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的復雜心情。
當然,主要是,不想面對現實。
紀仲下樓,找到田大發放煙的抽屜,生怕她聞到煙味,干脆站在門口,對著夜空抽煙。
饑餓了很久的女人,比饑餓了很久的男人更可怕。
他無比肯定以及確定,身體現在被榨的一干二凈。
真沒想到啊,她在床上戰力力如此兇猛。
紀仲扶著自己的腰子,有些憂傷的想。
他的腰子能不能愛她一輩子不枯萎啊……
很快,這個答案就有了回應。
兩根煙抽完,他覺得自己那被抽干了的腰子立馬又活力滿滿。
紀仲二話不說,沖上樓先去衛生間里刷了個牙,立刻撲向床。
前面是她在醬醬釀釀。
現在,終于輪到他釀釀醬醬啦。
征服什么的,從來不是夢想。
他現在,要讓她哭著喊雅蠛蝶求饒。
……
第二天紀仲醒來時候,照例沒有看到枕邊人。
他昨晚上設想過兩個人第二天早上醒來后赤果果鉆在被窩里相互望著對方,一臉深情又羞赧地對視畫面。
但現在,明顯,設想失敗。
哎,這女人,認識她開始,沒有一天不晨練的。
怪不得胸辣么大還不下垂,緊致的弧度,真是讓他一晚上捧著都不覺得膩啊。
想到昨晚那些美輪美奐的畫面,紀仲覺得自己被榨干的身體又滿血復活。
哎呀,看來,滿足她完全不是問題呢。
他心情極好的下樓,去廚房里溜了一圈。
廚房空蕩蕩,比他的臉還要干凈整潔。
大年初一,也不知道有沒有叫外賣的。
紀仲掏出手機正查著呢,狂歌滿臉汗水的從外面跑進來:“起來了?剛好,去超市買點食材,家里太空了。”
“哦,好。”
紀仲沒在狂歌的臉上看到任何尷尬或者羞赧的表情。
她和平日里沒兩樣。
這是,酒后兩個人發生的事情被她忘干凈了?
不會吧,滿地都是衣服,兩個人都赤著,她就算忘了個干凈,也能猜到兩人晚上發生了什么。
她這樣不表態,是什么意思?
而且這次她怎么不說負責的話了?
難道想略過不提?
紀仲心塞塞的。
他腹稿都打好了。
她要是問他什么打算,他立馬就會說結婚。
但現在,她什么話都沒有……
心塞塞。
逛超市也提不起勁頭。
狂歌在超市里掃了一購物車的肉類菜類。
大年初一,超市里的人少的可憐。
不過,很快就有人認出了狂歌,驚喜地要和她合影。
狂歌招呼自家一臉幽怨的弟弟,“過來一起合照。”
合照的大媽嫌棄地瞟了眼紀仲,看在狂歌的份上,沒把人推開。
紀仲的大媽粉其實很多。
不過,顯然沒有狂歌的大媽粉多。
狂歌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最厲害的技能就是吸粉。
黑粉都能被她吸著吸著,吸成死忠粉。
紀仲也也看到大媽眼中的嫌棄了。
哎,他想起了自家親媽!
真是到哪里都能遇到同款大媽!
他到是想識趣點拉開距離,可狂歌拉著他的手,她手心那么熱,小手手那么軟,他要是真擺脫這只小手,那就是禽//獸不如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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