這一眨眼,頂多也就是一秒的時間,可就是這一秒的時間,他再睜開眼來的時候,竟然是發(fā)現(xiàn)——眼前的目標(biāo)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了。
心里剛剛生起疑問,卻突然感覺腹部莫名其妙地傳來一擊劇痛,緊接著胸口亦被狠砸了一拳……
“啊……”
(PS:哈哈,今天這一章確實(shí)是晚了晚了。不過今天確實(shí)是因?yàn)橛惺拢魈煳腋略缫稽c(diǎn)。星期一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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