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起眉頭，好笑道，“難道你每天有需求，我還得跑去替你解決需求？”

    “需求確實是每天都會有，能自行解決的，我不麻煩你。但是，我是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一個星期總得有那么一兩次，是吧？”

    自行解決？

    他非把話說得這么清楚，害得她一不小心就腦補出了他跟五指姑娘之間少兒不宜的畫面。

    楚顏歡甩了甩腦袋，有點別扭地哼道，“反正能自行解決，干嘛不全部自己解決？我拍戲很忙的！”

    “歡歡，自己解決永遠都治標不治本，況且，做那種事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爽，也能讓你身心愉悅”

    楚顏歡實在聽不下去了，趕在他說出更下流的話之前打斷他，“行行行，第二條作廢，但是一個星期只能一次！”

    她能做出這么大的讓步，男人自然不會逼得太緊，培養感情需要循序漸進。

    科學證明二十一天可以養成一個習慣，他會讓自己成為她無法戒掉的習慣。

    “好。”

    見他同意，楚顏歡又問道，“還有其他問題嗎？”

    “第三條不干預私生活是什么意思？”厲司衍往椅背上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回答。

    楚顏歡撇了撇嘴巴，“我們雖然是男女朋友，但是也要彼此尊重，大家都是成年人，誰沒點**？”

    她口中的**包括很多方面，比如，跟精神科醫生宋賢遇的社交圈，跟在同一劇組拍戲的楚小樂之間的母子關系，以及她人格分裂的病情等等，這些都是她不能公開的秘密。

    不過這話聽在男人耳朵里，立即理解出了別的意思。

    “成年人？”厲司衍咀嚼著這三個字，唇角扯起一抹危險的弧度，“歡歡，你現在已經不是單身了，還想有什么**？”

    “單身跟**有什么關系？”楚顏歡氣惱地握緊手機，不冷不熱地回道，“你身上沒有秘密嗎？你能保證你做的任何事對我都沒有隱瞞嗎？”

    這話把厲司衍問住了，他身上有秘密，他做的事對她也有隱瞞。

    他狹長的眸子瞇了瞇，眼底忽明忽暗，看不清楚神色，不過嗓音卻仿佛帶著說不出的寵溺，“你是我的女朋友，我讓著你，第三條保留。”

    楚顏歡眼睫不自在地眨了幾下，“我要背臺詞了，協議暫時想不到別的條款，晚點再補充。”

    “歡歡。”

    電話那頭，男人忽然低低喚了她一聲，楚顏歡準備掛電話的手不由一頓，“嗯？還有事？”

    “晚上想吃什么？”男人似乎猜到她要拒絕，頓了頓，又道，“作為今天剛確定關系的男女朋友，晚上一起吃頓飯，不過分吧？”

    楚顏歡抿唇，“我今晚有夜戲，不能陪你吃晚飯。”

    “沒關系，你說你想吃什么，我送去片場。”

    “你隨便來片場，人家會懷疑我們的關系！”

    “早上送你過去不就沒人懷疑？”

    楚顏歡愣了愣，隨即想到了什么，“所以，你故意讓慕雪坐你的車，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電話那個短暫的靜默了兩秒鐘，才響起男人的嗓音，“慕雪是誰？”

    “就是今天坐你車的那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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