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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跡江湖開客棧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為尋一人

作者/周八更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那說話聲音如此尖酸的男子,即使是已經(jīng)倒地了,還捂著自己心口,伸手指著那頭戴斗笠的漢子吼道。

    也就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實在是疼的難受,頭一歪就倒了下去,雙眼緊閉也不知是昏了還是半死不活。

    不過不得不說,男子這句話還是有用的。

    只見邊上那些原本還在看戲的圍觀百姓們,立即眼神驚詫的看著自己前方的那個漢子。

    原本不過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吵鬧事件,現(xiàn)在立即變味了。

    再看那男子斗笠下光光的后腦勺,很明顯就是一個光頭嘛,不禁便回憶起了這些天以來討論的那個黑衣人。

    很快眾人臉上的神色,就從驚詫變成了恐懼和害怕。

    紛紛后退幾步,原先距離最近,還在充當(dāng)著和事老的掌柜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溜到了木柜臺后面躲了起來。

    只是從柜臺上露出一個頭頂和兩只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咕咚咽了口唾沫,暗道:這他娘的是個什么事啊。

    今兒流年不利,當(dāng)真不是做生意的時候,兩句話感慨完了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幾個店里的伙計,也圍到了自己身旁。

    “掌柜的,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蠢貨,還不趕緊從后面溜出去報官吶。”掌柜的氣不打一處來,說著就狠狠擰了一把伙計的耳朵。

    顯然是把自己心里的恐懼和不安,都通過這樣的方式發(fā)泄了出去。

    然而那店小二嘴上誒誒的答應(yīng)著,等到掌柜的松手以后,才囁嚅膽小的說道:“掌柜的......你說我這要是一跑,被那人發(fā)現(xiàn)了,還不得殺人滅口。”

    說罷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一雙眼瞪著露出大半眼白。

    “嘿,你這沒用的。”話說著,掌柜的抬起手來又要打,結(jié)果看伙計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想想還是作罷了。

    畢竟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也只是在自己店里工作又沒簽賣身契,沒道理讓人冒這樣的險。

    嘆息一聲后,掌柜的搖了搖頭道:“罷了,且看看吧。”

    幾句話的功夫,不過是發(fā)生在眨眼之間,站在中間的大漢,見再無人上前搗亂,也就不去理會周圍這些人。

    不過那飯是肯定吃不下去了,頭戴斗笠的漢子,轉(zhuǎn)過身去也不坐下,只是端起了桌上還剩下的一碟花生米,便倒進了自己的衣兜里,跟著抬手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做完了這些之后,漢子整了整自己頭頂?shù)亩敷遥筇げ降木统T口走去。

    客棧里的食客,或者普通老百姓,也包括有些江湖人士,就都這么把漢子看著,沒一人敢上前阻攔,甚至支吾兩聲的都沒有。

    雖然夏家開出了天價懸賞,要是攔住了黑衣人,有一百兩黃金之多。

    但錢再多也要有命花不是,那黑衣人能在夏家的勢力范圍內(nèi),重重堵截中都脫身而出,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手上功夫,身上的內(nèi)力,在這些天的傳言中,已經(jīng)到了一個相當(dāng)?shù)母叨取?br />
    即使是先前那些大放厥詞,與別人高談闊論時說的什么,那人也是沒叫自己遇著,要遇到了定將其困了去,換個萬貫家私,再弄個校隊長的添頭官當(dāng)當(dāng)。

    再看看現(xiàn)在,這些人不是躲桌子邊,就是啞巴了,低頭含胸的,仿佛生怕惹來那漢子的注意一般,慫的跟個鵪鶉似的。

    反倒沒有那倒地的男子有種,挨了一掌后連肋骨都斷了,還敢指著斗笠男子的鼻子嘰嘰歪歪。

    顯然啊,這男人酒醉時候說的豪言壯語,當(dāng)不得真。

    不過全場堂子里的這么多人中,有兩個例外,那就是一直坐在角落桌邊,至始至終就沒有什么大動作的劉元和夏玲玲。

    二人可謂是目睹了那斗笠男子,后來與別人發(fā)生沖突的全過程。

    直到男子說出那句話后,就連裴蛟也疑惑的打量起來。

    此時看著那漢子要走,裴蛟以傳音入密的方式,好奇的朝劉元問道:“這可關(guān)系到能不能解決那二公子的事情,怎的,你就袖手旁觀了?”

