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了十日,吳雙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基本痊愈了。
加急的圣旨也到了。
本以為是說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結(jié)果吳展旭下了一道圣旨,就是為了叫吳雙回去,不要在外面鬧了。
吳雙無奈的跪下接旨。
在場的官員和家眷心里一陣唏噓。
果然如傳言所說,換上對這個吳雙公主真的是寵愛至極,一聽說公主在外面遇到了危險,不惜下圣旨加緊送來。
吳雙捏著圣旨,心里卻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她還沒找到那個叫常緞的人,便要回皇宮了以后什么時候出來還不一定
自己的清白都讓人要去了,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不管心里多么不愿意,吳雙不敢抗旨,第二日還是啟程了。
吳雙最終只留了五個人在這邊,幫她找那個人。
這一次,算上侍衛(wèi)和士兵,她身邊倒是多了不少護(hù)衛(wèi)。
隊(duì)伍長了,回去的路就慢了。
消息每天都會傳到吳雙手里,可是那個人像是憑空消失的一般,沒有留下只字片語。
“公主,您別擔(dān)心,先吃點(diǎn)的東西吧”蓮葉見吳雙每日都廢寢忘食的等著什么消息,擔(dān)心的勸道。
吳雙搖了搖頭:“不想吃,咱們?nèi)デ懊娴某浅匦菹扇瞻桑砩侠鄣木o。”
公主的儀仗到了哪里都會有人接待,尤其是到了主城。
府尹直接讓出了自己的府邸給吳雙住。
自然,吳雙也沒跟他們客套。
走了大半個月,渾身都跟散架了似的,累都要累死了。
吳雙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夜深了,蓮葉在門口守夜,屋子里留了一盞昏暗的油燈。
一陣風(fēng)吹來,帶著淡淡的香氣。
不過一瞬間,蓮葉身子一軟,便睡了過去。
門被推開又關(guān)上了,一襲黑衣飄進(jìn)了屋子。
吳雙雖然身上累,可是人在外面,警覺性自然高一些,聽到聲音便坐了起來。
不等她撩開床帳,一個人已經(jīng)快一步撩開,直接將她壓在了床榻之上。
“找了你許多日,你怎么才來”吳雙本還緊張著,看到來人,心里松了一口氣,反而有些委屈了。
這人把她的身子要去了,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如今換上了一身玄色袍子,大半夜的溜進(jìn)了她的屋子里真是
“沒想到你是吳雙公主,這叫在下著實(shí)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你相認(rèn)啊”魏常緞?wù)f話時瞇著眼睛,笑的很是復(fù)雜。
吳雙換了女裝是真的好看,以至于他遠(yuǎn)遠(yuǎn)地偷偷看了幾眼,就忍不住的夜里過來了。
可是這都快一個月了,他仍舊不知道該拿吳雙怎么辦。
公主,他也不是說娶就娶了。
“既是這樣,你今日還來做什么?”吳雙負(fù)氣似的推開他,像極了拈酸吃醋的小媳婦兒。
“來見見我的妻子”魏常緞也不急,被推開了便又黏了上去。
吳雙身子一顫,徹底是讓這個人入了心。
幾番推搡,床帳里說話的聲音漸漸被一聲聲喘息代替,雕花的木床發(fā)出了吱呀吱呀有節(jié)奏的聲音。
多日未見,魏常緞本沒想這樣,可是見了卻忍不住了,動作也粗魯了些。
第二日清晨,吳雙醒來,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身上能感覺到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四處看起來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又是跟山洞那一日是一樣的
吳雙咬了咬嘴唇,坐了起來。
起身的一瞬間,小腹傳來一股鉆心的疼,吳雙臉色驟然一白,身下涌出一股熱。
蓮葉進(jìn)來便看到吳雙這個樣子,嚇得驚呼了一聲。
“公主,怎么了?”蓮葉焦急的問道。
“沒事,許著是小日子到了。”吳雙解釋了一下。
蓮葉微微一愣,待吳雙起身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確多了一抹血紅色。
“嚇?biāo)琅玖耍救ソo您熬些姜糖水。”
吳雙的小日子偶爾會疼得厲害,蓮葉平日里都不讓她碰涼的東西,姜糖水也是提前一周就喝了起來。
這次出來了,反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一萬姜糖水下肚,果然是沒剛剛那一陣一陣的抽痛了。
蓮葉將床褥換上了干凈的,讓吳雙躺下休息。
不過也就那一點(diǎn)點(diǎn)血跡,后面便沒了。
一連幾日那個人都是深夜來,切切實(shí)實(shí)的將她折磨一番,而后等她醒來卻不見了人影。
臨行前一日那個人沒有再來。
吳雙嘆了口氣,揉著不太舒服的小腹,躺下睡了。
隊(duì)伍在臨進(jìn)吳都還有七日的路途時,出了事。
好端端的,忽然沖出來一群人,大多是難民,有喊冤的,有喊打喊殺的后面是舉著刀的土匪。
士兵們自然是護(hù)著百姓,跟土匪抗衡。
而另一邊,幾個人從路邊的草叢里沖了出來,不等吳雙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把馬車奪走了,駕著馬車跑出了隊(duì)伍,朝著難民堆里撞去。
“保護(hù)公主!”
不曉得誰喊了一聲,一部分人趕緊去追。
難民躲閃的躲閃,撞死的撞死,后面的士兵生生被攔住了。
蓮葉驚恐沖了出去,不等動作,便被人直接推下了馬車。
吳雙倒吸一口涼氣。
這些人,看來還是要自己的命的。
馬車顛簸的厲害,吳雙一直緊張著,小腹莫名的又開始疼了起來。
終于,不知道跑了多久,馬車逐漸停了下來。
吳雙下了馬車,仍舊是那群黑衣人。
“幾次三番的要本宮這條命總要讓本宮死得明白些吧。”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吳雙反而淡然了。
回應(yīng)她的仍舊是沉默。
說話間,吳雙掃了一眼這周圍的環(huán)境。
只有一條河,她跳進(jìn)去,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前提得她能跑的比這些人的刀快
那幾個人眼睛里毫無情緒,伸手去抽出刀。
同時,吳雙深吸一口氣,快速的朝河邊跑去。
那幾個人沒想到她能跑,趕緊去追。
沒有功夫的人到底是跑不過有功夫的,吳雙寬大的外衫被一個人拽住了,另一個人躍過來,一腳踹上了她的小腹。
這一腳力道很大,連帶著外衫都被扯斷了,她整個人都朝著河面飛了出去。
本來抓著他的人想要再去抓她,她的身子已經(jīng)飛到了河中間,掉了下去。
吳雙跌入河里的一瞬間,只覺得小腹痛的她一口氣提不上來便暈了過去。
河水湍急,沒辦法再跳進(jìn)去捉人。
黑衣人責(zé)備的看了一眼出手的人,那人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直接舉刀自刎。
自刎也比被主子千刀萬剮了好。
剩下的幾個人瞧著水里往外涌出了血紅色,互相看了看,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種情況下,就算她通水性,也應(yīng)該是活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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