    聞言劉元搖了搖頭,回答道:“不,不是他。”回答的很簡單,但眼神依舊沒有脫離那漢子的背影。

    不是他?裴蛟在心里重復(fù)了一遍,她當(dāng)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但奇怪就奇怪在劉元為何會如此篤定的認(rèn)為。

    很快那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并沒有刻意加快腳步,就像是怎么來的就怎么離開。

    而劉元又繼續(xù)說道:“你覺得如果真是那被滿城緝拿的黑衣人話,會選擇與先前那人起爭執(zhí)嗎?”

    “會如此高調(diào)的引起別人注意?恐怕是連逃命都來不及,還會如此悠閑的,將半盤子花生米裝走?咋了,沒吃過花生米?”

    一聽劉元這幾句話,裴蛟整個人一愣,拍了拍自己額頭無奈一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竟連如此淺顯的事情都沒看穿。

    仿佛,笨了不少呢。

    不過很顯然,城防和巡邏衛(wèi)隊的反應(yīng)速度還是很快的。

    也就是在那戴斗笠的漢子堪堪跨出大門的時候,噠噠的腳步聲響起,那是厚實的軍靴有力的踏在地面上發(fā)出的聲響。

    “別動!”

    鏘鏘鏘的拔刀聲響起,很快衛(wèi)隊便分里外兩層,將斗笠漢子給團團圍住。

    無論是誰都眼神警惕的看著漢子,能不警惕嗎,要知道眼前這位手段之高,可是能與他們夏家那位傳奇小姐五五開的人。

    不過都只是簡單的圍著而已,沒有誰率先出手,只是防止對方逃跑。

    就眼下這樣的情況來看,漢子倒是沒有要跑的意思。

    已經(jīng)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去通知大公子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大公子便會和清風(fēng)衛(wèi)的高手一起趕來。

    “哎。”從斗笠下響起一聲長長的嘆息,聲音聽上去有些年紀(jì)了。

    坐在里面的劉元和裴蛟兩人,已經(jīng)從位上站了起來,往前走了些,桌上擱著一塊碎銀,付飯資是狗了。

    看著前方對峙的雙方,劉元繼續(xù)在裴蛟耳邊悄聲說道:“有一點沒有看錯,那斗笠男子是個練家子,而且實力還不低。”

    就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漢子被堵在門前不能出,已經(jīng)能夠隱隱從對方身上感受到那種要噴發(fā)的氣勢了。

    下一刻這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又從劉元的感知中徹底消散,那漢子開口說話了:

    “不知老衲犯了什么罪過?”

    “如果是先前的飯?zhí)敏[事的話,那亦是事出有因,沒必要刀兵相見吧。”聲音不急不緩的,聽不出絲毫被如此多刀包圍的緊張感。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給他回應(yīng),只不過在老衲兩個字說出口后,包圍著的士兵眼神更加警惕了。

    既然說不通,那位老衲也不再急著辯解了,只待夏家管事的來了就好,畢竟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和尚也是一個道理。

    漢子伸手在兜里,抓起幾粒花生米,開始一粒粒的吃著,他這閑庭信步的感覺,與前方的士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倒是老衲這個動作,把劉元給逗笑了,覺得隱隱間還有幾分童真,便是不知是在哪里出家的和尚。

    這天下間的寺廟可多了去了,不說那兩大頂天的宗門,余下的一些經(jīng)驗佛經(jīng)的廟宇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不過像這么一大把年紀(jì)的,還有武功在身,想來就算是當(dāng)年那個高手輩出的時代,也不會是無名之輩。

    就是不知道此次下山是為了什么,其真正的身份又是什么,劉元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里思索著。

    同樣的問題,裴蛟也在思考,不過顯然也是沒有什么頭緒,還得等對方主動揭開自己的廬山真面目。

    場面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安靜了,連這和尚嚼花生米的聲音,都聽得那么清晰。

    每個人都在心里念著數(shù),突然覺得時間是如此漫長,一滴滴的汗水,順著兩鬢的黑發(fā)往下滴落,長時間的聚焦在對方身上,眼都有些迷糊了。

    反倒是那和尚還一點事兒沒有,也不知道兜里是揣了多少花生米,還沒吃完呢。

    身后堂屋里的那些人此時膽子也大了起來,紛紛往外靠了過去。

    畢竟他們中大多數(shù)都是好事的老百姓,或者沒多少見識的江湖人士,難得的長見識的機會,怎會錯過。

    “來人了。”劉元站在里面,突然耳朵動了動,對裴蛟低聲說道。

    同樣的他聽見,那和尚自然也聽見了。

    得知這邊酒樓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后,就在附近的一位小隊長不敢有絲毫耽擱。

    帶人快速趕來的同時,已經(jīng)令一個手下快馬加鞭的去通知大公子了。

    而從手下那得到消息的大公子,沒有過多的思考,當(dāng)即便做出決定,留下三個人繼續(xù)追蹤原本發(fā)現(xiàn)的蹤跡。

    余下的所有人,隨同他一起趕往那處酒樓的地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趕到附近了。

    還遠(yuǎn)遠(yuǎn)的時候,看著前方為了那么多士兵一動不動,大公子心里隱隱就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是的,劉元想到的問題他看見前方如此情況后,也想到了。

    假如真是那個滿城逃竄的黑衣人的話,怎么可能被困在原地不動,兼之還沒有發(fā)生任何的沖突。

    不過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不可能要掉頭回去,再加上說不準(zhǔn)對方是用了什么法子呢?

    故意讓他們麻痹大意,所以也沒有空手就回的道理。

    聽到外邊的腳步聲和馬蹄聲,一眾士兵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在頭領(lǐng)的命令下紛紛讓開一條道的同時回頭看去。

    果然是大公子,不過卻是他一人來的。

    其實那些清風(fēng)衛(wèi)比起大公子要來的更早,早就在附近布下了埋伏,已經(jīng)成四方之勢牢牢的將斗笠男子控制在了中間。

    直至大公子的到來,他們都依舊沒有什么動靜,像是隱藏在暗中的狼一般,就差露出嗜血的光芒。

    “見過將軍,就是此人。”那位派人快馬前去通報的頭領(lǐng),指著不遠(yuǎn)處的和尚說道。

    看見這人的一瞬間,雖然還未看清對方的面容,但大公子已然可以確定不是這人了。

    因此不咸不淡的恩了一聲,還沒好氣的瞪了那小隊長一眼,頓時讓以為自己立馬就要立大功的他心涼半截。

    等了太久了,那戴斗笠的和尚,終于看到了來了能說上話的人,至于先前的那些埋伏,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當(dāng)下伸出右手將頭上斗笠抓在手中,頓時間一顆光頭就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身后人紛紛驚嘆,心里想著果不其然是個和尚。

    左手并攏在胸前,朝著大公子唱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一場誤會而已,既然來了話事人,讓老衲說清楚了之后,就請這位將軍撤去刀兵吧。”

    原本都放棄了的大公子,后來在想到對方一個與那黑衣人一模一樣的和尚,卻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宏光城中,有些蹊蹺,又重新燃起了興趣。

    “請講。”大公子再三看了幾眼,確認(rèn)眼前這和尚不是那黑衣人。

    光面容便大了那黑衣人不止二十歲,跟著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認(rèn)識這位老和尚。

    將前因后果簡單的說了一番,和尚抬起頭來靜靜的看著大公子眼睛。

    和尚的一雙眼清澈猶如稚童,又好似一汪清泉,在眼角皺紋的陪襯下顯得越發(fā)明朗。

    都沒有如何聽對方說什么,大公子的思緒有些飄忽,直到對方說完了之后,他也大概明白了,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

    如果不是趕巧遇到了黑衣人的事情,壓根都沒法驚動到他。

    但現(xiàn)在來說,大公子反而對這位老和尚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他知道自己的感受不會錯,這是一個高手。

    首先要排除對方與黑衣人沒有任何聯(lián)系,不是平頂王二次排來搭救前面那些人的。

    其次這樣一個高手,如果能夠收為己用,簡直是瞌睡來了遞的枕頭。

    他為何會受制于父親,答應(yīng)那樣的條件也要調(diào)用清風(fēng)衛(wèi),還不是由于手底下沒有夠強的高手。

    所以他需要弄清楚對方來此的目的,想到這兒大公子開口問道:“不知大師從何而來,欲干何事,在那座寶剎修行。”

    “老衲為尋一人,自山中來,隨處皆可修行,身所至處是吾歸處。”老和尚輕聲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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